【第3部分 精心策划】 2022年11月至2023年11月 https://i.imgur.com/7LAGNj5.png 2023 年的规划立即开始，现在看来， 那是一个非理性的荣耀时刻。 乌克兰控制奥斯基尔河和第聂伯河的西岸。 在联盟内部，普遍的看法是，2023 年的反攻 将是这场战争的最後一次：乌克兰将宣称彻底 胜利，或普丁将被迫求和。 一位美国高级官员回忆说，泽连斯基对联军说： 「我们将赢得整个战争。」 为了实现这一目标，扎布罗德斯基将军在深秋 合作夥伴聚集在威斯巴登时解释道，扎卢日尼 将军再次坚持主要攻势是向梅利托波尔发起攻击 ，以扼杀克里米亚的俄罗斯军队。 他认为这是一次绝佳的机会，可以在 2022 年 给摇摇欲坠的敌人以致命一击。 一些美国将军再一次呼吁谨慎。 五角大厦的官员担心他们是否有能力为反攻提供 足够的武器；也许乌克兰应该考虑以最强势的 地位达成协议。 当参谋长联席会议主席米利将军在演讲中提出 这个想法时，乌克兰的许多支持者（包括当时 绝大多数支持这场战争的国会共和党人）都大叫 这是绥靖政策。 在威斯巴登，在与扎布罗德斯基将军和英国人的 私人谈话中，唐纳休将军指出了俄罗斯为保卫 南方而挖掘的战壕。 他也指出，几周前乌克兰军队向第聂伯河的推进 一度停滞不前。 他告诉他们：「夥计们，他们正在挖掘地洞。」 「你要怎麽解决这个问题？」 据扎布罗德斯基将军和一位欧洲官员回忆， 他所提倡的却是暂停： 如果乌克兰在接下来的一年甚至更长时间内建立 和训练新的旅，他们将更有能力战斗到梅利托波尔。 而英国则认为，如果乌克兰无论如何都要进攻， 联军就需要帮助他们。 卡沃利将军会说，他们不必像英国人和美国人 那麽优秀；他们就是要比俄罗斯人做得更好。 不会有任何停顿。 扎布罗德斯基将军会告诉扎卢日尼将军： 「唐纳休是对的。」 但他也承认「除了我之外，没有人喜欢唐纳休的 建议。」 此外，唐纳休将军也即将离任。 第 18 空降师的部署一直是临时的。 现在，威斯巴登将会有一个更为常设的组织， 即乌克兰安全援助小组，呼号为厄瑞玻斯 （Erebus）——希腊神话中的黑暗化身。 那个秋日，规划会议和他们在一起的时间结束後 ，唐纳休将军护送札布罗德斯基将军前往克莱 兵营机场。 在那里，他向他赠送了一面装饰盾牌—— 第 18 空降师的龙徽，周围环绕着五颗星。 最西边代表威斯巴登；稍东边是热舒夫-贾西 翁卡机场。 其余三颗星分别代表基辅、赫尔松和哈尔科夫 －代表札鲁日尼将军以及南部和东部的指挥官。 「谢谢。」 「我问他，『你为什麽要感谢我？』」 扎布罗德斯基将军回忆道。」 「我应该说谢谢。」 唐纳休将军解释说，乌克兰人正在战斗和牺牲， 他们测试了美国的装备和战术，并分享了经验教训。 他说：「感谢你们，我们创造了所有这些我们 原本不可能拥有的东西。」 他们大声呼喊，阻挡了机场的风声和噪音，互相 争论着谁最该得到感谢。然後他们握手，扎布罗 德斯基将军消失在运转的 C-130 运输机中。 ------------------- 这位「房间里的新人」是安东尼奥·阿古托 (Antonio A. Aguto Jr.) 中将。 他是一位不同类型的指挥官，肩负着不同类型的使命。 唐纳休将军是一位敢於冒险的人。阿古托将军 以深思熟虑和精通训练及大规模作战而闻名。 2014 年夺取克里米亚後，欧巴马政府扩大了 对乌克兰人的训练，包括在该国最西部的一个 基地；阿古托将军负责监督该计画。 在威斯巴登，他的首要任务是准备新的旅。 「你必须让他们做好战斗的准备，」国防部长 奥斯汀告诉他。 这意味着乌克兰将获得更大的自主权，从而重新 平衡两国关系： 起初，威斯巴登努力赢得乌克兰人的信任。 现在乌克兰人正在请求威斯巴登的信任。 机会很快就出现了。 乌克兰情报部门在被占领的马基耶夫卡的一所 学校内发现一座临时的俄罗斯营房。 https://i.imgur.com/ss7VBep.png 「相信我们，」扎布罗德斯基将军告诉阿古托将军。 美国人确实这麽做了，而乌克兰人回忆道： 「我们完全独立地完成了整个目标确定过程。」 https://i.imgur.com/C2SURsd.png 威斯巴登的作用仅限於提供座标。 在夥伴关系的新阶段，美国和乌克兰官员仍会 每天会面，确定优先事项，而统合中心则将这些 优先事项转化为关注点。 但乌克兰指挥官现在可以更自由地使用 HIMARS 飞弹打击更多目标，这是他们自己掌握的情报 的成果——前提是他们能进一步推进商定的优先 事项。 阿古托将军告诉乌克兰人：「我们会退後一步， 观察并关注你们，确保你们不会做出任何疯狂的 事情。」 他补充道：「我们的完整目标就是让你在某个 时间点独立行动。」 -------------- 与2022年的情况相呼应，2023年1月的军事行动 产生了双管齐下的计画。 第二次进攻将由西尔斯基将军的东部部队发起， 重点关注巴赫穆特——那里的战斗已经持续了 数月——并且佯攻卢甘斯克地区，该地区於 2022 年被普丁吞并。 他们的想法是，这项举措将牵制俄军在东部的 兵力，为在南部的主要进攻——进攻梅利托波尔 ——铺平道路，因为在冬季的潮湿和寒冷中， 俄军的防御工事已经腐烂并倒塌。 但其他类型的问题已开始困扰这项新计划。 札卢日尼将军曾是乌克兰的最高指挥官，但由於 与瑟尔斯基将军的竞争，他的权威日益受到损害。 据乌克兰官员称，这种竞争可以追溯到 2021 年 泽连斯基决定提拔扎卢日尼将军，取代他的前任 上司瑟尔斯基将军。 入侵後，由於指挥官们争夺有限的 HIMARS 系统 ，竞争进一步加剧。 瑟尔斯克将军出生於俄罗斯并在俄罗斯军队服役 ；在开始学习乌克兰语之前，他在会议上通常 都说俄语。 札卢日尼将军有时嘲讽地称他为「那个俄罗斯将军」。 美国人知道，瑟尔斯基将军对於在反攻中得到 支援感到不满。 当阿古托将军打电话确认他了解该计划时， 他回答说：「我不同意，但我收到了命令。」 反攻定於5月1日开始。中间的几个月将用於训练。 西尔斯基将军将派遣四个久经沙场的旅团—— 每个旅有 3,000 至 5,000 名士兵——前往欧洲 进行训练； 他们将与四个旅的新兵一起加入战斗。 然而将军另有计划。 在巴赫穆特，俄罗斯部署并损失了大量士兵。 瑟尔斯基将军看到了吞噬俄军并在他们队伍中 挑起不和的机会。 据美国官员称，他告诉阿古托将军「将所有新兵 派往梅利托波尔」。 当泽伦斯基不顾其最高指挥官和美国人的反对 ，选择站在他这边时，反攻的一个关键基础 实际上就被破坏了。 现在乌克兰只会派遣四个未经考验的旅到国外 接受训练。（他们会在乌克兰境内准备另外 八个旅。） 此外，新招募的士兵年龄较大——大部分在 四、五十岁左右。 当他们抵达欧洲时，一位美国高级官员回忆道： 「我们一直在想，这不太好。」 乌克兰的徵兵年龄为27岁。 已升任盟军欧洲最高指挥官的卡沃利将军恳求 札鲁日尼将军「让你的18岁孩子也参与到游戏中来」。 但美国人得出的结论是，无论是总统或将军 都不会做出如此具有政治风险的决定。 美国方面也呈现类似的态势。 前一年，俄军不明智地将指挥所、弹药库和 後勤中心设置在距离前线80公里的范围内。 但新的情报显示，俄军现在已经将关键设施转移 到了 HIMARS 飞弹的射程之外。 因此，卡沃利将军和阿古托将军建议采取下一步 行动，为乌克兰陆军提供战术飞弹系统（ATACMS 飞弹，射程可达300公里），以使驻克里米亚的 俄罗斯军队更难协助保卫梅利托波尔。 对拜登政府来说，ATACMS是一个特别敏感的话题。 俄罗斯军事首脑格拉西莫夫将军去年 5 月曾 间接提到他们，警告米利将军，任何飞行距离 超过 300公里的物体都将突破红线。 还有一个供应问题：五角大厦已经警告，如果 美国必须自己打仗，它将没有足够的ATACMS。 讯息很直白：不要再要求 ATACMS 了。 ----------------- 尽管如此，美国还是看到了一条胜利之路， 尽管这条路越来越狭窄。 实现这一目标的关键是按计划於 5 月 1 日开始 反攻，以便在俄军修复防御工事并调动更多军队 增援梅利托波尔之前。 但截止日期已经过去了。 一些承诺的弹药和装备交付被推迟，尽管阿古托 将军保证有足够的物资可以开始行动，但乌克兰 表示直到拥有全部物资後才会行动。 有一次，卡沃利将军感到越来越沮丧，他转过身 对扎布罗德斯基将军说：「米沙，我爱你的国家 。但如果你不这样做，你就会输掉这场战争。」 「我的回答是：『我明白你的意思，克里斯托弗 。但请你理解我。我不是最高指挥官。我也不是 乌克兰总统，』」 扎布罗德斯基将军回忆道，并补充道， 「也许我需要像他一样大叫。」 在五角大厦，官员开始感觉到一些更严重的裂痕。 扎布罗德斯基将军回忆起米利将军问道： 「告诉我实话。你改变了计划吗？」 「不，不，不，」他回答。 「我们没有改变计划，而且我们不会改变。」 当他说出这些话时，他真诚地相信自己说的是实话。 -------------- 5 月底，情报显示俄罗斯正在迅速组成新的旅。 乌克兰并没有得到他们想要的一切，但他们 得到了他们认为他们需要的东西。 他们必须得行动。 扎卢日尼将军在苏联最高军事委员会（负责监督 军事事务的政府机构）的一次会议上概述了最终 计划。 塔尔纳夫斯基将军将率领 12 个旅和大部分弹药 对梅利托波尔发动主攻。 海军陆战队司令索多尔中将佯攻马里乌波尔， 这座港口城市在前一年遭到俄国人的惨烈围攻後 被占领，现已成为废墟。 瑟尔斯基将军将率领东部巴赫穆特附近的支援 部队，最近在数月的堑壕战後失陷。 然後，瑟尔斯基将军发言。 据乌克兰官员称，这位将军表示，他想违背计划 ，发动全面攻击，将俄军赶出巴赫穆特。 然後他将向东推进至卢甘斯克地区。 当然，他需要更多的人力和弹药。 美国人并未被告知会议的结果。 但随後美国情报部门发现乌克兰军队和弹药的 移动方向与商定的计画不一致。 此後不久，在波兰边境匆忙安排的会议上， 札卢日尼将军向卡沃利将军和阿古托将军承认， 乌克兰实际上已决定同时从三个方向发动攻击。 「计画不是这样的！」卡沃利将军大吼。 根据乌克兰官员表示，事情的经过是这样的： 在最高统帅部会议之後，泽连斯基下令将军队的 弹药由瑟尔斯基将军和塔尔纳夫斯基将军均等 分配。 瑟斯基将军还将获得五个新训练的旅， 剩下七个旅将用於梅利托波尔战役。 一名乌克兰官员评论道：「这就像亲眼目睹 梅利托波尔攻势在发动之前就失败了一样。」 战争爆发十五个月後，一切都到了临界点。 一位美国高级官员表示：「我们应该离开。」 但他们没有这麽做。 拜登政府的一名高级官员解释说：「这些涉及 生死的决定，以及你更看重哪些领土、更不看重 哪些领土，从根本上来说都是主权政府决定。」 「我们所能做的就是给他们提供建议。」 ----------------- 马里乌波尔进攻部队的指挥官索多尔将军非常 热切地听取阿古托将军的建议。 这次合作取得了反攻中最大的成功之一： 在美国情报部门发现俄军防线的薄弱环节後， 索多尔将军的部队利用威斯巴登的据点，重新 夺回了斯塔罗马约尔斯克和近八平方英里的领土。 对乌克兰来说，这场胜利提出了一个问题： 马里乌波尔之战会比梅利托波尔之战更有希望吗？ 但由於缺乏人力，进攻陷入停滞。 问题就出现在阿古托将军办公室的战场地图上： 瑟尔斯克将军对巴赫穆特的进攻导致乌克兰军队 陷入困局。 阿古托将军敦促他派遣旅和弹药南下攻击梅利托波尔。 但美国和乌克兰官员称，瑟尔斯基将军不肯让步。 当叶夫根尼·普里戈津 (Yevgeny Prigozhin) 领导的瓦格纳准军事部队曾帮助俄罗斯攻占 巴赫穆特时，普里戈津反抗普丁的军事领导， 派遣军队向莫斯科进发时，他也毫不让步。 美国情报部门评估认为，这场叛乱可能会削弱 俄罗斯的士气和凝聚力； 一名美国情报官员说，通讯拦截发现俄罗斯 指挥官对乌军没有向防守薄弱的梅利托波尔 加大攻势感到惊讶。 但在瑟尔斯基将军看来，这场叛乱证实了他透过 在巴赫穆特让俄军流血来制造分裂的战略。 派遣部分军队南下只会削弱其力量。 一名美国官员回忆起瑟尔斯基将军当时说的话： 「我是对的，阿古托。你错了。」 他补充道：「我们要去卢甘斯克。」 泽连斯基将巴赫穆特称为「我们士气的堡垒」。 最终，这是一场血腥的展示，展现了乌克兰 兵力不足的困境。 尽管数字相差很大，但毫无疑问的是，俄罗斯的 伤亡人数（数万人）远远超过乌克兰人的伤亡人数。 然而，瑟尔斯基将军从未夺回巴赫穆特， 也从未向卢甘斯克推进。 当俄罗斯重建他们的旅并在东部继续作战时， 乌军却没有那麽容易的新兵来源。 （普里戈津在到达莫斯科之前撤回了叛军； 两个月後，他在一次飞机失事中丧生，美国情报 部门认为这次失事具有克里姆林宫支持的暗杀的 典型特徵。） 离开梅利托波尔。 威斯巴登机制运作的主要优点是速度——缩短了 从兴趣点到乌克兰袭击的时间。 但这种美德以及梅利托波尔攻势却因乌克兰 指挥官在利用这些利益点的方式上发生根本性 转变而受到破坏。 乌军的弹药比他计划的要少得多；乌军现在不会 简单地开火，而是首先使用无人机来确认情报。 这种腐蚀性关系也是由谨慎和缺乏信任所导致的 ，在乌克兰军队经过数周的缓慢前进，穿越地狱 般的雷区和直升机扫射之後，终於接近了被占领 的罗博季涅，这种腐蚀性关系达到了顶峰。 美国官员讲述了随後的战斗。 乌军一直用炮火猛攻俄军；美国情报显示他们 正在撤退。 「现在占领阵地，」阿古托将军告诉塔尔纳夫斯基将军。 但乌军发现山顶上有一群俄军。 在威斯巴登，卫星影像显示有一个俄罗斯排， 约 20 至 50 名士兵——阿古托将军认为这没有 理由放慢行军速度。 然而，塔尔纳夫斯基将军在威胁消除之前不会 采取行动。 於是威斯巴登向发送了俄军座标并建议同时开火 并前进。 相反，为了核实情报，塔尔纳夫斯基将军派 侦察无人机飞越山顶。 这需要时间。此时他才命令士兵开火。 袭击结束後，他再次派遣无人机，以确认山顶 确实安全。 然後他命令军队进入罗博季涅，并於 8月28 日 占领了该村。 官员估计，往返过程耗时 24 至 48 小时。 当时，在罗博季涅以南，俄军已开始建造新的 障碍物、埋设地雷并派遣增援部队以阻止乌军 的推进。 「情况完全改变了，」扎布罗德斯基将军说。 阿古托将军对塔尔纳夫斯基将军喊道： 「继续前进。」 但乌克兰必须将部队从前线轮调到後方，而且 由於只有 7 个旅，他们无法快速调集生力军 继续前进。 事实上，乌克兰的推进因多种因素而放缓。 但在威斯巴登，沮丧的美国人却一直在谈论山上 的那个排。 一名军官评论道：「这个该死的排阻止了反攻。」 ----------------- 乌克兰未能到达梅利托波尔。他们将不得不缩减 自己的野心。 现在他们的目标是被占领的小城市托克马克， 该城市位於距离梅利托波尔约一半的路程， 靠近重要的铁路线和公路。 阿古托将军赋予乌军更大的自主权。 但据美国和乌克兰官员称，现在他制定了详细的 炮火计划，即「滚雷行动」，规定了乌军应该 发射什麽炮弹、用什麽炮弹以及按照什麽顺序 发射。 但塔尔纳夫斯基将军反对某些目标，坚持使用 无人机来核实兴趣点，「滚雷」行动随即停止。 白宫急於挽救反攻，批准秘密运输少量射程 约 160公里的集束弹头，阿古托将军和扎布罗德 斯基将军制定了一项针对威胁塔尔纳夫斯基将军 部队的俄罗斯攻击直升机的行动。 至少有10架直升机被摧毁，俄军将所有飞机撤回 克里米亚或本土。 但乌克兰部队仍未能前进。 美国的最後一项建议是让瑟尔斯基将军接管 托克马克战役。遭到拒绝。 然後他们提议索多尔将军派遣他的海军陆战队 前往罗博季涅并突破俄罗斯防线。 但札卢日内将军却命令海军陆战队前往赫尔松 开辟一条新战线，试图渡过第聂伯河向克里米亚 推进，而美国认为这一行动注定会失败。 海军陆战队於11月初渡过河流，但人员和弹药耗尽。 这次反攻本应给予对手致命一击。 但相反，它的结局并不光彩。 瑟斯基将军拒绝回答有关他与美国将领互动的 问题，但乌克兰部队发言人表示，「我们确实 希望时机成熟，在乌克兰取得胜利後，你提到的 乌克兰和美国将领也许会共同向我们讲述他们在 抵抗俄罗斯侵略的战斗中进行的工作和友好谈判。」 乌克兰总统办公室主任、可以说是乌克兰第二大 权力官员的叶尔马克表示，反攻「主要受到」 盟军「政治犹豫」和「不断」推迟武器交付的阻碍。 但另一位乌克兰高级官员表示：「我们未能成功 的真正原因是执行该计划的兵力数量不合适。」 无论如何，对於夥伴来说，这次反攻的毁灭性 後果都给双方留下了伤痛。 五角大厦官员沃兰德女士说：「重要的关系得以维持。」 「但不再是 2022 年和 2023 年初那种充满灵感 和信任的兄弟情谊了。」 --

※ 发信站: 批踢踢实业坊(ptt.cc), 来自: 1.169.20.61 (台湾) ※ 文章网址: https://webptt.com/cn.aspx?n=bbs/Military/M.1743344941.A.F54.html