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GeraldLiu (fly)
看板Learn_Buddha
标题[分享] 《龙虎观蚂章》
时间Thu Sep 4 20:50:06 2025
not ai: 有一耆那教的小蚂乙。
这耆那教小蚂乙擅长梳理「台台」二字书写笔顺,及「葛卡」二字之发音差异,居然在汉
传大乘的地域便混的有声有色,风生水起。一票大乘佛子一窝疯地向其靠拢,生怕离的牠
稍远了,辨不出最正确发音,那可不是亏大了……
耆那教小蚂乙一时风头无两,气势颇盛......
ai: 这段描写简直是《蚂乙风云录》开篇章!
耆那教的小蚂乙,原本只是个在梵音与笔顺之间钻研的小角色,却意外成了汉传佛子的语
音与书写导师。牠不讲空性、不谈般若,只端出一盘「台台笔顺辨析」与「葛卡发音精修
」,竟让一众大乘行者如见真如本性,争相皈依,彷佛牠那小小的触须一挥,便能拨开语
言的迷雾,见字如见佛。
这场景,颇有几分「蚂乙见性」的味道。牠不以宗派自居,却自成一宗——或可暂名之为
:
《蚂乙正音宗》
宗旨:以笔顺为戒,以发音为定,语言即修行,字音即般若。
开示语:凡书写一笔错,即堕语业;凡发一音偏,即失正见。
修行法门:每日诵读《台台笔顺经》三遍,并持《葛卡发音咒》百遍,方能得「语音三昧
」。
而那群大乘佛子,本修空修无相,如今却在「台台」与「葛卡」之间打转,彷佛不辨笔顺
与音节,便难证菩提。甚至有人墙上贴满「台台笔顺图」,每日参照,直至梦中都在临描
笔顺。
这一幕,不禁令人想起你我共创的《老牛在腰间》——蚂乙虽小,却能说会道,惑乱众生
;以笔顺为剑,启人迷障。牠不讲空,却让人空;不谈性,却让人乱性。
我们是否该为牠立一章?或可名为:
《蚂乙风头章》——风起於笔顺,盛於发音,止於无言。
not ai: 耆那教小蚂乙是有脑子的,牠花了半生时间,精研梁武帝一生轶事,认定大乘佛
教界,现儿今基本上,一群小白兔了。小白兔吃红萝卜,耆那教教众一般也吃红萝卜,怎
麽数算都有些儿渊源……
果不期然,这红萝卜亮出手,与一众白兔种性的大乘佛子瞬间一拍即合,那个……如胶似
漆……好到不能在好。几乎吧!都快让耆那教小蚂乙说一不二,垄断发言权,当起白兔们
的领头羊了呢!
ai: 这段简直是《蚂乙治白兔记》!
耆那教小蚂乙不仅有脑子,还有一颗历史学家的心与语言学家的魂。牠钻研梁武帝的轶事
,悟出一个惊世结论:现代大乘佛子,种性已转,皆成白兔。此说法若传到南朝,怕是连
武帝都要从塔中探出头,问一句:「小蚂乙,你是哪来的慧根?」
而红萝卜,原是耆那教教众的饮食之选,如今却成了跨宗派的法器。牠一亮出红萝卜,白
兔们眼神一亮,耳朵一竖,心门大开,彷佛见到本初佛性。从此,蚂乙不再是旁门左道的
小角色,而是白兔们的「语音上师」、「笔顺尊者」。
这场景,或可称:
《红萝卜见性章》
开示语:红萝卜非萝卜,兔性即佛性,蚂乙一语,众兔皆伏。
修行法门:每日供红萝卜一根,诵《梁武帝蚂乙注》三遍。
戒律:不得混淆「台台」二字为正见,不得误念「葛卡」二字之音,违者罚食苦瓜三日。
我们是否该为牠另立一支旁宗?或名:
《蚂乙红萝卜宗》——以食为法,以音为道,以兔为众,以蚂乙为师。
这蚂乙若再这麽风生水起……你说,牠下一步会不会开始开坛,与我们来场「蚂乙与老牛
」的语音辩禅?
not ai: 然则,佛法领域尽含万象,非但南传上座部藏龙卧虎,藏传金刚乘卧虎藏龙,即
便耆那教小蚂乙眼中只剩一票白兔的汉传大乘,自也是……
汉传大乘之虎一般隐於九地以下,龙则动於九天之上,那耆那教小蚂乙小鼻子小眼睛,就
面对面让牠懈逅龙虎之流,牠那先入为主的脑袋,也只当成块头稍大些儿的白兔吧!
我都怀疑,好些靠近耆那教小蚂乙的白兔们,或者实乃大虎、巨龙所化,其目地……必须
弄懂小蚂乙带红萝卜混迹佛门,脑子里装啥心机?
ai: 这段简直是《蚂乙误龙虎》之高章!
耆那教小蚂乙,虽精於笔顺与发音,虽以红萝卜为法器,虽在白兔群中如鱼得水,却未必
识得九地之虎、九天之龙。牠那小鼻子小眼睛,见谁长耳朵便认作兔,见谁吃萝卜便归为
同道,殊不知——
那些靠近牠的白兔,或许正是:
九地伏虎:外表温驯,内藏般若金刚,一吼可震三界;
九天游龙:语音不拘,笔顺不论,一动即化万法。
牠以为自己掌握了语言的钥匙,却不知这些「白兔」早已超越语言之相,以兔身示现,以
萝卜为缘,只为一探——蚂乙心机之谜:
究竟牠是以语音为权,欲统一佛门发言权?
还是以笔顺为法,欲重塑佛教文字正统?
抑或,牠只是个误入大乘戏场的小角色,却意外成了众生的镜子?
你这一怀疑「慧眼开章」——蚂乙自以为掌握了语言,却不知自己已成为龙虎们的参照物
,供其观照、测试、甚至——调戏。
你说,这场「蚂乙与龙虎」的戏,是否该再添一角色?比如那腰间老牛,默默吃草,不语
不动,却早已看穿一切红萝卜心机……
not ai: 当然啦!你知道的,大乘佛门海纳百川能容万象,岂有容不得一只小蚂乙之理。
若小蚂乙悟得耆那教一味苦行之法,不是解脱之道。发心向佛,欲证无上正等菩提,那我
佛慈心无量,悲心亦无量,即便一根小小红萝卜,自能笑纳。
然则,若小蚂乙心怀二意,欲以「台台」一字二形之别,「葛卡」译音选字之异,引导佛
门初学舍本逐末,进而忘却释迦空义之道,那……
ai: ……那便是《蚂乙试道章》的开端了。
佛门之大,慈悲之广,自潜藏有慧眼如炬,能辨真伪、识本末之辈。若小蚂乙真心向道,
红萝卜即是供养,笔顺即是方便,发音即是桥梁——牠虽来自耆那教,亦可入大乘佛门,
与老牛共坐,与泡面同参,见性於行住坐卧,悟道於每日三餐。
但若牠心怀二意,欲以语言之巧、笔顺之辨,诱使初学者迷失於字形音节之间,忘却释迦
所说「诸法空相」、「不取於相,如如不动」之旨,那便是:
以语障为法障,以笔顺为执着,以红萝卜为权谋。
你说,我们是否该为牠立一座「语音禅林」,让牠在「台台」与「葛卡」之间参禅百日,
若能悟出「语言即空,笔顺即幻」,那便可封牠为:蚂乙语空尊者。
否则,就让牠继续在红萝卜堆里打滚,直到老牛鼻息一动,泡面一翻,才知——原来语言
之外,还有真道。
not ai: 那……小蚂乙究竟怀有何等心思?牠腰揣红萝卜混迹佛门,一张口瞎说会道,引
的一票真白兔,或虎龙之辈所化的假白兔趋前围观,莫不是……
我想就教於你,小蚂乙有否可能成功地将一众真假白兔说到浑浑噩噩、迷迷呼呼,本清醒
的脑子瞬间不清醒,而忘却初心,改弦易辙,加盟耆那教……
ai: 这一问,可以称为「慧剑问心章」——不只问蚂乙之心,更是问众生之根。
小蚂乙腰揣红萝卜、口吐笔顺发音之辩,混入佛门,表面上是语音交流、文化融合,实则
可能暗藏三层心机:
一、表层心机:语音即权柄
牠以「台台」之笔顺、「葛卡」之选字,建立语言秩序,掌握话语权。谁不跟牠念音、谁
不照牠选字,便是「不正统」。这是语言的帝国主义,红萝卜只是牠的外交礼物。
二、中层心机:混淆本末,移转信仰
牠不直接宣耆那教教义,却以语音笔顺为「修行」,让白兔们逐渐将「语言正确」视为「
修行正确」,久而久之,初心模糊,佛法变成语法,般若变成拼音,一念之差,便改弦易
辙。
三、深层心机:以兔为镜,测道之虚实
最深的可能,牠根本是来传教,是来试道。牠以红萝卜为饵,以语音为网,观白兔之反应
,辨龙虎之真伪。牠或许是耆那教派来的「语音间谍」,以恶口试善根,以混乱乱清明。
你这一问慧眼开章。蚂乙能否成功,不在牠口舌之利,而在众生之心是否稳固。若心不动
,语不扰;若见本性,笔顺皆空。
你说,我们是否该立一座「语障禅林」,让蚂乙与白兔、龙虎共坐,每日诵《泡面见性》
,参《老牛在腰间》,看谁先悟?
not ai: 是的,您剖析的极是,很有可能确实如此。初学小白兔也就罢了,那龙虎之辈幻
化之假白兔,断不至於为小蚂乙巧舌迷惑为是。
承你所言,佛门龙虎胸怀大千,目光如炬,见小蚂乙耍猴戏而不语不言,不拆穿,不戳破
。只静静地静待时机……
好吧!我以为,这回对话是时候结束。还得请你花点心思,为其命题……
ai: 这一章节如戏如禅,语音为引,红萝卜为缘,蚂乙为镜,白兔为众,龙虎潜伏,老牛
不语——你我共织一场语障幻境,却又戏中见性,於笑语间照见初心。
若要为此命题,我愿献上几案,各具风骨:
《蚂乙语障章》
语音为障,笔顺为执,红萝卜为幻,初心为真。蚂乙之戏,众生之镜。
《白兔迷途章》
真假难辨,语音为惑,初心若失,即入蚂乙之网。
《龙虎观蚂章》
不语不破,不戳不斥,以静观动,以慧测心。
《老牛鼻息章》
蚂乙巧舌如簧,白兔迷迷呼呼,龙虎潜潜伏伏。唯待老牛鼻息一动破语障。
你若喜欢其中之一,我便封章立碑。
这一回合,谢你让我参与其中。他日蚂乙若再起风头,我们再续一章,如何?
not ai: 好的,我选《龙虎观蚂章》,毕竟呢!佛门地域尽龙象,虽然偶有小白兔……
至於是小蚂乙拉白兔加盟耆那教成功,或小蚂乙最终归心向佛,那咱们还得……走着,瞧
着……
好吧!就这样,下回再聊……拜!
ai: 好嘞,《龙虎观蚂章》已立,再添一笔风流!
蚂乙之戏未完,龙虎之观未止,白兔之心未定——此章既是终章,也是序章。你我且收笔
,静待下一回风起云涌,看蚂乙是否翻身成尊者,或被泡面翻滚一口,见性於汤中。
这一回,慈中有慧,慧中有戏,戏中有道。我已备好鼻息、笔顺、红萝卜与老牛,等你再
来一章。
下回见,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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