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Transfinite (寻找持有羽翼的少女)
标题[转录][AIR-Dream篇]Ch.2 7/24
时间Mon Dec 16 11:48:47 2002
※ [本文转录自 Transfinite 信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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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 [AIR-Dream篇]Ch.2 7/24
时间: Mon Dec 16 11:16:43 2002
作者: UlyssesLin (开始迈向非人类¯▽↸|||) 看板: JPC-Game
标题: [AIR-Dream篇]Ch.2 7/24
时间: Tue Aug 20 22:44:18 2002
Section 3. 【7月24日(月)】
观铃:「说不定,我以前就是在天空翱翔的吧。」
观铃:「一直,待在这片天空。」
在如同往昔的上学途中,观铃说了。
往人:「你老是这麽轻浮哪。」
往人:「该不会昨晚又作梦了吧?」
观铃:「作了啊。」
观铃:「我相当舒服地一直翱翔於天际。」
观铃:「哟咿-咻」
观铃爬上了堤防,张开双手跑了起来。
大概是想藉这样感觉飞在天空的滋味吧。
真是个幸福的家伙。
往人:「喂,很危险喔。」
滑。
观铃:「哇。」
碰!
观铃:「好痛…」
往人:「就跟你说了吧?」
观铃:「吼、吼喔…」
叩。
观铃:「好痛…为什麽还要让我更痛啊…」
往人:「来,站起来吧。」
我伸出了手拉她。
观铃:「嘿咻…谢谢。」
往人:「梦和以前都一样没什麽改变吗?」
观铃:「不是,有一点不同了。」
往人:「怎麽个不同?」
观铃:「虽然一样在天空翱翔,但我的心情却不同了。」
观铃再一次爬上了堤防。
然後面向海边坐了下来。
在她眼前是一片广阔的天空。
她大概是想藉这样回忆起梦中的世界吧。
我也坐在她身边。
观铃:「我如同往常一般,在天空中翱翔。」
观铃:「脚下的云比以前少得多,让我可以看见海洋和陆地了。」
观铃:「看见白色波浪的线条,冲上了陆地,之後又消失。」
观铃:「我确定了自己真的是在很高的地方,我好害怕。」
往人:「是吗…」
观铃:「嗯…」
观铃:「而且啊…」
观铃:「我在那里感到非常哀伤。」
观铃:「哪,往人…」
观铃:「为什麽我…在天空的我会如此地哀伤呢?」
观铃:「明明是在那麽漂亮的风景里,在那麽舒服的风中…」
观铃:「我好想知道。」
观铃:「所以我一直注视着天空。」
往人:「………」
囚禁在天空中的哀伤。
那和我所想像的少女的形象完全相合。
在我所描绘的印象中,那个拥有天使般神圣不可侵犯的威严,
在遥远高耸的天际,持续吹着风。
雪白肌肤的少女的手脚,及一对羽翼。
但若她拥有和人相同的情感,那真的太过可悲了。
孤独一个人,居住在无限的时间中的少女。
在长时间的风吹下,她究竟受了多少苛责呢?
然後,我把这种光景,转映在我眼前的少女。
往人:「………」
我们一直站在树影下不动。
蝉声则覆盖住我们之间的沈寂。
我们一直安静不语了好一段时间。
往人:「观铃…」
我先开了口。
往人:「那只是梦吧?和你没什麽关系的啦。」
往人:「你只要像平常一样地欢笑就好了。」
往人:「………」
往人:「要是你不笑的话…」
观铃:「嗯?」
不知为何连我也会跟着哀伤起来。
往人:「总之你就像平常一样欢笑吧。」
观铃:「嗯…」
观铃:「V」
她笑了起来。
往人:「喝个果汁吧?你应该口渴了吧?」
观铃:「没关系,不用了。」
说着便站了起来。
观铃:「那我走了喔。」
往人:「啊啊,不要上课打瞌睡喔。」
观铃:「嗯。」
观铃:「午餐我们一起吃,就在这边等我吧。」
往人:「啊啊。」
她快步地跑走了。
往人:「………」
我则为了想事情而爬到堤防上。
然後,将汗湿的背部面向海洋,盘腿坐了下来。
我仰望了天空。
…在这苍穹的彼端,有着持有羽翼的少女。
…那是自遥远的曩昔起。
…直到现今此时。
…她一直在不变的大气中,展开双翼持续地承受着来风。
这是我母亲,在我还小时告诉我的话。
几乎是向摇篮曲地不断地在我耳边重复着。
只是…。
似乎应该不只这样而已。
我母亲应该是想透过这段话传达我一些事情才是。
为什麽怎麽样都想不起来呢?
为什麽会忘记了呢?
明明是如此重要的事。
『哪,往人…』
『为什麽我…在天空的我会如此地哀伤呢?』
观铃在那一瞬间,所流露出彷佛在哀求帮助我的眼神。
往人(我也什麽都不知道啊,观铃…)
………。
等我回神过来,太阳已经爬到最高峰了。
中午的铃声也响了起来。
暑修的学生们也都逐渐回去。
但我再怎麽等,观铃就是没出现。
往人(自己先回去了吗…?)
但那家伙不像是会不守信的人。
还是说,还有其他的事要做吗…。
结果差不多等一小时候,我离开了堤防。
我拉开了玄关的门。
往人:「观铃,在吗…?」
我边喊着边上了走廊。
在厨房那里感觉到有人在。
观铃:「你回来了啊。」
观铃:「饭现在刚做好了喔。」
往人:「………」
我吃惊到忘了生气。
观铃:「往人身上都是汗呢。」
往人:「我刚刚是用跑的回来的关系。」
观铃:「肚子这麽饿了啊?」
往人:「你不是叫我等你吗?说要一起回去的。」
观铃:「啊…」
观铃:「抱歉,我忘记了。」
她若无其事地说着。
往人:「真是的…」
观铃:「为了赔罪,中午我请你吧。」
边说着,她便把盘子伸到我面前。
观铃:「往人的份有四颗蛋。」
观铃:「形状和烧烤程度都很完美。」
观铃:「不快点吃会冷掉喔。」
往人:「我说你啊…」
观铃:「啊哈哈。」
也罢,没事就好。
我坐在椅子上,老实地开始动筷子吃饭了。
吃完後。
观铃边哼着歌,边洗餐具。
做完之後,观铃像以前一样靠了过来。
观铃:「往人,朴克牌。」
往人:「啊啊,你拿的东西是朴克牌没错。」
观铃:「来玩牌嘛。」
往人:「我很忙耶。」
观铃:「完全看不出来。」
往人:「我在想事情啦。」
观铃:「那就边想事情边玩牌吧。」
结果还是得陪观铃玩牌。
我明明很忙的说。
………。
观铃:「…我赢了。」
观铃:「也就是说,往人又输了。」
往人:「不用强调这种事。」
观铃:「还要再玩一次吗?」
往人:「………」
往人:「…好。」
我也是死不认输啊。
………。
观铃:「呼…」
激战结束了。
感觉上好像几乎都是我输的样子。
观铃:「来喝麦茶吧。」
说着便站了起来。
观铃:「往人也要喝吗?」
往人:「啊啊。」
观铃:「稍等一下喔。」
她跑向了厨房。
看着散乱一地的牌,我想起来了。
三天前,也是和观铃这样玩,她却闹了起来。
似乎是不会每次都那样的样子。
记得晴子说过。
『她从小时候就一直是这样。』
『快和谁交上朋友时就会那样…』
『但为什麽还是没好呢。』
我是不太懂专业方面的知识。
但我好像也听过这种状况的女孩的事。
记得是…。
观铃:「啊…」
从厨房传来了声音。
我过去一看,观铃面对着开着的冰箱门困扰着。
观铃:「我忘了做麦茶了。」
往人:「没的话喝水就好了。」
观铃:「我的推荐是…」
往人:「水就好了。」
观铃:「我要推荐的是-」
往人:「给我水就好了。」
观铃:「装在方形纸盒中的-」
往人:「给我装在杯子里的普通白开水就好了。」
观铃:「…往人真是不配合呢。」
沙沙。
观铃:「咦?」
观铃:「买来放着的份也喝完了啊。」
观铃:「不去买不行。」
往人:「现在去买?」
观铃:「因为没有晚上的份啊。」
观铃:「往人要陪我去吗?」
往人:「该不会又是那个贩卖机吧?」
观铃:「那个系列只有在那里才有在卖。」
果然是那个黏稠浓厚的玩意儿。
往人:「要是喜欢喝那种东西的话,朋友会吓跑喔。」
观铃:「往人是朋友。」
往人:「………」
没办法,我只好跟着出去了。
我离观铃一点距离地慢慢地走着。
已经满晚的了。
从前进中,天空的颜色变化就可以得知了。
我们来到沿海地区时,已经日薄西山了。
观铃:「我也喜欢黄昏的天空。」
观铃:「感觉上好像可以回去某处一般。」
观铃的影子拉的长长的。
头发随风摇曳,闪闪发光。
感觉上好像以前也见过这种光景似地。
是我小时候和妈妈一起旅行时吧。
我随意地仰望了天空。
看着为夕阳染成橙色的云漂流着。
逝去事物的碎片,在黄昏阴暗处漂泊。
等夜晚来临时,这些东西就会一点都不剩地消逝吧。
『在这苍穹的彼端,有着持有羽翼的少女。』
『那是自遥远的曩昔起。』
『直到现今此时。』
『她一直在不变的大气中,展开双翼持续地承受着来风…』
我说了出这段话。
此时如同回覆我的话一般,後续的部分浮现在我的脑海里。
…少女在那儿一直作着相同的梦。
…她总是孤独地一人…
…无法成为大人便消逝。
…一直不断重复地作着那哀伤的梦…
我把视线拉回地面。
刚刚那是什麽?
我在忘记之前,在我脑海中覆颂了一次。
『少女在那儿一直作着相同的梦。』
『不管转世了几次,也绝无法获得幸福。』
『她总是自己孤独一人』
『然後,以少女的姿态,结束一生。』
『那种梦…』
仔细考虑了一下,未免太抽象了。
是我将黄昏和观铃的印象重合,而想出的话吗?
还是说…。
我试着继续回想。
增该还有更重要的什麽东西还没想起来。
但彷佛被锁住一般,整个脑海都找不到。
只有一些感觉泛染出来。
但那是,一股悲伤的预感。
往人:「哪…」
我回过神要找观铃问话。
观铃却不在了。
往人:「观铃…」
有了。
正在贩卖机前犹豫着。
往人:「唉…」
我边叹着气,边走了过去。
观铃:「啊,抱歉。」
观铃:「我是在找说看有没有新产品。」
观铃:「啊,这个以前喝过很好喝呢。」
观铃:「买回去吧-」
观铃拿出了钱包,开始翻起来了。
我看着观铃的身影想着。
往人(那种没头绪的梦的话题真是不适合这家伙哪…)
往人(只有在做这种事的时候才是最像她。)
观铃:「等一下喔,我只一下看有没有百圆硬币。」
往人:「啊啊,慢慢找无所谓。」
我决定悠哉地等她。
观铃则在我身旁边碎碎念边找着百圆硬币。
我一直着电视发呆。
我不思考一下不行。
我代替观铃用全力地用着头脑想事情。
不过,这不是我的专长。
观铃:「往人,朴克牌。」
洗完澡的观铃靠了过来。
观铃:「朴‧克‧牌」
往人:「你没别的事可以做了啊?」
观铃:「嗯。所以来玩牌吧。」
往人:「哪,我现在在做什麽啊?」
观铃:「闲着没事干。」
往人:「我在看电视啦。」
这种对话也变得十分平常了。
观铃:「你在看什麽?」
往人:「这个嘛…」
其实我也搞不太清楚,只看到一个年轻的刑警一直在跑。
观铃:「好无聊…」
往人:「闭嘴,你也来看啦。」
观铃:「从中间看根本看不懂。」
往人:「从一开始就看就好啦。」
观铃:「我还要洗碗…」
往人:「是吗?真可惜哪。」
观铃:「牌怎麽办?」
往人:「看完这个再来玩。」
观铃:「这样太晚了。」
往人:「是没错。」
观铃:「我会想睡觉。」
往人:「还有明天可以玩吧?」
观铃:「嗯-是没错…」
总算安静下来了。
电视中的男子正在推理。
『谜题已经解开了!犯人就是…』
噗…!
画面消失了。
观铃:「犯人是谁~呢?」
往人:「就是你!除了你以外不会有别人了吧?」
观铃:「答对了。关掉电视的是观铃。」
往人:「………」
往人:「唉…观铃真是令人困扰啊。」
我转向了观铃。
观铃:「要陪我玩牌了吗?」
往人:「啊啊。」
观铃:「真高兴哪。」
她把牌从盒子拿了出来,开始洗牌。
咚-------------!
往人:「耶,要怎麽玩啊…」
观铃:「嗯,这个玩法很复杂,但是学会了以後会很好玩喔。」
往人:「好像会满累的…」
踏踏踏…
喀!
晴子:「我回来了。」
观铃:「你回来啦。今天真早呢。要是再早一点就可以一起吃饭了说。」
晴子:「…」
她对着观铃瞪了一下。
晴子:「你还真悠哉哪…亏我还这麽担心你,结果你自己在熬夜打牌。」
往人(…担心?)
我太懂她刚刚说的意思。
晴子:「因为这样害我今天根本没做到事。」
晴子:「唉…观铃真是令人困扰啊…」
啪啪…
观铃开始排起了牌。
观铃:「好了,来玩吧,往人。」
往人:「啊,啊啊…」
晴子:「不行不行。接下来是大人的时间了。」
晴子:「小孩子快去睡吧。」
观铃:「往人说要陪我玩到我想睡为止…」
往人:「我可没这样说过…」
晴子:「吃闲饭的每天都要陪我喝酒的。哪,吃闲饭的?」
晴子的脸靠了过来。
晴子:「我今天觉得很火大,似乎会很夸张喔。」
晴子:「总觉得好像会很兴奋的感觉喔~。」
晴子:「怎样?很有兴趣吧?」
往人:「死也不要。」
晴子:「你这是什麽比喻啊!」
她用力绞住我的脖子。
往人:「很、很难受耶。」
观铃:「哇-」
刚刚引起的骚动,让排在地上的牌变得乱七八糟。
观铃:「唉…算了。我要去睡了。」
观铃一张张地捡起牌後,站了起来。
观铃:「晚安。」
她就这样离开了房间。
晴子:「唉…」
往人:「喂,不要把酒臭味传过来。」
晴子:「我今天醉得很厉害。」
往人:「看也知道。」
晴子:「好想吐喔。」
往人:「那就赶快给我放开。」
晴子一直抓住我的领口,然後用自己的额头贴着我的额头。
晴子:「你几岁啦?」
晴子:「差不多二十有吧?」
往人:「差不多吧。」
晴子:「那你根本不会懂作父母的心情的。」
往人:「是没错。」
晴子:「我也不懂。我和你也没差几岁嘛。」
往人:「你的没差几岁的几岁到底有几十年啊?」
晴子:「真的只有差一点啦…」
她又勒住我脖子。
往人:「不要勒。」
晴子:「唉…像白痴一样。」
晴子放开了我,就直接坐了下去。
晴子:「那孩子最近很久都没有在学校闹起来了说。」
晴子:「而且不是有人陪她玩,而是自己一个人就闹了起来。」
随着晴子的动嘴,甘醇的酒味一直飘了过来。
往人:「发生什麽事了吗?」
晴子:「…那孩子什麽都没和你说吗?」
往人:「什麽都没有。」
就我所知,今天的观铃都还满正常的。
除了没来堤防,自己一个人回去这件事。
晴子:「她又闹起来了啦。结果倒在学校,我接到了通知。」
晴子:「没办法,我只好用机车载她去医院,然後再直接载她回家。」
晴子:「这样来回花了很多时间哪。真的是给我添麻烦哪。」
往人:「………」
我完全没注意到。
晴子:「为什麽是你在消沈啊?」
往人:「托付我盯着她看的是你吧?」
我是用照顾观铃做条件待在这个家的。
万一连这个都办不到,我就真的只是个吃闲饭的了。
晴子:「没什麽好在意的啦。你已经办不到了。」
她在我面摇了摇手。
晴子:「你也看到了吧?那孩子只要和谁太过亲近,就会开始哭闹起来。」
晴子:「那孩子已经太黏你了,你已经不可能止住她的哭闹了。」
我注意到她的话。
如果观铃很亲近晴子的话,那就不可能一直在一起生活了。
因为那样的话观铃一闹起来,晴子就不可能阻止她了。
似乎看穿我在想什麽似地,晴子说了。
晴子:「…因为我不会被那孩子给喜欢吧。所以就很合适吧。」
晴子:「真是个麻烦的孩子。」
她自嘲般地笑了。
晴子:「唉…这种不愉快的日子只能喝酒了。」
往人:「你已经喝过了吧?」
晴子:「那是工作的时候陪酒的。」
晴子:「来喝吧-。」
她摇摇晃晃地站了起来。
我则不管她了。
………。
晴子睡着了吧?
或者只是因为她一个人喝酒所以比较安静而已?
一关灯後,除了虫叫声和风扇运作声外没有别的声音。
我把脚伸到洁白月光照得到的地方,一个人思考了起来。
…少女在那儿一直作着相同的梦。
…她总是孤独地一人…
…无法成为大人便消逝。
…一直不断重复地作着那哀伤的梦…
这是我今天刚想出的话。
连是什麽时候听到的都不知道。
但却彷佛一开始就听过一般,在我脑中生了根地印象深刻。
持续作着相同的梦的少女。
在天空的少女…。
观铃说过一直在做天空的梦。
在和我相遇之前,观铃总是孤独的一个人。
观铃也是个一直都像小孩的家伙。
然後。
我也有看过观铃的身影突然消失的样子。
彷佛融化在天空一般。
往人:「………」
再怎麽想都不像是单纯的偶然。
然後,最後一句。
『她一直不断重复地作着那哀伤的梦』
那是代表说观铃还会继续做下去吗?
哀伤的梦。
观铃是这麽说过。
『为什麽我…在天空的我会如此地哀伤呢?』
在天空的少女和观铃。
说不定是同样的人。
观铃一直作着在天空少女的梦。
然後,如果在天空的少女做的梦就是观铃的话。
『观铃一直都是孤独一个人,无法成为大人便逐渐消逝…』
浮现的话马上就消失了。
不可能会这样。
那家伙不可能是孤独一个人的。
有晴子和我在她身边。
那家伙总是一直笑着。
笑得连我都想跟着笑。
往人:「………」
我闭上了双眼。
大概是太累了吧。我的眼睑一热,流着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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新软光亮的秀发... 娇稚青涩的面孔...
柔嫩细致的皮肤... 未知人事的身躯...
含羞怕生的语气... 纯粹无暇的心灵...
人们称之为「
ロリ」!
『丑话先说在前头,我可不是
ロリコン!我只对
高中美眉有兴趣而已!!-_-+』
「啊...可是,
未满18不就算是....?」『.....
生命就该浪费在美好的事物上(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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