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rurutia (水无月)
看板KishimotoBro
标题[应援] 鼬佐同人 原来(上)
时间Mon May 2 11:28:52 2011
我笨
今天才注意到活动最後一天
明天还有考试给鼬桑的应援文生不出来了 有机会再po
现在只能放上很久以前写的同人文
兄弟版当然要放兄弟文
这好像是我第一次尝试写文生出来的东西
现在看一看当初的我多麽青涩XDDD(被巴头~)
写得不好请大家加减看吧ORZ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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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看见,那男人就立在那里,像座冰冷的大石雕像般动也不动地;一对黑玉似的眸子,是
两潭望不见底的深水,里面没有鄙夷,没有痛苦,没有绝望,没有後悔,也没有任何答案
。
没有,什麽都没有。
鲜血还在淌流着,沿着草薙剑的剑柄滴落到地上;剑的另一头钉的是那个男人,宇智波鼬
。一个他永远也忘记不了的男人。
佐助迎上了那对没有任何情感的双眼,从齿缝间挤出一句平静到听不出一丝丝裂痕的话语
:「我恨你。」
日日夜夜,他都在梦中徘徊於鼬所创造出的那个月读世界里;溅满鲜血的墙…死寂的街道
…人影…亮得令人毛骨悚然的银月…那样的梦魇总是如此的清晰,清晰到几乎要令他感到
麻木…
到後来,已经再也没有任何事物能让他感到恐惧;逃避不了的恶魇让他决心化身为没有任
何感觉的死神,向梦里的那个恶魔索命。
就算到最後,他知道自己必须背负着一整个过去的重量,和那个男人一同坠入万劫不复的
深渊里。
「…你,进步了呢!」
宇智波鼬歪斜着身子,宽大的黑色风衣微微飘动着,彷佛下一刻,它就能瞬间分解成一只
只振翅离去的黑色乌鸦,只留下满天飞舞着的羽毛嘲笑着这世间的愚蠢。
佐助握着剑的手暗暗多使了几分力道,那感觉很真,不像是幻术能制造的出来的。他微扬
起嘴角,多了一丝略带嘲讽的微笑:「你还有什麽遗言想说吗!?」
…千万遍…这样的情景已经在他的脑海中演练了千万遍…
「……」鼬也笑了起来,笑得和煦笑得令佐助感到不可思议:「无论如何,至少是死在自
己亲弟弟手里的…这对我而言,已经够了…」
「事到如今,你还是不想认真吗?为什麽不开写轮眼?」鼬的微笑令佐助恼火了起来。他
将草薙剑一收,一个箭步冲上前去:「不要以为…我不敢下手杀你!」将鼬的身子抵在
墙角,佐助把脸凑了过去低声耳语,近得几乎能嗅到彼此鼻息中甜腻腻的血腥:
「…我恨你,而且这种恨意永远不会停止,就算你死去了也一样!听见了没有!」
「…」鼬的眼神依然平静如常:「要是我的存在,真的让你感到如此难以忍受,那就下手
吧!…我相信你是杀的了我的,你的成长速度真的…让我每次见到你都不得不惊奇…」
「那就来吧!把写轮眼开出来!」佐助吼道,火红的眼睛里,三枚勾玉已俨然成形:「这
一次,我不会再崩溃在你的月读世界中了!」
「…是吗?」鼬道,眼底快速地闪过了一抹连佐助都没察觉到的悲哀:「但是,我也不是
对任何人都使用月读的…」
「随便你!」佐助紧揪住他的衣领,而後者只像是一具没有生命力的木偶,没有任何表情
的歪倒在墙上。「我只是要提醒你一声,」半眯起的眼睛已注满了杀意,佐助发动了千鸟
,刺耳的尖啸声锐利的在整个山洞中回荡:「不认真看待你的敌手的话…是会死的!」
「……!」
彷佛是在下一刻,世界开始迅速的旋转了起来。鼬的脸扭曲着,瞬间变得模糊而遥远。
「…幻术吗?」佐助向後一跃,警惕的四面张望着。
景色还在不断的快速转换着,这里…是宇智波族居住着的村落…
…那麽…接下来就是哥哥手刃自己的父母亲的画面了吗!?…
佐助开始有些慌乱了起来。
他本来不应该感到慌乱的,那样的画面已经在梦里重复过太多太多遍…他早已学会如何冷
漠的面对失去的一切,冷漠的面对自己惨不忍睹的过去和被偷走的未来…
他慌乱,是因为他看的出来,这里根本就不是鼬的月读世界!
佐助自信自己绝对不可能认不出夜夜在梦中上演的那个相同的场景。
「这是哪里??」他暗忖,一边试图寻找着能够离开这个空间的方法;无论如何,刚刚的
自己可是在进行一场死斗啊!只在几秒之间,任何事情都有可能发生。
这一次,他是真的已经下定决心想要结束一切的。
闭上眼,深吸一口气,佐助试图摆脱这个莫名其妙的世界,却收效甚微。「这究竟是怎麽
回事?」他不耐烦的想着,一边注意到视线范围内多出了一个一头蓝发,长相奇异的男人
。
「是谁?」佐助诧异的盯着他,十分确定这家伙绝对不是宇智波一族的人;那个男人不只
是没有身穿饰有宇智波家纹的服饰,就连身高也是高得十分异常,宇智波一族的体型通常
不应该是那样的。
「…还有,他身上背着的那把大刀是怎麽回事…好像在哪见过似的…?」
男人似乎没有注意到那异样的目光,只是自顾自的沿着河岸向前走着。这不仅仅是因为佐
助现在蹲踞着的屋顶位置较高而已。事实上,男人沉重的神情显现出他现在根本无暇去顾
虑到身边的其他事物。
如血的残阳照射在平静无波的河面上,使得这个残破的村落更显现出几分萧条和凄凉;佐
助忍不住回忆起在那场大屠杀之前,宇智波一族的村落曾是如何的美丽和繁荣…「那个可
恨的男人…」他闭上眼,暗暗咬了咬牙:「我一定要…杀了他!」
「你不应该在一直在这里逗留的。」忽然之间,一个声音让陷入沉思之中的佐助回过神来
。刚刚的蓝发男子已在另一名年轻人的身边站定,神色凝重的盯着他:「这样很危险,木
叶的暗部随时有可能过来。」
「…他呢?」年轻人蹲跪在河边,看也不看那男子一眼。
「送去木叶医院了……只是,就算是有什麽特殊原因,用那种瞳术也太过火了一点…」蓝
发男子喃喃的叨念着:「你差一点让那个小子完全精神崩溃。」
年轻人一震,回头望着他。
在那一瞬间,佐助几乎以为他看到了自己---八年前的自己。
一模一样端正的面容,一模一样深邃的黑眸,但…那个人并不是佐助…
十三岁的宇智波鼬仰起脸来,眉目之间有着他这个年龄不应该有的稳重和深沉。
顿时之间,佐助感到自己忽地血脉愤张了起来,一股冲动让他恨不得能扑过去将眼前的人
影碎屍万段…
…他想杀他…杀了那个自己一直用全部的生命在恨着的男人…
但他还是忍住了。
「这没有意义…」佐助告诉自己:「那个宇智波鼬不过是幻影而已…我不应该再浪费自己
的精力;杀了那个幻影,对一切根本没有助益…」
…是的,要杀的人只有一个;他必须把所有的力量保留下来,专心去对付宇智波鼬…真正
的宇智波鼬…
「所以呢…你究竟让那个孩子看到了什麽?」蓝发男子索性挨着鼬蹲下来。佐助现在终於
记忆起,自已其实是见过他的,或者说是见过八年以後的他---干柿鬼鲛,雾忍村”忍刀
七人众”其中的一员。
佐助不明白他是为了什麽理由,会在这种时间里出现在这个地方。
鼬并没有答话,只是垂下头来,盯着自己湿漉漉的双手猛瞧;他的眼神散发出一种连佐助
都不曾见过的淡漠,一种无论发生什麽都已经无所谓了的淡漠。「不重要,现在那些都已
经…不重要了」他喃喃的道,彷佛这些话是只说给自己听的。
「说实在的,我到现在还是不明白到底发生了什麽…」鬼鲛半眯起眼:「但是,你为什麽
不向木叶的高层解释呢?你会杀掉那些被幻术控制的族人,完全是出於不得已的…」
…幻术!?…佐助的心又开始剧烈的跳动起来,只是这次并不是出於愤怒,而是一种似乎
快接近真相了的恐惧。他完全弄不明白这个家伙究竟在说些什麽。
「解释了又如何呢?」鼬直起身来,露出一个凄然的微笑:「没人会相信德高望重的宇智
波斑先生会是计画毁掉木叶忍者村的幕後黑手的,就是有人相信…那也无所谓了,反正…
的的确确是我杀了他们的…」鼬说着,颓然把手放进溪里,一遍又一遍的洗涤着。
「我的手上,已经染满了他们的血迹…我族人们的血……再也不可能洗净了…」
「…我本来以为你是讨厌自己的族人的…」鬼鲛显然怔了一怔,盯着他的目光饱含了同情
:「现在看起来,似乎并不是这样子的…这场大屠杀也让你受了不小的精神打击…」
「…我是讨厌他们…要不是他们如此的愚蠢和短见,执着於宇智波一族的虚名,事情也不
可能演变成现在这个样子…」鼬低冷的声音宛如漂浮在水面上的气泡:「…他们根本不该
妄想能够取代木叶的,这完全是在自取灭亡。」
「无论如何,我还真是为你抱不平啊!」干柿鬼鲛换上了一个较为轻松的口吻,显然是想
调和一下现在沉重的气氛:「你可是为木叶除去一场大灾难的英雄人物呢!而他们现在却
把你列为S级的重大要犯,四处派人在捕杀…」
「…这个,就是我们宇智波一族欠木叶的了…」鼬淡淡的道,若有所思地垂下了眼帘。
见他这般的反应,鬼鲛也不再说话了。两人就这样的坐在河边上,无语的盯着金红色的卷
云和即将落下的夕阳。
屋顶上,佐助的身子正因为激动而剧烈的颤抖着。「这到底是怎麽回事…难道又是鼬所制
造出的幻象吗?…」他不由自主的喃喃自语着;现在的他,已经无法分辨这一切究竟是事
实亦或是虚幻---而真相呢?所谓的真相到底又是什麽?
「呐,你能够告诉我吗?」两人之间的沉默毕竟没有持续太久,鬼鲛的脑袋里总是藏着太
多太多的疑问:「为什麽…你要独自背下这个黑锅呢?…至少至少…也该让你弟弟知道事
情的真相…」
「知道太多,是会让牵绊加深的,」宇智波鼬道,望着天空的目光忽地变得遥远而复杂:
「而且…佐助还有他必须去完成的目标…他必须学会独立,必须变得很强很强…,强到…
足以杀了我这个总是让他仰望的…兄长…」
「你是故意要让那孩子恨你的对吧!…」鬼鲛盯着他,感到了一阵莫名的悲哀。十三岁…
坐在他面前的鼬本来也该只是个孩子的,超龄的天才和残酷的现实已经洗去了他在这个年
龄时该有的稚气,让他扛上了连一般成年人都无法承担的责任。
「我必须让他恨我…只有恨,才能抹去下手时往往会产生的犹豫…」鼬说话时的神情相当
平静,平静到让一旁的佐助感到又惊又骇:「…杀了我…佐助就能够得到万花筒写轮眼了
,…只要有了那种眼睛,他就能够有机会胜过宇智波斑、有机会为宇智波一族复仇…」
「万花筒写轮眼!?」鬼鲛一呆:「那不是你现在正拥有的那种眼睛吗?那为什麽…你不
和那小子一起对抗那个宇智波斑呢?」
「我这种…并不能算是完全的万花筒写轮眼…真正的万花筒写轮眼必须经由杀死自己的亲
族才能够得到的,」鼬把眼光移到脚边一株频死的枯黄小草身上:「…而且…我这种修练
得来的万花筒写轮眼…是无法长久存在的…它还会对持有者的身体造成极大的负担,严重
的话…」
鼬的话就此打住。鬼鲛顺着他的目光看去,不由得不寒而栗了起来。
「无论如何,我还是会先实现对”晓“组织的承诺,在我这个身体还够能使用之前…毕竟
要不是你们,我不可能拥有万花筒写轮眼,也不可能顺利的阻止木叶被宇智波一族给破坏
…」鼬道,一边站了起来:「但是,在跟你一起去见晓的首领之前,能不能够…再让我去
一个地方呢?」
「这个嘛…」鬼鲛搔了搔头,显然在内心里已挣扎了一番:「反正耽误都已经耽误了,我
想…应该也不差这两天吧!」
「…谢了…」宇智波鼬扬起嘴角,露出了一个真心的微笑。
「…不过,我还真弄不明白呢!为什麽…你要这麽帮我?我们两个…明明也只是刚见面不
久的”未来的搭挡而已” …」
「这我也不晓得呢,或许…是因为喜欢你吧…」干柿鬼鲛咧开嘴,憨憨的笑了:「老实说
,你这个宇智波的小子让我觉得蛮带种的…不过话又说回来了…」他说着,忽地脸色一正
:「你最好…要对那个叫大蛇丸的家伙提防点,那天晚上的事情他似乎全看见了…还对你
们那种特殊的眼睛感到十分有兴趣呢!」
「…大蛇丸吗?」鼬望向天空,彷佛已经预见了那个即将被不祥阴云垄罩住的,不久以後
的未来。
木叶医院里,鼬身着一身黑色大衣,刻意竖起的衣领,反而显得格外的引人注目;幸而他
也没遇上什麽会认出他的熟人,更别说是正在追捕他的木叶暗部们了,事实上,他可以说
是十分顺利而通行无阻的来到了木叶的特别病房门前。
在鼬的身後,佐助正亦步亦趋的跟着。藉由观察路上行人的反应,他已经很快的认知到:
这个世界的人是感觉不到自己的,无论是模样或是声音。
「这样也好啊…」佐助无奈的笑了笑;「虽然这样容易产生不存在的恐慌感,但是行动起
来…确实是方便多了…」
…当然,他是从来没有想像过的,自己居然会是在这样的状态下,一步步朝着真相的中心
前进…
「……」在确定没有任何人看守之後,宇智波鼬一个闪身,迅速潜入房内。这个地方佐助
是十分熟悉的…这里是那个在惨案发生之後,他独自一人待了几个月之久的特别病房。
房内,八岁大的佐助正静静的睡着,净秀的脸上连在梦里都写满了害怕与惊恐。「哥哥…
为什麽…」他喃喃的呓语着,紧拉住身上盖着的被子不愿放手,彷佛那就是他现在唯一愿
意相信的依靠。
缓慢而无声的向病床边走去,鼬谨慎地凝视着小佐助,彷佛是害怕他会突然惊醒似的。「
佐助,对不起…」他低垂着头,目光里尽是满满的自责和心疼:「从今以後,你得自己一
个人了…哥哥没办法再陪着你了…」
不再伪装,不在作假,此时的鼬展现出的是佐助几乎快要遗忘了的另一面:从前那个关怀
着他, 重视着他,宠溺着他的哥哥。佐助怔怔的望着他,眼前这个陌生的宇智波鼬。
自他懂事以来,鼬从来就不只是一个遥远的背影…他安静、习惯孤独,神秘的像是个任何
人都无法去亲近的存在,特别是在两人都渐渐的长大了之後……鼬的眼神总是那样的深沉
,那样的内敛,像是不曾存在过任何炙热的情感;鼬的心思总是那样隐密,那样的不容任
何的刺探与揣测…所以族人不懂他,家人不懂他,而佐助…也不曾真正的了解过他…
不曾了解他的想法…不曾了解他在做什麽…不曾了解他究竟有没有梦…
…不曾了解他愿意牺牲自己的一切,只是为了守护住,那个总是会仰望着他的天真而单纯
的小小身影…
…不曾了解他最大的心愿,便是能背着那个爱逞强又老是会扭伤脚的小不点,一块穿越饰
有宇智波家徽的大门…
…不曾了解他口中的那个愚蠢的弟弟,其实是他生命中最最重要的一部分…
…佐助不曾了解他对自己究竟爱得有多深…
「果然是在这里啊…」一个低沉的男音传来,干柿鬼鲛不知何时已出现在病房门口:「还
是很舍不得他对吧……如果我是你啊…乾脆就在这里把他给解决了,也算是赏他一个痛快
…」
「这样,你就能够得到真正的万花筒写轮眼了…而那小子也能和他的父母永远在一起…再
也不用承受着被背叛的痛苦,一个人孤独的活在这世界上…」
「……」鼬的眼睫颤了颤,却没多说些什麽,只是俯下身,小心翼翼的为佐助将被子拉好
、盖上。「这我怎麽做得出来呢?…」他低语:「佐助他…也有他自己的梦想啊…」
「……」佐助听见了「梦想」两个字,他的双唇颤抖了起来,似乎大受打击。
「那你呢…你自己的梦想又是什麽!?」
「……」鼬无语。他怜爱的望向正在病床上沉沉睡着的小佐助,随即又不由自主的苦笑了
出来:「那种东西,我老早就忘了…」
「但是…如果是佐助的话,一定能帮我看见的…只要得到那种能穿越过去和未来的,真正
的万花筒写轮眼…」
「穿越过去…和未来…?」
刹那间,左助发现自己什麽都明白了……写轮眼…是他的写轮眼在发动!
…是他的写轮眼带着他穿越了过去,带着他回到了当年,带着他看见了事情的真相…
他得到了真正的万花筒写轮眼!?…
「天哪…」佐助整个人跪倒在地上,不由自主的全身颤抖着……这还是他自场那大屠杀以
来,第一次感到如此的害怕。
…所有的一切全都历历在目……他想起鼬从前背着他的温柔,想起鼬从前给予过他的重视
,想起鼬从前轻戳着自己的额头时,目光中的宠溺与些许的狡黠…
…他也想起了鼬灭门时的冷酷,想起两人再度重逢时,鼬眼光中的残忍与冰凉……他现在
懂了…鼬是在担心,担心自己的弟弟来不及变得够强,担心自己没办法等到佐助自己来找
他的那一天……
…佐助想起了怵目惊心的红,那是鼬的血…鼬的血沿着剑柄,滴落到湿冷冷的地面上……
「不要啊!」他痛喊出来,感觉胸口像有什麽快要炸裂出来似的……他发现自己根本无法
承受这麽多,彷佛一觉醒来世界都变了,而且变得太多太多…
佐助像只动物般蜷缩在地上。不知不觉中,他身处的场景已经不再是木叶医院,而是山洞
……湿凉的泥土气味揉合着一丝丝的血腥呛入鼻腔,将佐助自半疯狂的边缘拉了回来…
「我…回来了吗…」
佐助挣扎着自地面上坐了起来,刹那之间忽然觉得这个地方有种不真实的陌生,然而他终
究还是释然的微笑了出来……佐助看见,鼬就躺卧在离自己仅有几步之遥的地方…他还有
没死,只是像受了重伤的猛兽一样低声的喘息着。
佐助彻底的安心了下来。
像是看不见他似的,宇智波鼬半侧着脸,似乎正拼命的凝望着黑暗另一头的什麽…佐助开
口想唤他,却发现怎麽叫似乎都不够妥贴;他忽然恐惧的了解到,他们两人之间已经再也
不可能回到从前了…
…事实的真相已经明明白白的在眼前摊了开来,但是佐助不晓得,不晓得在恨意完全蒸发
了之後,自己该用什麽样的态度面对宇智波一族的灭门,面对自己曾赌誓非杀掉不可的男
人……,他相信鼬也是一样的…不晓得该怎麽面对过去,怎麽面对横在两人中间的时间,
怎麽面对自己曾冷酷对待的弟弟…
「我已经看见,事情的真相了…」一个冷酷的声音自黑暗的另一头响起。
佐助愕然的抬起头来。他讶异,因为这个声音听起来格外的熟悉……黑暗中,一名身着武
靠和服的黑发男子正缓缓向他们两人举步走来……
佐助半眯起眼,一时之间还无法完全明白过来……那张属於自己的面容虽然是熟悉的,但
停驻在上头的漠然又为何会令他感到如此的陌生呢?……
「但是,我很怀疑…这一切会不会已经太晚…」男人开口,用的是佐助在投靠大蛇丸之後
惯用的那种慵懒缓慢的语调;「…因为无论如何,我都必须杀了你,我的亲哥哥…」
「…而这一切,都是为了能够得到万花筒写轮眼……」
男人举起剑,剑尖指向宇智波鼬,他的眼中闪烁的是一种前所未有的冷酷。
…佐助终於懂了,这里是未来……只是他怎麽也不愿相信眼前的那个人就是未来的自己…
…「你疯了!」他扑了过去,尖锐的大吼出来:「就只为了那什麽狗屁的万花筒写轮眼…
…」
没有回头,山洞里的两个人都没有回头,佐助的身子穿越过眼前的人影,硬生生的砸在了
冰冷的山壁上……他想起来了,这个世界的人根本就不可能看得到他…
「不要…不要啊!不要再让任何人死在我的眼前……」佐助痛喊着,无能为力的瘫倒在地
上…他宁愿自己永远失去知觉,再也不用听不用看……胸口的炸裂感再度一次次向他袭来
,他觉得自己就快崩溃了……
「为什麽…为什麽要这样…那个人是你的亲哥哥啊!…」
佐助感到眼前一黑,他已经到极限了,什麽都感觉不到了……
…最後的知觉,便是他的那一声哥哥,像是水面上的涟漪不断在耳际回荡扩散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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