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engra (大安地列斯)
看板Fahrenheit
标题[新闻] 与炎亚纶在咖啡厅的那个晚上,谢谢你(5则)
时间Sat Oct 13 11:55:04 2018
嘘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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与炎亚纶在咖啡厅的那个晚上,谢谢你
2018-10-11 17:54联合报 梅衍侬
算一算,逐字稿有7千多字,炎亚纶真的非常会讲,还几乎没废话,每个段落都是可用的,专访前,我不担心聊不出哏,因为这个人,光在脸书发个文都能掀起地震。
可是这次访问,我并不是以找新闻的角度,而是内心对他充满了疑问,身为乡民,我是真的向炎P发问求解,就算答案都是旧闻也无妨。
一开始,我真的非常怕他,和他还不算熟,从他过去脸书的发言,我猜这个人是否看什麽事都不顺眼?我甚至还看过他和网友你一言我一句开战,别人骂他娘炮、爱化妆,他竟也回骂。打破了我对於公众人物的框架,真正战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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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亚纶专访。记者徐兆玄/摄影
炎亚纶曾公开谈国中遭霸凌,报导里他说原因是「长得太帅遭嫉」,整篇调性轻松又搞笑。只有真正被霸凌的人才知道,那段度日如年的日子,如果真的能像这个理由一笑置之就好了。
他也曾试图保护自己,但是反抗不一定有效果,反而促使对方号召更多同伴,「因为有几个人欺负我,其他人不跟着一起就很奇怪,我会遇到比较游离的朋友,有时候对你很好,有时候对你很冷淡。」他依稀记得,国二被霸凌得最严重,「现在这个社会就是这样,迫使人家选边站,只要别人的思考跟你不一样,就是群起围攻,这是非常畸形跟荒唐的集体意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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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亚纶谈到昔日受霸凌难忍落泪。记者田俊彦/摄影
聊着聊着,话题就到了忧郁症上。他先提起韩团,而眼泪是我先掉的,因为谁也没有预警,会聊到钟铉。
一直把专访当成是自我疗癒的一种方式,在五光十色的演艺圈里找寻解答,心也许会更清明。我困在钟铉的疑问里很久,找了资料、看了书,想试图多了解忧郁症,文字读完了,可是我却没有更接近的感觉。
我和他分享去年的12月18日,身为粉丝,我是怎样一边发抖着手一边写钟铉这条新闻的,边擦眼泪,一边听炎亚纶说:「他让我感受到他面对的压力有多大,你必须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才能做这决定,我完全可以体会,常常人都是走在edge上面,我到底要放弃还是坚持要走完这一段,也许走完就海阔天空。」
曾经因为听到「地质学家」或相关新闻而笑的我,或许也是霸凌者之一。看着炎亚纶深陷当时的痛苦情绪,我惊讶又带着歉疚对他说,我没想到这件事给你这麽大的伤害,他没太大反应,似乎早就习惯,「因为不是当事人,你永远没办法感受,我觉得这是大家最容易忽略的事情,你在旁边看想阿那又没什麽,很快就会过了,但在还没过的那段时间,你知道那个人到底承受了什麽。」
所以对忧郁症的人,「就听吧,打开你的耳朵,打开你的心,去感受他,这是最重要的。」
那个下着雨的晚上,在咖啡厅里,透过他,我好像知道了,不要逼自己一定要去了解,不要执着答案,就多一份为别人着想着心就好。
离开的时候,我们抱了抱。
「谢谢你。」
其实是我想说,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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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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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酸民逼哭炎亚纶 「地质学家」嘲讽万箭穿心
2018-10-11 15:19联合报 记者梅衍侬╱即时报导
恨意能支撑一个人多久?炎亚纶遍体鳞伤,把复仇当拐杖,一步步走到现在,为什麽要进演艺圈?他淡淡笑着:「我要报复。」
没接触过炎亚纶的人大多怕他,实在是因为不知道他的地雷在哪,一个误触就死无全屍。就像他的超级好朋友鬼鬼,在媒体上开玩笑说「这也要问我,我又不是地质学家」,炎亚纶「轰」的一声就爆炸了。
3年前炎亚纶在脸书写「好一阵子没下雨,这周狂下雨把乾燥的土壤淋湿,因此地质松软造成今天地震不断」,引发外界批评,更戏称他是地质学家。鬼鬼不经意拿此事开玩笑,「因为她是我的好朋友啊,是我的好朋友你怎麽会不知道我的痛处,当下觉得一把刀正中这里。」他比了比胸口。
当晚鬼鬼就打给他,2人讲开後就没事。可是过没多久,公司举办尾牙,同事想要用「地质学家」介绍他出场,他再度被打击,「我整个傻眼,自己的公司开这种玩笑,我可以表面上没事,可是你们有想过我的感受吗?我是必须要让自己坚强,但我还是会难过啊!」
或许大部人的人都没想过,「地质学家」这件事会带给炎亚纶这麽深的伤害,「这件事会让我差点回到那个情绪里(指国中遭霸凌),那时候的舆论压力铺天盖地,所有的关注和嘲讽......」陷入回忆,炎亚纶再度哽咽,「那感觉就像是...像是天差点要掉下来...」
「没有人会帮我承受,也没人能帮我承受,我也不愿意家人帮我承受,他们也承受不了。」那是脸书上日以继夜的攻击,夹杂各种不堪的语言,甚至辱骂家人。最後,到底是怎麽把自己拉回来的?
「我就一直告诉自己『没事、没事的』,就是当年的经验跟我说,虽然不知道要多久,但只要等到过去的那天就过去了。」他轻声说,彷若当时的呢喃自语,眼睛含着泪水。没有呼救、没有声张,就只等着伤害慢慢过去,他苦笑:「我就只有这个方法,最笨的方法。」
幸好,和国中的吴庚霖不一样的是,现在的炎亚纶有朋友了,「他们会用开玩笑的方式...」少见的温暖让他感动,炎亚纶再次哽咽,「他们讲的那种语气,其实是在告诉我『没事啦,我们一般人也觉得这件事情还好』,所以我拉着朋友的衣角吧...(哽咽)不断告诉自己会过去、会过去。」真正让事情过去,花了他足足1年的时间。
有个问题想问很久了,为什麽炎亚纶要当公众人物,为什麽非要当那个箭靶?
他笑了笑,「真的要讲这个吗?」
「我有很长一段时间,都活在报复的情绪中。」讲的依旧是被霸凌的国中岁月,「我觉得要好好的活着,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报复,我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让你们每天都看到我,这麽不喜欢的我。」
他坦言,那是他进演艺圈跟继续待在这个圈子的动力之一。
出道10多年,报仇算成功了吗?他说:「我早就放下了。」他毕业後很长一段时间都没和国中同学联络,就连偶遇也不曾,有一年却特别奇怪,「那阵子我接连在台北街头遇到3个国中同学,我们聊了起来,有人结婚、有人当爸了,还有人中年发福,我在想或许是老天叫我放下,要我别傻了,这个仇恨能支持你多久啊!」
他发现,即使报仇成功了,也得不到满足感,「看别人痛苦我好像没有比较开心,也没有赢了的感觉,我本来做这件事(进演艺圈)就不是因为仇恨,而是本来就喜欢,我只是take advantage of it,我投机占了报复这个便宜,我只是想要往前,但没有这根报复的拐杖我走不了。」
他还记得,国中时有一个对他忽冷忽热的朋友,2人再见面,炎亚纶已经没有情绪,「我才知道自己已经放下,对方记不记得也不重要了。」
「搞不好我还有点感谢他们,如果他们没有给我这段历练,我就走不过地震那段时间,我知道我能承受这些,一样的东西而已,最糟的状况我已经看过。」原来一直以来,真正支撑他的不是报复,而是想证明就算是怪物,那也得自在地活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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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亚纶专访。记者徐兆玄/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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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亚纶谈到昔日受霸凌难忍落泪。记者田俊彦/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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独家/炎亚纶被当怪物 遭霸凌爆泪哽咽「到底做错什麽」
2018-10-11 15:30联合报 记者梅衍侬╱即时报导
「不要再站起来了...再忍一下就下课了...」14岁的吴庚霖不想被同学当怪物,他也想要得到他们的认同。可是当他发现书包又被丢在垃圾桶,课本像破布一样被丢来丢去,他好恨,「我做错什麽事,为什麽你们要这样对我......?」
新歌很直白,「亲爱的怪物」讲人们因为害怕和这世界不一样,怕被别人当作怪物,只好磨去棱角,炎亚纶高唱拒绝活在虚拟殿堂,不想做一只复制的羊。
你觉得你像怪物吗?
「我从来没有觉得自己是一个...」他停下,重新开口:「我一直觉得我主观意识很强,我会从别人口中得知,原来我有些说话方式和行为,你们会觉得我是这样子。」
比如说,那年随着爸爸工作结束从美国回来,14岁的炎亚纶从西方开放自由的校风到东方高压教育,他被迫成了格格不入的一头怪物。
「在美国老师讲完课,你想放松可以站起来走一走,教室中间有一个自由阅读区,你可以坐在懒骨头上面...」这场景放在台湾国中课堂,怎麽想怎麽不搭,「在台湾你必须坐满45分钟,我坐最後一排,有蒸饭箱、调味乳、打扫用具的味道,我有时受不了就起来走一走,他们觉得你怎麽那麽奇怪。」
炎亚纶不是天生爱特立独行,他也曾想要融入团体,「我告诉自己不要再站起来了,再忍一下就下课。」那个需要同侪认同的吴庚霖,也曾经努力想站在界线里。
可是,当他一次又一次发现自己的书包出现在垃圾桶里,课本像破布一样被丢来丢去,他好恨,「我做错什麽事,为什麽你们要这样对我......?」
曾经想结束生命吗?炎亚纶未置可否,「我每天都很喘不过气,很想逃离学校。」他开口向爸爸求救,「我说我想要去找医生聊聊,那是我用最後一丝力气说出这个很理智的抉择,我觉得再不去我会不行了。」
看了一个学期的心理医生,同时服用「百忧解」,起初他觉得世界变缓和了,心里的黑开始淡化,但终究只是介於混沌的灰,「你像蒙了一层纱,世界是灰灰的,你不会很开心也不会很难过,有点像活屍。」他担心持续吃下去就再也没有情绪了,只好先停药,幸好,表面上病情也没有继续恶化。
但是那个被当成怪物的他没有消失,转而化成心里的兽,在深处蠢蠢欲动,一不小心就冲出栅栏,尤其当他看到同类的时候。去年,韩团SHINee成员钟铉因忧郁症过世,他在脸书发了长文,「我很害怕看到这样的新闻,因为会勾起那种感觉...」他哽咽说,「那感觉...是很可怕的,结束自己是非常可怕的事...。」
「你必须要承受多大的痛苦才能做这决定,我完全可以体会,常常人都是走在edge上面,我到底要放弃还是坚持要走完?」
他的感同身受,或许能解答部分人质疑他炒新闻、博版面,「我关注很多社会事件,因为我知道很多人没有被适当的引导,性平教育、体罚、霸凌这些事情,我觉得,怎麽能...怎麽能不谈...」
炎亚纶再度哽咽,泪眼盈盈,彷佛正在拯救当年的自己,「许多人很痛苦,是没有人去发现的。」
同理心让他变得极为敏锐,一有不对马上能察觉对方发出的求救讯号,「我很敏锐,敏锐到我有点承担不了,承担了太多别人的情绪,好比说有人比较孤僻、有人被冷落,我会想了解他帮他,这几年我有刻意关掉一些感受,我觉得我会承受不住,我会没办法专注在自己身上,因为我也是很需要被关注的。」
炎亚纶得向自己争宠,他见不了别人受伤,只好把对自己的爱分给别人,明明是这麽温暖,为何大家都觉得炎亚纶难以亲近?他笑笑:「我知道我不是难相处的,我不想要给你们一个不真实的我。」
影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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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亚纶谈到昔日受霸凌难忍落泪。记者田俊彦/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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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亚纶专访。记者徐兆玄/摄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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嘘新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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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这个社会愿意听 炎P想说...
2018/10/12 23:03
经历过霸凌、看心理医生... 炎亚纶现在的坚强不是全靠自己 社会有很多人向他一样,需要更健全的协助与帮忙 希望炎P开示能引起共鸣~让这社会更美好
https://video.udn.com/news/95476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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来源
https://star.ettoday.net/news/1279216
2018年10月11日 18:34
鬼鬼无心笑「我又不是地质学家」 炎亚纶崩溃暴哭:我做错什麽
娱乐中心/综合报导
炎亚纶过去是夯团飞轮海成员,单飞後也在戏剧圈大放异彩。他近日接受专访,大谈2015年那段,因地震说被网友炮轰嘲讽的低潮,和鲜少在外界面前公开的脆弱面,原来从美国回台湾念国中那段时间,是他人生最黑暗的时期,更一度泪洒镜头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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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亚纶回忆起国中遭霸凌,和2015年因「地震说」被嘲讽的事情,忍不住落泪。(图/示意图/三立提供)
炎亚纶接受《联合报》专访,大谈一路走来的心路历程,14岁那年因父亲在美国的工作结束,返台後他进入台湾的国中就读,从西方自由环境,转换到东方的高压教育,他一度无法适应,光是要在教室内,坐好坐满45分钟,都是种折磨,光是在课堂间起身舒展,都会被投以异样的眼光。他为了融入团体,开始强迫自己适应:「我告诉自己不要再站起来了,再忍一下就下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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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亚纶2015年,因「地震说」陷入低潮。(图/翻摄自炎亚纶脸书)
无奈,炎亚纶的所有努力,在看到自己的书包,被丢入垃圾桶,课本有如破抹布般,被同学丢来丢去的那一刻,这些苦心堆砌的心理建设,瞬间化为泡影,他被问到,是否曾想轻生,他未置可否,坦言当时心里的不甘心达到极点,不断自问:「我做错什麽事,为什麽你们要这样对我......?」回忆及此,还忍不住情绪溃堤眼泪直流,後来他跟父亲讨论,看了一学期的心理医生,也吃百忧解,度过一段几乎没有情绪起伏的日子。
炎亚纶透露,那段时间有点像「活屍」,因此停了药,虽没有明显复发状况,也觉得内心的黑洞淡化不少,但那个阴影,始终没有离开过。他抱着这段被霸凌的恨,一脚踏入娱乐圈,出道当艺人某部分原因就是:「我觉得要好好的活着,就是对他们最好的报复,我唯一想到的办法,就是让你们每天都看到我,这麽不喜欢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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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亚纶、鬼鬼感情好,但好友当时一句无心玩笑,仍让他受伤。(图/翻摄鬼鬼脸书、湖南电视芒果捞微博)
不过,炎亚纶这段复仇之路,走到2015年,又让他遇到一个人生大危机。他当时一篇在脸书的发文:「好一阵子没下雨,这周狂下雨把乾燥的土壤淋湿,因此地质松软造成今天地震不断」,立刻在网路上发酵,还被嘲讽是地质学家「炎P」。他虽表面上不在意,却有如万箭钻心,连好友鬼鬼(吴映洁)都曾在受访时,拿这个当玩笑话,回答问题时笑称:「这也要问我,我又不是地质学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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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亚纶现在对过去释怀,自称已经能坦然面对。(图/资料照/记者张一中摄)
炎亚纶坦言,上述事件让这段友谊一度出现紧张,幸好两人当天晚上就通电话,把事情讲开,才解除危机,但公司那一年尾牙,同事竟以地质学家」介绍,让他再度受伤。他表示,那些排山倒海的嘲讽让感觉就像是被拉回国中遭霸凌的时光,说到这又哽咽了起来,最後全靠意志力,等伤害慢慢过去,让时间冲淡一切,加上当时身边交了不少朋友,不再像儿时那般孤立无援,透过朋友开导、陪伴,才渐渐释怀,但这说来短暂,也足足消耗了他1年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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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炎亚纶现在很感谢那段被霸凌的岁月,帮助他懂得如何面对低潮。(图/翻摄自炎亚纶脸书)
出道10年,炎亚纶表示早已放下仇恨,说到往事也忍不住苦笑,和同学们完全失联,近3年却接连偶遇,彷佛老天在告诉他「该放下了」,也不讳言报复成功,心里反而空荡荡的,他笑称:「看别人痛苦我好像没有比较开心,也没有赢了的感觉。」进演艺圈是本来就喜欢,报复心情只是种推进自己往前的动力罢了,现在见到国中同学也没有情绪,直言或许还有点感谢这些人:「如果他们没有给我这段历练,我就走不过地震那段时间,……最糟的状况我已经看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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