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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真相] 纪实文学:《疾风劲草》(六)
时间Fri Jul 23 17:18:14 2004
https://www.minghui.org/mh/articles/2004/7/21/79563p.html
纪实文学:《疾风劲草》(六)
文/钟芳琼
【明慧网2004年7月21日】(接上文)
第五部 树欲静而风不止
题记:反迫害,我一次次正念制止邪恶的阴谋。
第一章 正念制止警察行恶
黄鼠狼拜年
每到节假日和4.25、7.20等所谓敏感日,派出所警察或居委会、 610成员都会以
各种理由骚扰大法弟子。
2001年12月22日,万年场派出所警察魏大平和办事处主任李强军送来一本挂历;
26日区妇联主席一行两人来“看望”我;28日万年场派出所、办事处和成华区政
法委书记郝武元(音)等多人到家来“关心”我。我都十分耐心的给他们讲清真
象。
28日午夜12点左右,门铃又响了,外面的人用手把门镜遮住,我一看以为是楼道
灯未亮,便把门打开。可是立刻闯进来万年场派出所、办事处、居委会一大帮人
,居委会新来的主任和警察魏大平马上冲进我儿子的房间,在电脑桌上没收了我
的一本《转法轮》、师父的照片和一份经文,并把我强行绑架到派出所。第二天
,又把我非法送进郫县看守所。医生来检查身体,我对医生说:“我身上有疥疮
,不能收。”医生说:“不管有什麽病我们都要收。”就这样又把我送进去又非
法刑拘一个月。
如梦初醒的小李干事
2001年12月29日,郫县看守所的一个监室里有四十多个人,其中有十二位是大法
弟子。
星期一下午,招集(牢头)叫我出去。我刚出门,一个女警察(20来岁)大吼一
声:蹲下。我站在对面看着她,对她发正念。
过了两分钟,她怒吼道:“我喊你蹲下,你听不到吗?”我仍然静静的站在面前
,看着她继续发正念。她见我没有反应,又气得脸红脖子粗大吼招集:这人是聋
子还是哑吧,怎麽不说话?
招集吓得脸色苍白,哆哆嗦嗦的走过来对我说:“钟姐,你说嘛,这是小李干事
。”又过了两分钟左右,我才慢慢的说:“我看你人长得挺漂亮的,怎麽你的语
言和你的形象一点都不相称啊?”她突然像变了一个人似的,挺不好意思的说:
“你不知道,我们好辛苦喔,从昨晚值班到今天晚上,每天要收八十人左右,有
的犯人烦得很,根本无法休息。”我说:“整天都跟犯人打交道,是挺烦的,但
你要分清我们可不是犯人喔,我们是被冤枉的,我们根本就不该关在这里。”
这时,她开始语气缓和了,问我:“你关过多少次?”我回答:“你说呢?”她
说:“三次、五次?”我都在摇头,她放大胆子半开玩笑地问:“总不可能有十
次嘛?”我严肃地说:“拘留十三次,还有一年劳教并超期三个月。”
她瞪大眼疑惑的问:“劳教?你被劳教过?我们开会时,领导不是对我们说劳教
所的“转化”率达到百分百吗?”我说:“那是骗你们的,如果你们领导说的是
真的,我还会在这里来吗?你想一想我们不是因为说真话进来的吗?我要是说一
个不字,这两年我会失去生意吗?会坐牢吗?我会说一句假话来骗你吗?”她如
梦初醒,我便给她讲了我的故事。她听後善意的对我说:“你回去以後,注意一
点,千万不要再进来了。”我说:“我们肯定不会再这里见面了。我有一个侄女
,年龄和你差不多,也挺漂亮的,今後你们可以交朋友,经常到我家来玩。”
回到监室,有一个大法弟子对我说:“你好厉害喔,竟把小李干事治服了。你知
道吗?所有人都怕她,他们(刑事犯)要是说话被小李干事发现了,被关掉电视
不说,每人必须抄写监规20遍,你要是早点来就对了。”
一次,监室的经济案在押人员(一个企业的厂长)出去提外讯,和警察一起吃饭
,警察问她:“你在里面习惯吗?”她说:“里面多亏法轮功,和她们在一起挺
开心,时间也似乎过得很快,还有你们万年场派出所的钟芳琼和我关在一起。”
警察说:“她很了不起,很坚强。”
鬼鬼祟祟的警察
一天早上,我站在放风坝的街沿上闭着眼炼第二套功法──“抱轮”。突然,脸
被什麽东西捅了一下,感觉很痛。我睁开眼睛,抬头一看,原来是一鬼鬼祟祟的
警察拿着一根长长的竹杆来捅我。她不敢吱声,见我发现了她,便赶紧逃走了。
一天晚上十二点左右,值班的所长开门便叫大法弟子田阿姨收拾东西,我便对她
说:“所长,你看这些警察做的都是见不得人的事,半夜三更才来接人,白天为
什麽不来接呢?还是怕群众知道警察又抓好人引起公愤,下不了台。”所长不吱
声。急急忙忙收拾东西的田阿姨对我说:“今天太晚了,没法退钱,小钟,我把
存摺给你,你回来时再帮我取一下。”我说:“好嘛!”便接过了存摺。所长见
状後,对我说:“你每天就在这里给我比起(指我立掌发正念)能回去吗?”我
说:“过几天我肯定回去……我在家里炼功发正念你们就看不见了嘛。”所长无
言以对,只好关上门走了。
修炼没有万一
有一天下午,突然监室的门打开了,招集说:“钟姐,你们又增加了一位功友。
”这位功友一进来便问:你是哪个区的,她是哪个区的?结果有几个是成华区的
。她说:“成华区的都回不去,都是拘留所满期又转到看守所,看守所满期又转
到拘留所,拘留所那边很多都是成华区的,都是反复关的,我就是成华区的,我
也是刚从拘留所那边过来的。”听後,我便说:“我就不信这个邪,我一定要回
去。”
还有一个成华区的五十多岁的阿姨明天满期,她本准备留下一些东西,明天准备
回家,可她听说後,便紧张了。她说:“那我明天还是把所有的东西都带上,万
一回不了家怎麽办?”我说:“你这一念是错的,修炼没有万一。”结果,这位
阿姨一直被关在郫县洗脑班,长期睡在潮湿的水泥床上,风湿严重,背痛得长期
无法直腰,双腿风湿痛得行走困难,加上长期咳嗽,整个人也已经瘦得变了形,
从不准家人接见,人是死是活家人也不知道。一关进洗脑班就是一年多。到了 2
003年2月,儿子一人在家实在想不通,为了母亲,儿子亲自到市政府上访两次,
找市长救母亲,却被抓进派出所後才放。他想:救不出母亲,我这个当儿子的活
着有什麽用呢?乾脆死了算了。他喝醉酒後,口齿不清地打电话到派出所说自己
不想活了,便立即挂了电话,关好门窗打开了天然气……等警察赶到时,他已经
口吐白沫不省人事了,好不容易才从死神手中把他拉回来。为此,警察怕出人命
案,才叫儿子一起把骨瘦如柴、危在旦夕的母亲背回家。而我刑拘一个月期满时
,片区警察魏大平和办事处主任李强军就将我接回了派出所。
自己的事情自己定
所长冉XX问我:“钟芳琼,你回去後怎麽办?”我说:“仍然以真、善、忍指导
我的一言一行。”他一听,马上失去理智地怒吼道:“给我甩进去!”话音还未
落,人已从办公室消失了。而坐在凳子上的我听後立即站起来,手往桌子上一拍
,威严地说:“你说了不算,我今天就是要回家。”边说边往门外走。
警察魏大平看到这个场面不知如何是好,赶快跑过来拉住我说:“呆会儿就叫你
弟弟来接你回家。”我说:“我弟弟忙做生意没时间,我自己回去。”我便坐在
椅子上更加坚定了一定回家的正念。过了一会儿,警察魏大平对我说:“钟芳琼
,你在留置室里去呆一会儿,我就把你放出来,你给冉所长一个面子嘛,你看这
留置盘查24小时的通知书,冉所长都签字了。”我回答道:“面子,什麽是面子
?谁给我师父的面子,谁给我大法的面子,又有谁给我面子呢?在常人中,我可
能比他更有身份,更有地位。我要亲自去找冉所长。”他说:“冉所长他们在开
会。”我过去一看,确实在开会,就退回到魏警察的办公室静静的坐在椅子上对
冉所长发正念。
五点钟左右,我弟弟骑着摩托车来接我。冉所长说:“钟芳琼,听说你家装修得
挺漂亮的,我也去看一看。”就这样我又回到了家中。
第二章 人权迫害
监视行踪
回家後,所长冉XX规定我每天晚上 9点钟必须用家里的座机给值班室打电话以监
视我的行踪,有事离开成都必须请假。我当时想:为他人着想,打就打嘛!他们
也被江氏集团害得挺可怜的。那年春节快到了,我几年没有回老家,想回去看一
看。可是街道办主任李强军说:“我们给上面请示一下再说。”经过层层批准,
但必须由街道办的人跟着回家。临走前派出所所长冉XX对我说:“你回去後,每
天用座机给派出所,或给李主任打电话。”以便他们掌握我的行踪。(後来我悟
到给他们打电话和外出成都给他们打招呼都是错的,因为我那样做的话,不是承
认自己是错的吗?我炼功做好人又错在哪里呢?)
3 月份,我有事独自回了一趟老家,临回成都的前一天晚上,我给派出所打电话
,正好是冉所长值班,他听是我的声音又是手机打的,便问:“你在哪里。”我
说:“在简阳老家。”他听後便放大嗓门问:“是谁同意你的?”我说:“我有
我的自由。”便把电话挂断了。
第二天,在回家的车上,接连不断地接到办事处主任李强军的电话,他最後一次
打电话时不客气地说:“是谁同意你回去的?”我听後便把手机关了。回家後,
我母亲对我说:“李强军一大早便到家里来找你,我跟他说你有事回老家了,可
能今天回来。中午 1点左右李强军又来了,并且说叫你回来後到派出所去一趟。
接着下午3点左右又来了。说如果你回来後不到派出所去,後果自负。最後6点左
右还来了一趟,问你还没有回来吗?我说:‘回来了,出去办事去了。’”晚上
8点左右,他再一次到我家,看见我在家,他这才走了。
限制人身自由
从2000年 5月至今,不管我在不在家都监视我和家人居住。万年场派出所所长冉
XX声称,每天晚上 9点钟必须用家里的座机给派出所打电话,有事离开成都必须
请假。都被我正念否定。
後来,2003年 5月11日,我被严酷迫害瘫痪刚恢复後第一次出门,骑自行车出去
给儿子买鞋。姓夏的保安打电话报告了派出所。结果,我回家刚上二楼就被派出
所的警察和办事处的李强军追上,我问他们到哪里去?他们说:“来看你。”我
说:“谢谢关心。”李强军叫我上三楼把房门打开,我说:“你们不是来看我吗
?在这里看不是一样吗?为什麽还要进门呢?”李强军说:“把门打开进屋里再
说。”我说:“我不会开门的。”李强军又说:“那我们就站在这里耗着,看你
能耗多长时间。”我说:“这几年来,我一直把你们像朋友一样对待,每次无论
你们以任何藉口到我家,我都给你们倒茶、削水果,苦口婆心地给你们讲真象,
换来的是什麽呢?近两年的监狱、酷刑、两次差点失去生命,现在我应该总结经
验,不能让你们再进屋干坏事。”
李强军威胁道:“究竟开不开门?!”我义正辞严地说:“不开!你们进屋干什
麽?你们进屋除了抄家、绑架人以外还会干什麽好事?”警察连忙说:“我们今
天来没这意思,没这意思,钟芳琼你不要东跑西跑的了。你看你把魏大平害得好
惨喔!两口子都被下岗了,他的儿子和你的儿子一样大,才叫我来看你。”我说
:“不是我害他,迫害好人肯定是要遭报的。”
警察接着说:“李主任,她不开门就算了,就在这儿跟她说嘛!”李强军说:“
那好,钟芳琼你听着,从现在开始你不准出‘仁和苑’半步,否则後果自负。”
我反问道:“谁规定的,请拿出证据来。若没有证据请你写个便条,我上告才有
证据,看究竟是谁在限制我钟芳琼的人生自由。”结果他们什麽也没有写,不了
了之的走了。
没过几天,晚饭後,我出去散步。姓陈的保安先找一位大爷跟在我的後面,後打
电话给办事处主任李强军。李强军坐的士赶来了,从万年场“国美”商场外强行
把我拉回家,我坚决抵制他们的无理行为。李强军咬紧牙关,握着拳头想打我,
又怕被周围人看到,便找来正在成都银河创新科技股份有限公司值班的保安,让
保安打我。我说:“谁敢打好人!”结果被我的正念抑制住没有打成。後来李强
军把我连推带拉地往我家走,我边走边给他讲真象,并讲到江泽民已被多国大法
弟子起诉,你还跟着他做坏事会遭到报应的。李强军说:“我什麽都不怕。”到
了大门口,李强军又向陈、夏两位保安交代说:“不准她出大门半步,她若不听
就给我打,出了事我负责。”我反问道:“谁敢打人?打人是侵犯人权,你说了
不算,我自己的事我说了算。我出不出去是我的自由。”我们二人在大门口唇枪
舌战很长时间,没有结果,李强军又只好坐的士回家了。
30万元变成11500元
自从1999年 7月20日江泽民开始全面镇压法轮功四年多来,我在经济上也遭到了
极大的损失:我原有资产70多万元,除去买了一套住房、小车外,於94年到97年
间,为了养老治病,投入了38万元到当地政府允许开办的二级市场购买股票,99
年10月只修炼了半年的我被非法关押在九茹村拘留所,其间悟到炒股是变相的赌
博(我是修炼人不能赌博),半月拘留期满後,就立即把30余万元的股票拿到市
场去卖。因我不懂炒股,只有托人帮助处理。但在接下来的 3年多里,我曾被长
期非法关押在劳教所,多次反复关押在看守所、拘留所等地。直到2002年在我被
迫流离失所期间无法生活时,才打电话给当年帮我经营股票的人,却被告知30多
万的股票由於我一直没有过问,只卖了 11500元,从中扣除我在被非法劳教期间
,母亲和儿子的生活费以及学杂费10000元的还款,只剩下1500元。
我拿着剩下的1500元用於流离失所的救命钱,本打算用作 3个月的房租(1350元
)、3个月的生活费(150元),没想到几天後却被成都市光荣小区派出所警察张
智等十余人抄家时强行抄走。不但如此,因我长期被反复非法关押,小车无人开
,每月还要按时上交规费,无奈之中也只好廉价处理了。
株连
由於江氏集团实行连坐制,对法轮大法弟子实行株连政策,1999年11月,和我合
作了 9年的业务单位不得不被迫放弃与我的合作。以前每月一万多元的收入突然
没了,我又没有工作单位,母亲是农村妇女没有退休金,全家生活一下没有了来
源,儿子上初中一年级因我炼法轮功不给上城市户口,只有四处借钱凑学费读高
价书(每半年3000元,不包括学杂费)。在这万不得已的情况下,我考虑把自己
的 100多平方米大房子租出去,带上老、小到外面租一套窄小的房子,用中间的
差价来维持艰难的生活。
在我全家被逼到这个地步的情况下,警察还不放过我们:跳蹬河(因现在派出所
合并)派出所警察、仁和苑的户籍孙勇和跳蹬河社区工作人员刘应方,多次到我
弟弟的铺子上进行骚扰,威胁说:“你姐再不回来,我们就要下通缉令。”并威
胁说:“你姐的房子不准出租,谁若租房搬进去住,就把谁撵走。”而且派出所
在我家楼下监视,不准出租、出售。
百般刁难
2003年 4月底,儿子需要城市户口报考中学(因儿子户口在农村),按国家政策
规定:(1) 90平方米以上的商品房可以上两个户口。(2) 孩子随父可上户口。但
户籍警察魏大平却百般刁难,说:“你的房子没办产权证,不能办户口。”我想
:为了儿子上学问题,那就借3000元办产权证吧。魏大平说:“现在要先办国土
证後,才能办产权证,大概需要 2万元左右。”由於没有了工资收入,无法借钱
办国土证和产权证,因为我再也无法承受债台高筑的精神压力,所以我以房子的
名义为儿子上户口的路被江氏集团堵死了。
为了儿子上学,我只好让弟弟去找孩子不认识的、与我分居十年的丈夫,打算把
儿子的户口迁到他那边去。可他户口所在地的房子被拆了,他也是租房子住,属
於掉脚户,他的户口都让迁走,更不可能上儿子的户口了。那正好他的户口迁到
我住家的地方万年场派出所,儿子的户口一下子不就解决了吗?可警察魏大平又
说:“必须要他父亲的派出所证明他不炼法轮功。”证明开到了;可警察魏大平
又说:“必须要他父亲的单位证明他不炼法轮功。”证明也开到了;可警察魏大
平继续说:“必须要他父亲住家的居委会证明他不炼法轮功。”
天哪!这不明摆着有意刁难吗?难道炼法轮功,修真、善、忍做好人真有罪吗?
难道保护妇女、儿童的合法权益是嘴上说说而已的吗?在外面租房的人东搬西搬
,哪个居委会了解你?这个证明又有谁能开呢?再加上我又是买的小城镇户口,
儿子无法入户。现已接到学校通知,必须在这学期把余下的 10000元议价费全部
交清,否则,以後每年必须交9000元才能上学。面对这样高昂的学费,我们只能
望而止步,难道就让儿子流落街头吗?他毕竟才是12岁的娃娃啊!关键是像我这
样的法轮功学员很多,面临失学的儿童也很多,像我这样的家庭也很多。
在此,我呼吁社会各界伸出援手,停止对我们一家的迫害,停止对法轮功的迫害
,真正的体现出人权,让所有的儿童都能够快乐、健康的茁壮成长。
威吓家人、亲友
我不在家时,为了追查我下落,万年场街道办事处主任李强军在一天之内接连不
断的给我打手机,还5次到我家骚扰威胁我母亲。
2003年 2月,我被迫害瘫痪在床,姐姐因病去世,70岁的老母亲强忍悲痛服侍我
,年仅11岁在上小学六年级的儿子在深夜做完繁重的作业後还要给我换尿布,给
我热敷结满硬壳的双脚和双腿。在这种情况下,管段民警魏大平还带上姓陈的保
安闯进我家,骚扰我,妄想没收我的大法书并绑架我。我们用正念制止了他的恶
行,他才把书还给我们。
魏警察他们走後,母亲告诉我:你走後不久,他们经常来家里骚扰。有一次办事
处主任李强军和魏大平一起来威胁我拿3000元钱。母亲说:“我没钱,连吃饭都
困难。”李强军说:“那就卖电视机、洗衣机。”唉,他们这种人是这样,魏大
平亲自对我说过:“我上有老,下有小要吃饭,没办法。钟芳琼,你如果每月能
给我2000元钱,我就会为你办事。”可见他们做事都是为了钱。江氏集团就是用
大量的人民血汗钱收买了这些人的心,让他们助纣为虐。没有钱他们能干吗?而
我们是用心维护大法。
万年场派出所和办事处人员多次到我家骚扰、恐吓。我被迫害至瘫痪,脚刚能走
不多久的2003年4.25前夕,一天中午,我正坐在客厅的沙发上吃饭,魏大平和李
强军又闯进我家,妄图将我强行绑架。我发正念清除他们背後的邪恶因素,我是
主佛的弟子,其他安排都不要,都不承认。正好儿子的父亲和么爸第一次来我家
商量儿子的户口一事,他们便叫儿子的父亲和么爸拿出身份证。儿子的么爸说:
“身份证在家里。”他们便和儿子的么爸一起开车去看身份证,这样才把他们引
出家门。不久他们又来了,两人又是喊,又是按门铃,又是打电话,又是踢门,
都遭到我们的正念抵制,没能走进我家门,结果才化险为夷。
2003年7.22的前一天下午,光荣小区办事处的两个人到我家门口进行骚扰,我正
念抵制未开门。晚上11点左右,光荣小区派出所李科(音)等两人又到我家门口
骚扰达半小时以上,我从门镜中看见他手上拿着一个文件夹在翻阅,大概是妄想
照本子上的名字抓捕大法弟子吧。我们正念抵制,没有开门。
7.22中午11点过,我刚出家门,在二楼就碰上万年场派出所的警察来找我。警察
叫我开门,我未开,警察便问:“钟芳琼,你这段时间出去没有?家里还有没有
书?”我说:“出去,我每天都出去办事,你看我现在不是正忙着出去吗?”边
说边下楼。警察便和我一起下楼,他走前面,我走後面。刚下楼就发现万年场派
出所所长冉XX带着警察、警车停在我家楼下,妄想绑架我。我很自然的发出一念
他们上不来,便转身跑上三楼,关上门,立掌发正念。後来不知什麽时候他们才
离开。
10月 1日前一天上午,又有不明身份的人来家骚扰。我透过门镜看是不认识的中
年男子,估计是跳蹬河派出所的警察,我们正念抵制了他。警察经常不分时间以
各种方式骚扰,我们已成了条件反射,只要听到门铃或电话响了,首先就想是不
是警察又来了,我边往门口走边发正念清除按门铃的所有人(包括指使他来的所
有人)身上及其背後的邪恶因素,再看门镜,是否该开门。我母亲和儿子由於经
常目睹抄家、绑架我的情形,门铃响一响就产生恐惧,给我幼小儿子的心灵蒙上
了巨大的阴影。
非法抄家、关押
几年来,我被警察非法抄家5次,其中4次无手续。万年场派出所的警察打着所谓
合法的幌子,干着非法的勾当,竟敢当作他们找来所谓作证的群众的面对我施暴
。
警察非法绑架我时,野蛮、粗暴,每次都像强盗一样,不但拿走大法的东西,还
要顺手牵羊偷东西。2002年 9月在我被逼流离失所期间,万年场派出所和居委会
仍不放过,又来非法抄家,居委会主任拿走我家装修房子剩下的空调线一大卷,
後经我母亲再三追问户警魏大平才由我弟弟取回。有一次还偷走了11岁儿子的 5
70多元钱的压岁钱。
对我的非法关押更是家常便饭,其行为真是无法无天。我大致回忆统计了一下,
从1999年7.20以来,约38个单位参与了对我的迫害,共计被非法关押29次, 743
天。其中刑事拘留4次,93天;治安拘留10次,140天;留置(在驻京办、青羊区
戒毒所、奥林匹克体育场、万年场派出所)13次,25天;滥用私刑 1次(白芙蓉
宾馆及医院)30天;劳教一次并超期3个月,455天。)
而後面我还要讲述的,是我在後来遭受残酷迫害、两次差点失去生命的前後经历
。
(待续)
成文:2004-7-16 发稿:2004-7-21 更新:2004-7-22 4:05:05 PM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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做人 为名者气恨终生,为利者六亲不识;
为情者自寻烦恼,苦相斗造业一生。
不求名悠悠自得,不重利仁义之士;
不动情清心寡慾,善修身积德一世。 李洪志 一九八六年七月十三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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