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於最近有许多演出都因疫情的关系而取消，但最近有些剧团/剧院愿意将之前的演出以 直播的方式让观众来观赏，虽然说在实质上这并不能算是实际戏剧的呈现，但在这个非常 时期里，我倒觉得作品的重现应该也可以说是实际演出的折衷变形。 最近跃演剧团於(4/9 PM7:30)将2012年的「Daylight」以直播的方式让观众观赏。另外， 因为今年年初我也有看「Daylight」在剧院的实际演出，但也因为如此才惊觉到，这与20 12年的「Daylight」所呈现的方式是有所不同的，也因此本篇文章其实是纪录两版的差异 性以及我在看完2012年版本的心得。 在这场演出里其实也有着许多值得我们反思和观察的地方，而在这篇文章中我也尽可能将 我所观察到的事物和想法记录下来，但也有可能因为我金鱼脑的关系，如果有记错、说错 或判别错误的地方也请大家包涵和告知。另外因ptt的文章不太方便嵌入连结网址和照片 ，所以如果想要更直观的阅读可参考网志好读版。网志文章也将相关连结资源汇整於文章 中可供大家直接点选阅读。 PS1:跃演的直播影片目前都还能看，我有镶嵌在网志的文章里，有兴趣可以参考。 PS2:今年年初Daylight演出我也有写篇心得，可以往前搜寻。 (缩网址: https://wp.me/p8O0EB-bc) ---(防雷线)--- 2012 Daylight 节目：2012 Daylight 剧团：跃演剧团 时间： 实际演出时间2012年 线上直播时间2020年04月09日 PM 7:30~9:30 线上直播位址：跃演剧团粉专 前言 当初跃演剧团公告要在粉专上直播2012 Daylight时，我原本抱持的想法是将我年初看的2 020 Daylight再看一次，可是在看了前几分钟後我就觉得这场演出的呈现方式好像跟原本 看的有些不相同，直到整场看完後，我才惊觉到2012 Daylight这整场的演出虽然都是围 绕在汤若凯、林哲志和张静瑄这几个角色上的故事，可是要诉说的事物却似乎不太一样， 也因此其实虽然有着相同的「剧名」，但其实给观众的想法似乎不是如此。 不过也因为这样，所以才会有这篇文章的出现，2020 Daylight的文章在两个月前曾写过 ，但这篇文章主要诉说的并非只是差异性的论述，而是想把关於2012 Daylight自身呈现 的结果也有所纪录，也因此本篇文章将会以戏剧差异、钢琴、演员、讨论、呈现方式和心 得这几个部分来分别讨论。 戏剧差异 其实这是我第一次看过前後版本演出差异比较多的戏剧，之前在重覆观看一些演出像是无 独有偶剧团「夜莺」四次、阮剧团「城市恋歌进行曲」三次，那几次的经验，戏剧的呈现 基本上都还有着相同的结构。另外还有之前观看廖琼枝老师的「冻水牡丹」（两次都是看 影片，但不同时期），纵然这两个版本的影片相差了约十年，但是主要呈现上还是没有很 大的差异性，除了因为她封演不封唱而做了演出上的修改外，整体的结构基本上没有差很 多；另外也还有之前看过日本维新派「当台湾灰牛拉背时AMAHARA」的现场演出也跟几年 前他们录制在DVD的呈现几乎相同。但这次的演出实在蛮出乎我意料之外的是，这应该已 不算是细部修改，而是戏剧整场会用到的歌曲、故事呈现的顺序......等都有着非常颠覆 的异动，虽然主要诉说的精神没变，但整体呈现我觉得可以说是完全不相同的演出方式， 不过也因为如此，其实在这两次的演出里也都有他们个自特别的风格，像是歌曲、演员、 群演、演出、剧情都有所不同。 歌曲 2012 Daylight的歌曲中有着较高比例的英文歌词，但在2020 Daylight却是以中文为主体 ，而且在这两版出现的歌曲和歌词其实都很不一样，如果说其他戏剧的演出是「相似性」 的话，那2012和2020 Daylight的安排反倒像是「换句话说」，因为在这整场的演出歌曲 里，我几乎没有听到在2020 Daylight中熟悉的旋律（不过也有可能有，但或许因为我听2 020 Daylight CD的次数不够多，虽然不是很多次，但我想我最少应该也有听20次以上!） 。不过在这两场的歌曲中，其实都个自让人喜欢的歌曲，像是2020 Daylight用来搭配汤 若凯的「Tom Tom」这首歌听起来就很动感，不管是歌曲的曲风、歌词甚至是唱的方式， 完全就很符合汤若凯一开始放荡不羁的形象，但在2012 Daylight的歌曲中其实是没有这 首歌的，也就是汤若凯在2020 Daylight的出场里其实有被强化过，进而有他特别的歌曲 存在。不过在2012 Daylight里，我就很喜欢林哲志唱的那首他在gay吧寻欢浇愁而染病的 歌、众人合唱讨厌DAYLIGHT以及最後汤若凯和林哲志互唱的歌(抱歉因为我不知道这些歌 分别对应的歌名，所以就以这样的方式来代称)。 哲志唱的那首他在gay吧寻欢浇愁而染病的歌 这首歌使用了「强森」和「强纳森」这样很接近但却不一样的英文名字，表述了在那个状 态来说，他已经不介意对方到底是谁，为了气若凯他任何人都可以接受，甚至也代表着他 冲动的怒火让他也不愿意去在意跟他一起欢愉的人到底是谁，那时候的他想要以行动对若 凯进行报复，可是在这个报复心态的行动下，却铸成了一个无法挽回的错误。在这段的歌 曲的最後，是哲志懊悔的沙哑声，其实在那个当下，我很替他难过和惋惜，每个人都会生 气，也容易会在生气时失去理智，但也更容易在失去理智的当下发生了无法挽回的错，老 实说要从愤怒的当下立刻回归平静真的是一件非常难的事，但也更让人替哲志难过的是， 他原本的想法只是单纯地想气若凯，可是真正受伤的却是哲志他自己。 虽然这段演出在2020 Daylight也是有的(但这地方没有唱歌)，但其实没有过多的渲染。 另外，在2012 Daylight的这段呈现里，哲志最後那一小段带点啜泣的声音和钢琴声着实 让人深深地被触动了。 众人合唱讨厌DAYLIGHT 在这段的歌曲里，我喜欢的是若凯所唱的「充满矫揉造作恶心八拉，偏偏我就是这样」以 及静瑄唱完後所接的那段钢琴声。在这段歌曲里，都是每个人对自己的自问，但最让我有 感的就是若凯唱的那段歌词，原本在听到他唱「充满矫揉造作恶心八拉」时，心里原本还 想说，这根本就是你自己造成的结果，你怎麽可以把这种愤怒转移到对这个空间的怒骂呢 ?而且使用的这些字眼不管是对人，还是对事都是非常伤人的词汇怎麽可以随意地去使用 呢?听到的这歌词的当下真的会让人火冒三丈，但是下句「偏偏我就是这样」出来後，刚 刚想骂人的话就又吞回去了，想说他如果都用这样的方式来说自己，或许他也有仔细去思 考过自己的行为和做事的方式，那我们身为周边的人或许要扮演的角色就不应该会是抨击 而是应该好好的支持他和帮助他。 後来在经反覆听过几次後，我倒觉得这地方的歌词其实写得很有意思，可以让听者的角度 会在那个瞬间有所改变，从原本会让旁人心生不满的话，下句突然将这句话转回来数落自 己，而且这些话原本有多难听，就也意味着他对自己的责备有多难听，也让听的人从原本 想骂他，进而转成「好吧，你这样我也骂不下去」的感觉。不过其实如果再仔细想想的话 ，或许也回应了一开始晏芬曾说过的「他们怎麽可以这样糟蹋自己呢?」 最後汤若凯和林哲志互唱的歌 在这段歌词里，其实有更多的是彼此之间的挣扎、难过和诘问，但在这首歌里，若凯唱的 「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啊」却会让人深深的被触动。若凯的唱法如果仔细去听的话这个 句子会略分成「我爱你」、「我是真的」、「爱你啊」，而且从若凯所唱的这三个语气来 听时会有三个不同的形态，「我爱你」当时的语气是推翻了他一开始对於哲志的迟疑，而 「我是真的」则是推翻了他对自己的迟疑，而最後的「爱你啊」还有最後的尾音则给人「 我想了很久，是的，这就是我最後的答案，我是真的爱你」并带有歉意，也因此我对若凯 在唱这段歌词时，我觉得是很有意思的，会让人觉得说明明在一句话里，可是给人听起来 感觉却有着不一样的感受。 群演 群演演出的安排在2020 Daylight里比较多，甚至连舞步、演出的桥段都比2012 Daylight 多很多，也因此群演这个角色在2020 Daylight的演出里其实可以说是自成一格的角色， 但在2012 Daylight的演出中，反而群演就真的是群演，他们的呈现比例相对少很多，也 就是所有的叙述全都在那几位主要的演员身上，群演能说的台词真的很少。而且在2020 D aylight的部分，群演演员还兼具扮演不同的角色，像是讲话难听的医生、起轰瞎闹的学 生们（2020 Daylight群演也有扮演这些角色，但是2020他们的台词真的比较多），而且 群舞的舞蹈量在2020 Daylight中也是相对比较多的，也因此群演在2020 Daylight的演出 来说，是个很难不去观看的地方。 2012 Daylight里我就很喜欢吕寰宇演酒吧服务员的呈现，当哲志(王靖惇)在gay吧寻欢浇 愁时，吕寰宇在那段舞里是饰演成那个GAY吧的其中一个人，并在哲志的身边挑逗他，我 觉得他那段跳的舞和演得方式就很让人喜欢。 演出 在2020 Daylight的故事里，哲志会在外面寻欢浇愁的起因是因为一开始若凯跟他吵架说 他为何在外面不愿以「男朋友」的方式去介绍给他其他的朋友。但在2012 Daylight的演 出里，则是若凯跟妈妈吵架後，几杯黄汤下肚就跟其他男性有了性行为，而哲志在回到家 时撞见这件事情，而他无法认同这样的情况，後来他觉得若凯竟然都可以如此，那他也应 该可以这样。 虽然这两场演出後来哲志都得了病，但却可以发现到在这个「Daylight」的故事里，起因 却十分的不一样，2020 Daylight的部分着重在於外部的歧视(害怕别人的眼光)，但2012 Daylight的则是在於亲人的眼光，也因此可以看得出来其实在於2020 Daylight的演出来 说，他将整个范围扩大了许多，因为外部歧视的本身其实也可以扩大成亲人之间的不认同 。也因此我觉得在这个地方的呈现上也是蛮有意思的。 另外在还有一段的呈现也十分的不一样，2020 Daylight是若凯和哲志以裸身（只穿内裤 ）的样子在床上聊天当成引出後续的演出，但在2012 Daylight的呈现里反而是单纯以酒 吧为引出後续故事的地点。我觉得这两个的安排最主要的差异，应该是来自於当时社会对 於这样议题的认同程度来当成演出的调整，随着社会对於同志议题越来越开放之际，其实 呈现的方式也可以直白不含蓄的呈现来带给观众更多视觉上的冲击，虽然对於该段的演出 来说，我觉得2012 Daylight对我的冲击反而是比较大的，因为在这段演出里，会让我觉 得若凯是这段爱情里的叛徒，因为他背叛了深爱他的哲志，而且对於本性还有些怯生生的 哲志来说，这样的安排对他也是比较残忍的。 剧情 虽然在这两场看似不同的演出里，但在剧情的呈现上却有段相同的演出让我至今仍十分无 法认同若凯的反应，在那段故事里哲志告诉大家他得爱滋後，若凯他追了出去，而当若凯 跟哲志讲了许久话後，终於哲志愿意走上前去抱若凯时，若凯在那个微小的当下他迟疑了 ，甚至推开了哲志，也就表示若凯的犹疑伤了哲志两次，而第二次的伤害对哲志来说更会 是伤人的痛，因为第二次的推开就表示说在那个当下，若凯在之前纵然说了这麽多话，但 是真的面对这段关系时，他仍是这样的不愿意，而这也表示哲志在第二次相信若凯後也仍 受到伤害。 其实在那演出的当下，我在想的是哲志其实最需要大家的关怀，甚至是需要朋友的拥抱给 他勇气，但若凯在说了这麽多与哲志他们之间的感受後，而哲志终於想要面对这件事，并 以那好不容易终於有点的微小勇气向前去抱若凯时，而若凯却不自觉的推开了他，而这就 也表示他就算在那个当下他还是没有真正的去面对这件事情，说实话在那个当下很替哲志 不值，真的也很想令人想上前对若凯开骂。 钢琴 虽然我对音乐真的很不在行，更不用说很常在听西洋音乐时会睡着(之前去听钢琴也是睡 了好几场)，可是在2012 Daylight的演出里，就有几处的音乐让我起了鸡皮疙瘩，因为对 我而言那几段的旋律是有故事性的 01:16:41 - 01:16:53 这个旋律是哲志在GAY吧寻欢浇愁确诊後他最後沙哑的唱歌段。因为在这段里也意味着哲 志当时候的愤怒所造成的结果是无法挽回的，也因此当他无奈和难过说出这段话时，会让 观众也跟着心痛了起来，而那段的钢琴声更像是呼应着哲志的心声与孤苦一样。 01:20:59 - 01:21:11 这段是众人合唱讨厌DAYLIGHT时，静瑄唱完後要去接哲志唱歌的旋律，在这段旋律里就像 是渲染了静瑄对自己的怨怼和不甘的连续性，也让人替她的痴情喜欢有些惋惜。 演员 对於演出来说，每次演员（角色）的调整是很正常的，但因新旧两次的演员差异性很大， 而且呈现的感觉也都不太一样，如以2012 Daylight的演出来说，汤若凯这样比较风流的 角色是由梁允睿演出，但在2020 Daylight的话则是高华丽，而林哲志在2012 Daylight是 由王靖惇，但2020 Daylight则是由吕寰宇饰演。虽然角色在故事本身是有他自身的特色 ，不过不同的演员来演译这样的角色时，其实呈现出来的感受也会是有着不一样的风格。 汤若凯 我很喜欢梁允睿在演出时的一些微小的动作，像是他听到哲志说他得爱滋会有脓疱时，他 惊讶捂起了嘴和瞪大眼睛的那幕我就印象很深刻，在演出的过程中也会注意到他在演出时 脸部的表情会有较多且生动的反应；2020 Daylight高华丽的演出，我则是喜欢他奔放且 很放的开的一面以及舞蹈动作的俐落，虽然说我觉得汤若凯这样的角色设定本来就是个万 人迷，但是在这两个演员的呈现效果里，一个给人的感觉会比较倾向是「魅」的演出，另 一个则比较像以狂放为主。 林哲志 2012 Daylight由王靖惇演出时，对於演出的那些细部动作传达和声音的掌握让我非常的 喜欢，是会让人很融入在於他想呈现的那个角色里，更给人一种角色的朴实和青涩感，也 会让人觉得说「嗯，就像是戏剧中给人的那种大学生的反应」，而2020 Daylight吕寰宇 的呈现我则比较喜欢他对於哲志这个角色在於应对时的情绪和反应。 讨论-马克白vs哈姆雷特 2012 Daylight哲志的学生演出是「哈姆雷特」，可是在2020 Daylight演出时，他们的学 生演出则是「马克白」，其实当初在看2020 Daylight演出的那个当下时我实在有些不解 ，「马克白」的故事主要诉说的是权力所带来的人性腐败，而「哈姆雷特」则是在探讨生 命的意义。记得当初在看2020 Daylight时，我不太懂为何那个演出会是「马克白」，原 以为只是随意安插进去的任意剧名即可，但在看2012 Daylight时，听到他们演出的作品 是「哈姆雷特」後，我才突然觉得说，或许在这个剧名里可能有他不同的意思。 在「哈姆雷特」的故事里讲述的是每个人都会遭遇到进退两难的局面，并陷入矛盾和挣扎 ，而在这场2012 Daylight里，每个角色的确都遇到了进退两难的局面，甚至在矛盾里游 移，并在挣扎中徘回，但是在2012 Daylight这场演出的最後，虽然让人惋惜的是哲志终 究还是得了病，可是哲志和若凯却也在挣扎中里获得了彼此的答案，或许在这最後的演出 也回应了「哈姆雷特」这个故事的寓意。 不过在2020 Daylight时听到他们演出是「马克白」後，总觉得故事安排学生挑那个演出 来演很奇怪，因为「马克白」所要诉说的是「权力的腐化」，可是在这场演出里，到底谁 的权力被提高到滥用甚至会有腐败的问题，仔细想想在这场演出里，好像也只有一个角色 可能拥有这样的权力-观众，如果从2020 Daylight的演出里可以发现到有许多关於污名化 的呈现，像是医生冷冰冰的问话、群众对哲志说出非常荒谬的言语，甚至是以嘲笑般的语 气来数落他，可是哲志「他」也是人啊，到底为何其他人可以以这样高姿态的说法来霸凌 同性恋或是有爱滋病的人呢?他们也都是人，也应属於被平等的对待，也因此我觉得在这 个剧名的调整，或许在说的是人权的不平衡，那如果是这样说的话，整个或许也说得通了 ，因为人们对於平等权来说可能已经过於习惯，甚至觉得会有所谓的优越感，只要对於异 己不相同，甚至会有其他霸凌的问题，完全漠视了别人他自身的权利，也因此在2020 Day light的演出中的确有很多关於外界眼光的呈现(像是前述提到医生和群众演员，以及哲志 会顾虑别人的眼光而不敢介绍若凯给他的朋友知道)，也因此或许在这个演出里，其实也 呼应了「马克白」里所述说的项目，并让观众去反思相关权利的问题。 另外，让人有趣的还有哲志本身就是饰演那些演出的主角，也因此如果在2012 Daylight 的演出里，他就是「哈姆雷特」的主角，所以他对於这个演出想要讲的故事一定有很多的 了解，可是他也仍然让自己落入了这样的困境。但在2020 Daylight中，哲志则是饰演马 克白，那他一定经历过马克白夫人推他一把一同堕入黑暗的故事，可是这次要形成的权力 探讨，反而就在观众的角度，而不是他对於他自己本身的诘问了。也因此我觉得在这两场 演出中，我觉得戏剧所安排的议题其实也是十分的不相同，而这也是这场演出中耐人寻味 的地方吧! 呈现方式 在於2020 Daylight的时间轴上，其实也跟2012 Daylight不一样，像是2012 Daylight是 哲志直接去晏芬说「刚刚那位跟老师讲话的是你的师丈吗？」，可是在2020 Daylight的 呈现上反而倒像是慢慢地融进去这个故事情节中，并没有这般单刀直入的一针见血。也因 此如果在看这场演出时，还不知道这场演出是探讨同性议题的话，在2012 Daylight的演 出里，就可以稍微感受到哲志初期就已经有对若凯有好感了，但在2020 Daylight则在较 後面才让这个感觉比较显现出来。 PS:在这两次的演出里，我觉得对我来说可以稍做比较的原因是因为当初在观看2020 Dayl ight时，我是坐在舞台上，也因此看演员的呈现是很近的，但这次是2012 Daylight的演 出影片，其实是以很近的角度在观看演员，所以我觉得这两场演出对我而言都是个稍微可 以比较的基准。 心得 其实在这场演出里，着实给了观众不一样的感受，像是歌曲、叙述手法的颠倒、演员和群 演风格的差异、细节故事的调整.......等，都让人觉得说这样的演出跟2020 Daylight的 是很不一样的，不过也因为如此，其实这场也有他让人很喜欢的地方。而这些演出的变异 性，我想也是因为时空背景的不同所产生出来的修正。在更早之前的时间点里，是需要大 众对这些事情的了解和重视，可是在这几年里，社会风气对此也慢慢地有较多的接受，也 因此戏剧想要呈现的议题似乎也缓慢的转变成以观众的视角来讨论。 艺文演出本身就是「活的」，他会依照当时的演员、剧团想要呈现的东西、地方特性、社 会风气......等而有他特别的变异，而这其实也是我觉得艺文现地演出他很有趣且无法被 取代的地方。不过老实说，对於这样的故事而言，不管是在哪版的呈现或是看了几次来说 都会让人觉得Daylight这个故事其实很揪心的。 -- 我是一个爱看戏的工程师，虽然写的文字并不专业 但还是想为一些戏剧留下一些纪录 https://chenshengsite.wordpress.com/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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