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有人要照下列的价目表，给我红包孝敬我，当我徒弟的话， 我倒是还蛮有意愿出来教的。 XD 台湾某些门派，学员花个几十万的学费，都还未必能学齐该派的 功法呢！ -- 最高法院 裁判书 -- 刑事类 【裁判字号】 96,台上,3837 【裁判日期】 960713 【裁判案由】 违反税捐稽徵法等罪 【裁判全文】 最高法院刑事判决　　　　　　九十六年度台上字第三八三七号 上　诉　人　台湾高等法院检察署检察官 被　　　告　甲○○ 选任辩护人　陈焕生律师 　　　　　　薛松雨律师 被　　　告　乙○○ 选任辩护人　陈　明律师 　　　　　　蔡静玫律师 被　　　告　丙○○ 被　　　告　戊○○ 上 列一 人 选任辩护人　蒋瑞琴律师 被　　　告　丁○○　男民国○○年○月○日生 　　　　　　　　　　身分证统一编号：Ｚ000000000 选任辩护人　黄丽蓉律师 上列上诉人因被告等违反税捐稽徵法等罪案件，不服台湾高等法 院中华民国九十四年十二月十三日第二审判决（九十二年度瞩上 诉字第二号，起诉案号：台湾台北地方法院检察署八十五年度侦 字第二八四六六号），提起上诉，本院判决如下： 主 文 上诉驳回。 理 由 壹、被告等五人常业诈欺部分： 本件原判决以检察官公诉意旨略以：一、被告甲○○（化名洪道 子）系太极门气功养生学会（下称太极门）负责人，初於民国七 十二年间在台北市○○○路○段二０三号二楼，设立太极门，并 自称掌门人（俗称师父），以教授太极气功、太极神功可强身治 病为名，对外召募学员；被告乙○○为甲○○之配偶，负责太极 门之财务，夫妇二人尚在台北市○○○路○段二０三号一楼开设 振胜贸易有限公司，从事进出口贸易工作，嗣生意失败，於七十 八年间倒闭，赴大陆拜师研习气功，回国後以教授气功营生，陆 续推展太极门组织，在全国先後共设立十二个道馆，计台北总道 馆（设台北市○○路○段一三六号三楼）、台北信义道馆（设台 北市○○路○段五十一号七楼）、台北古亭道馆（设台北市○○ 路○段六十四号）、台北南港道馆（设台北市○○○路○段五二 一号）、台北树林道馆（设台北县树林市○○街七十一号之六、 之七）、桃园中坜道馆（设桃园县中坜市○○路一五五号三楼） 、中坜环北道馆（设桃园县中坜市○○路四一三号三楼）、新竹 道馆（设新竹市○○路○段三七三号）、苗栗道馆（设苗栗县苗 栗市○○路四四０号）、台中道馆（设台中市○○路○段一三八 号七楼）、台南道馆（设台南市○○路三七四号三楼）、高雄道 馆（设高雄市○○路十六号九楼），由被告丙○○担任太极门总 教练（俗称大师兄），负责气功之教授及行政事务之处理，被告 戊○○为太极门机要室主任，负责传达甲○○之指示事项，交由 太极门相关单位执行，担任承上启下之工作。被告丁○○系太极 门帐房，从事收受学员拜师礼金及采购太极门制服等物品贩卖之 工作。二、甲○○、乙○○、丙○○、戊○○、丁○○等人共同 意图为自己不法之所有，明知甲○○未曾至荷兰从事气功之研究 ，竟取得荷兰中国武术大学气功博士之学历证件，并自诩拥有美 国「咸林」大学哲学博士学位，自称系医学博士，而将气功、哲 学、医学博士头衔，广泛刊登在报章媒体、太极门宣传单及甲○ ○名片上，藉以招徕学员。甲○○、乙○○、丙○○透过中华民 国武术协会理事长黄善德，未经中华民国武术协会监定委员会监 定，各自取得显与本身能力名实不符之十、六、四段教练证，以 取信於学员。又明知甲○○无「隔山打牛」、「隔空推人」等神 功，却广告宣传有此等神功，为取信於大众，利用时为少年之谢 立忠（五十五年七月十日生）、谢立人（六十年六月八日生）兄 弟及其子洪绍恩、洪嘉骏等人预先套招，巡回全省各地表演「隔 山打牛」及发功震退持剑砍击弟子等神功，并拍成照片充作宣传 ，以引诱学员加入太极门，复於八十年一月间，在台北市中华体 育馆「世界气功大会」上，预与黄慧英、毕可鲁等人事先套招， 表演隔空推人、隔空吸人等特异功能，并将之拍成照片、录影带 ，在报纸刊登「各地会馆免费观赏世界气功大会表演录影带」之 广告，充作各地道馆之宣传品，加上「特异功能疾病除、潜能开 发好运来」等诱惑性之广告宣传，以广招学员，而使学员蔡长彬 等人信以为真，纷纷加入太极门。三、太极门为广增收入，竟巧 立名目，将气功学习进程先则分为气功班学费新台币（下同）五 万元、神功班学费五万元，专门培养核心干部之「五形门弟子」 ，收费二十万元，现分为神功班半年收费五万元，研究班一年学 费六万元，先修班半年学费三万元，师资班二年学费六万元。丁 ○○尚负责太极门气功制服、坐垫、天鹤茶、天鹤草、书包等之 采购，再贩售予学员，气功制服售价每套一千七百元、坐垫每个 一千五百元、天鹤茶每罐四百元、天鹤草每罐五百元、书包每个 五百元，并宣称可增强功力，使每位学员均加以购买，从中赚取 高额差价。实际上，各班所授功法大同小异，反覆练习，每周上 课一次，每次修习二小时，仅半小时练习功法，其余观看甲○○ 「怪力乱神」之开示录影带，或学员感恩心得录影带，或发表心 得感言及小组谈论。甚至明知「潜能开发」之气动现象系众生本 有，只要把握要领，无需气功师父开发，不要灌气都能气动（即 人处於定静状态时，似乎有种力量自然地震动四肢，形成身体不 停地跳跃、舞蹈、摇摆、甩手、拜佛等各种动作，甚至打出各种 相当有力道美姿之拳术），乃利用人们无知之弱点，假立「潜能 开发」之名目，宣称系师父以最高功力打通学员全身要穴及任督 二脉，标榜可增加数年功力，有增长智慧，开启财运，养身治病 等之效果，误导学员是经过师父功力开发才有气功现象，而收取 三万元之礼金，八十二年八月七日调整为五万元，实际上系学员 半蹲，双眼紧闭，全身放松，由甲○○以隔空之方式，在学员身 体四周虚晃几招，吹口气表示「灌顶」完成，甚至连腹中胎儿亦 能「潜开」成为太极宝宝。除各阶段固定之学费外，甲○○尚依 据学员所填之基本资料表中之病史，学员若身体有病痛者，即於 拜师面诊时，表示学员业障较重需多缴学费，以消除业障，并加 收一万元至七万元不等之学费。然甲○○所授气功功法平淡无奇 ，招式初浅，学员研习之效果十分有限，根本毫无付费学习之价 值，且坊间许多教导气功之地方，都是免费或仅收工本费，太极 门为免学员私相授受及识破斤两，无利可图，即要求学员填写生 辰八字等资料，於拜师时发毒誓，遵守门规戒条，不得诽谤太极 门及私自教导任何至亲好友，否则将受严厉责罚或遭天谴，让学 员昧惧甲○○之符咒，不敢声张或擅自指导任何人。四、甲○○ 等人深知「太极门气功、神功」无法吸引人，恐无以为继，不能 持续营利，乃假借宗教怪力乱神迷惑众生，利用人性空虚之弱点 歛财，即谋议配套，互搭互唱，在道馆及「集中教学」时，宣称 西元一九九九年系世界末日，今灾祸绵延不断，外界磁场越来越 坏，地球即将毁灭，人间不再存在，甲○○系天上太极门之父， 为天上掌管众神之最大一位神佛，观音菩萨都归他管辖，今下凡 人间寻找「太极子」普渡众生，只要心向师父、听从师父指示， 将来可随师父返回天庭，师父是人类唯一救星，最後之希望，错 过仅有之机会，将万世不能超生，而「潜能开发」系人间至宝， 是累生返回天庭之通行证，然尚须广积功德，学员须至太极门担 任义工，能担任义工系莫大福报，致学员「抛家弃子」日夜沈迷 在太极门从事「义工」，但最大功德系渡人入太极门，要求学员 以老鼠会拉人头方式介绍亲友入太极门。乃为加速诈财，巧立各 种名目，如筹建「太极山庄」名目，谓西元一九九九年世界末日 将至，学员可於太极山庄相聚，逃过世界末日劫难，共同生活在 一起，要学员尽力捐款；又可为死去亲人或在世亲人捐钱做「功 德回向」，师父施法超渡，可往生极乐世界，不致沦落地狱受六 道轮回之苦；要学员捐助各种活动经费及各道馆租金设备经费。 并逐渐将被告甲○○神格化，学员须向被告甲○○夫妇跪拜磕头 ，每日须朝总道馆方向礼拜，平日心中要默念「洪道子」，可消 灾解厄，逢凶化吉。又甲○○曾投资约九百万元购买天鹏洋气垫 飞船旅游股份有限公司（下称天鹏洋公司）股票，之後得知天鹏 洋公司财务困难，竟於八十年间，向学员推销其神通「预感」天 鹏洋公司股票将会大好，要学员「一日为师，终身为父」紧跟着 购买，使学员黄坤森等人误信，而以每张股票（一千股）二十三 万元加以购入，股款则交予乙○○收受，将亏损转套给黄坤森等 人，天鹏洋公司不久即停止营运，黄坤森等学员始知受骗。五、 又甲○○曾花费百万元习得符籙方术，更蓄养「小鬼」，仗恃邪 术高明，透过集中教学或练功自由交谈之机会，施放符咒法术， 迷惑人心，操控学员心智，驱使「小鬼」邪灵附体，使学员以祖 师爷附身起乩或书写祖师降文方式，发表因学员（弟子）未能完 全「交心」，不认真拉亲友入太极门，祖师爷很生气，将把师父 召回天庭，诱使学员不断引介亲友入会，或布施做功德，以广增 歛财及维系学员之向心。甲○○等人食髓知味，变本加厉，经常 要求学员彻夜跪拜听他开示「神言神语」，或看他施法「扮仙」 ，神仙活现齐聚一堂，唱仙歌、跳仙舞，说笑哭闹，任其摆布愚 弄，更有学员蔡秀美等人受其符咒控制，终日心神恍惚，不事工 作，陈金枝等人则脚被「下符」，不良於行。亦有学员曾文政、 蔡宗霖等人遭「小鬼」邪灵附身，导致精神错乱，工作被迫辞职 ，学生则休学。如此，破坏许多家庭，使学员及其家人生活陷入 惊惧与痛苦中等情。六、甲○○等人所有歛财收入，由各道馆以 现金交付或汇款方式，存入乙○○设於合作金库三兴支库000 0000000000帐号，八十四年五月间起尚以丁○○名义 在合作金库三兴支库开立0000000000000帐号，由 乙○○运用，大部分用於收受学员以支票缴交之学费及功德金， 自八十年八月间起，迄八十五年十二月间止，歛财所得仅计算存 入合作金库三兴支库乙○○、丁○○户头，即有如原判决附表一 所示之三十二亿六千零十三万五千六百九十九元，甲○○、乙○ ○、丙○○、戊○○、丁○○则以之为生活之资。而被害人遍及 全省，至今出面登记之被害人有谢高阿美等如原判决附表二所示 共一千八百七十七人，被骗金额高达数亿元。因认被告甲○○、 乙○○、丙○○、戊○○、丁○○五人共犯刑法第三百四十条之 常业诈欺罪嫌云云。惟经审理结果，认为不能证明被告等五人犯 罪，因而维持第一审谕知被告等无罪之判决，驳回检察官在第二 审之上诉。已详叙其理由，从形式上观察，原判决并无违背法令 之情形存在。检察官上诉意旨略以：原判决认定，甲○○有关神 蹟天庭之说，纵或有之，依证人郭建男所述，亦为其交付钱财後 之事，惟被告以各种名目先後数次收费，原判决以上开理由认证 人并无陷於错误再交付钱财，有违经验法则。又丙○○於测谎时 概称不知，均呈说谎反应，原判决却仍予采信其辩解，亦有违经 验法则。原判决以甲○○否认套招、证人供述不一，而认如系套 招，如何表演应在规划内，并进而推论甲○○非全无功夫，显以 推测之词推翻证人证言，有违论理法则。又原判决肯定甲○○有 潜能开发之能并导引众生往宗教之途，强认潜能开发及宗教之说 非诈术，其采证有违论理法则。再甲○○纵未亲口说过是气功博 士，惟其以录影带、网路宣传，原审认甲○○未使用诈术，亦违 背论理法则。甲○○标榜气功博士宣传，使不知详情者入会，并 交付财物。则甲○○气功博士之名有无造假，原判决未说明甲○ ○标榜气功博士是否为诈欺。证人谢力勇称甲○○没要求只砍一 半，究竟砍几分，与甲○○有无默契，原审未调查，遽认甲○○ 辩称未套招是有依据，其依据何在。证人卢得耀称甲○○招揽方 式像老鼠会，按老鼠会即社会通念之不实传销，相当於诈欺，原 判决未予判断。甲○○标榜气功传授，却又假借鬼神宗教，原判 决漏未判断是否为诈术，有理由不备之违法。另原判决率认证人 蔡福来於侦查中证词全部不可采，违背刑事诉讼法第一百五十九 条之一第二项规定。原判决复以蔡福来事後出具之陈述书，谓之 前指述不真，系以证人审判外陈述为证据，亦有违背上开规定。 再证人张全成引述李景春说甲○○发功要配合乱动等语，原判决 未依职权调查传唤李景春。及证人黄树林证称宋七力事件後，将 甲○○开示录影带、心得录影带、墙上开示收起来，原审未据刑 事诉讼法第一百三十三条第二项规定，依职权命令提出上开事证 或搜索扣押。原判决徒以证人蔡长彬发觉受骗後仍继续缴费，而 认甲○○未施诈术，却未说明有何依据认定证人系於八十五年七 月间发现被骗。又证人谢高阿美称红包加上气功服、灵芝，花费 达一百万，原审以证人儿子谢立忠、谢立人、谢立勇三人未提及 此事，而不予采信，却未依职权进一步调查，均有应於审判期日 调查之证据而未予调查之违法。另原判决记载证人叶明慈供词已 明白陈述其加入太极门得失，却又於判决内称所有证人均未明白 陈述其得失，而有判决理由矛盾。末查证人林玉芳证称甲○○以 宗教恐吓怪力乱神使人心生畏惧交付财物，原审未予判决；又证 人锺任兴证称甲○○养「小鬼」伤害其眼睛，涉伤害罪责，原审 亦未予判决；有已受请求之事项未予判决之违法等云云。经查： 按证据之取舍及证据证明力如何，均属事实审法院得自由裁量、 判断之职权，苟其此项裁量、判断，并不悖乎通常一般之人日常 生活经验之定则或论理法则，又於判决内论叙其何以作此判断之 心证理由者，即不得任意指摘其为违法，据为提起第三审上诉之 合法理由。而认定犯罪事实所凭之证据，虽不以直接证据为限， 间接证据亦包括在内；然而无论直接或间接证据，其为诉讼上之 证明，须於通常一般之人均不致有所怀疑，而得确信其为真实之 程度者，始得据为有罪之认定，倘其证明尚未达到此一程度，而 有合理之怀疑存在时，事实审法院复已就其心证上理由予以阐述 ，叙明其如何无从为有罪之确信，因而为无罪之判决，尚不得任 意指为违法。本件原判决已叙明，证人谢立忠就神功照片究竟如 何表演而来，或称：甲○○要我们以木剑砍他，但只是作势，不 是真砍，是经过甲○○授意，排演多次等语；或称：表演是平常 慢慢培养默契，甲○○发功时，我们就自然而然往後跳，真实性 我非常怀疑等语；或称：套招是甲○○叫我们劈剑下来到一半就 停，我剑往下挥时就後退几步，手脚发抖是我自己做的，是甲○ ○交待我要这样做的，我猜很多人看到那些广告而加入太极门等 语。惟甲○○坚决否认有套招之说，而证人谢立忠对於甲○○如 何要求套招，或称明示套招，或称慢慢培养默契套招，或称：甲 ○○发功，我们自然而然如何等语，前後陈述不一，尚难遽信。 证人谢立人固证称甲○○表演神功时套招，惟或称：上课看到甲 ○○以气功击退弟子，我受到强烈的暗示。隔墙推人是套招，上 课经常练，持木剑砍师父，也是事先搭配，拍成照片宣传等语； 或称：甲○○发功时，我会感到一股力量，但我不确定这是甲○ ○造成的，还是我自发的，甲○○没有神功，隔墙击退弟子及木 剑无法击中甲○○，完全系表演者气动与意念使然。之前曾获得 甲○○强烈暗示感到发功，当表演隔墙发功时，我自己受到暗示 ，从甲○○手势，我就知道发功方向，我有自己配合的部分，我 配合是为了取悦师父等语，所述与证人谢立忠已有出入，且所谓 强烈暗示、自己配合内容如何，能否据此即能套招，均非无疑， 尚难轻信，且既谓上课已练妥套招，果如此，则直接依事前套招 表演即可，何需表演时暗示，倘一切均系虚捏套招，则其如何於 甲○○发功时，感到一股力量。是其所述，前後显不相符，从而 不能率以之推论甲○○全无功夫，一切表演仅是套招。因此，证 人谢立人之证词，不能据为不利被告等证据。再证人即参与表演 隔墙打人等神功之谢立勇证称：甲○○并没有要求我们只砍一半 ，因为我们自己尊师重道不好意思砍下去，至於隔墙发功，我会 气动，是不是甲○○产生的我不敢说等语，显见甲○○辩称未套 招一节，尚非虚妄，且证人谢立人及谢立勇於甲○○发功时，均 自觉有气动现象，虽为何如此，其二人不敢确认，而甲○○则坚 称：确有气功等语，其间因果关系，固难论定，惟亦不能遽认必 无此事等情。所为论述并无违背证据法则。关於甲○○所称之气 功、武术或潜能开发等，检察官并不能证明确无其事，证人证述 亦多不一致，起诉犯罪事实未达有罪判决之确信，即便采信上开 事证，亦不足排除部分证人有利被告等人之证词，进而动摇原判 决之判断。其次关於甲○○之学历部分，武功博士有荷兰中国内 密传大学博士证书，外交部查询荷兰VNIVERSITY.OF.CHINESE.ES OTERIC立案情形结果，荷兰计有十四所大学，全为公立并受荷兰 教育部监管，该校并非其中之一，不为荷兰教育部承认，亦无权 颁授任何博士学位，甲○○所持三张证书确却由该校所颁发等语 ，有外交部八十六年三月十三日函附侦查卷可稽。且我国驻荷兰 代表处函称：经向荷兰中国内密传大学创办人陈道子查询，据告 渠在荷兰设校，未向任何机关登记立案，但曾私颁博士学位予甲 ○○等语，显见是有颁授该证书，惟该校系未经立案；此外，亦 有中华学术院中国医学研究所毕业证书、美国咸林大学哲学博士 证书、中国医学博士证书等，核与证人郑隆炎证称：甲○○是我 的学生，确实有论文，我推荐他取得美国咸林大学的学位，他是 中国医学研究之研究员；香港德明书院台湾分院，我也曾聘甲○ ○为顾问，但只是口头而已，未书面给予等语相符。是甲○○辩 称：拥有博士学位等语，尚非无据。至於该等学校或名不见经传 ，或未经政府承认，或未立案，当属俗称野鸡学校之流，此种学 历，社会自有评价，惟尚与并无学校，全属凭空虚捏学历者有间 。按未经政府承认者，如大陆学校或某些教会学校学历等，尚非 虚妄，不能迳认系诈术。另依中国文化大学校史，确载有中华学 术院一节，有该校校史节录在卷可参。此外，证人刘重民称：七 十七年担任华冈医学会会长，当时有聘请甲○○为华冈医学会台 北分会会长；证人黄秋阳称：七十三年甲○○担任台湾省中华学 术励进会内科委员等语，核与甲○○辩称相符，尚堪采信。亦无 违误。原判决复说明，有关养「小鬼」之说，或见於神怪小说， 或系民间信仰，基於宪法保障人民宗教信仰自由，是可各存其说 ，或各疑其说，惟於刑事审判之场合，需依刑事诉讼法第一百五 十四条第二项规定，举证证明该神怪之事，确系甲○○所为。然 证人张全成於第一审称：无法使「小鬼」到庭等语。是其所言， 或为信仰，或属臆测，何况，证人官明生证称：是张全成介绍入 会，是张自己在说鬼神事等语，显不能证明所谓鬼神事与被告等 之关系，故不能据为不利被告等之证据。依公诉人指甲○○养「 小鬼」如何如何，依其意旨，似认确有其事，然却又指为诈术， 前後矛盾，盖确有之事，如何能认系诈术？再者公诉人指养「小 鬼」对他人如何，果有其事，当属恐吓或妨害自由一类，亦与诈 欺之要件不符，而依起诉书所指被告等犯罪事实，并未涉恐吓取 财、恐吓危害安全及伤害罪，复欠缺基础社会事实之同一性，自 难认为起诉效力所及。何况，公诉人亦不能证明甲○○养「小鬼 」之事。至於有关神格化或其他怪力乱神部分，亦不能证明有其 事，即使甲○○於教授气功同时宣称鬼神宗教，并无证据证明被 告等人以之诈财等情。经核与证据法则并无违背。又证人卢得耀 固称：要我们潜能开发介绍一个人进来，像老鼠会等语。所指系 对招揽方式之描述，然被告等否认之，惟该证人并非指潜能开发 有何不实之处。以此争执，显非依据卷内诉讼资料具体指摘之适 法上诉第三审理由。至於公诉人所指丙○○经测谎结果，对未与 甲○○朋分会费、不知太极门帐册、未负责策划太极门投资、太 极门经费由丁○○负责、四百万元系乙○○给其补偿、太极门未 以气功治病，甲○○未给其任何金钱酬劳、不知太极门资金流向 帐目、未经手太极门金钱，均呈说谎反应，固有法务部调查局八 十五年十二月三十一日陆三字第八五二０八八０二号监定通知书 可考一节。惟按测谎固足供参考，但不得为认定被告等人犯罪之 唯一依据，何况本件既难认被告等人涉及诈欺取财，而有关上开 监定所测者，即与公诉人所指诈欺内容无涉，尚难以之为被告等 人诈欺之证据。均已於理由内详加说明。末查刑事诉讼法所称依 法应於审判期日调查之证据，系指与待证事实有重要关系，在客 观上显有调查必要性之证据而言，故其范围并非漫无限制，必其 证据与判断待证事实之有无，具有关联性，得据以推翻原判决所 确认之事实，而为不同之认定，若仅系枝节性问题，或所证明之 事项已臻明了，当事人声请调查之证据，仅在延滞诉讼，甚或就 同一证据再度声请调查，自均欠缺其调查之必要性，原审未再为 无益之调查，皆无违法之可言。原判决综合各种相关证据，认检 察官所诉各节尚不足以证明被告等人犯行，就案内有关证据，本 於调查所得心证，分别定其取舍而为事实上之判断，均已於理由 内详加说明。并无上诉意旨所指之违背法令。其余上诉意旨，无 非系对事实审法院采证认事之职权行使及原审已调查、理由已说 明或与本件犯罪构成要件无关之事项，仍执陈词，徒凭己见再为 事实上或细节上之争执，亦非适法之上诉第三审理由。衡以上述 说明，应认此部分上诉为违背法律上之程式，予以驳回。 贰、甲○○、乙○○违反税捐稽徵法部分： 查第三审上诉书状，应叙述上诉之理由，其未叙述者，得於提起 上诉後十日内补提理由书於原审法院，已逾上述期间，而於第三 审法院未判决前仍未提出上诉理由书状者，第三审法院应以判决 驳回之，刑事诉讼法第三百八十二条第一项、第三百九十五条後 段规定甚明。本件上诉人因甲○○、乙○○违反税捐稽徵法案件 部分，不服原审判决，於民国九十五年一月四日提起上诉，并未 叙述理由，迄今逾期已久，於本院未判决前仍未提出，依上开规 定，此部分上诉自非合法，应予驳回。 据上论结，应依刑事诉讼法第三百九十五条，判决如主文。 中　　华　　民　　国　九十六　年　　七　　月　 十三　 日 最高法院刑事第九庭 审判长法官 洪　清　江 法官 石　木　钦 法官 李　伯　道 法官 林　勤　纯 法官 陈　晴　教 本件正本证明与原本无异 书 记 官 中　　华　　民　　国　九十六　年　　七　　月　二十七　日 --

※ 发信站: 批踢踢实业坊(ptt.cc) ◆ From: 36.230.59.64 太极门的确经营有道，现在漂很白了。 国庆日还是接待外宾、出国表演，有时候会看到他们派人出去表演。 但内行看门道，外行看热闹。 开个国术馆五年左右，也能赚到32亿多，那大概也是史上最超强的国 术馆了。 XD 入门X万，上什麽班又X万，逢年过节又得给个红包~~ 还自称救世主之类的角色，高高在上。 看来立志成为教主，是不错的选择。 台湾也有人开几十万的课程，应该还是会有人去上吧？ 但你钱花一堆，学一堆功法，又不保证你能练到多高的境界？ ※ 编辑: ilanese 来自: 36.230.59.64 (02/28 23:2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