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purplelisa (依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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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最新] 陈绮贞在北京
时间Mon Dec 29 02:45:00 2003
独家专访陈绮贞:怀着一颗歌迷的心见你 (上)2003-12-28 来源:Tom 专稿国温室花朵 王硕
采访手记:深深深深的黑色,连星星都快要睡去的夜,耳机里流淌着一首被循环的歌——陈绮贞的新单曲 「Sentimental Kills」,与此同时,和陈老师亲密接触近三个小时中的各个片段和影像纷至沓来,使劲的在脑袋里面撞,以至於回复某人问我「想好怎麽写了麽?」的短信时,我只能说:一片空白。因为太多的东西混杂交织在一起纠缠的结果就是这个样子,比空白还可怕的空白,我无数次拉起其中的这条或那条线,试图把它们一一理清,分门别类的收藏好,但结果很明显,这是徒劳的战役,唯一的结果就是失眠。
陈绮贞从北京上了飞机,百分之百是在首都机场,在平安夜的那天。我不知道她去了澳门,还是回了台北。但我觉得她走时很高兴,因为她带走了木马、沙子和封面是The Beatles的《音乐殖民地》。
时隔三天,当时的激动和兴奋被这外面的5、6级大风吹散不少,心情渐渐平静下来,再将思绪从脑袋中拎出来已是轻松许多,这种感觉让我想起《挪威的森林》中开头渡边说:他在年轻的时候去写直子,记忆鲜活,却一行也写不下去,反而到记忆有些模糊的时候,才写的更为尽情。
现在我所要写的,就是我已经有些模糊的所有的记忆了。
她可爱,她漂亮,比宣传照强多了
坐在音乐台的19层抽烟,和shaoshao聊一个我们俩都认识的长发黄毛男子。突然听到三个人的脚步声从我身後传来。我一看,三个女的,其中一个还特漂亮,只是不说话。音乐台的工作人员让我跟着一块儿上楼,我听从临时领导的命令。一直跟在那个漂亮姑娘身後,她看了我一眼,也许觉得我是要猥亵她的流氓,我看了她几眼,琢磨她到底是谁。到了那个不知该称为直播间还是录播间的屋里,我看她脱下羽绒服,钻进那个摆着许多我不知该怎麽使用的器材的屋里。
这时我才明白,原来她叫陈绮贞。
陈绮贞和她的音乐剧「地下铁」
不施粉黛的陈老师坐在话筒前,娓娓道出这部剧的大致情况,关於很有想法的导演的如何针对北京做出一些改变,大帅哥范植伟的落力演出,而当我问她你怎麽评价自己的表演时,她用了「掏心掏肺」这个有点血腥的词,表情还是一如刚才的平静,也许这就是导演选了她的一个原因吧。在盲女(「地下铁」的女主角)一张没有五官撕扯的很夸张的脸下,从心里和歌声传达出的情绪和感觉却可以箭一般的直抵心中最柔软的那个地方,一个旁人不能轻易窥探到的地方。导演将梦幻彩色的童话和黑色寓言的卡夫卡融合在一起,会怎样重新呈现几米的「地下铁」是我很好奇的问题
,我忍住没问,因为这样一件靠眼睛,耳朵,内心,脑袋,很多很多东西同时启动才能感受的事情,只是单单凭陈老师的嘴巴怎麽可以说个清楚呢?!陈老师又不是韩红,可以把一个演唱会办成一个单口相声晚会。
礼物,但与圣诞无关
接触她的头天晚上,就琢磨送她什麽。木马的《Yellow Star》和沙子《星星落在我头上》成了最终选择。顺便带了几本《音乐殖民地》,至於干什麽用,似乎没有目的。
见到她,送给她,她笑了,「哇!还有东西可以带回去啊」。把两张CD放进大背包的同时,我们也期待她能从包里拿出什麽。如愿以偿,两张《Sentimental Kills》,送给我们,编号分别是004969、004942。签名的时候,陈老师NICE的感动了我们一把,只是想签上名就好了的我们递上歌本,她竟然问我们叫什麽,怎麽写,傻呆呆看着她工工整整的写:To **,谢谢你的支持等等的话。虽然表面很不好意思,连连说签上名字就好,不用写那麽多了,但心里却美的忘了滋味儿。
杀掉三屉馒头(Sentimental Kills)
英文糟糕的我没好意思去问她这个名字到底是什麽意思,所以别人问我这是什麽意思的时候,我就告诉他,这首歌叫「杀掉三屉馒头」,其实有些东西是说不出来,感受就好了的。简单和谐的钢弦吉它扫弦,另类民谣的曲风,歌词的灰暗颜色,陈老师唇齿舌尖的小小触碰,歌词内页的血淋林的死屍绘本,打造了不同她以往风格的「Sentimental
Kills」。在平安夜本来应该很高兴的晚上,不知道为什麽情绪异常低落,注意力东奔西跑的不在焦点上,朋友说我明显的有点虚无缥缈,可是根本没有原因,就是莫名其妙的这样了。忽的想起陈老师谈这首歌的创作灵感时,说起她的好多朋友什麽都有什麽都很好,在外人看来应该是个很幸福的人了 ,可就是偏偏总觉得自己很惨,什麽都不对,至於为什麽,也说不出个所以然来,就是哪哪都不对劲,满心满眼的黑色,比没有星星的深夜更浓郁的黑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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