前情提要 1. 高坂京介.25岁.公务员 2. 你们都是我的翅膀(人生成长的意味) 警告: 本篇内容为一发不可收拾的一万四千字 Orz -- 张开眼睛，跟入睡前所看的天花板一模一样影像重新映入眼中，现在的时间是理所当然的 早上六点。 然後，理所当然的翻个身，完全没有立刻下床的打算。 唯一跟前几天不一样的地方在於，今天只能赖在床上发懒，并不能光明正大的回头继续睡 。 半睡半醒的意识在门外的桐乃那要去上大学早上八点课的细微脚步声消失後模糊了一阵， 再一次醒来时已经是过七点时分。 走出自己的房间，下楼走进饭厅，在那里面是几乎十数年如一日，只有当中的人有着些许 变化的光景。 魁梧的身形被张开的报纸给遮住，视线正集中社会新闻版面的老爹。 正在慢条斯理开始收拾餐具的老妈。 「早安。」 我出声。 「早。」 老爹的视线在回应完以後又一如往常的回到了报纸的字里行间。 「啊，京介，早餐的话等一下喔。」 老妈在回答後便把还没收起来的味增汤、白饭、以及配菜装在各别的碗盘里递了过来。 「谢谢，我开动了。」 虽然说从比较上并不会特别勾动食慾，不过一想到短时间内吃不到家里做的这些曾经很熟 悉的味道後，我放慢了进食的速度。 当中的原因很简单。 「京介，你等一下就要开车回金泽吗？」 「恩，後天早上报到。」 「你开那种车的话要记得更注意安全跟交通规则。」 老爹的发言完全符合他身为警官的身份。 「对了，你会跟桐乃在金泽那边先玩一天，要好好照顾她喔。」 接续着老爹的提醒，老妈讲到这里的时候停下了手边原本的收拾动作，转过身来看着我： 「因为你是她的哥哥吗。」 吃完了早饭，回头把随身的衣服整理好，然後把自己的行李和要带回小松的东西放进位在 车子後方的行李箱，最後是桐乃放在自己的房间当中，已经整理好的小号旅行箱。 虽然几天前才进过桐乃的房间，不过当时的注意力都集中在摆在眼前的R-18游戏以及後来 闹出来的那些飞机上，加上隔天准时醒来後除了看了一眼桐乃的睡脸外就赶紧回到自己房 间继续睡的缘故，我并没有特别注意到桐乃房间的其他地方。 如同几年前记忆一般的飘香，以及同样的粉色系、蕾丝边这一类会让琉璃每看到一次就会 刻意去用「砂糖女（笑）」来称呼，屡试不爽的可爱风格物品。 一旁的书柜交杂摆放着看起来就是桐乃在大学课堂中会用到的书籍，以及那些可以光明正 大摆出来的嗜好品。 在和视线一样高的高度上，摆着头发因为整体配色的关系所以设定成粉红色，总是用过量 杀伤招式扫平眼前一切的魔法少女角色梅露露。 从摆明就是小学生体型、到动画漫画类作品常见的女高中生造型、再到开始有着女大学生 一般的气息，随着系列作品的时间设定而在身体上有所成长的演变也让我意识到了现实世 界也是如此。 话说回来，之前在金泽市的书店，好像看到了杂志区有着梅露露穿起了白色婚纱，手里拿 着捧花，好像是婚期将近一般的图案。 至於藏在书柜後面隔着一扇和式纸门的神秘空间，不知道现在的库存情形已经到了堆满的 包装盒快要把宣纸撑破，还是会随着时间而开始把里面的某些东西给一点一点的处分掉？ 最後是床边的桌上型电脑，机型当然是理所当然的换过了。 虽然说从进了防卫大学以後就再也没有实际见识过，不过光是看着眼前没有启动的机体， 感觉起来桐乃那一定会趁着家里没人时对着萤幕显示内容忘情大喊，内容足以令全国高坂 桐乃迷因为幻灭而流泪的音浪就在耳边浮现开来： 「糟了糟了，这下真的糟了，这麽煽情的东西。」 「来啦来啦来啦来啦！娇的一面来啦！总算终於可喜可贺的来啦！」 以前在隔着一道隔音效果差劲无比的墙壁听到这些东西时总会觉得桐乃的脑袋到底是哪里 有洞，不过就在因为工作关系而长住外地後，这些东西就跟老妈作的饭菜一样会突然地会 让人怀念起来。 拿起了桐乃的旅行箱，最後关上房间的门。 虽说以後也不是没有机会走进桐乃的房间，不过这再也不会像几年前那样从二楼走廊的一 头走到另外一头那麽简单而已。 把桐乃的旅行箱放在GT-R的狭小後座，跟还在家的老妈道别，最後启动引擎。 不知道当初桐乃究竟是如何解释还是如何大吵大闹的，老妈过了这几年後再也没有用「你 终於对你妹妹出手了吗？」这种就某方面来说会禳人怀疑她究竟是从哪接收这一类资讯的 态度来看待我和桐乃。 把这些疑问随着油门的踩动而遗留到身後，我顺着公路网沿着东京湾来到了桐乃所念的大 学的校本部所在地。 在大门付了停车费後开车进校区，之後把车停在桐乃上课所在的教室大楼附近，时间刚好 接近课程即将告段落的早上十点。 走动的人潮开始多了起来，嘈杂的人声与五颜六色的服饰也让我感受到了在防卫大学当中 所绝对不可能存在的大学气息。 位在大楼出入口部份的人群突然从原本三三两两顺着同方向移动的模式产生了变化：多数 女学生不约而同的看向从我停车的位置所看不到的地方，当中有些人还很熟稔的举起手对 着那个方向打招呼。 而多数男学生的目光则是先猛然转向同样的方向，然後又迅速的回头，尽量让自己的动作 装做没有盯着那个方向、豪不在乎的样子。 集结了周遭人们目光的是桐乃和绫濑，即使在平常的上课日子穿着对她们来说相当普通的 衣着，这两人在散发出来的光芒总是能让人第一眼就注意到她们在人群中的存在感。 桐乃在这所有着悠久历史的私立名校当中主修英美文学，而绫濑则是念起了相当生硬的法 律。 顺着桐乃的视线，绫濑在看到我以後微微举起了右手，以像是一幅画会有姿势一般优雅的 摆动。 无论是在镜头前後，桐乃总是理所当然一般的呈现着社会多数概念下会令人怦然心动、以 及努力追求的现代女性美丽模样；相较之下，偶尔在电视上看到绫濑所演出的广告、平面 媒体上的静态写真，还是前几天遇到的时候，虽然她不像桐乃那样能给多数人第一眼看到 时产生一种心跳加速的感觉，不过她总会让人感觉只要按照她那样子去做，事情的发展一 定会一直像眼前的她所呈现的气息般美好，就好像一切都有着天使的庇佑一般。 「早安，京介大哥。」 就连今天的招呼声也像是天使所会有的模样般清澈透亮。 「那绫濑，明天见啦。」 结束了今天的课程的桐乃走到了我身边，虽然严格来说是「擅自结束」。 「真是的，四年来只会为了京介大哥放假回东京而跷课，还真的很像你。」 绫濑的口气充满了已经见怪不怪的感觉： 「那麽京介大哥，下次有机会的话也请让我同行…」 当然！像是两个人飞在两万五千英尺上一起看日本海的夕阳一定很不错～ 「…要是你这次敢趁机对桐乃出手，我一定会宰了你…」 清澈透亮的天使之声消失了，取而代之的是言出必行的魔女。 「吼～绫濑你不要故意吓他啦～」 桐乃顺势挽住我的右手，就好像把什麽东西抱在怀中免受到外在的惊吓一样。 「开玩笑的啦～那下次再见罗。」 就算知道她是刻意靠着玩的，方才那一字一句还真是魄力十足。 「所以呢？你究竟是想要去哪里啊？」 坐进车内後我问桐乃，毕竟昨天她突然说要我陪她在金泽玩一天，接下来就只有要我在今 天她把事前整理好的旅行箱给带到车上。 「这里。」 设定完GPS的桐乃趁着等红绿灯的时候把随身带着的旅行杂志翻了开来，显眼的彩色字体 写着目的地的名字，没想到居然是金泽当地的温泉景点。 「…不过，上面给得分数不是不怎麽好吗？」 在大略扫视内容後我反而搞不懂了。 页面中列出了当地温泉旅馆的文字简介以及一目了然的评分，满分十分最高才给出一个六 分，这样子的评价依照一般的以七分为基准来说实在无法给人什麽好感。 「就是因为这样才故意要去看看。」 「啊？」 「本来是凑巧看到拿来翻一翻，後来看到後面的时候才发现这种评价根本就是假装成报导 的负面广告。同样一件事情，只要换种形容方式给人的感觉就会完全不一样。」 经桐乃这麽一讲我就懂了。 「那如果没有忘记带什麽东西的话，就上高速通路罗。」 既然这地方是桐乃选的，那就出发啦。 就一辆开上时速150公里叫做刚热身完的跑车来讲，GT-R绝对是辆毫无疑问的好车。 但是就道路车来说的话，即使不去计较後面那根本就是聊胜於无的後座，这辆车开在一般 的道路使用环境下就只是纯粹的累人而已。就算把车载电子系统的运作模式设定在「舒适 」，运转起来绝对无法忽视的大马力引擎声在普通的高速公路速限下将会变成缺乏撩拨情 绪的高潮，但远超过可以充耳不闻的闷死人境界。 这样子的声音对於空着双手不必开车然後又想保持清醒的人而言尤其具有催眠效果，之前 顺便载麻奈实回千叶的时候，她的头就在这样的引擎声浪下不断在清醒和睡去之间摆动， 一直到我特别跟她说睡一下没关系，她才安心的把身体靠在椅背上暂时漂离意识的湖岸边 。 而桐乃的话… 「…」 就在把存在手机里的音乐接上车子的音响後没多久她就已经放心的睡着了，而且就跟那天 早上看到的一样，毫无防备的眉目间流露着浅浅的笑意。 午餐的话就在路途中的休息站随便解决，当车子下了高速公路开进金泽市区，然後顺着平 面道路开进山区，最後到达目的地的停车场时，周遭的天空开始浮现出黄昏的颜色。 这也是我第一次亲眼看到桐乃所选的地方的长相。 不同於刚才在山脚下所看到的那间五层楼高豪华温泉旅馆，只有两层楼的木造建筑一眼望 去，感觉起来散发着符合印象中开在烟雾缭绕山间的温泉旅馆所会有的气息。 「欢迎光临。」 在老板娘的带领下，旅馆的员工们站在大门外一齐鞠躬迎接我和桐乃。 站在老板娘身旁的是经理模样的男性，然後是两名负责接待的女服务生。 其中一位比较矮小的女服务生在短发的两侧别上了白色花朵造型的发饰，而身形比较高挑 的那一位，依照男性本能第一眼望过去的印象是那完全不输给桐乃的身体曲线。 虽然说豪不保留的灯光在现在这个日落时分撑起了旅馆的门面，不过门外的停车场只停着 我跟桐乃的这麽一辆车的光景也让我们轻易的察觉到，今天一整天只有我们这麽一组客人 投宿的事实。 「看样子被那影响很大啊。」 这是我最初的感想。在由那位身材高挑的女服务生领路前往房间的状况下，我把音量降低 到了只有桐乃才能听到的程度。 「真的。」 桐乃也用同样的音量回答。 「客人，就在这里。」 女服务生将纸门拉了开来，一旁的门牌则是很符合旅馆给人的气氛，写着「云之间」。 如果说刚走进房间就会立刻被眼前的陈设吸引的话，那根本就是另外一方面的不实报导。 不过第一眼望去，各式家俱的摆放最大限度地利用了空间而又不会让人感受到活动范围被 局限，从反面来讲的话，就是让人感受到宽敞空间带来的自在感的同时不会因为过度空旷 而感到疏离。 「客人，餐点稍後会为您送上，如果有任何需要的话也请随时吩咐。」 领路的女服务生在行礼後便拉上纸门，房间内只剩下我跟桐乃两人。 「那麽，感觉怎如何呢，这间旅馆？」 「这种快要跟时空胶囊一样的气氛可以是优点也可以是缺点，还真的是全凭别人一张嘴怎 麽讲呢～」 桐乃一边说着，一边开始拿起手机对着房间四处拍照，随後则是对着触控萤幕涂涂写写， 想是在做笔记的模样。 突然之间，发生在过去某一次圣诞夜时的记忆涌现出来： 「你该不会…又要想要写什麽女主角有个很可爱的妹妹之类的小说了吧？」 「是啊，最近突然又想写了，所以顺便取材一下。」 从涩谷街头的爱情宾馆到金泽山间的温泉旅馆，这当中的转变也太大了吧，理乃老师！ 晚餐在桐乃和我把身上的衣服换成旅馆提供的浴衣後没多久送了上来。相较於屋内陈设和 木头的香气让人感到心平气和的静谧，和器皿的漆器色结合为一件画作的菜色与散发出来 的香气则是让人的食慾开始蠢动。 「我开动了。」 不过重点仍然是餐点的味道本身；因为今天开了一整天车，所以我决定先手眼前的肉类开 始下手。 「…好吃。」 圆润的油脂香味从嘴里扩散开来，才吃了一口，我就明显的感觉到今天一整天下来血液里 已经快要被耗尽的某种东西开始被逐步填满。 「真的好吃。」 率先拿起天妇罗品嚐味道的桐乃也是一样的结论，不过接下来她开始把摆在她面前的食物 一点一点递到桌子的这边： 「我要控制热量，然後你在开飞机的话不是也要多吃一点吗？」 「当模特儿还真辛苦啊…」 「所谓的工作就是这样吗～」 结束了社会人士间的对话，然後扫光了眼前的份量後，囤积在腹部的饱足感配上木造建筑 的气息会让人想要这样直接躺在榻榻米上一觉到天亮。 不过要是真的这麽做的话，那麽翻山越岭入住温泉旅馆的意义就没了。 「客人您好，抱歉打扰了。」 就在收拾完餐具後，戴着小白花发饰的娇小女服务生又拉开了纸门： 「因为今天只有客人们入住的关系…」 她一边说着，一边看向我这里来： 「因此如果有需要的话…」 然後视线飘到了桐乃的方向： 「欢…欢迎两位…一起使用露天澡堂…」 却下！还有你那讲下来连自己都开始害羞的表情是怎麽回事？ 抽离了都市光芒的山景与调入了万物无声的月色虽然在日本不至於是什麽稀世的组合，但 是这终究需要人们特地驱车前去才能够坐拥其中。 不过原本应该要和眼前景色应该要一同疗癒身心的温泉，此时开始变得像是要把人的意识 给煮透的巫婆浓汤一般。拜刚才那位娇小的服务生把脑中想到的东西全写在脸颊上还一路 染到耳边所赐，未受到酒精影响的思绪仍然在温泉的浸泡下开始模糊了起来。 桐乃的声音从身後传来，轻柔地直呼着我的名字。 披在身前的毛巾与弥漫的水蒸气宛如上头的云层，丝毫挡不住後半身如同月色般的洁白肌 肤与山峰起伏般的身体曲线。 右手将毛巾压在胸口，左手撑着浴池边缘，缓缓探出蹲低的右脚，水线从拇指一路向上淹 去，脚踝、细致的小腿、满载着健康美感的大腿、浑圆紧实的臀部、强调在这之上与之下 突出效果的细腰、胸前无法以毛巾一并从侧边遮住的圆弧线条，最後停在因为将一头长发 盘起而显得似乎更加雪白的颈部肌肤上。 琐骨的起伏线条藏在的可以隐约看透的水面下，随着水面的波动若隐若现。 「呼～」 温热的气息从先前抦住的气管中奔出，一抹红晕从脸颊上展开： 「…不要一直盯着人家看啦…」 察觉到了我的视线，绯红色的范围在脸上张开，桐乃害羞嗫嚅的神情就跟洒落的月光一样 娇柔，彷佛我们之所以会领有同一个家姓，原因并不在於那和桐乃年纪相等的血缘关系， 而是一段经历更加短暂，但是使得我们坚信会就此一路持续下去的机缘… 「老哥？」 桐乃的声音从身後传来，朦胧的视线稍微变得清晰了一些。 「泡昏头了吗？」 一手将毛巾压在胸前，盘起头发的桐乃俐落地坐进了浴池。 「呃…那我上去了…」 我总有一种必需立刻上岸的感觉。 「没关系啦，旅馆不是都说了可以一起泡吗？」 「没有，就跟你刚才讲的一样，再泡下去连脑袋都要糊掉了。」 走出浴池，比重迅速增加的山间空气所传来的凉意让人清醒起来，不过却也同时意识到了 围绕在身体四周那股飘飘然的感觉。 回到房间，我才发现刚才在我先下去洗的时候，旅馆那边已经把床给铺好了。 两张可以供一个人躺在上面的床垫毫无间隔的并列着，摆放在床垫同一端的两付枕头则是 比较靠近两张床垫的接合处，看样子旅馆那边很明确的认为让今天唯一入住的这两位客人 用这种双人床式铺设睡在一起是件天经地义的事情。 坐在靠近窗边的竹椅上，睡意乘着温泉带来的飘然感与山间木造建筑的静谧感毫无阻拦的 爬上了眼帘，直到我被桐乃叫醒为止： 「哥～起来罗。」 洗发精的香味在近距离逗弄着嗅觉，在温泉的洗涤後似乎更加耀眼的桐乃在看到我醒来以 後便坐回了矮桌旁，一旁则是…已经掀开萤幕的笔记型电脑： 「来打电动吧～」 「我不要。」 翻山涉水玩R-18游戏这种事情一生只要飞过太平洋到西岸的那麽一次就够了！ 「是对战游戏啦，来啦来啦来啦来啦～」 握着手把的桐乃不断的向我呼唤，既然不是担任滑鼠左键专员的话那玩一下也就没什麽关 系。 不过後来我才知道，桐乃没有说的地方是，这款具有对战机能的游戏同时具备了R-18游戏 的要素。 按照桐乃的说法，这款游戏堪称去年冬季场的神作，一群据说是同一间美术大学的学生们 以强大行动力做出这款带有些许科幻色彩剧情的飞行射击游戏：人类以文明累计之今所拥 有的飞行知识，共同对抗从南极点次元通路侵门踏户而来的外星飞行物体。 「你看你看你看，这个塞娜妹妹超可爱的对不对？真的就跟天使一样好想把她带回家喔～ 」 在多人对战模式的设定选单中，桐乃光是指着萤幕左下角的人物图片已经开始讲到眼睛闪 闪发光。 桐乃口中的塞娜妹妹看起来就像是身形矮小的斯堪地那维亚女孩，正对镜头的翠绿色的双 眼彷佛直接望穿萤幕、紧盯着玩家身後的那片蓝天般，给人一种超脱人世间的印象。 後来查了网路才知道，这款在这次只出了描述世界观的序章和以那位塞娜妹妹作为主角的 篇章的作品中，来自世界各地的女性角色在设定上都是以人如其机的方针在作刻画的；来 自瑞典的塞娜妹妹在剧情当中的座机自然为同样来自瑞典的狮鹫，几乎已经是幼儿体型的 身体线条就跟实际的狮鹫般娇小无比。 结果桐乃在对战机种的选择上也毫不犹豫的帮塞娜妹妹选择了狮鹫，看样子她对赛娜篇的 剧情和游戏关卡相当乐在其中。 至於我的话，我选了个看起来就是在剧情当中负责惨叫跟爆炸的免洗角色；而机体则因为 出乎意料的收录了不少只出现在序章剧情的女性角色的座驾，所以我选择了四十来年如一 日的鹰式。 剧情的话先不去讨论，作为游戏环节之一的飞行射击部份玩起来的感觉还真的不差。 虽然说玩家操作模式选单中的「真实」一词让我看了就只想偷笑，不过就游戏中飞鹰式的 感觉来说，我真的必须承认所谓的真实模式出乎我意料的手把操控之於飞行时所能够涵盖 的那一点点范围给都顾虑到了。 「Speed and Angel on Left.」 「Speed and Angel on Left!!」 在DACT对战模式的开局中，每当配音语调表现出十分冷静模样的塞娜妹妹讲出这句意思是 「两机同样速度、同样高度、本机位於左侧」的台词後，後面接着的总是桐乃兴奋难耐的 高八度复诵。 「…」 至於我所选择的串场角色因为没有收录语音的缘故而变成了真正的无口属性，只是那种把 遮阳护目镜给拉下来，完全看不到脸的样子自然也就没有什麽所谓的萌点可言就是。 一开始桐乃趁着我还在熟悉游戏画面和手把操作的时候连赢了好几场，刻意选择了真实模 式来对战的她看样子也确实花了不少时间在和塞娜妹妹一起飞翔。 不过接下来的战况则是理所当然的大逆转，每当开局後我便会把鹰式开到到高处，之後不 断地以垂直面的飞行路线俯冲扑向塞娜妹妹和她的狮鹫，并且绝对不会让自己的鹰式减慢 速度回头和塞娜妹妹在同一个高度下转圈圈。 於是虽然不会搞出什麽战败者的衣物会伴随着可爱的尖叫声碎裂的养眼演出，不过就在塞 娜妹妹听起来比平常低一阶的沮丧语音重复出现了好几次後，原本在对战开局时的兴奋无 比复诵没了，桐乃也开始会在对战的时候做些尝试干扰我注意力的举动，像是突然把头靠 到我的手臂上，任由洗发精的香味扑鼻而来之类的… 「吼～不要一直欺负她啦。」 到最後，不是对於自己的操控，而是对於塞娜妹妹连战连败的处境感到不满的桐乃发出了 耍赖一般的抱怨声，於是我故意违背之前的战术，刻意去跟塞娜妹妹的狮鹫拼小半径回旋 ，结果自然是被轻巧的狮鹫给牢牢锁定。 「Guns, guns, guns.」 塞娜妹妹冷静的音调宣告了这次对战的赢家，不过桐乃的不满并没因此消失： 「你刚刚放水。」 没想到她居然连这点也能看出来。 「要不然我要陪你练到可以打赢为止喔？我已经想睡觉了。」 就算想要征服眼前难关的游戏兴致仍在头上，要是真的只花几个小时就让你练到可以打赢 的话，那我这个没用的哥哥回去以後乾脆立刻退役，之後的一辈子都给你养算了。 「也对啦，那就来睡吧。」 桐乃倒是轻易的接受了我的提案。 关上了电灯，躺进了铺好的床上，体力将要耗尽的睡意确实浮现出来。 「老哥。」 在过了一阵子以後，躺在一旁的桐乃突然出声叫我： 「飞在天上的感觉到底是什麽样子？」 「飞在天上吗…」 算得上是时常搭飞机飞来飞去的桐乃问得绝对不是单纯坐在飞机里面是什麽感觉，而应该 是在问可以将飞机操之在手，由自己决定飞行方向的感觉： 「举例来说的话就是…」 着上头的天花板，我脑理想的却是远比这还要高耸的那片天空： 「在开车的时候，前进的方向不是决定在你把方向盘往哪里转吗？」 然而就算开上300公里，车子仍然摆脱不了地球的重力束缚，只能顺应着地表的起伏行进 。 所以说飞在天上的感觉跟在地面上最明显的不同之处，便是「自由」。 虽说在地球大气层当中飞行的本质仍然摆脱不了地球的重力，不过除了少数的太空人外， 世界上再也没有任何人能够做到比飞在空中更加令人肆意驰骋的地步。 人类无法在这当中存活的低温与极度稀薄的空气，高高在上的天空并不是一个会诚挚欢迎 人类前去造访的存在。 但是它对於任何能够踏入其中的人们永远都是一视同仁。 除了提供了几乎是无拘无束的自由外，它永远会对能够踏入其中的少数人们展示着令人屏 息的美景作为奖赏。 近到想是伸手可及的云朵、以及太阳在天空中所变出的色彩魔法。 以及只有少数人中的少数人能够享有的，货真价实的「从上而下」，看着陆地与海洋在自 己眼前展开。 不是每个人可以开着飞机飞上天。 不是每个飞上天的人可以飞到三万五千英尺的高度。 不是每个可以飞到三万五千英尺高度的人够随心所欲的压下操纵杆，让机体以上下颠倒的 方式让人「抬头」看见底下的景色。 但是只要能够作到这点，眼前的景色就是你的。 「…只是实际上这种东西我也只偷偷做过一次而已，毕竟这已经是危险驾驶了。虽然看到 下面的城镇之类的东西只要伸出拇指摆在自己眼前就可以整个遮住，看着看自然就会觉得 人类之於这个世界实在相当渺小，不过弄这种东西一个不小心可是会直接跟人撞在一起， 而且我才没有那个自信可以和那个以色列人一样，一边的机翼被整片削掉以後还能把飞机 飞回去，虽然说他本人也说过要是他当下就知道一边机翼整片被削掉的话他一定会把自己 给弹射出去，毕竟那种事情光想就吓死人了，一整片机翼勒！一般的飞机在这种状况早就 这样转啊转啊转得掉下去了，要不是鹰式进气道底部的平坦部位提供了额外升力…」 讲一讲才发现我居然就这样喋喋不休的说了一大串，就好像当初桐乃把一大把R-18游戏的 包装纸盒在我面前叠起来，然後一讲起那些二次元世界的妹妹们有多可爱多可爱时就没有 办法自己停下来一样： 「对不起，一直讲自己的应该很无聊吧？」 我转头看回桐乃，一双眼睛仍然直直看着我： 「是不会啦，只是你不是才说过你想睡了吗？」 出乎意料的回答让我感觉到一股尴尬的血气直冲头顶： 「真的要睡了啦，晚安。」 「晚安。」 看着桐乃转身躺平，然後看着月光从窗外洒落下来的景色，最後是在自己不可能会去意识 到的情况下睡去。 医院的色调是排山倒海而来的一片白。 无论是建筑物内的粉刷，从天花板照射下来的日光灯，还是医生的医师袍皆是如此。 消毒水的味道像是要把最後一丝颜色洗掉一般飘散着。我走在前方，爸爸位在我的後方， 然後我顺着爸爸的提示推开了其中一间病房的门。 妈妈的床位位在其中。 洗完双手，将鞋子给脱掉後，我被爸爸用双手举起，站上了妈妈所在的床位。 妈妈的怀里抱着一团东西。 爸爸跟妈妈都说，这就是「妹妹」。 从今以後，我就是「哥哥」了。 「要不要抱抱看？」 妈妈的问题我毫不犹豫的点头答应。 直觉地认为所谓的「妹妹」需要非常小心的抱在手中，我把膝盖打直，挺起上半身，用上 全力的手臂接过从妈妈手中递来的重量，把这叫做「妹妹」的东西几乎是捧在自己面前的 高度。 当然，爸爸自然是站在我身後，一双手就摆在手臂下方以防止意外发生。 叫做妹妹的东西被包裹在一团布料当中，只露出了小小的手掌与圆滚滚的头在外面。 消毒水的味道混杂着母乳的味道，叫做妹妹的东西此时正闭着双眼。 温热的气息从布料之间传出，踢腿的振动也一阵阵的传递到了手臂上。 突然之间，妹妹张开了眼睛。 我看着眼前的妹妹，睁开眼睛的妹妹也看着眼前的我。 「小．桐．乃～这．是．『葛．格』．喔～」 妈妈对着叫做桐乃的妹妹一字字说道： 「京．介」 「葛．格」 「『京．介．葛．格』．喔～」 我仍然看着桐乃，桐乃仍然看着我。 然後，桐乃缓缓举起了小小的右手，指尖轻轻的碰触到脸颊。 心脏的鼓动不断拍打着触觉，「妹妹」的概念变得越来越具体。 桐乃。 我的妹妹。 睁开双眼，不用看时间也知道现在大约是几点。 我不知道为什麽会在睡着的时候看见刚才的影像，其实我连那就竟是真实存在的记忆还是 在梦境中所自行组装出来场景都没有办法确定。 转过头，背对着我侧躺的桐乃看样子还没睡醒。 突然间，我就是有一股感觉想要这麽做。 伸出右手，跨过了铺在我和桐乃之间的那条线。 顺着柔顺的发丝，手指与手掌不断地在桐乃头顶到後颈之间滑动着。 脑中充满着当时桐乃的指尖碰在脸颊上的感触，我失去了对於时间流动的感觉、以及桐乃 也差不多要醒来这件事情的记忆。 「咪呼～」 桐乃突然之间发出了像是猫一般的呼声，让我立刻停下了眼前的动作，把手缩了回来。 「对不起，把你吵醒了…」 我赶忙道歉。 结果桐乃却是连头也不回，以同样的侧躺着背对我的姿势靠了上来： 「…还要…」 「恩？」 「人家还要…」 这样子的桐乃就好像猫正不断地去用後颈去磨蹭人一样，於是我伸出了比较方便的左手。 从指尖传回的感觉告诉我，此刻的桐乃真的就好像只侧身躺下来，正享受着久违的阳光照 在自己身上的猫。 对於时间流动的感觉又再次变得模糊，直到旅馆第一次打来晨间呼唤的短促铃声响起为止 。 「早安。」 背对着从窗外透进来的阳光，缓缓坐起上半身的桐乃的剪影落进我的视线当中。 吃过了早餐後，白天的剩余时间其实相当紧凑，大概就只够把当地的神社这一类的古蹟景 点走过一圈，然後走之前在河谷的商店街还是哪里买点纪念品或是伴手礼而已。 顺着铺设在山林间的石阶爬到了顶端，座落在那的是一座神社。 神社的前庭此时并没有看到人影，唯一挺立在其中的是一只体型庞大的青鹭。 野生的青鹭看起来完全不怕人的样子，头转过来看了我和桐乃一眼，然後就自顾自地看着 其他地方。 突然之间，熟悉的发动机声浪从头上传来。 顺着声音的来源看去，两个微小的机影拖着长长的凝结尾从几乎是头顶正上方的地方飞过 。 仔细一看，我发现那两架高高在上的机影正是鹰式： 「啊，原来是这里！」 「哪里？」 桐乃问道。 「从小松起飞後往山区飞的话会经过的地方，当初看得是车子上的大比例尺地图所以没有 注意太多，没想到这里我已经在这上面飞过好几趟了…」 「是吗…」 桐乃望着恒亘在眼前的景色，沉默了一阵子： 「老哥。」 「恩？」 「我想去小松那边看看。」 桐乃讲的话吓了我一跳： 「会很无聊喔？」 我以住在当地的经验想要阻止她，要论都市的文明生活或是像这里的山区景致，小松很不 幸的可都是欠奉。 「没关系啦，我就是想要看一看你住的地方跟工作的地方是长什麽样子。」 这则是桐乃的回答。 走回旅馆收拾好行李，在走出大门以前老板娘已经带着员工们在等着我们。 昨天晚上看到的两位女服务生大概是去上课了所以不在场，老板娘身後的一行人当中除了 多出两位昨天晚上都没见过，外表上年纪相差颇大的男服务员、两位看样子是厨房的厨师 、以及一位看起来比昨天那两位还要成熟，将一头长发一左一右卷成球状固定在後方的女 服务生。 当在我身後的桐乃从楼梯走下来时，她在那一瞬间露出了相当惊讶的表情，搞不好此刻的 心里正在想桐乃怎麽可以把皮肤保养这麽好这一类的事情。 「老板娘，谢谢您的招待，昨天晚上我们住的相当舒适。」 桐乃说得绝对是实话，这点绝对不跑不掉。 「感谢您的赞美，令人不胜惶恐。」 老板娘的回答则带着数十年如一日的完美鞠躬姿势。 「谢谢光临。」 当我启动车子的引擎时，所有人一同向我跟桐乃鞠躬道别。 就让身心在温泉与山区景致下彻底放松而言，桐乃不知道为什麽所选的这间旅馆的确可以 常常到来。 虽然说桐乃说想要在小松这里看看，不过一方面除了时间所剩无几以外，另外一方面是平 常日白天的小松根本是没地方可去。 到最後，除了到某处滨海公园顶着强大的海风看着眼前的日本海以外，所剩不多的时间就 在开车载着桐乃沿着路绕来绕去，在车上聊些有的没有的话题，最後是顺着她的要求从小 松机场民航大厦中视野比较好的地点，对着属於基地的那一部份比来比去做讲解中渡过。 当时间到了以後，桐乃便走到航空公司的柜台划位。 先是从小松直飞羽田，在那之後居然是从羽田直接飞去巴黎的戴高乐机场。 就算还不是那种人尽皆知的名模，不过桐乃这种必要时就能坐上飞机满天飞的架式看起来 还真的是有模有样。 也就是说，在这次分开以後，下次见面将会是好一段时间以後的事情： 「路上要小心喔。」 明知道桐乃在这方面的事情早就已经难不倒她，不过到了这个时候却一直在这些不着边际 的地方不断地提醒。 「恩。」 桐乃简短的回答，然後说道： 「在我搭的飞机飞出国界以前，你要一直飞在旁边保护我喔～」 「白痴话少讲一点。」 这种太过不切实际的话实在不知道从何吐嘈起。 「哥～」 「恩？」 我本来以为桐乃突然之间又要为了什麽开始撒娇，没想到她突然把脸凑了上来： 「要是刚才那个办不到的话，至少说再见前先亲一下～」 「你少三八了！」 顺势用手刀轻轻的在桐乃额头上敲了一下，不过桐乃不但没有躲开，反而在那之後踮起了 脚尖，双唇在我的额头上轻柔的点了一下。 「那再见罗～」 桐乃留下了呆立在原地的我，踩着恶作剧一般的脚步踏入了登机检查处。 「真是…」 看着桐乃所搭的飞机从再也熟悉不过的跑道加速起飞，心里满载的尽是被我妹打败的感触 。 接下来的半天就是在整理自己租的房间，将衣服拿去洗，把连桐乃的份在内，要给麻奈实 的东西拿给麻奈实，然後在她那顺便吃晚饭，一起看着电视上的笑闹节目杀时间，最後是 回到自己住处倒头就睡中渡过。 隔天早上，我只带了必要的东西，开车回到了基地。 「谢谢长官。」 简单查过证件的哨兵没两下就放我开车进大门，不过我总觉得他在核对通行证的时候多看 了我两眼，也许是我多心吧？ 「长官早。」 「早安。」 结果从停好车一路走到队部的路途中，我发觉这并非是自我意识过甚还是什麽原因，而是 周遭的人们真的像是已经讲好要弄出什麽整人大暴笑桥段的把视线给集中过来，而且还是 规模特大的那种，就连别的单位只认识长相的人也都会有意无意的往我这边看。 最终的谜底是在我走进队上的简报室时揭晓，虽然不是什麽整人大爆笑，不过对他们来说 这种东西的笑点可远比什麽整人大爆笑还要有趣多了。 「高坂，看样子你放假过得很充实喔。」 率先开火的是我的同期。 「你在说啥啊？」 会这麽说的我自然是还没意识到大难即将临头。 「你自己看吧。」 他把一小叠的A4影印纸递了过来，从标题看来是之前几天的演艺新闻，然候光是这些内容 就足以让我把刚喝下去的茶给喷出来—如果我在几秒钟前真的这麽做的话。 「超级跑车接送！高坂桐乃男友现身？」 标题旁由黑白列印的附图是一男一女在大庭广众之下紧身贴着，构图上是身高比较高的男 性正低着头向女方诉说悄悄话的模样，并且还在照片的两旁附上了在其他角度拍摄的正面 影像。 虽然是很想蒐集一千个理由来否认，不过相信彩色显示的原始图片中，那个男人对於周遭 的人来说一眼看去就一定会知道那个人是我。 「…记者赶紧实际前往千叶县现场查证，发现正如消息来源所指出，现正活跃於一线的模 特儿高坂桐乃的确正和一名疑似男友的神秘男子十指紧扣，亲密的漫步在购物中心当中。 两人在中午时分於该购物中心当中的一间义大利餐厅用餐，坐在双人座上的两人於席间频 频四目对望，貌似恋爱的喜悦溢於言表。用餐後的下午时分高坂桐乃花上了绝大部分时间 在为身旁男伴定装上，期间可时常见到两人在试衣时豪不避讳彼此的肢体接触，完全看不 出任何的尴尬与窘迫，似乎暗示着两人身体意识中早已接纳了对方的存在。此趟购物行的 最後是两人共同前往该购物中心其中一家着名服饰业者的首饰专柜，根据记者於後来的侧 边调查，发现高坂桐乃在此选购的是该品牌着名的粉钻戒指，或许代表了在这之前感情生 活十分低调的高坂桐乃在无人察觉的情形之下恋情已急速升温。两人最後在离开前一同在 购物中心观赏海边的夕阳景色，期间高坂桐乃曾低身倚靠於男伴身上，十足小女人的模样 完全不见平日於镜头前的独立自主的女性形象。最後高坂桐乃搭乘由男方所驾驶的日产超 级跑车一同离去，身影随着男伴一同消失在千叶县公路的车流当中，两人之间的夜晚可能 才正要开始…」 跟妹妹一起逛街买衣服可以讲成另外一个故事，你们记者是眼睛都瞎了还是脑袋都坏了啊 ？ 「衣装泄密 高坂桐乃情有所属？」 「…针对模特儿高坂桐乃日前被其他新闻媒体目击和一名男子於千叶县某购物中心携手漫 步一事，网路时尚名家指出两人各自的服饰元素都能在对方身上找到得以辅助的特质，显 示出无论此种穿搭方法是由男女共同完成还是其中一方的意见所致，用这种方式向周遭其 他人宣誓自身密不可分关系的行为是毫无疑问的，算得上是一种『相当高段的情侣装。』 …」 明明只是照桐乃讲得把衣服给穿上而已，什麽深刻的含意、先进情侣装这种东西是随便唬 烂的吧？我还先进中程空对空飞弹勒… 「高坂桐乃神秘男友？好友新桓绫濑：『时常听她提起』」 「…针对好友高坂桐乃於前日被目击和疑似男友的神秘男子携手漫步一事，新桓绫濑於受 访时语出惊人表示：『他的话，桐乃她常常提起喔，而且实际上我们也有认识。』不过当 记者提出更进一步的问题时，新桓绫濑只表示希望能多给两人一些隐私，言谈间似乎十分 看好好友的感情发展。」 可爱的My Angel绫濑啊，你刻意把真话只说一半是存心要把洞挖得更大吗？晚上的时候真 应该打电话问你一下… 「啊，最後一页是昨天晚上的新闻。」 此时的他表情就跟周遭的学长学弟一样，承载着笑点的弹簧早就已经压缩到了极限，只差 某人没按下按钮好让他们笑到东倒西歪。 「模特儿高坂桐乃早已秘婚？石川县旅馆业者爆料。」 「前日才被目击和疑似男友的神秘男子十指紧扣携手漫步的模特儿高坂桐乃，今日被石川 县某温泉风景区旅馆业者认出和疑似同一名男子投宿该旅馆，据指出当两人一同投宿该旅 馆时，由男方所支付的食宿费用信用卡属名姓氏亦为『高坂』，似乎泄漏了投宿的两人关 系不只是外界所指称的疑似情侣，而是更进一步的早已秘密结婚…」 … 我已经不知道要说什麽了。 不过到了最後，这些突然冒出来的花边新闻并没有造成什麽样的大火延烧状况。 除了被基地内的人当作一阵子的笑点外，由於司令私底下命令所有人不得对外讨论的缘故 ，桐乃在镜头前的进退得宜加上「疑似高坂桐乃男友的神秘男子」在接下来超过半个月都 正被关在小松这个东京连边都摸不上的乡下地方，根本就离不开东京的娱乐新闻产业在没 有新的木柴被送进炉灶的状况下自然就没有办法继续搧风点火，没几天过後就改跑其他故 事了。 在这之後没多久，照着这不深不浅的年资我也即将升上一尉，不过伴随升等而来的自然是 别人不想做然後就会然顺便踢给我做的工作。 「公文已经正式下来了，有冬季偶像剧将会来基地取景拍摄，到时候你要代表基地跟队上 出席公关活动，甚至是在里面一两幕客串演出。」 趁你升官就顺便凹你，这也未免太顺手了。 「之所以会派你去，也是因为现在队上就你最上相而且又不会因为太年轻看起来一点都不 可靠。」 虽然说这种东西直接指派下来本来就没地方躲，不过队长仍然尝试着把情况弄成我愿意点 头答应参加的长相： 「要不然你先看一下附件的节目企划书再来跟我说你的决定吧…」 队长讲到这里，然後突然想起了什麽： 「啊，上面的写的特别客串名单当中有你认识的人喔。」 在我把企划书翻到他讲得位置之前，队长已经等不及揭开谜底了： 「也就是你的『女朋友』。」 不可能不知道桐乃是我妹妹的队长讲到这里已经自己一个人笑了起来。 可以让我骂声干吗？ -- Engage！ The Ballistic Millsile comes in Mach. 20. Only my Airborne LASER can shoot them. 今すぐ -A B L - from '波音空载雷射'主题曲'Only My Airborne LASER.' (嘘) --

※ 发信站: 批踢踢实业坊(ptt.cc) ◆ From: 124.8.68.61 讲认真一点就是...."疑似"."貌似"."可能"."似乎"."或许".... 商业媒体: "我从来就没有说这就一定是啊(菸)" 反正情况可以分成三种: 1. 脑充血就给他印了.事後还好一阵子不知道完全打错对象正为自己的独家而庆祝 2. 东西印了货舖上去後没多久才发现自己中了孔明的陷阱 3. 管他那麽多.这一次的销售量有刺激到就好 ※ 编辑: swatteam 来自: 124.8.68.61 (07/28 11: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