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lkwaoi (文月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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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推荐] 梦想、希望及友情—《魔法少女まどか☆マギカ》简评
时间Thu May 19 23:57:36 201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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播放时间:2011年1月6日~2011年4月21日
总集数:12集
简介&短评
这是一部充满希望的作品
我想用「希望」二字来评价这部作品,恐怕很多看过的人都会持不同意见,甚至狠狠的训
斥说「最好是啦!」。因为这部作品大致上的剧情走向相当的灰暗,甚至可以用绝望二字
来形容,可是这样灰暗的作品不论在日本或是在台湾,人气都异常的高,作品的魅力究竟
为何?这就是本文要慢慢告诉各位的事情。
-魔法少女的意义
既然这部作品是主打魔法少女,那麽就不得不先谈魔法少女的概念。用最简单的概念来讲
,所谓的魔法少女其实又可称作「美丽的战士」,原本柔弱、手无缚鸡之力的少女,都可
以经过特定的契机,在经由变身转换而成打扮漂亮的魔法少女,拥有力量来保护世界,为
人们而战,讲得简单点,变身成魔法少女就像是种羽化成蝶的过程,所以魔法少女这种概
念,对於少女来讲是种憧憬、梦想—期盼可以藉由变身变成更有魅力,让所有人都看到自
己所绽放的美丽光芒,而为他人而战的魔法少女,对人们来讲就是个保护现实世界的英雄
,换句话说魔法少女的存在等同於希望,因此说魔法少女是梦想、希望的化身其实是不为
过的。
由於变身成魔法少女,以魔法少女身份战斗就是魔法少女作品的主题,所以一般来讲主角
们对於变成魔法少女这件事情其实是没有太大犹豫的,换句话说变身成魔法少女是理所当
然的。
可是まどか这部作品却反其道而行,对於变身成魔法少女这件事异常的慎重。其他的角色
或许看不出来,但是就主角鹿目まどか来讲就很明显了,看完前面好几集之後,まどか就
是不变成魔法少女,甚至到了倒数几集时还是没有变成魔法少女,观众们一定会很纳闷说
,这不是在讲魔法少女吗?为什麽主人公迟迟不变身?因为剧情的重心不是放在魔法少女
战斗本身,而是变成魔法少女历程的本身,为什麽编剧要花这麽大的心思在描绘「决定变
身」这件事情,关於这点我们先略过不谈,这点是第一个不寻常点。
第二个不寻常点在魔法少女本身所代表的意义,诚前所述魔法少女对於少女们来讲是种憧
憬,这个概念在本作也没有被否定,这点我们可以从主人公鹿目まどか看到学姐巴マミ的
战斗英姿,以及为他人而战的信念,让まどか在第三集时,跟学姐表示成为魔法少女就是
自己的心愿看得出来,而一开始巴マミ登场变身成魔法少女的背景音乐,也表现出「憧憬
」这样的概念。但是这份憧憬却以相当残忍的方式抹煞掉,也是一开始会让观匪夷所思的
地方。
第三个不寻常点就是成为魔法少女之人的宿命这件事情,身为魔法少女并非是件轻松的事
情,这点不管什麽怎样类型的魔法少女作品都是一样的,可是まどか却又加进了一个概念
:绝望,也因此这部作品会充满着浓浓的黑暗风格,剧中出现的所有魔法少女,她们一开
始可都说是怀抱着希望而战,可是战斗到最後遇到的,皆是绝望,为什麽?「为了实现某
种奇蹟,就会产生同等值的诅咒及绝望」这样的因果律拘束着所有的魔法少女,也不禁让
人怀疑说,抱持着希望,去祈祷期许奇蹟实现并为此而战的少女们,选择的道路是否正确
?剧情本身似乎否定了「希望」,更让人摸不清楚编剧的真正心意为何。
-キュゥべえ:魔法少女概念的突破
在这部作品中另一个奇特的地方就属「キュゥべえ」(简称QB)的存在了,这个几乎魔法
少女作品都会出现、作为辅助魔法少女且近似吉祥物的生物,在本作可是大大的被颠覆掉
这样的概念。一开始他确实仅扮演着一个协助魔法少女的地位,可是很奇怪的地方是牠会
不断怂恿少女跟牠缔结契约,成为魔法少女,而且还给予相当诱人的条件—实现你一个愿
望,如果以成为魔法少女所付出的劳力及心来看,这样的交换条件看似相当的合理,可是
随着剧情的进展,会察觉到成为魔法少女本身是个很大的陷阱。
QB之所以要怂恿少女们跟牠签约变成魔法少女,并不是仅是因为要消灭掉本作品的敌人:
魔女而已,最大的目的是要得到能量,成为魔法少女跟得取能量这两个八竿子打不着的概
念,因为本作品的特殊设定而有了相当紧密的关联性—因为要成为魔法少女,就必须要将
灵魂具体化,转化成名为「SOULGEM」(灵魂宝石)的物品,而当灵魂转换成这颗宝石後
,原先的身体就仅是单纯的容器而已,而且SOULGEM对原先身体的控制力只有100公尺,只
要超过这个范围生理机能就会停止,易言之变成魔法少女跟行屍走肉没有什麽两样。就QB
的解释似乎这样战斗比较安全,只要SOULGEM不被破坏,魔法少女就不会死亡,听起来也
相当合理,如果只有这样的考量或许还可让观众接受,但是只要冷静的思考,就会发现这
样的作法根本没有必要,而且还让魔法少女的弱点变得十分明显,有可能战斗的风险反而
会大为提昇,所以一定还有其他的考量,这个「考量」就是本作品另外一个特殊的设定了
。
方才也说过了,QB怂恿少女变成魔法少女是为了取得能量,能量的取得是在於当魔法少女
魔力耗尽,或是自己的心输给绝望後,SOULGEM就会变成GRIEFSEED(哀伤之种),也就是
魔女诞生之源,在转换,也就是少女的「希望」变成「绝望」的瞬间,会释放出大量的能
量,而QB的任务就是回收这样的能量,所以为什麽要将灵魂具体化?因为这样才好蒐集能
量。
我想一定会有人感到疑惑,由於成为魔法少女本身并不能马上得到能量,只能说是一种先
行程序而已,况且QB也会告诉魔法少女们可以藉由GRIEFSEED来清除SOULGEM中的污秽,也
一再强调保持SOULGEM清净的重要性,看起来已经很尽责的告诉魔法少女风险了,转变成
GRIEFSEED的机率应该是很低,那这样怎麽获得能量?很简单,因为这个讨厌的生物在跟
你缔约时不会讲这麽多,牠所透漏的资讯就是「可以实现一个愿望」而已,而且QB也相当
洞悉人性本身,所以牠会在你生命危急、有急迫愿望等不及深思熟虑的情况下出现并请求
签约,在这种情况下的签约率可说是几近百分之百,在少女没有确实了解成为魔法少女的
风险,以及真正想要实现的心愿为何的情况下,就算可以持续用GRIEFSEED清除灵魂中的
污秽,但总有一天必定会因无法坚信自己信念而陷入绝望,所以本作才会有着「为了实现
某种奇蹟,就会产生同等值的诅咒及绝望」这样的因果律存在。
所以这也自然不然理解,此部作品偏向黑色调的原因,而且魔法少女不再是憧憬、梦想以
及希望的化身,而是跟绝望划上等号,QB这种未尽告知义务而使少女与牠签约,最後走向
毁灭一途的作法,也让牠的名声水涨船高,因为在现实中,有太多这种花言巧语诱使他人
与其作约定,最後陷入绝望的血淋淋例子。
但是很有趣的,QB这个生物可说是异常的诚实,只要有问就是必答,而且回答内容之详细
让人叹为观止,而且还对尚未成为魔法少女的主人公まどか一五一十的告知自己的使命及
心态,像是希望まどか可以为了宇宙牺牲、对待她们的态度就如同人类对待家畜,甚至还
很「好心」的把历代魔法少女的下场秀给まどか看,如果真的要诱使拥有强大魔力的まど
か跟牠签约,自然是隐瞒越多越理想,怎麽到最後是统统都暴露出来了呢?或许就诚如QB
所讲的,他们这种族群是不能理解「欺瞒」这种行为的意义。而在理解QB的本性後,也很
难去指责讨厌牠们,如果要用一个贴切的词来形容QB,我想「诚实的混帐」是在适合不过
了,或许QB这生物的存在,就是为了要讽刺那些不经深思熟虑,只听好听话而随便与人缔
约,最後大呼受骗的人们吧!
-本作核心:主人公鹿目まどか的心路历程
谈完基本设定後,接下来就要进入本作的核心了,虽然作品的主题是魔法少女本身,但是
事实上真正的重点是放在主人公鹿目まどか身上,而まどか的心智成长本身,更是故事不
可或缺的要素。
主人公鹿目まどか是位随处可见的少女,可是也因为她是这麽平凡的人,所以当她遇到了
巴マミ,看到了他变身成魔法少女挺身为人而战的英姿,自然会产生一份憧憬,换句话说
,まどか在遇到マミ学姐後,对於魔法少女的看法是「憧憬」,而希望自己能够有所作为
的まどか根本不在意自己到底为什麽而战,自己的奋斗目标是什麽,甚至可能连战斗的风
险也未曾考量,只希望自己可以跟学姐一样帅气,想法可说是相当幼稚—尽管学姐一再告
诫成为魔法少女的风险,希望有选择权的少女们都可以仔细思考。
可是这样成熟的学姐,心中事实上相当的害怕孤独,所以当まどか允诺要成为魔法少女,
成为自己的夥伴时不禁喜极落泪,之後变身战斗的背景音乐,跟まどか当初遇到学姐时一
样,充满了光明与希望,似乎暗示着之後的剧情走向,而且因为学姐找到了一起奋战的夥
伴,不用再孤独战斗了,已经无所畏惧了(もう何も恐くない),还浮现出了「勇气」这
个概念。在这时段魔法少女的基本概念尚未被打破,甚至可说是按着公式在走,或许已经
观众有开始期待マミ学姐与まどか在这之後的战斗组合了。然而之後的剧情却直转急下,
编剧似乎要否认传统魔法少女的一切:希望、梦想以及勇气,也或许是要否定掉まどか幼
稚的心态,所以设计了学姐因太过高兴所以一时大意,被魔女一口咬掉头还被吃得屍骨无
存的血腥桥段!这麽突然的转变是在太让人难以接受,因此在观众间引起了一阵轩然大波
,为什麽要编出如此残忍的剧情?以及这麽无预警且不合理的转变?我想这点一定是很多
人心中的疑虑,现今无法得知,观众们只能收起疑虑,耐着性子继续看下去。
这段剧情影响最大的,就属まどか的心境变化:原先对於魔法少女充满憧憬的まどか,由
於学姐残酷的死法深深烙印在她的心中,憧憬因而幻灭并转变成了「恐惧」,所以自然而
然会对变成魔法少女产生排斥,这点相当重要,在後面的剧情中我们会看到まどか一直被
恐惧所束缚,所以只能一直坐视魔法少女们以及之间的战斗,可是就是因为如此,我们才
能再看到主人公另一种性格。
接下来まどか要见证的,是自己的好朋友美树さやか的堕落,さやか成为魔法少女的整段
过程可说是本作核心概念之一,它清楚的描绘了魔法少女的意义以及相对付出的代价,还
有一直挥之不去的那份「绝望」。さやか成为魔法少女的理由是为了他人—爱慕已久的青
梅竹马,希望他被宣告不治的手可以康复,再一次的演奏小提琴,有趣的是成为魔法少女
的时间点,竟然是在学姐死亡之後,明明他也见证到了学姐残酷的死亡,但是或许是为了
要让自己心爱的男人了解到「不论魔法或是奇蹟,都是存在」这件事情,所以相当鲁莽的
与QB缔结契约,而这也是她一连串不幸,甚至可说绝望的开始。
成为魔法少女的さやか立志想要成为跟学姐一样,不求什麽回馈而为了保护他人而战,可
是马上就遇到了阻碍,首先是魔法少女间的争斗—新出现的魔法少女佐仓杏子不仅实力高
出自己好几倍,还差点要了自己的命,与一般也相当强调夥伴概念的魔法少女系列作来比
,这点也算是本作的特色之一。也因为如此さやか体认到了除了学姐以外的魔法少女都是
不能信任的,包括神秘的转学生ほむら在内,这是第一个致命点。第二个致命点是因为ま
どか为了要阻止她与杏子间争斗,而强夺她的SOULGEM并丢弃时,发现了魔法少女第一个
秘密:灵魂实体化,而由於变成行屍走路的打击对於仍是少女的さやか实在是太大了,因
此在心灵上的伤害不能回复。最後的致命点,是自己奉献灵魂想要去帮助的意中人,因为
先前心灵上的严重伤害,让她无法坦白自己的心意,所以被自己的同班同学同时也是好友
的仁美抢走了,所以さやか不但放弃找寻自己的夥伴,也失去了奋斗的目标,虽然看起来
仍继续贯彻自己一开始矢志成为魔法少女的信念,但明眼人都看得出来さやか的作法只是
利用战斗在麻醉自己,甚至作贱自己,这点可以於第八集中,さやか道出「这个世界不需
要赢不了魔法的我」一番话可以看出。
魔法少女本应是希望的化身,但在美树さやか身上完全看不出这样的特质,或许一开始为
他人祈祷奋战时还可以看到,但是在达成心愿後的短时间内就让自己陷入绝望的深渊,为
何会如此?就诚如マミ学姐在第三集所讲的,如要实现他人的愿望,先得清楚自己追求东
西是什麽,是为了希望他人可以实现梦想?或是藉由梦想的实现而施恩於他?这两者的差
别在於,祈祷奇蹟的实现是为了他人?还是为了自己?由於さやか并没有清楚理解这两者
的差异,因此容易後悔、迷惘,所以当她看到自己喜爱的男人被抢走时,心中的信念就这
麽轻而易举的化为乌有也就不难理解了,可说是因为急於行事而成为QB契约饵食最好的范
例。
さやか的堕落对剧情最大的影响,就是让观众及まどか,认清了本作中魔法少女的本质,
以及成为魔法少女所要付出的代价,也凸显まどか另一个性格,就是太容易为他人牺牲自
己本身,看起来似乎是很高尚的行为,可是在まどか根本就没有考量到这样做的後果,更
不用说自己明明就看到了マミ学姐悲惨下场,心中仍被恐惧所束缚,只是因为纯粹的同情
,甚至是为了证明自己的价值而想成为魔法少女,想法依然是幼稚的,就诚如ほむら在第
七集对まどか所讲的,不可以把感谢跟责任感混在一起。「感谢她人」跟「对他人有一定
的责任」有本质上的差异,如果只是为了报恩而认为自己非得要为他人作点什麽,并非真
心去帮助别人,没有真正认清自己想要追求得东西,那麽下场势必会跟さやか一样,最後
在自己匆忙选择的道路上迷路,并被绝望吞噬。
但是まどか这样的想法是错误的吗?其实不然,在这段剧情中,我们可以看到まどか因内
心的恐惧,而只能在一旁哭哭啼啼毫无作为,即使如此,在朋友陷入了危难,陷入绝望时
候仍然想不顾危险尽一己之力与QB签约成为魔法少女,虽然想法幼稚又鲁莽,但不能否认
的确实很有勇气,只是走得路稍微偏了些,所以只需有人推他一把帮助她成长,同时这也
是之後剧情迈向高潮的关键点之一。
而看似绝望的さやか线,在最後的射出了一到光芒,那就是佐仓杏子这位魔法少女,一开
始出场时,只是个为了猎取GRIEFSEED甚至可以不惜牺牲他人的烂人,但是当她知道魔法
少女的本质後,又看到さやか为了他人而战,宛如以前的自己,为了避免她因为帮助他人
,而跟自己一样最後遭遇不幸,所以将自己的过往告诉さやか,希望她可以改变自己的态
度,为自己而活不要再为他人而战,可是却被さやか义正严词的拒绝了,而这样的态度在
杏子的心中起了很大的化学变化,让杏子无法坐视不管她,因此在さやか线的後段,可以
看到杏子为了さやか做了很大的努力,例如阻止ほむら对さやか出手、为了帮さやか打气
而到处寻找她(第八集),当さやか的SOULGEM转换成GRIEFSEED,孵化出魔女时,为了救
她还动用魔力保存她的肉体,最後甚至邀请まどか一起来拯救さやか。
拯救さやか的桥段也是让人跌破眼镜的,因为如果出现这种剧情,最後的结果通常都是可
以拯救出人,我想观众的心中或多或少都会有这样的期待存在,可是编剧似乎铁了心要维
持故事的黑暗,所以尽管鼓起勇气的まどか不断呼喊さやか的名字,也不管杏子如何努力
的奋战,也改变不了这绝望的事实…而在这麽黑暗的剧情中,唯一透射而出的光芒就属杏
子本身的心态变化了,以前的她曾经因为帮助他人而使自己以及周旁的人都遭遇不幸,所
以封闭自己的内心只为了自己而战,但在与さやか相遇後,她再度找回了自己应该要保护
的对象及应该挺身而出奋战的理由,易言之她再度找回自己的信念,同时也表现出本作中
所隐藏的意念:「友情」,而她在战斗中不断的对於さやか的呐喊,复述「你不是讲过你
相信的吗?相信这份力量可以为了他人带来幸福」,以及快要被さやか变成的魔女击败,
内心中的想法:「拜托你了,神明」、「自己的人生都已经是这样了」、「至少让我看到
一次幸福的梦境吧」,代表着她心中仍存有希望,可是就是因为存有希望、因为抱持着期
望,最後让自己走向的毁灭之途,藉由自灭来消灭魔女,陪さやか一起走。
这段看似再度肯定绝望的结局,事实上则是隐约的肯定「希望」这个概念。如果杏子继续
跟以前一样,为自己而战而绝对不为他人使用魔法的话,那麽他是绝对不会死的,可是失
去目标的她最後也只能这样浑浑噩噩的过完一生,成了真正的「行屍走路」,这样的人生
结局是绝望的。就是因为再度找回失去的那份信念、再度找回了自己,所以杏子在决定牺
牲时,没有任何的迷惘,才得以绽放出耀眼的人性光芒,不是吗?所以尽管最後结局不如
人意,但绝对不会有人认为杏子的牺牲是无用的,编剧正是藉由「少女的觉醒」来肯定希
望。虽然现在希望仍被绝望遮掩,但是至少观众心中的期望—那份祈祷看到光明、快乐结
局的期望,藉由这段剧情得以继续延续下去。
杏子对於まどか的影响,我想莫过於第九集时她们两个要一起去解救さやか时,まどか问
杏子说「只是让他人战斗而自己却毫无作为,果真还是很卑鄙的吧」,又再度了反映出ま
どか厌恶现况、厌恶自己而希望有所改变的心态,询问杏子是希望杏子可以认同她的想法
,可是当杏子问まどか成为魔法少女的理由时,まどか回答不出来,因此这样幼稚的想法
又再度被否认了,还被告诫一番:如果生活都已经过得很美满,却想因为一时兴起而成为
魔法少女,她(杏子)是绝对不允许的,为什麽?当まどか跟杏子都充分了解到成为魔法
少女所要付出的代价时,我想这个答案就很简单了,因为这种可说是赌上一切实现某种愿
望的作法,是被逼上绝路,没有其他道路可选择时才会选择的作法。可是杏子并不是完成
否认まどか成为魔法少女的想法,而是希望まどか如果到了不得不赌上自己的性命也要奋
战的情况时,再来考量这个问题。杏子的这番告诫,在まどか经历这麽多之後,似乎终於
让她或多或少可以了解到成为魔法少女应有的决心及信念,所以在心态上也有少许的成长
,而这份成长在将会对之後的剧情产生莫大的影响。
◎ 晓美ほむら:少女觉醒的理由
在本作里出现的魔法少女中,我想这位晓美ほむら是在重要不过的脚色了,如果没有她的
话,我想本作就不会表现的如此出色,她的重要性其实在一开始的时候就有被暗示:她是
まどか在故事一开始时,在梦中梦见的少女,而她一开始与某个东西作战陷入劣势,让ま
どか出於同情因而受到旁边的QB影响而想成为魔法少女,但是ほむら似乎想要阻止这样的
情况发生,而「阻止まどか成为魔法少女」这件事情,就像她的信念般的贯穿整部作品,
究竟她阻止まどか成为魔法少女的理由为何,而她一开始时那声听不到的呐喊,想要传达
的是什麽?这个疑虑将在後面慢慢的被揭露出来。
晓美ほむら从一开始转学来时,就一直是一副冷漠的态度,虽然她十项全能,又长得漂亮
而广受大家的欢迎,但是与人之间的交往就像是有层薄膜似的隔在中间,完全看不出她内
心真正的想法,可是奇怪的是,她好像对まどか有种特殊的执着,所以在转学过来时就随
便找个藉口要まどか带她去保健室,并且还忽然话锋一转跟她确认说,是否珍惜自己的家
人以及朋友呢?当まどか回答珍惜的时候,ほむら又跟她说如果你讲的是真的话,那麽就
不要考虑变成与现在不同的自己,不然你将会失去一切。没头没尾的冒出这番话,我想不
管是まどか或是观众,应该都一头雾水吧?但是先请各位好好记得这句话,因为她背後所
引藏的是少女的决心。
可是在第一次接触之後,ほむら都是用冷淡的态度对待まどか,甚至还对まどか说了很多
残酷的话语,像マミ学姐死亡时(第三集)、以及まどか请求她可以跟さやか好好相处时
(第五集)。但她又却会在まどか因为陷入生命危险或是基於同情心将要与QB签约成为魔
法少女时,适时的出现,并酷酷的说「没有这个必要」,ほむら的真意到底是什麽?这点
总算在第八集时,她为了救さやか而给她GRIEFSEED时,看出了一点端倪—ほむら的所作
所为确实是为了まどか,而在同集的後半段,终於第一次看到她流露出感情—而那时正好
是まどか不断说自己很没有用,都无法帮助别人,只能随波逐流的过完人生,QB因而再度
怂恿她成为魔法少女。ほむら不但再度阻止まどか成为魔法少女,还很激动的说不要擅自
贬低自己,好好考虑那些珍惜你的人的心情,如果失去你的话,会有人感到伤心的,为什
麽你无法察觉这一点呢?而保护你的那些人又该如何是好呢?支离破损的话语中透露出本
作品中另一个核心概念。
我想不用我再多说,大家都应该可以知道主人公まどか一直觉得自己是个废物,可是她过
得很不幸吗?一点也不,有家人跟朋友陪在她的身边,也不愁吃穿,严格来讲她算是个幸
福的少女,那为什麽还会认为自己很没用?就诚如我一开始讲魔法少女这个概念时,提到
了魔法少女对於一般的少女来说,其实就是种憧憬、希望,变身成魔法少女意味着自己可
以赶快成长变得漂亮,并且去帮助别人。まどか因为表现平平没有什麽特殊专长,所以当
她看到耀眼的マミ学姐时,或者说看到「魔法少女」的存在时,两相对照会觉得无法发光
发热的自己很没有用,所以期望变身成不同的自己。
而否定这样概念的,正是ほむら,或者说编剧本身。
「你不是没有用的!」透过ほむら的话语,我们似乎看到了编剧虚渊玄这灵魂般的呐喊,
他颠覆了少女成为魔法少女的理由这个概念:平凡一般并没有什麽不对,一直受到他人的
帮助也没有什麽不对,不要因为觉得自己没有用很想要改变自己,来伤害到你周边的人,
只要有人需要你,为了保护你而战,你就是有价值的!这个概念相当相当的重要,它将会
改变まどか及所有魔法少女的命运。
在第十集中,观众更是看到了ほむら隐藏於心中的坚毅意念,原来ほむら是从不同时间轴
来的人,在最初的时间轴中,ほむら其实是个体弱多病,什麽都不行的少女,而她一开始
的想法,也是跟まどか一样,觉得自己很没有用,只会给他人添麻烦,有着强烈的自我厌
恶感,而这样的她不但受到まどか鼓励,也被成为魔法少女的まどか从魔女的手中所拯救
,所以对她而言まどか就是她心中的最大支柱,可是这麽耀眼的まどか最後却为了保护大
家、保护自己而死,所以这让少女在心中下定了决心,以自己的灵魂为代价许下心愿:想
重新跟まどか在邂逅一次,同时不想在当个被まどか保护的人,而想成为保护まどか的人
,这样的心愿让她取得了操控时间的能力,可以不断不断的回到过去,而回到过去的ほむ
ら还是无法拯救まどか,因此她只能不断的回溯时光,设法拯救まどか,而也因为如此,
所以ほむら知道了很多魔法少女的秘密,虽然她拼了命想要传达给まどか及其他魔法少女
们知道,但是没有人愿意相信她,也还是没办法拯救まどか。最重要的一段剧情,就属在
其中的一次时间轴中,ほむら受到了临死前まどか的委托,希望她可以拯救还没有被QB所
骗的自己。
为了实现两人间的约定,她采取的方法越来越极端,即使这样的作法会让まどか伤心也无
妨,只要能够救她就好,也越来越封闭自己的内心,因为她不想因为再深刻体验到一再失
去まどか那种痛苦,也不愿因为自己一时心软而失去帮助まどか的机会,即使如此,为了
保护重要的人而成长蜕变的ほむら,仍然拥有一颗柔弱的少女心,只是用重重盔甲将它包
起来,まどか就是突破那道保护的要素,所以在第八集、第十一集中,我们都可以看到ほ
むら那柔弱的一面。
而故事一开始的情景,少女那时听不到的呐喊,在这一集中也给了答案,原来是提醒まど
か不要受骗上当,而之後再度回溯的时间,接上的正是本次故事的时间轴。这个表现手法
相当的高明,在剧情接合的瞬间,终於可以深刻感受到ほむら为まどか所做的一切,以及
理解潜藏在少女心中的决心是多麽的强大、多麽的高尚,以及多麽的令人感动!面对可能
永远无法得到回报的努力:无论是最後的结果及对まどか的心意,她还是愿意选择回溯时
间来改变まどか的命运,「就算被困在永远的迷宫中,也无所谓」。
为什麽编剧要特地停下脚步来作第十集?第一是对ほむら的行为及信念有个交待,第二是
先给予观众一个期待、一份希望,看到ほむら这麽努力的身影,任谁都会希望她可以获得
救赎、心中那份小小的心愿可以达成…在剧情历经这麽多绝望的事情而变成黑色的同时,
第十集的出现又再度让观众心中点燃一道光芒,第三就是作为最後高潮的伏笔,当まどか
体认到ほむら的这份心意後,会如何行动?这点是本作最大的转捩点,因为她是まどか得
以觉醒的最大理由。
◎觉醒的内心:希望及勇气的绽放
「为什麽编剧虚渊迟迟不让まどか变身成魔法少女?」,在谈这个议题之前,我们先得了
解这整个剧情都是为了什麽?其实这都是为了让まどか心境得以有所成长。藉由前面这麽
多篇幅的剧情分析,我想现在可以来作一个总结了。
就诚如前所述,マミ学姐的是代表「憧憬」:一般少女都会有的对於魔法少女的憧憬,同
时也是成为魔法少女的理由,因此藉由学姐的死亡,是在宣示拒绝照本宣科诠释魔法少女
,所以必须要在那在憧憬到达最高点时,以如此残酷的死法,才得以冷却まどか的冲动,
让她暂且对成为魔法少女一事止步。
さやか的故事,让まどか了解到魔法少女的一切、QB的目的以外,最重要的,是她以旁人
角度,所深刻体认到成为魔法少女的「绝望」,因为可以了解那样的痛苦悔恨,所以才会
让まどか去思考说:明明只是想保护自己所爱的人,为什麽心中的祈祷会以这样的形式被
否定?这让まどか感到不对劲,「不应该是如此的」这种反动的想法开始在她心中萌芽,
这正是少女觉醒的第一步。
伴随着さやか线而发展的杏子线,先在黑暗之中点燃一道希望之光,也终於告诉观众杀死
マミ学姐的理由是什麽:为何而战?之所以要阻止まどか,真正的目的不在於破坏憧憬,
而是在於思考本身,如果没有战斗的理由,怎麽能轻易的以身犯险践踏自己?编剧再一次
告诉我们,不要看轻自己,不要认为自己很没有用,因为自己的存在是有价值的,所以才
更要仔细寻找值得奋斗的目标,等到有一天找到了才能奋不顾身、毫无犹豫的为它而战。
「战斗的理由」及「因果律的破除」,这看似不相关的两件事,因为ほむら的存在而把它
们结合在一起。
ほむら的存在是虚渊的第一张王牌,从第一集到最後一集,她的存在可说是左右了剧情本
身,原本看似反派的角色,隐藏在内心决意的竟然却是如此高尚及坚强,并且还为了自己
所爱之人,而极力抑制自己的情感而间接伤害到自己,甚至愿意付出自己的一切来拯救ま
どか。所以看完ほむら经历的各位,应该会想大声疾呼:「这个少女应该要被拯救!」,
身为当事人的まどか当然也会这样想。也拜QB适时的贡献,虽然说这麽惹人厌的生物害惨
了很多少女,但是如果没有牠,まどか是不可能看到过往魔法少女的一切,最重要的是,
QB告诉她只要ほむら仍然相信希望就不可能得救这件事情,为了拯救这位少女,まどか总
算找到了自己应该战斗的理由。
换句话说,没有ほむら,まどか是不可能这麽快找到答案的,也由於ほむら的努力,拖延
了まどか成为魔法少女的时间,让她的心态有足够的时间去成长,最重要的是,ほむら让
まどか体认到自己本身的价值:绝对不是社会的拖油瓶,也毫无任何优点,就是因为你的
这番温柔以及责任感,拯救了另一个世界的我,请你不要否定自己!まどか也因为知道自
己原来这麽重要,所以绝对不能看轻自己、作贱自己,应该更要好好考虑自己所要保护的
事物是什麽,才不愧他人为你而做的努力,所以她才以得以由原本只会哭哭啼啼、毫无作
为的软弱少女觉醒而成真正的「魔法少女」。
「觉醒」代表着什麽?本作特殊的魔法少女设定,可以解释一切:以实现一个愿望为代价
来奉献自己的灵魂,换句话说这意谓着为了实现梦想而选择的人生道路,这麽重要的事情
却因QB的煽动怂恿变得低价值,所以主观的「内心」无法与客观上实现希望的「魔法少女
」本身相对应,会变得这麽容易被绝望所噬。因此所谓的觉醒,系指「内心」足以成为跟
「魔法少女」相齐并论这件事情,有了坚强的内心时,才能跨越所有在实现梦想道路上的
所有障碍,并坚定相信自己。
因此まどか与QB缔约後变身成为魔法少女,在外观上处处可见觉醒的证明:耀眼到让人睁
不开眼睛的光芒,毫无迷惘的眼神,使用法器所绽放的花朵代表着まどか内心涌出的勇气
—它是勇气之花,当まどか要使用魔法时,勇气之花转变而成点燃希望之焰,代表着炙热
的决意,最後所释放出来魔力,是希望之矢,因为她的愿望让自己成为了希望,成为所有
魔法少女的希望。
◎隐藏的王牌:经典的理由
那她的心愿究竟是什麽?消灭掉过去、现在以及未来的所有魔女。这个愿望的真正意义,
是まどか以下这番话「至今与魔女战斗的大家,相信着希望的魔法少女,我不想让她们哭
泣,希望她们到最後都能保持笑容,妨碍这些的规则,看我破坏掉它,看我改变掉它,这
就是我的祈祷,我的愿望」,她否定掉了是绝望,肯定的既然是希望。由於前面剧情充斥
着绝望,虽偶有希望之光出现但很快的又会再度被绝望的笼罩过去,所以まどか的宣言,
不仅会颠覆掉魔法少女的因果律,也将会颠覆掉剧情本身,也就是那一直以来营造的黑暗
风格,这个就是虚渊所隐藏的关键王牌。
明明他不断着断绝掉希望,否定观众对於剧情的期待,却要在最後扭转剧情风格?魔法少
女一直以来是希望的化身,这个观念可说是根深蒂固,或许我们可以说这就是魔法少女之
所以是魔法少女的理由,虚渊也并不打算否定,只是他想要用另一种方式来诠释它,不是
用正面肯定的方式,而是用反面的方式来诠释希望这个概念。他用了因果律否定掉魔法少
女祈求、奋战的一切,也设计了许多让魔法少女陷入绝望深渊的悲惨剧情,目的就是要让
观众深刻体验到绝望及痛苦本身,然後让观众不自觉的强烈希望这种毫无人性,狗屁倒灶
的剧情可以被否定掉,易言之,我们的情绪悄悄的被虚渊所煽动,也因此当我们看到まど
か觉醒後挺身而出改变一切时,爆发出来的震撼力不仅使感动加倍,心中的那份忧郁一口
气被扫荡而空,可说是畅快无比,一口气将剧情的精彩度提升到最高点,这样的手段可说
是相当相当的高明。但这也是一种赌注,为了要瞬间猛烈冲击观众的心,所以虚渊硬是到
了最後一集才出这张王牌,如果没有办法让观众看到最後的话就没有意义了,为了避免这
样的情形发生,所以虚渊在编剧上相当的用心。
每位出场角色都可忠实扮演好自己,没有一个人是无用的,更不用每位发光发热的魔法少
女,不管他们最後结果如何,她们努力奋战的身影都深深的烙印在我们脑海中,搭配上细
腻刻划每位魔法少女的心境路程,让观众不自觉的想要知道後续发展,所以一集接着一集
看下去很难断尾,这也是另一个编剧高明的地方。
◎剧情高潮点:宛如希望般的灵魂呐喊
除此之外,最後一集还有两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地方,也可说是作品的灵魂。第一就是まど
か拯救所有魔法少女时,肯定的东西:「一切因果由我承担,所以拜托了,请你们直到最
後深信着自己」这句话不仅拯救了所有的魔法少女,我想也拯救到了很多现实世界的观众
。まどか,同时编剧虚渊所深信、肯定的,是所有相信希望而做出选择的大家,在这部作
品中,所做出的选择就是成为魔法少女,まどか希望所有的魔法少女对於自己选择的道路
不要有所迷惘,就算结果不如人意,也请你们坚定的相信自己所选择的道路!再一次的,
我们看到虚渊透过まどか的话语,肯定了所有为了希望、梦想做出选择的大家:「你们的
选择并没有错,或许过程充满挫折,或许结局让人失望,但拜托你们,请你们肯定自己,
坚定的相信自己当初所做出的选择!」,他不以成败论英雄,肯定的是那份选择的勇气。
我们可以这样体认,为了实现自己心中的希望而做出选择,本来就不一定会达成期望的结
果,也很难期待每个人在做出选择的时候都是经过深思熟虑的,可是千万不要因此就认为
自己一直以来所做的努力都是白费的,因为这样就等於是间接否定了自己,编剧为了要告
诉大家这个道理,所以才藉由まどか之口说肯定各位选择的勇气,希望各位不要看低自己
、否定自己,并永远相信当初作出选择的自己!
或许会有人觉得这种自我肯定的想法很阿Q,而且也无法改变任何结果,但各位不妨想想
,肯定自己其实也是一种成功的因素,如果你时时质疑自己的决定,那麽怎麽可能持续坚
持到底来达成自己的目标呢?当你失败的时候,也因为坚信的相信自己的决定而不会一昧
的自怨自叹。因此まどか的这番心愿,会让大家不自觉的心中浮现勇气,得以继续向前,
是相当令人印象深刻、感动人心的呐喊。
也因为肯定的是经过,而非结果,所以魔力用尽,即将陷入绝望的魔法少女并非因为まど
か的心愿回复成一般少女的身份,或是SOULGEM再度变得清净,而是灵魂被净化後跟着ま
どか一起离开人世间。虚渊或许是想藉此表示,毕竟这些魔法少女确实实现了自己的心愿
,也付出这麽多的努力了,虽然最後因而导致不理想的结局,还是要接受,不能因为まど
か而让魔法少女觉得实现奇蹟所付出的代价是很低廉的,同时也是不想否定这些魔法少女
努力的过程。所以这也是为什麽まどか的心愿只可完全净化污染较低SOULGEM原因,因为
他们或许还没有付出这麽多,希望她们可以努力下去的缘故吧!
第二个让人印象深刻的地方,当然就属表现「希望」来临的剧情桥段了,既然是瞬间反转
绝望至希望,除在意念的表示上要凸显希望,就诚如上述所讲的以外,画面营造上当然要
给予观众相当的震撼力及冲击力。首先是まどか变身成魔法少女後,向天空施放希望之矢
的那一幕,瞬间冲散了阴霾并让蔚蓝的天空再现那一幕,这就是象徵着绝望散去,希望已
至的概念,当然我们绝对不能忘记,当最强的魔女因まどか的愿望出现时,まどか再度出
现,在广大的宇宙中显露光芒所说出的那番话语「如果这个愿望(消灭所有魔女)实现的
话,对我来讲是不需要绝望的!」。看到魔女再度出现,我想很多人一定原本以为虚渊将
要出尔反尔,到头来就是剧情还是回到原点,也就是「绝望」,可是虚渊用这番话语,跟
大家表示「没这回事!」—绝望绝对不会再度到来,并再次的紧紧拥抱、肯定着希望,这
句震撼人心的话语让大家的疑虑随着まどか的魔法冲击一同灰飞烟灭,也深深的烙印在各
位的心中。
◎两人的友情:コネクト
讲完了希望之後,当然不得不讲另一个魔法少女系列的象徵:友情,其实早在前面关於杏
子与さやか的故事就有显现出来了,但可惜的是因为さやか及杏子的结局太过让人失望以
至於大家无法聚焦,接下来第十集出现的ほむら过往,他奋战的理由是源於不同世界中两
人间的约定,其实也是在讲友情这个概念,可惜也是因为剧情中浓厚的绝望遮掩住它,以
至於我们看不到这份光芒…但越是了解ほむら,我们越渴望这位少女可以被救赎,更不用
两人间的连结是破坏剧情并使其再生的最大缘故,所以编剧虚渊绝对不会忘记她,一定会
好好的肯定她的努力,所以在再生的宇宙中,「昇华」成希望的まどか终於可以完全知悉
ほむら为她而作一切努力,因此她温柔的将ほむら抱在怀里,并不断的说「对不起呀」,
最後还说「你是我最棒的朋友」。看到这一幕的各位,应该都会相当满足,甚至流下泪来
道「这真是太好了」。总算在最後,我们看到了另一个被隐藏的概念:「友情」,魔法少
女应该有的概念,现在可说是全部到齐了。
友情这概念的描绘还没有结束,因まどか心愿再造後的世界,虽然不再有魔女的存在,但
是由於诅咒仍然继续的存在,因此诞生了另一种危害世间的东西「魔兽」,而与まどか别
离的ほむら,选择了继续留在这世间奋战,明明自己奋战的理由应该已经随着まどか的昇
华成希望而消灭了,理由为何呢?因为这是まどか想要保护的世界,她为了自己所爱的人
事物而献出自己的灵魂,选择了一条艰辛的道路,甚至在做了这麽伟大的牺牲後还不为人
知,唯一记住她的就是能够穿越时空的ほむら,为了继续记住她,为了不让她的努力白费
,所以ほむら决定将这一切谨记在心,决不忘记,并且继续战斗下去—这就是两人之间的
友情的证明、两人之间的「CONNECT」(连结)—这点不仅显现在ほむら所使用的法器:
由原来的圆形小盾,变成了带有希望之焰的长弓,跟まどか所使用的法器相当神似以外,
同时主题曲「コネクト」也传达了这样的概念,这就是虚渊最後保留的王牌:
「交わした约束忘れないよ 目を闭じ确かめる 押し寄せた闇 振り払って进むよ」(不
会忘记两人之间的约定,闭起眼睛再度确定,辉散那逼近而来的黑暗继续前进吧)
「目覚めた心は走り出した 未来を描くため 难しい道で立ち止まっても 空はきれいな
青さで いつも待っててくれる だから怖くない もう何があっても挫けない(觉醒的内
心开始奔走,为了描绘着未来,即使在艰困的道路上停滞不前,天空总是那样的湛蓝等待
着我,所以无所畏惧,不管遇到什麽都不会退缩)
小结
分析了这麽多,终於可以为这部作品作结了。耐心将文章看到这里的读者,想必可以了解
我一开始讲得「这是一部充满希望的作品」这番话的意义吧!其实它不仅是部充满希望的
作品,也是一部论述友情与梦想的作品,但是为什麽一开始表现的如此绝望,甚至令人心
寒呢?一般的魔法少女作品,都是用正面的态度去肯认此种概念,因为这样比较好理解,
也比较让人看得下去,而まどか这部作品,则是选择了反面态度来描绘它,因为这样才更
能凸显希望、友情及梦想的价值,易言之,正面的描写方式可说是「锦上添花」,反面的
描写就是所谓的「雪中送炭」—我们看到这麽多的魔法少女,明明都这麽的努力却不断被
否定、被葬送在绝望中,心中当然会很不能接受,因此会强烈渴望否定这一切的剧情桥段
可以出现,而应运观众期望而出的,就是希望、梦想及友情,也因为是大家一直所期待的
概念,所以给予人的感动及冲击自然也就加倍甚至更大。
但是这样做的风险相当大,尤其是像虚渊这种作法更是危险,因为他做的其实太过了,可
是无疑的,他最後成功的作到了这一点,因此这也是为什麽这部作品之所以可被称为「经
典之作」的理由,也是我花这麽多篇幅想要传达给各位的原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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请多指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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