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TeamFallBack (Watch Over You)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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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情报] 爱新觉罗皇族的Y染色体
时间Sun Jan 6 20:32:24 2019
以下文章是一位专门研究DNA的中国复旦大学学者
透过DNA的方式确认爱新觉罗血缘是否纯正
当然 这个研究也许会出现"私生子"的尴尬结果
严实1 * 橘玄雅2 韦兰海1 余歌1 文少卿1 王传超1
1 复旦大学生命科学院,现代人类学教育部重点实验室,中国,上海200438
2 笔名
* 请联系
[email protected]
本文修改日期:2014.12.22
摘要
爱新觉罗氏爲中国最後一个朝代——清朝(1644-1911)的皇族。本s通过对7个自称属
於爱新觉罗的现代家族(其中3家保留有完整家谱)男性的Y染色体短串联重复片段(STR
)分析,发现其中3家(其中2家有完整家谱,其最近共祖爲清太祖努尔哈赤)的Y染色体
17 STR相互闲只相差1 – 2步突变,且极爲罕见,因此确定爲爱新觉罗家族的类型。对此
3个样本的单核苷酸多态位点(SNP)的测试结果表明此类型属於C3b2b1*-M401单倍羣,尽
管此3个样本的STR组合与同属该单倍羣的“星簇”相距很远。本s爲今後的女眞、满族
源流及清朝皇族家族史的s提供了重要参照。
关键字:Y染色体,父系,族谱,家族史,单倍羣,清朝
概述
在人类的23对染色体中,男性独有的Y染色体的非重组区严格遵循从父到子的传递方式,
且在遗传过程中会逐渐产生随机突变,因此可通过比较男性的Y染色体序列来重构男性的
父系谱系。有较近共同祖先的男性的Y染色体序列较爲相似,而共同祖先时闲久远的男性
之闲Y染色体差异较大。常用於追踪Y染色体谱系的标记主要有单核苷酸多态(single
nucleotide polymorphism, SNP)和短串联重复序列(short tandem repeat, STR)两种
。SNP即某个位点上的硷基A、G、C、T种类之闲的改变,在多数情况下极少发生重复突变
(同一位点处在不同的支系上发生相同的突变)或回复突变(如A变成G,若干代後G又变
回A),因此Y染色体上具有同一突变的男性通常具有一个共同祖先。在人羣里比例比较高
的SNP突变可用来追踪时闲较久远(通常是几千年级别以上)的支系,通过对全Y染色体进
行高通量测序也可以找到较近期产生的罕见突变,并通过数SNP的个数来计算支系的分开
时闲,最高精度可达100年左右即三四代[1]。而STR是连续的3 – 6个硷基的序列重复连
续几次到几十次,突变时改变重复的次数,即总长度的改变。STR的突变率比较高,经常
发生重复突变,可用来追踪比较晚近的支系关系[2]。
基於Y染色体与东亚多数族羣传统上的姓氏传承及族谱记录习惯一致,均爲父系传承,因
此可以用Y染色体来印证族谱的准确性。只有在以下情况时会出现同一个父系家族内出现
不同Y染色体类型的情况:非婚生子、外姓过继、入赘後子随母姓,而如果同宗男子过继
,一般并不能从Y染色体上分辨出来。此外,实践中也常见攀附他人族谱造成谱记与Y染色
体不一致的情况。
由於父子关系有一定不确定性,严格来说,一个现代人的Y染色体结果只能说明其本人的
类型,而不能完全代表其所属的父系家族的类型。比如现在有很多谱记是周文王後代的人
,测出的Y染色体结果各不相同。但如能有两个同宗的现代人测出相同的Y染色体结果,则
能说明从这两人直到其最近共同父系祖先的世系均无误。如有多於两个人的结果能相互验
证,则能使结论更加可靠。在族谱过於久远时,由於非父子关系的可能性逐代积累,可能
每一个後代家支的结果均有区别,此时古DNA的结果就可能比用现代人和家谱推出的可靠
性更高。但也需要注意,古DNA样本本身的身份也可能存在问题,并非无可质疑的金标准
,此外,由於DNA随时闲降解的问题[3],古DNA测试结果的精度可能远不如现代样本,造
成比对能力下降,甚至得不到结果。
目前中国已知的皇族Y染色体结果仅有曹魏家族,爲O2*-M268支系,该结果首先是通过现
代的谱记後裔比对、统计得到的,後面又通过曹操叔祖曹鼎遗骨的Y染色体结果得到进一
步确认[4, 5]。对於成吉思汗的Y染色体类型,虽有s认爲其属於C3*-M217(xM48)下面
的“星簇”[6],但这只是基於蒙古人中STR大簇的推测,并没有清晰的谱系树爲证,至今
仍未能定论[7]。
俄国罗曼诺夫朝沙皇的Y染色体类型通过末代沙皇尼古拉二世的遗骨及一个尚存的远房侄
子的结果比对,确认爲R1b单倍羣[8]。通过三个现代的Y染色体比对,法国波旁王朝亦被
确定属R1b单倍羣[9],此结果否定了之前用蘸有路易十六血的手帕测出的其属於G单倍羣
的结果。而通过比对拿破仑一世本人的须根及其一现代亲属的Y染色体,确定拿破仑一世
属E1b1b1c1-M34单倍羣[10]。此外,还有立陶宛和古埃及一些朝代的王族已测出Y染色体
类型。
爱新觉罗(Aisin Gioro,本文中爲排版方便,满文均采用穆麟德的拉丁字母转写方案
[11])家族源於女眞,後发展成爲满洲,建立了中国最後一个朝代——清朝。关於爱新觉
罗家族的Y染色体类型,目前只有一篇文章作出了猜测。薛雅丽等[12]发现有一个Y染色体
单倍羣C3c-M48下的STR簇包含了中国东北及蒙古约3.3%的男性,称其爲“满洲单倍型”,
并通过STR计算认爲其共祖在590 ± 340年前左右。该文作者认爲,因其时闲晚近,应爲
历史记载的事件,且人口众多,所以只能对应爱新觉罗皇族的Y染色体,其共同祖先是努
尔哈赤的祖父觉昌安(Giocangga)。但作者并未提出任何族谱上的证据,此外文章附图
也表明,该“满洲单倍型”在鄂伦春、鄂温克、赫哲以及内外蒙古的比例均远高於其在满
族和锡伯族中的比例。我们认爲,该文的猜想还远不足以成爲定论。
爱新觉罗与依尔根觉罗(Irgen Gioro)、舒舒觉罗( Gioro)等均属觉罗哈拉,
哈拉(hala)相当於华夏先秦的古姓,理论上似应有共同祖先,但也可能只是同一部落,
而非有相同父系[13]。而“爱新”aisin一词爲满语“金”义。爱新觉罗包含了努尔哈赤
父系同家族的人,即其曾祖福满(Fuman)的子孙。清崇德元年(1636)起,称努尔哈赤
之父塔克世(Taksi)的子孙爲“宗室”,而爱新觉罗的其余旁支子孙爲“觉罗”[14]。
注意,此“觉罗”义不同于觉罗哈拉的“觉罗”,并不包括爱新觉罗以外的其它觉罗姓的
支系(又称“民觉罗”)。宗室於袍服腰闲佩黄带子,而觉罗佩红带子(《钦定大清会典
(光绪朝)》:“凡皇族,别以近远。曰宗室,曰觉罗。本注:显祖宣皇帝本支爲宗室。
伯叔兄弟之支爲觉罗。”及“凡宗室觉罗皆别以带。本注:宗室系金黄带。觉罗系红带”
)。八旗入关後又将康熙帝的直系後代称爲“近支宗室”,以外的称作“远支宗室”。
依1915年在世人名档统计,爱新觉罗的男性27884人,含宗室16454人,觉罗11430人[14]
。考虑到人口自然增长、近代史中民国期闲的排满运动、战争及建国後的历次运动、计划
生育政策等因素,当今的爱新觉罗男性应在3万人以内。因清朝时“宗室不可离京”制度
,爱新觉罗主要分布于北京和渖阳两地,但此规定当今自然已被打破。
样本来源、实验方法及结果
我们对七个世居北京及辽宁的自认爲属於爱新觉罗皇族但属於不同家族(父系五代内不共
祖)的男性采取了血液或口腔样本。本专案由复旦大学生命科学学院伦理委员会审核通过
,遵照知情同意的原则进行了取样。其中三人的完整家系保存在《爱新觉罗宗谱》中[15]
,四人未能提供完整家谱,仅能提供部分祖先资讯。提供了完整家谱的三人均爲远支宗室
,世居北京,其中两人爲努尔哈赤第十五子多铎(Dodo)後裔,另一人爲皇太极长子豪格
(Hooge)後裔肃亲王家。此外,北京一受试者自认爲郑亲王即努尔哈赤同母弟舒尔哈齐
(rgaci)子济尔哈朗(Jirgalang)之後。北京另一受试者自认爲“觉罗郎球”(又
作“郎邱”)之後,此郎球可能爲努尔哈赤曾祖福满第三子索长阿之曾孙。辽宁的两位受
试者分别世居锦州(自称爲多铎後裔)及本溪(祖先不详)。爲避免给当事人及其近亲属
带来生活上的不便或名誉上的损失,本文中不公开所有受试者的姓名及近代祖先的家族信
息。
我们对所有样本用Y-Filer试剂盒(Life Technologies, CA, USA)进行了17个Y-STR扩增
(DYS19、DYS389I、DYS389II、DYS390、DYS391、DYS392、DYS393、DYS437、DYS438、
DYS439、DYS448、DYS456、DYS458、DYS635、Y-GATA H4、DYS385a/b)。结果发现有三个
受试者(分别爲谱记多铎後裔A,谱记豪格後裔B和口传郎球後裔C,见)的Y-STR结
果相互之闲只有一到两个位点各一步的差别(见똱),而另外的四个样本与此三个样
本至少相差5个STR六步,相互之闲隔得更远,可以完全排除与此三个样本的近500年内的
共祖关系。在目前已发表的文献中,我们査找到最近的匹配与样本A有至少2个位点的差别
,分别爲一个辽宁新宾的满族样本[16]及一个蒙古国东北部的样本[17],而在最大的Y染
色体STR库ysearch.org中未能检索到更爲接近的样本。
爱新觉罗皇族的Y染色体(中文全文长微博)图1 本s测出的Y-STR相互接近的样本
(A, B, C)的世系,其中A、B每一代有详细谱书记录,C口传爲郎球後裔,无完整家谱。
人名一般采用满文的穆麟德转写,若无法査到,则用中文的中文拼音加方括号标注。标麤
体的三人爲後金及清朝皇帝。
表1 本s中三个Y-STR相近的样本及对照样本的STR值(个体B爲中闲值,与此不同的
位点用阴影标示)
爱新觉罗皇族的Y染色体(中文全文长微博)
我们对以上三个相互一致的样本A、B、C进行了M217(C3单倍羣)、F1396(C3b,即
C3-M217的北支,在阿尔泰语系人羣中常见)、F3535、F3273、M546、M401、
F5483/SK1074(均在F1396下游)共7个SNP位点的测试(见)。其中F1396, F3535及
F3273三个位点从蒙古族样本和满族样本的Y染色体高通量测序中发现[18];M401、M546在
蒙古及与蒙古有关的众多人羣中发现,之前发现的怀疑成吉思汗所属的C3“星簇”即属
M546 , M401 支系下[17];F5483/SK1074从鄂伦春及达斡尔样本中发现[19]。通过PCR扩
增和Sanger测序法测得这三个样本爲M217+, F1396+, F3535+, F3273+, M546+, M401+,
F5483-(-爲原始型,+爲突变型),即属於C3b2b1*-M401单倍羣,与“星簇”相同。尽管
样本B的17Y-STR与“星簇”中心值虽然相差有10步之遥,但以目前已知的SNP位点仍未能
有效区分。
表2 SNP测试位点
爱新觉罗皇族的Y染色体(中文全文长微博)
讨论
尽管对於通过Y-STR来估计共祖年代有较宽的置信区闲,而对突变率的争议也很大(从“
有效突变率”6.9×10-4/25年[20],即每个位点平均36231年发生一次突变,到“谱系突
变率”3×10-3/代[21],即每个位点平均10000年发生一次突变),但其计算结果仍可对
共祖的年代有个大致估计。我们通过NETWORK 4.6.1.2輭件(Fluxus),采用了折衷的每
个STR位点20000年一次的突变率,使用除DYS385a/b之外的15个STR(因DYS385可能发生重
组突变而影响时闲计算)估计了A、B、C这三个样本的共祖时闲,爲666±471年。这一时
闲与家谱所记的年代(以福满爲最近共同祖先,距今约500年)相符。而若加上新宾的
Ht188样本,则四个样本的共祖时闲爲1333±653年,略超出历史记载的爱新觉罗氏的共祖
时闲。因此,我们认爲将A、B、C三个样本所属的Y-STR组合作爲爱新觉罗氏的特徵Y-STR
组合是合理的。
因爲该Y-STR组合在现代各人羣,包括汉、满、蒙古等中均极爲少见,目前仅在爱新觉罗
家族中测得有17 Y-STR与样本B在2步之内的样本,因此对待定的爱新觉罗家族样本来说,
有较大的概率认爲Y-STR在2步之内的样本确实属於爱新觉罗家族,而其它家族的Y-STR偶
然与此相似的可能性并不大。辽宁新宾满族自治县爲努尔哈赤兴起的赫图阿拉(Hetu Ala
)城所在地,可能有一定数量的爱新觉罗较远(500年到数千年)的同宗。但我们在231个
公布的样本[16]中只找到一个最近的样本Ht188,与样本A的17 Y-STR相差2步,说明爱新
觉罗家族在普通的满族人口中比例并不高。但我们不排除今後能在北京及渖阳的满族人口
中找到更多的爱新觉罗家族。同时,本s说明,在没有明确家谱记载的爱新觉罗氏中,
有较大比例的人的父系从生物学角度并不属於爱新觉罗家族。
确定爱新觉罗的Y染色体类型对有关女眞、满族和清朝的历史s有重大意义,有助於揭
开一些传闻的眞相。如有学者曾认爲爱新觉罗氏出自北狩的宋徽宗的後代[13],从本s
的结果来看,其可能性基本可以排除,因爲F1396+支系在蒙古、满等北方民族中常见,但
在汉族中极少,在目前的几十例汉族赵姓样本(含谱记赵宋皇族)中也没有发现(未发表
资料)。也有野史称乾隆帝并非雍正帝的亲生儿子(较流行的说法如陈世琯之子[22]),
虽然本s中并未包含乾隆帝的後裔,但若今後能够找到乾隆帝的谱记後代结果也与本究中相近,则可否认此说法。
需要说明的是,在中国历史上,宗法制下的父子关系并不等同于生物学意义的父子关系,
爱新觉罗家族的家谱中就记载有许多因无嗣发生的过继,尽管多数爲近支之闲的过继,但
也有因入赘造成的非同宗过继。因此并不能简单通过生物学判定来肯定或否认宗法上的家
族传承关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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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2 金庸. 书剑恩仇录. 三联书店, 1994.
本文说明:《人类学杂记——39. 爱新觉罗皇族的Y染色体》
http://blog.sina.com.cn/s/blog_465ddf790102vibx.html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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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姐...裤子快穿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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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 TeamFallBack (1.160.195.112), 01/06/2019 20:33:46
1F:→ bajiqa: 金庸小说也能列为文献? 01/07 13:26
2F:推 visa9527: 韩国金姓与爱新觉罗远祖会不会有共同关系 01/09 00:58
3F:推 eric999: 楼上 本来就有啊 01/17 21:4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