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短篇民国背景肉文。 是年下别扭穷书生攻 X 年上淫荡富商受 避雷: #背景经不起考据 #肉的部分可能稍嫌粗俗(又有射尿对不起) 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_   白应生早晨一见餐厅空荡荡的,立刻停下了脚步,朝後头勾了勾手。   「先生还在房里生闷气,不肯出来?」   管家有些尴尬地说:「这……我有劝过杨先生几次了,但他说自己不饿……」   白应生理解地点点头,「没关系,他本来就是这麽倔的人,不怪你们。我拿一些早点 ,上楼过去跟他一起吃。」   管家连声应下,整理了两个盘子给他,西式和中式的餐点各放一边让他们挑选。   白应生拿着托盘上了楼,站在特意为杨子诚空出来的房间外,敲了几下门板。   「杨先生,开门吧。难不成你要对我绝食抗议吗?」白应生觉得好笑。昨天里头的人 还抱着他一顿猛操呢,结果爽完就翻脸不认人地把他赶了出去。他还是第一次遇见这麽混 帐的床伴,不过昨日算是他刻意引诱,所以他决定原谅对方无礼的行径,只是其他方面, 他可就没办法再让对方任性下去。   他等了一会儿,没等到杨子诚的回应。他当机立断放下手里的托盘,拿出房间的钥匙 开了锁,堂而皇之地走了进去。   杨子诚就靠在床头看书,知道白应生进来了,眼神都没甩给他一个,全当白应生是个 隐形人,直接了当地传达出他抗拒的态度。   白应生也不生气,把早点放在书桌上,倚靠着桌边看他。   「再如何看我不顺眼,还是得吃点东西。难道先生是喜欢虐待自己身体的那种人吗? 」白应生温和地说。   杨子诚只有在被他从警局接出来的时候,吃过一点垫胃的馒头和白粥,之後除了喝水 ,就没再进食了。现在闻到食物的香味,饥饿的晕眩感再次找上了他,但他强撑着不愿表 现出来,视线定在书本上,冷冰冰地回:「白老板何时能放我走,我就何时用餐。」   白应生审视他黯淡的面色,嗤笑一声,拉开椅子坐了下来。   「先生莫不是真的饿昏了头,连想都不会想了。」他翘起一只脚,双手交握於膝上, 说话时带着平时公事公办的口吻,「我不是说过,在这世上,做什麽事都需要钱。你的事 业、你的追求、你的理想,哪个不得要许多的钱财来支撑。先生,你有没有想过,这些钱 要从哪里来?」   杨子诚细细思考他这番话,忽地脸色一变,大力阖上手中的书。   「你这是何意。」杨子诚戒备地瞧他,「难道你是要赞助我?所以你才说你用钱买下 了我,打算让我充当你的玩物?」   白应生朝他挑了挑眉,不承认也不否认。   杨子诚气极了,他冷哼一声,说道:「白老板真以为用钱什麽都买得到的话,你就太 不懂人心了。我告诉你,你就是给我再多的财富,我也不会这般作贱自己!我没办法再待 下去了。我要离开。」   白应生好整以暇地看他翻身下床,交握的手指晃动了几下,开口道:「先生冷静一会 儿,听我把话说完吧。」   杨子诚停下脚步瞪着他。自从他踏入这栋屋子,他就成为了白应生的半个禁脔,没有 白应生的允许,这里的下人绝不可能放他出去。杨子诚明白强硬离开是不可能的,只好暂 且按捺住急欲逃离的心情,听听白应生打算说些什麽。   「我说了用钱将你买下,只是句逗弄话,可能是我玩笑开过火了,我向你道歉。」白 应生先退了一步,待杨子诚神色缓和些,才接着说:「但要将你从警局接出来,确实让我 付出了一笔不算少的代价。先生也知道,现在战争尚未结束,无论是上头,还是平民百姓 ,都得谨言慎行,小心翼翼地生活。尤其报章杂志刊登出来的东西,一字一句都得经过反 覆地审查,更别说你们这些读书人组建的文学社,从成立的那一天开始,就会自动列入政 府列管的目标。」   杨子诚皱起眉头,「你说的我都明白,不然我也不会被抓这麽多次了。」   白应生瞧他隐约不耐的样子,笑了笑说:「那先生没有考虑过如何才不会被抓吗?就 算不是为你自己,也得为了你的同伴着想。你们每被揭发一次、每多一个人入狱,都是把 你们全体的人再往悬崖推一点。覆巢之下无完卵,先生应该比我更明白这个道理。」   杨子诚安静下来,他无法否认,白应生说的也正是他们最为担心的事情。有些时候, 并不是所有读书人都跟着参与这场创作自由的抗争,然而对掌权者而言,他们宁可错杀一 百,也不愿放过任何一个疑似忤逆之人。在政府眼中,他们这些人就是一整个集团,若哪 天政府决定大规模扫荡,许多无辜的文人或许就会被他们给拖下水,遭遇到无妄之灾。这 样杨子诚哪还称得上是什麽抗争者?只不过是时代的罪人罢了。   「……你是想教我用钱来解决这些?」白应生对他暗示了那麽多次,杨子诚要是还没 能理解过来,他就是真的傻子。   白应生微微一笑,「现在正是动乱的时刻,政府缺钱,没有什麽事情是钱解决不了的 。我可以当先生的赞助者,让你们的文学社能够顺利继续活动,不必担忧受到任何牢狱之 灾。」   杨子诚不相信世上有这麽好的事,他备感怀疑地眯着眼,直白道:「你真有那麽大的 本事?难道你就不怕自己被当成匪谍,惹祸上身?」   「先生可太小瞧我了。」白应生说:「我在美国那里有人脉,手上又掌握着海外贸易 的最大百分比。说点厚脸皮的,上头要在这时候动我,那就是动摇国本。他们需要我帮忙 的事,还有很多。」   杨子诚虽然觉得白应生有点夸大其词,不过他目前在国内的地位确实不容小觑。杨子 诚想起自己那些还在受苦的同伴,以及无数个为了国家未来而哀愁的夜晚,那些痛苦的回 忆在他脑海中翻滚,令他胸口滞涩不已。   他沉默了好半晌,终是开口问道:「你打算怎麽做?」   「我如何与上面的人周旋,你不必知道,但我承诺你,我一定会保证你们的安全,只 要你肯帮我一个忙。」   白应生仍笑着看他,这次的笑容却与之前有些微的不同。杨子诚解释不出差异,但看 着白应生清俊的面容,他弯起嘴角看过来的瞬间,就好像是有人轻柔抚过他胸前一样,有 种难以言喻的安稳。   白应生是个商人,他说的话真的能信吗?杨子诚本应就着心中的怀疑多试探一些,然 而当他回过神来,他已经顺着白应生的话问了下去。   「你要我帮什麽忙?」   杨子诚的退让如同一个信号,让白应生站了起来,月白色的长衫随着他靠近的步履摆 荡,与杨子诚的心绪一样泛起涟漪。   「我希望先生成为我的弱点。」白应生低声说着,右手碰上了杨子诚的脸,却克制地 没有动弹,「就当是我真的用钱买下了你。我想要先生假扮成我的情人,对我肆意要求宠 爱。如此一来,我花大笔钱去推销你的文字,或者替你的胡作非为善後,都会变得合情合 理。」   「……」杨子诚面露纠结,「你这样做,岂不是更惹人怀疑?」   白应生因为他木讷的反应,失笑道:「先生你太小看人们的想像力,也太小看爱情的 威力了。陷在爱情中的人,任何傻事都有可能做得出来。这正是我出手帮助你们最合理也 最有用的藉口。」   杨子诚沉默了。他一介男子,要成为另一名男人用钱圈养的爱宠,就算是假扮,那对 任何男人来说依旧是一种耻辱。   他不能答应这麽荒唐的提议。杨子诚心想,他们即使不利用白应生的权势,也必定能 想到别的方法,将文学社继续经营下去。眼下他只需要拒绝白应生,向他表明自己要离开 的决心就可以了。   杨子诚定了定心神,就要张嘴道出他的决定,他的视线和白应生对上,白应生望着他 ,深色的眼瞳中似有微光闪动。   白应生应当了解他会做出怎样的回答,然而从他投来的目光中,杨子诚以为自己看见 了一丝期待。   白应生为何要对这种事期待?   杨子诚脑内忽然一片混乱,各种权衡利弊的考量左右拉扯着他,令他无法轻易开口言 明心意。   「……先生?」杨子诚沉默太久了,久到白应生都忍不住喊了他一声。   「我……」杨子诚的声音变得嘶哑,他停下来清了清嗓,呢喃般地叹息道:「……再 让我想想。」   他瞥开了视线,接着听到白应生的轻笑,伴随脸颊边的温度,带给他异样的感受。   「先生慢慢想,我等得起。」   白应生的语气太温柔了。柔得像是在对情人耳语,惹人心慌意乱。   假如他答应了白应生的提议,他就会每日如这般对待自己吗?杨子诚茫然暗忖,不确 定白应生到底是真心为他们伸出援手,还是在他们面前布下了一个用糖衣包装而成的陷阱 。   杨子诚打算深思熟虑再做决定,情势却没有给他慢慢思考的时间。   文学社的人寄了信给他,告诉他因为文字审查而被抓的人更多了,社员人心惶惶,陷 入可能随时会面临倒社的担忧中,日子过得一天比一天还要抑郁。   杨子诚不愿见到他们过去的努力白费,也不希望同伴的人身遭遇危险,在这种状况下 ,他唯一能做的就是接受白应生的提案。   他终究是出卖了自尊。   唯一值得庆幸的是,白应生并未做什麽逾矩的行为。他让杨子诚在假扮情人的时候住 在他的洋房里,吃穿用度都不必烦恼,只要好好地创作就行。杨子诚要去参加文学社的集 会,他也从不拦着,甚至会主动替他们以别的名目遮掩,并且以招募产品的广告词、宣传 文章这种方式,将资金注入到他们的文学社里,让他们有经营的资本,可以进行更多的抗 争活动。   杨子诚突然过上了一段平稳顺遂的日子。没有白应生的帮助,他不知道原来自己在握 笔时,还能感受到安心踏实,而不是害怕与愤慨。他现在才真正体认到钱财的力量有多大 ,有钱能使鬼推磨并不仅仅只是古人的俗语,也是对於资本主义的深刻描绘。   当然,白应生可不是完全的慈善家,他也会对杨子诚有所求。   每当白应生需要向外人展现出他的「弱点」时,他就会要求杨子诚出现,陪他演一场 戏。   他不必大肆宣传,杨子诚也不需刻意谄媚,通常两人一同出席那些聚餐和宴会,旁人 瞧见白应生身边多了一个跟前跟後的家伙,自然就会想办法多多打听,这时白应生再稍微 释放出一些暧昧的暗示,他们之间的关系就会成为「公开的秘密」。   白应生似乎对类似的手法很是熟练,杨子诚不知怎地,见到他那副运筹帷幄的表现, 心里就跟闷火在烧一样,搞得身体都跟着不舒服。   有时他都忍不住讽刺地想,白应生多半有过许多次养情人的经验,否则他在公众面前 作戏怎能作得如此纯熟,随随便便一动作,旁人就乖乖地照着他的想法走,他暗示什麽, 他们就信什麽,难道不是因为他们见过太多白应生的情人,才会这麽轻易地上当吗?   逢场作戏的次数多了,杨子诚就越来越郁闷。他也不晓得这股情绪从何而来,他没那 心思多想,全把它当作是怕被人看穿的紧张。   为了缓解这种心情,他渐渐习惯在白应生应酬的时候跟着喝上一两杯。起初他怕说错 话,不敢多喝,但他後来发现人们的注意力都在白应生身上,除非白应生主动介绍,否则 无人会来搭理他,於是便开始喝得越来越多,藉由饮酒来放松疲惫的身心,消磨社交场合 上那些无趣的时间。   白应生有专门的司机,宴会结束之後会送他们回家。杨子诚喜欢在微醺的状态下,坐 回到书桌前,一边享受深夜的静谧,一边提笔写作。白应生给予他很多个人空间,甚少在 该休息的时段打扰他,今日却有些不一样。   白应生在杨子诚回房之前,先一步拉住了他的手。   「到我房间来。我有东西要给你看。」白应生的语气一如往常,杨子诚便以为他要讨 论什麽要事,毫无怀疑地跟着他走了。等进到白应生卧房里,那人要他随意找个地方坐, 自己则一下子走到了洗手间,让杨子诚异常困惑。   白应生的卧室和他不同,他有独立的书房,因此这里不摆书桌,只有一张豪华的大床 ,和一个三面展开的等身镜。杨子诚坐在床沿,环视四周,这才发觉这里没多少家具,仅 有的两个木柜,都陈列着一些他没见过的稀奇玩意儿,大抵是从西方买进来的摆饰或玩具 。   杨子诚饶有兴味地看了几眼,还没欣赏完,白应生就笑着走了回来。   「对那些洋货有兴趣吗?」他大方道:「有哪个看上眼的,我可以直接送你。」   「不了。」杨子诚眼中的情绪淡了些,他不喜欢白应生这种像是讨好情人的举动,拒 绝了白应生的好意,直接提起正题:「你说要给我看什麽东西?」   「怎麽办呢。我是打算要给你看我新买的收藏品,本来以为你会很喜欢,现在我倒不 是那麽确定了。」白应生脸上的可惜太过刻意,杨子诚一眼就看出他又在逗弄自己。这段 时间白应生帮了他许多忙,他跟在白应生身边,也见识到他从商的手段,对他的能力打从 心底佩服,他们之间的关系因此拉近了不少,对於白应生时不时的打趣,杨子诚便不似之 前那样生气,反而感到好笑和无奈。   「你先让我瞧瞧,我再告诉你我喜不喜欢。」杨子诚喝了些酒,放松的状态下,他的 语气就随意起来。   「好啊。」白应生似乎就在等他这句话。他偏头笑着,上扬的眼尾如一把小钩子,钓 住了杨子诚的目光,以至於他没有马上注意到白应生脱衣服的动作。   等到他回过神,意识到白应生的状态时,後者已经环抱着贴了过来。   「……你做什麽?」注意到对方衣襟大开,杨子诚耳根发红,马上撇开了头。   「你不是要瞧瞧喜不喜欢?快看吧。」白应生笑吟吟地将他的头扳正,指了指自己的 下身。   白应生的长袍从侧边敞开,他的里裤完全不见踪影,取而代之的是包裹住两条长腿的 蕾丝吊带袜,比月牙色袍子还要洁白的布料,从白应生的脚底一路延伸至他的大腿,在裸 露的边缘处以一圈蕾丝花纹装饰着,同时左右腿正前方各有一条突兀的系带,连结到白应 生胯间的三角内裤上。轻薄又短少的布料根本无法将男人的东西完全包住,杨子诚盯着那 团若隐若现的鼓起,透明繁复的花边为里头的肉色增添了一点说不清道不明的暧昧,杨子 诚不清楚这是从哪流行的装扮,但光是看着这一幕,他便觉得一阵气血上涌,腿间之物迅 速变得胀痛,把他的裤子撑出一个再明显不过的弧度。   白应生微微弯腰,一手按住了他的大腿。   「先生似乎相当喜欢?」他语带揶揄,右手在杨子诚紧绷的大腿上游移,才碰了没多 久,立刻就被杨子诚反手制住。   「你这是从哪弄来的骚玩意儿?」杨子诚酒後带红的眼睛有些凶狠,他滚烫的体温圈 在白应生的手腕上,惹得後者和他一同呼吸急促。   白应生和他对视间,抬起一只脚,就踩在杨子诚坐的位置旁边。这个打开的动作能让 人清楚看见他下体露出内裤的部份,杨子诚喉结滚动,看着白应生主动靠近,将他的手往 腿上的长袜带,让他的手指插入覆盖着大腿肤色的白袜边缘,感受一半丝滑一半柔嫩的触 感。   「听说这是西方流行的情趣,我一看见这东西,马上就要来了,今日特意穿给你看。 」白应生那属於男人的嗓音一软下来,听在杨子诚耳里,就有种莫名的媚意,撩得他耳朵 发痒。   杨子诚面色沉沉,骤然握紧了手。   「你就那麽想被我操?」他实在憋不住这些粗俗的语词。对着白应生,他就是打算好 言好语,最後都会因为对方的行为而变得冲动暴躁。   白应生似乎就喜欢看他失控的模样,总是乐此不疲地挑衅他,挑战他的极限。每次看 见白应生犯贱的样子,杨子诚就克制不了那股想要狠狠教训他的慾望。   白应生纤长的睫毛半垂下来,眼神显得多情又旖旎。   他轻轻道:「我每天都在想,你没看出来吗?」   他的表情不像是在打闹。杨子诚咽了下喉头,酒水下肚的猛劲儿在这时冲上脑袋,他 分不清眩晕的感觉是来自生理还是心理,双手先於思考一步,捧住了白应生好看的脸,发 狠地吻住了他。   杨子诚听见白应生从鼻子那小小地抽了一口气,他顺从地张了嘴,承受杨子诚躁动下 乱无章法的亲吻。他们两人的口中都有股淡淡的酒味,带有一点酸甜的气息,杨子诚觉得 身体更热了,主动扯下衣服,匆匆甩在地上,环过白应生的腰,就想往里面挤。   白应生搭着他的肩膀,瞧见杨子诚难得明显的侵略性目光,向下垂落的两条腿忍不住 发颤,发红的面庞尽是遮掩不住的荡漾。   「先生,我好喜欢你。」   白应生直白的言语令杨子诚胸口紧缩。白应生从最开始就没有要隐藏的意思,他对待 杨子诚的行为举止,总是充满着暗示与明示,有的时候会让杨子诚很不自在,不晓得该如 何应对他。   可是在这种时候,杨子诚却又会不可自拔地被他吸引。   插进白应生体内时,他靠在白应生的胸膛上,大口大口喘气。白应生亲昵地回抱他, 手在他的後脑勺轻抚,彷佛在赞赏他的行为,告诉他他做得很好。   杨子诚没来由地更硬了。   他将白应生半挂在身上的月白长衫拨开,伸舌舔向他的乳首。白应生立刻发出短促的 低吟,挺起胸膛,按着他後脑的手加大了力道。   杨子诚埋首卖力地嘬咬,舌尖来回摆弄那小巧的乳粒,吸吮那不会产出任何乳水的奶 头,下身跟着一起撞上来。白应生紧抓着他,爽得仰起脖颈,骑在他腿间晃动得厉害,连 叫声都因此而婉转起来。   「好棒……呜呜……子诚,你也碰碰我前面……」白应生揉捏着杨子诚通红的耳朵, 亲吻他的侧额,喘气催促。   杨子诚低头看了眼他脱离内裤,高高翘起的性器,用手指拉起偏离的蕾丝布料,然後 盖回白应生的龟头上,再用手掌一同覆盖起来,按向他自己的腹部。   白应生顿了顿,声音有些疑惑,「……先生?」   杨子诚紧紧握住他敏感的部位,毫不留情地搓揉,白应生骤然发出惊叫,挪动腰部想 要往後躲。   杨子诚以手臂强制把他压了回来,「逃什麽?」   白应生两脚踩到床上,缩起大腿,嗓子抖了抖。   「别、别那样揉……」   杨子诚瞧他推拒的样子,恨不得再更欺负他些,宽大的手心彻底圈住他勃起的部位, 故意问:「真的?你不喜欢吗?」   白应生一手扯住他的头发,一手按住他,几乎就要把身体撑起,从他身边逃开。杨子 诚冷静地看他动作,等他远离自己一段距离之时,再把他给拉近,然後大力地顶进去。   「啊!啊、先生……等等……!」白应生受到激烈的前後夹击,喉咙里挤压而出的声 音变得嘶哑,听在杨子诚耳里,就是格外地撩人。杨子诚眼色一沉,把白应生摇摇欲坠的 长衫彻底扯下,一面从下边狂乱地往他的穴里抽插,一面用蕾丝布料磨他的阳物顶端,把 白应生干得淫叫连连。   「啊啊!子诚,我不行了!啊……求你……」白应生居然哭了出来,前端涌出大片的 黏液,上下都湿答答,杨子诚看见他被自己搞得如此狼狈,内心有种极大的满足感,生理 上的爽度简直翻了一倍,不禁动得比方才还要起劲。   白应生瘫软在他身上,喘得上气不接下气,房间内除了肉体拍打的声音和他的呻吟, 就没有其他动静了。杨子诚亲吻几下白应生汗湿的脖子,闻到後颈那残存的淡淡香水味, 和性爱的咸腥混杂在一起,忽然牙齿发痒,忍不住一口咬住了他,把自己深埋在他身体里 射了精。   白应生察觉到他做了什麽,背脊颤抖了一阵,手指轻轻按住杨子诚发烫的唇,在他的 唇肉上揉了揉。   「先生觉得舒服吗?」白应生靠着他的额头笑了笑,杨子诚迎上他还带有浓浓情欲的 目光,沉默着将他的手指含进嘴里。   白应生气息一滞,盯着杨子诚的动作,舌尖被咬在皓齿之间,有些呆愣的模样。杨子 诚以软舌拨动他的指头,目光越过他的肩头,看见他们身後的那张全身镜,顿时有了个坏 心的主意。   他猛地直起身体,就这样以相连的姿态,抱着白应生走到镜子前面,才将人放下,并 且逼他转过身面向镜子,对着镜子审视他浑身狼藉的模样。   「白老板照着镜子觉得如何?」杨子诚从背後抱住他,凑到他耳边说:「你平日的合 作夥伴要是知道你有这种身着异装,被男人压着干的癖好,想必会非常吃惊。」   白应生睁大眼,在镜中与他对望,脸变得比方才还要红。   「我……」白应生没想到杨子诚会主动利用镜子做这种事,一时间不禁失了语。杨子 诚喜欢看到他被自己击倒而呐呐说不出话的反应,勾着唇角退後了些,然後再缓缓摩擦着 顶入。   被精液润滑过的内壁进出容易,杨子诚随便的抽插都能带来快感,更何况是这样悠长 的挑逗。白应生两股颤颤,踮起脚尖往前踏了几步,双手撑到光滑的镜面上,抬起眼便能 看见自己魂不守舍的表情,不稳的鼻息喷洒到前方,让银镜染上了一层白色的雾气。   「白老板觉得舒服吗?」杨子诚用白应生的话回敬他,他大概是真的醉了,不仅行为 大胆许多,连在白应生背沟上搔刮的手,都带着之前不曾展露出来的柔情。白应生的手在 他镜中映照出来的侧脸滑过,舍不得移开视线。   「舒服。很舒服……」白应生眼角带红地喃喃道:「子诚,你能不能叫我的名字,再 把我抱更紧一些?」   杨子诚的手停在他背上,两人之间视线相缠,周边落入一阵奇异而暧昧的沉默。   不知是出於怎样的感情,杨子诚塌下腰,让重新恢复硬挺的肉棍深入到狭窄的地界。 他两只肌肉匀实的手臂滑到白应生的怀中,圈住了他,微弯的背脊立刻与他紧绷的胸腹紧 密地贴到一处。   杨子诚的目光落到他汗湿的发丝,还有藏在黑发间那充了血的漂亮耳廓,缓缓对着那 处开口。   「应生。」   白应生一瞬间就绞紧了他。杨子诚能感受到他是如何在他的环抱中颤抖,发软的双腿 膝盖弯曲着,有股潮湿从他骚浪的内裤中淌了下来,将他下身所着的洋衣黏得更紧。   杨子诚低低叹息,顺着本能摆动腰部,享受每一次进出,白应生的不舍和挽留。   「应生。应生。」不知不觉间,杨子诚也沉浸在这非同一般的温情里,不断喊出白应 生的名字,彷佛他俩真是情投意合的伴侣,耳鬓厮磨着,在这最为亲昵的姿态中表露心意 。   白应生毫不压抑自己的呻吟,他把脸转过去,细细琢吻杨子诚的侧脸,「吻我……快 点。」   杨子诚睁眼盯着他瞧,在白应生舌头伸过来的时候,张嘴含住了他。   杨子诚原本只是迎合,然而越是与白应生来回交缠,他就越是难以自持。   他们彼此亲吮对方的嘴唇,在不腻烦的磨蹭中偶尔轻咬,湿滑的舌於半空中与对方绞 弄,黏腻的银丝顺着他们的口齿滑下,他们却都不甚在意。   他们的心脏在各自的胸膛里,一前一後怦然跳动。白应生的手覆在杨子诚的手背上, 与他手指相扣,将他的手移到了自己的下半身,带领他往着装的大腿处和胯间抚弄。   杨子诚的阴茎在不断地操干下本就坚硬不已,如今受了白应生兴致勃勃的撩拨,简直 硬得要爆炸。   他鼻息粗重地发出几声低吼,手不过施了点力,竟就这样扯破了白应生大腿的蕾丝长 袜。白应生听见撕裂声,弯起的睫毛眨了好几下,他下意识朝那处瞥,才刚从喉头溢出一 点笑意,杨子诚就急躁地追着他吻过来。   白应生上头被他堵住了嘴,下面的性器又再度落入他的手里,被他拿那磨得快破了的 蕾丝内裤来回搔刮,他龟头上盈满水的小孔被杨子诚的指头堵住,衣料带点粗糙的质感压 在那里做浅浅的抽插,好似前方也正被他侵犯了似地,直把白应生逼得发狂。   饶是白应生再如何主动,到了此时也不免产生退缩之意。他浑身发软,颤栗道:「子 、子诚,可以了,我撑不住了……」   杨子诚张口咬住他示弱的嘴,发红的眼如没被喂饱的饿狼一般看他。   「我还撑得住。」为了印证自己的话,杨子诚竟突然从後头抓紧了白应生的大腿,把 他整个人举了起来。   白应生是个身量不矮的男人,杨子诚竟能这般稳稳当当地撑住他的体重,白应生实在 难以置信,惊慌地反手去掐他筋肉贲起的手臂,悬在空中的两脚想卡在镜子上,却因为白 袜的缘故,一下子就滑开,颤动的镜面立时吸引了两道视线。   杨子诚的目光和白应生重叠在一起,他们都完整看清了此刻他们的姿势。杨子诚如给 小儿把尿般捏着他的膝窝,高举他的双腿,而白应生阻止不了重心倾倒,只能向後靠在他 怀里,大腿因此而打得更开,除了他沾满体液的下半身完全倒映在镜中,就连他含着杨子 诚的地方都能一览无遗。   这画面当真是淫乱至极,不过杨子诚和白应生都被蛊惑了神智,对着如此淫荡的肉体 姿态,两人的身体皆给出了最直接的反应。   杨子诚稍微蹲了下来,和镜中之人对望,一边把滑出的粗大肉茎顶了回去,胯部在半 空中扭转了一个弧度,更深更沉地干进白应生的後穴里,几乎连根没入,那力道重得似乎 要把下方两个囊袋都给塞进去,顶到白应生高声大叫。   「太、太深了!」白应生绷直了脚背,修长的腿在空中发抖的模样既无助又性感,杨 子诚猛然生出一股力量,双手捏着更紧,摆着腰就不间断地往上干,一次次实在的拍打声 彷佛是准备要把人干死在这里,白应生的表情不再有丝毫从容,太过强烈的快感把他逼出 了许多眼泪,他的呻吟像是真的在求救,在颠动中破碎的声音逐渐嘶哑不堪。   「嗯……啊啊……坏了、坏了……」白应生仰着脖子,四肢无力地垂下。他完全失去 了反抗能力,被杨子诚举起,再一次次地落下,浑身的重量都在那根大肉棒刺入时岌岌可 危地撑着,唯一的一个着力点迫使他必须紧紧把握,他的肠壁将杨子诚裹得前所未有的紧 ,後者爽到头皮发麻,陷入触觉和视觉的双重刺激,疯了一样地抓着白应生做爱。   白应生眼前一片白光,整个人晕呼呼地,嘴里尽是嗯嗯啊啊的浪叫,自己也不晓得说 了些什麽,「啊!子诚,唔……我要被捅破了……哈啊、啊啊!好爽……啊!干死我、要 干死我了!」   他这些荤话对已经不清醒的杨子诚来说,不啻於添了一大把柴火。杨子诚往前走了几 步,几乎要将两人的下体贴到镜子上,他把白应生挤在狭窄的空间内操他,身体里鲜红的 嫩肉混着白浊被挤出,接着又迅速被辗回去。白应生脑袋一阵飘忽,等待他後知後觉下腹 那股剧烈的痉挛时,已经来不及了。   浓稠的白乳分成几波射到了镜子上,白应生突然发出难受的长吟,接着便是强烈的水 柱从他的下方喷溅上来。白应生闭着眼忍受下腹抽搐的感觉,耳边听见杨子诚紧咬住牙关 的低喘,他发现杨子诚突然带着他下坐,跟着几次急不可耐的抽插後,他很快抽出了涨得 通红的男根,抵在白应生湿漉漉的大腿上。   白应生累得动弹不得,半睁着眼看杨子诚蹭过他的大腿内侧射了精,那硕大的阳物紧 接着又抖了抖,开始流出透明而带着腥羶味的水。   继白应生刚才的高潮失禁後,杨子诚因着喝酒後的性爱刺激,也憋不住尿在了他身上 。   白应生以为自己会反感生气,但他反而垂着头笑了。   杨子诚这副样子,不正像一只公狗在标记他的地盘?   白应生被想像逗笑,疲惫地瘫在杨子诚双腿间,任由那水沿着他的双腿流淌而过,把 原本洁白的长袜弄得肮脏破烂。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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