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ZENFOX (☁禅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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标题[自创] 不毛之地 (中)限
时间Thu Mar 28 00:10:21 2024
渣渣互攻。
不毛之地 (中)
陈沐晨最讨厌虫子,但他却做了一个很恶心的杂梦,在他进厕所时没留意看地
上,关上门拉开裤头才发现地上有只大蟑螂,他赶紧用脚尖把那只大虫撵出门外,
谁料到牠从左侧通风的小破窗飞回来,落到他後脑上,还钻进他的头发里,他不顾
平日形象怪叫着拨头发,虫子却凭空不见了。
等他惊醒发现刚才只是梦,但他又一次置身在那间清理过的小木屋内,室里灯
火通明,双人床像是换了新的一样乾净洁白,感觉不到屋里有任何灰尘和脏污,与
先前噩梦不同的是床上的棉被隆起,里面传出袁岸的呻吟声,那听起来好像袁岸正
经历和他噩梦一样的遭遇,这让他分不清此刻究竟是梦还是现实。
不过,这麽离谱的事情,应该是噩梦吧?既然这样,他也稍微镇定了一点,走
到床边把棉被拉开,然後他就这麽愣住了。
裹在棉被里的袁岸整个人好像从水里捞上来一样,本来染成浅金色的短发因汗
水而塌软下来,浏海黏成一绺绺贴在额头、鬓边,单薄的白衬衫因汗湿而贴在身上,
透出暧昧一片片的肤色,墨绿的工装裤和黑色内裤也褪到膝下,半勃的性器滴着淫
水。
「哈啊……学、学长……救、救我,他们强……嗯、快盖被子,他们一直摸我、
弄我,好痒……」袁岸皱眉央求陈沐晨救他,却又不自觉扭身蹭着床单,双手抚摸
自己的身体,似乎还靠着仅存的一点理智和羞耻心克制自己不去玩弄下体。
陈沐晨愣了十多秒,盯着袁岸在自摸,其实他对袁岸一直很有好感,只不过他
们撞号了,谁都没打算妥协,所以相处也刻意不搞暧昧,不然袁岸的样子完全就是
他喜欢的那样,此刻看来也相当性感。
其中最令陈沐晨无法挪开目光的,就是袁岸臀间的粉嫩的小穴,袁岸这时两腿
是屈立在床铺上张开着的,不难看到两瓣臀肉间湿润的肉穴,而且袁岸私处的毛发
不算多,稀疏松软的贴着皮肤。
「不要看、不嗯……」袁岸再次发出低吟,抬起一臂遮脸呜咽。
陈沐晨认为这应该是梦吧,於是大胆上前拉开袁岸的手,笑说:「都拍过好几
次片了,还害羞什麽?就是做爱而已。」
「不一样,我没有、没有这样过……」
「那我当你第一个吧?」
袁岸愣了下,似乎有些迟疑,眼里也有着恐惧,但这恐惧不是因为陈沐晨,他
害怕低语:「这边真的不对劲,阿晨,你快救我走,我刚刚都走不出这间屋子。我
们快逃下山。」
陈沐晨轻拍他脸颊两下,安抚道:「没事啦,只是做梦。」
袁岸看他这样笃定是梦,头皮发毛低喊:「我觉得不是梦啦。你鬼迷心窍、疯、
疯了吗?」
陈沐晨没再管袁岸讲什麽,迅速脱下自己的牛仔裤扔到床下,性急的他懒得再
脱灰白色袜子,匆匆上床把袁岸两腿拉得更开,一手托着袁岸的臀肉掐揉,袁岸扭
头粗喘几下,骂他说:「干、你这家伙,你敢上我,就给我记住!」
「呵,试试看罗。」陈沐晨觉得长相有些娃娃脸的袁岸生气很可爱,忍不住就
想欺负,他把手指插到袁岸的臀穴里搅动、抠弄,由於认定是梦,所以指奸的动作
稍嫌粗暴。
「哼嗯嗯、不要、不要这样……操你爸、干,你嗯……啊、啊啊痾……」袁岸
的敏感带轻易被摸索出来,即使还有一点点理智,也只能爽到流着口水边骂。
陈沐晨低声笑了起来,在梦里干袁岸的体验挺棒的,他调戏道:「我没有弄很
深,这麽浅的地方就觉得爽了?那等下你应该会爽死。怪不得不敢让人干,是害怕
上瘾吗?」
袁岸又慌又爽,情绪激动加上情欲攀升,使他连连抽了几口气,涨红了脸低骂:
「阿晨你这个王八蛋……不嗯、呃……」
陈沐晨受不了眼前的诱惑,也抽出手指做准备,一手胡乱捋着自身性器,阴茎
迅速充血怒挺,他深呼吸後将龟头抵在袁岸从未被人碰过的关窍,闷吼一声挺入。
「喔、噢、啊啊……王八蛋、干……嗯、啊嗯……」袁岸腿根颤动,两手想推
开压上来的男人,却只能无力摸在对方厚实的胸肌上。
陈沐晨看袁岸这种使不出力气的样子和噩梦里的自己差不多,更加认定这是一
场梦,哼着低沉笑声说:「撒娇?真可爱。」
「唔、嗯。」袁岸双眼微红臭骂:「娇你爸,干。」
「哈哈哈哈。」陈沐晨听他用变调、发抖的嗓音骂人,身心享受到的快活令他
愉悦大笑。
袁岸也不是意志力多坚强的人,不然他也不会平常老是被陈沐晨拉着走,讨厌
运动却被拖去健身,许多事也半推半就的配合,过去一直不愿意被干也只是担心怕
麻烦、怕痛,但现在身体一波波迎来快感,他没挣扎多久就沦陷在满足慾望的快乐
中。
「嗯、嗯嗯,嗬嗯,学长……对、这里,嗯,这里还要……」袁岸觉得陈沐晨
做得太浅太轻柔,忍不住去捞对方的手催促:「你都进来了就用点力啊。」
陈沐晨噗哧笑出声,点头答应:「好,学长对你好。」讲出最後一字的同时,
他用力挺腰,重重的碰撞袁岸,并且维持紧凑的速度猛干。
「唔、等下啦、干,你不要突然这样、啊──啊、啊──啊嗯……」
「干,超爽……你夹得有够紧,怎麽骚成这样?」
「不要了,阿晨、啊……呜呃……」袁岸听见自己私处被干出了噗滋、噗滋的
潮湿肉响,陈沐晨还压上来舔他的胸口、锁骨,他无力推开,陈沐晨得寸进尺将他
的嘴含住深吻,他闷哼几声,想想自己对陈沐晨也不是没有半点好感,事态都发展
至此,乾脆闭上眼短暂享受一下。
「嗯……哼嗯、嗬、啊……口水,还要吃。」袁岸被吻得脑袋混沌,主动伸舌
索吻。
陈沐晨看到他变得这麽温顺,欣然低头回应,两人亲得难分难舍,他的手也没
闲着,不停揉捏袁岸的胸口、臀肉和身上各处。袁岸健身常常偷懒,虽然也练出一
身肌肉,但皮肤太白皙,不仅线条不明显,不使劲绷紧肌肉的话,摸起来特别柔软,
爱抚时另有一番滋味。
「自己把两脚抱着。」陈沐晨吻够了人,让袁岸自己捞着膝窝,然後就着还结
合的状态把自己的肉棒埋得更深,紧绷的囊袋彷佛都要挤入小穴一样。反正是梦嘛,
怎麽爽怎麽来,他兴奋低笑着,拍拍袁岸晕红的双颊说:「今天会好好帮你开苞,
乖。」
袁岸微微皱眉,一瞬间觉得周围好像有不少家伙在盯着他们,但很快他的意识
又变得茫然,当下只是配合亢奋的男人回应:「谢谢学长……好烫好大的肉棒……
插得好舒服。喔、噢嗯、噢嗬、噢、嗬嗯嗯……」
袁岸抱着腿,眼睫沾到汗珠,蒙胧的视野仍可见到一个高大的小麦肌男人在狂
干自己,对方几乎把整个身体重量都压上来,还压着他的膝盖、身体,令他的屁股
稍微离开床面承受爱慾冲击。
肉响更淫靡了。
「阿晨……」袁岸看见性感无比的陈沐晨在性爱中化为野兽,似乎比以往拍片
的样子更投入,而且是因为在干他才变得这样,意识到这点也令他感染了情绪,变
得同样兴奋、激情,他默默紧缩臀肌,收紧穴肉,淫浪的吃着朋友兼学长的肉棒,
露出陶醉的笑意哼吟:「插爆了,小穴被干开了……最好的朋友在干我……嗯、嗯,
嗬嗯嗯……喜欢。」
陈沐晨捕捉到袁岸较清楚的字句,听见袁岸说喜欢,他受到更大的鼓励,发狂
般压着人抱紧操干,狠狠抽插一段时间,听袁岸爽到发出哭声後不久才恣情内射。
「呃唔。呼、哈啊……」袁岸张口粗喘,陈沐晨又低头吻他,他觉得屁股、腿
根湿滑到不行,自己大概在刚才对方冲刺时就射精,现在思绪炸白,全然无法思考。
陈沐晨同样爽到净空了杂念,只凭肉体本能贪恋的亲着、舔着袁岸,半晌後才
冒出一个歪念,早知道袁岸干起来这麽爽,他说什麽也要把人追到手。这次不是噩
梦,居然是难以言喻的美梦,他忽然有点希望这是现实了。
正这麽想,还沉浸在快感余韵中的陈沐晨开始觉得有哪里不太对劲,但他不想
让这种美好的感受被打断,因而刻意忽略那种奇怪的感受,闭眼努力在情慾里继续
沉沦。
* * *
一闭眼就不小心打瞌睡,陈沐晨再次醒来已经不在乾净明亮的小木屋里,而是
在阳光灿烂的山野间,他的露营车停在原处,上方的棚子被拉展开来,收纳的桌椅
也被摆出来。桌上还摆了一束缤纷的花草,感觉不像是袁岸去采摘来的,用细长的
草叶紮成一束,任谁看了都会喜欢,只不过这种情况下收到一束花也挺吊诡,所以
他只看了几眼,不敢伸手碰。
「袁岸?」陈沐晨看车内没人,随意喊了一声,突然有人从後方推他一下,他
重心不稳扑到车内的床柜边缘,抬头惊叫一声後察觉自己又动弹不得了。肩膀被按
住、手脚被抓牢,怎样都挣扎不开,那种使不上力的恐慌感立即涌现。
「不要!」陈沐晨惊恐喊了声,铁灰色的牛仔裤连同白色内裤一并被脱下,许
多手开始抚摸他的身体,有的伸进上衣,有的乾脆隔着衣服弄,吓萎的阳具被一只
若有似无的手捧在掌心玩弄,车里收纳好的润滑剂软管飘出来往他私处倒,另一条
软管则朝他胸口淋。
陈沐晨当即意识这恐怕不是单纯的噩梦,但无论是现实还是梦境,他都不想和
未知的家伙做爱,谁知道对方是什麽?光想都恶心。然而事态不顾他意愿的发展下
去,他感觉到性器陷入温暖湿热的地方,像是被谁含住,同时也有人用手指奸淫他
的後庭,另一双手则是捏揉他的胸肌、掐起他的乳尖玩弄,上一回的噩梦再次重现。
陈沐晨紧抿嘴不想发出声音刺激那些家伙,或许之後这噩梦又会忽然结束,像
上次那样,但那些家伙仍持续爱抚、淫弄他,手法和花招都难以预料,恐惧中竟也
感到有些刺激兴奋,他被自己隐隐期待的念头吓一跳,皱眉低吼:「给我滚!滚开
啦!袁岸──袁、噫?」
「学长喊我?」袁岸从陈沐晨後方环抱上来,亲了下陈沐晨的脸颊笑问:「怎
麽了?脱光裤子在这里扭屁股,阿晨在诱惑我?」
「不是,我刚才……」陈沐晨回头看了眼袁岸笑得这麽风骚,皱眉质疑:「你
是袁岸本人?」
「是啊。你刚才不是干我干得很开心?现在轮到我爽一爽了吧?阿晨。」
陈沐晨依然挣脱不开无形的压制,慌忙喊道:「等、等下,刚才我以为是梦,
但,好像又不是……」
袁岸冷哼一声:「无所谓啦。你屁股扭得这麽浪,我现在就想干你,是不是梦
等下再说,我快忍不下去了。一醒来就看到你撅着屁股发浪,马的谁能忍?」
他讲完还重重拍了下陈沐晨的臀,长久锻链出的臀肌相当弹韧结实,拍打时手
感非常好,於是他又忍不住拍打好几下,把两边的臀肉都拍出了薄薄的红晕才暂时
停手。
陈沐晨没想到会被袁岸这样羞辱,气恼得讲不出话,也不想发出声音,但他余
光却见到自身的性器居然背叛自己的意志,充血并高高翘起,顶端小孔亢奋的流出
很多体液。
「阿晨果然是喜欢被欺负屁股,我这样拍一拍你就流那麽多水。呵。」袁岸咧
嘴灿笑,稍微露出一对虎牙:「原来你发情是这样子,很英俊好看啊。」回想起来,
他确实是挺喜欢看陈沐晨拍片时那投入的样子,即使他对男女大战没兴趣,可是他
喜欢看陈沐晨发情。现在更是爱看陈沐晨因为自己动情的模样,这浪到有肉棒的人
都会硬吧?
袁岸还是稍微压抑冲动,由後方抱住陈沐晨安抚一会儿,他握住对方胀硬的阴
茎调戏道:「阿晨这里超有精神,刚才的确很威猛,等下也让你见识一下我的怎样。
我先帮你一下……」
「你是被夺舍吗?怎麽忽然这麽、这麽……强势?」
「是我太常让着你啦。」袁岸语调轻松的微笑回应,同时不忘调情,抚弄好友
的身体也给予亲昵温柔的吻。
「嗯……你变态吗?」陈沐晨意识有些昏茫:「一直舔,我口水这麽好吃?」
「还好,不过喜欢跟你亲嘴。阿晨下面的嘴肯定也很棒,等下记得放松。嗯?
自己倒了这麽多润滑剂……等着我干?」袁岸笑了笑,让陈沐晨两手撑在床柜边缘,
掰开对方两瓣泛红的臀肉欣赏微微张缩的菊穴。
陈沐晨私处毛发比起袁岸还要浓密有光泽,还稍微蔓延到肛门附近,但小穴看
起来红润漂亮,袁岸舔了舔唇就抓着自己的龟头往那小穴戳挤。
「唔哼……」陈沐晨轻喘,他认为现在自己和袁岸都不太正常,这麽诡异的状
态却压抑不了性冲动,只盼尽快结束这场性事,趁着两人恢复理智的时候赶紧逃下
山吧。好在他不反感袁岸,袁岸也不像是单纯报复他才这麽做,彼此多少都有些暧
昧的情愫,所以就顺水推舟接着做。
「学长,记得放松啊。你太紧了。」袁岸趁机拍打陈沐晨的臀肉和大腿外侧,
发出爽朗的轻笑声。
陈沐晨努力放松身体接纳袁岸,但他从来没有被弄过屁股,内心深处有些慌张
害怕,他不自觉抖着嗓音说:「你不要太过份。你快点弄完……我们谈一谈……」
「呵,好,我快点。」袁岸选择性接收讯息,掐着陈沐晨自豪的窄腰往前挺身,
试图让肉棒干得更深。
「嗬噢……」陈沐晨垂首发出低沉的呻吟声,身後的人撞得越来越大力,异物
首次由後庭侵入让他很不适,他试着往前挪,侧首枕在床柜上,这麽一来他不必两
手支撑身体,靠着床柜就好。
袁岸紧追上前,并亲了下陈沐晨的脸颊,也把手伸到对方的白T里面抚摸肉体,
能清楚摸到陈沐晨的肌肉随着情慾而颤动,摸到那早就突起的乳头时,他兴奋低语:
「阿晨的奶子真大,乳头都突起来了。」
「唔。」
「你很爱叫人家舔你这两点,乳头蛮大的。」袁岸故意讲话挑逗陈沐晨,他看
对方脖子都红透了,低头对其後颈又亲又啃,笑问:「感觉到我的肉棒了吗?它很
兴奋,终於找到它的窝了。」
「白痴。」尽管陈沐晨被干得脑子不太清楚,仍能清楚回嘴袁岸:「智障喔。」
「我很聪明,学很快的。你看,摸你乳头,你屁股就会咬好紧,里面好会吸。」
袁岸被骂也不生气,还会大笑几声,然後持续抽插好友的肉穴,舒服的叫喊,
两人交欢的声音越来越高亢,在这种荒山野岭也不怕打扰到谁,毕竟他们从不信鬼
神之说,就更是没有这方面的顾虑。
「快点啦……」陈沐晨趴在床柜上流口水,因为顾着喘气呻吟而无法咽下唾液,
他没料到袁岸能这麽持久,屁眼从一开始的热辣不适,到逐渐酸麻,现在也尝到肉
慾的美好,贪婪的绞着男人的肉棒。嘴上要袁岸快点,身体却不时扭动,向後方的
人迎合,更不知何时射精。
「够了、够了、袁岸!」陈沐晨低哑吼叫,被干到射精,袁岸也拥紧他并在他
体内灌注精液。他竟然不讨厌这样,被内射的当下好像没什麽特别的感觉,但他感
受到袁岸的肉棒在体内弹动,就像龟头正在亲他私密的深处,又被对方抱得这麽紧,
莫名生出一种放松安心的感觉。
慢着,这可不是安心的时刻,陈沐晨猛地挣扎起来:「快、快点,得先下山。」
袁岸没想到陈沐晨忽然这样,下意识搂紧人关心道:「怎麽啦?我干得你不爽
吗?」
「不是,你疯了吗?」陈沐晨气到失笑:「我们这是撞到脏东西了,必须立刻
下山,贝儿也提醒过的。」
「喔。」袁岸闻言才好像被点醒一样,眼神也稍微清亮一点:「嗯,对,这地
方太邪门了。」虽然他还不想这麽快离开陈沐晨的身体,但谁晓得接下来会不会有
更可怕的事?
「等、等下……」陈沐晨受不了袁岸急於抽身所带起的可怕快感,反手捉住袁
岸的前臂叫道:「你慢一点,我不舒服。」
袁岸愣了下,看到好友一脸难堪委屈的「挽留」自己,浅笑道:「好吧,谁让
学长咬这麽紧,一开荤就饿成这样,以後我再好好喂饱你。」
「靠北干,去死啦你。」陈沐晨恼羞成怒骂了一大串脏话,袁岸终於被骂出了
一点火气,故意又他屁股里挺送,射精後逐渐软乏的性器依旧有一定的杀伤力,他
惊呼一声,不敢再乱骂。
「学长要对我好一点啊。」袁岸满脸笑意说着风凉话,几乎停止动作。
陈沐晨也不指望身後的蠢蛋配合,迳自挪动身体离开袁岸的肉棒,刻意忽略肉
体分离时那种淫靡色情的声音。头一回就被弄得有些狠,他的後穴没了肉棒填住就
开始剧烈张缩,肠径也躁动不已,拼命排出精液,而且无法自抑的发出羞耻的噗滋
声。
袁岸目光深深盯着陈沐晨靠在车尾休息,看到对方被他操开的肉穴抖着艳红的
软肉吐精,呼吸不由自主变得粗重,一连咽了几下口水,深呼吸後收歛色慾,匆匆
拉好裤子穿好衣服,主动把展开的棚子和桌椅收纳起来。
陈沐晨缓过来以後也以最快的速度稍微冲洗下体,然後逃回车内发动引擎,想
到刚才袁岸那样羞辱自己,一瞬间冒出了丢包的念头,但他对袁岸还是有情谊,只
是气对方玩得太过火而已。
「快,快上车。」陈沐晨催促道。
袁岸上车系好安全带,咧嘴露着虎牙笑说:「还以为你会丢包我。」
「哼,本来是这样想的。」
「那你就少一个伙伴啦。」
「臭美。」陈沐晨觉得屁股还是怪怪的,稍微扭了扭身坐好,趁着天亮开车下
山。袁岸也来不及清洗身体,体内的精液缓缓渗出,後来默默找了防水的袋子垫在
座椅上,裤底则是早就湿透。
他们两人暂时避谈前一晚的怪事,因为硬聊反而尴尬,倒不如各自沉默。
袁岸拿出手机操作,片刻後他说:「阿晨,你手机借我。」
「干嘛?」
「我手机没网路,什麽都开不了,连天气预报都不能看了。」
陈沐晨没多想就把自己手机扔给袁岸,袁岸知道他的密码,解锁後又回报说:
「你的也一样没网路,什麽都不能看。」
陈沐晨心里发毛,指示道:「你去拿我的笔电试看看?」
袁岸试过笔电也完全无法上网和外界联络,导航更是不必说,毫无作用。
「没差啦,我记得路。」陈沐晨安慰他,白色露营车顺着来时路行驶,把前一
天那片杂草丛又压过一回,终於开回铺有柏油的山道上。外面天气晴朗,能见到远
方重峦,白云被阳光照得无比炽亮,行驶了一段时间後道路变宽,也见到了其他车
辆,随着车子远离深山的小木屋景区,他们才慢慢安心下来。
袁岸的手机传出通知音,他看了眼,问陈沐晨说:「昨晚丢了群组有人回覆说
要来,但……我们应该不会再回那些小木屋了吧?」
陈沐晨表情异常严肃的回应:「嗯,就说下次约别处,这次先不要。拍摄也要
暂缓一阵子。」
「好。」袁岸慵懒回了一个长音,手指迅速输入讯息回覆对方。
自这以後,陈沐晨跟袁岸两人都刻意不提小木屋的遭遇,贝儿她们彷佛也有某
种默契,并未特地关心他们,只是在网路的社群平台会闲聊几句无关紧要的事,彷
佛日子平静的流逝。
但两人从下山之後就过得相当不顺利,怎样倒楣怎麽来,手机莫名其妙就坏掉,
网路常常断线,走在平坦的路上会忽然像是绊住东西而摔倒,去邮局寄个东西也能
搞丢钱包。
一周後,陈沐晨在住处赖床睡到午後一点多,手机来电不想接,门铃也不打算
理,可是这天门铃响得比平常还久,他只好跑去应门,是住在楼下的袁岸隔着一扇
铁栅门抬手微笑:「学长,好久不见。」
陈沐晨冷眼睨他:「昨晚才一起吃过消夜。」
「人家想你嘛。」袁岸拎了一袋食物过来,一进屋就熟门熟路去拿餐具摆盘,
弄好一桌的早餐和饮料:「快来吃吧。」
陈沐晨洗脸後走过来看桌上食物:「萝卜糕、蛋饼、厚片土司、汉堡、欧姆蛋、
奶茶……都是早餐。」
「当作早午餐吃吧。这样买一买也是不便宜。」袁岸已经迳自拿了一份餐点吃,
鼓着半边脸颊说:「我们要不要去宫庙找什麽高人求救?我真的衰到快受不了了。」
陈沐晨喝了一口冰奶茶,咬一大口汉堡,嚼了几口说:「是你心理作用吧?」
「你真的太铁齿了,你不是也衰到爆?我们从来没有这麽衰过,而且是一起衰。
从离开那里之後,我每天都睡不着!」
陈沐晨咀嚼和拿饮料的动作顿了下,关心道:「你晚上……怎麽了?」
袁岸站起来,拉起裤管抱怨:「你看,明明我没有荨麻疹什麽的,床也乾净,
可是晚上皮肤就会越来越痒,都抓破皮了。手也是。你没有吗?」
陈沐晨耸肩:「没有啊。你这是不是过敏啊?去看医生,到大医院检测一下啦。
别什麽都扯神神鬼鬼的。」
袁岸眯眼埋怨道:「就知道你不信。我昨晚跟米米视讯,请教她是什麽情况。」
米米是陈沐晨的前女友。
陈沐晨皱眉:「你找那个神婆?」
「因为你都不理我。米米说她也不清楚,但她家里的神明说我们早晚惹到不好
的东西,这次惹的还不是一般的鬼,山里最容易有什麽妖魅精怪的,很麻烦。她叫
我们趁早处理。我问你,你平常都没有觉得好像有人跟着自己吗?做任何事都好像
有谁盯着看?」
陈沐晨想到自己搭捷运跟公车,或是在人多的地方排队时,确实都会被偷摸,
要不然就是有人离他脸颊很近,但猛一转头却又什麽也没见到,他说服自己只是多
心了,嘴硬否认:「不要成天疑神疑鬼的,频道还做不做啊?我还打算过两天找新
地点拍片。」
袁岸冷笑:「你以为不处理好的话,我们还能顺利做别的事?回来住处头一天
我就被鬼压床,第二天晚上我梦到衣服被剥光,很多人不停舔我,就只是舔,干,
恶心死了。第三天是梦到有人拿项圈绑我脖子,把我当狗一样拖去深夜大街上蹓,
而且我光着衣服。」
陈沐晨打断他的叙述问:「你不是说晚上皮肤痒到睡不着?」
「是睡不好,不是睡不着!别抓我语病啦!」
陈沐晨看袁岸的眼下有明显的黑眼圈,由於对方皮肤白嫩,所以就更明显了。
他听袁岸描述後也有些不忍心,松口聊道:「确实偶尔会觉得在人群里,好像有人
偷摸我。但光天化日的,所以才不认为是鬼……」
「听说鬼在白天也出没啊,况且米米说我们遇到的可能不是鬼,是别的。」
陈沐晨叹了口气:「走吧,今日行程,去拜拜求护身符。」
袁岸一脸欣喜答应:「好。去大庙!」
「好啦。」
他们前往某知名的大宫庙拜拜,仔细问了庙方的人怎样进香拜拜,各自求了一
个护身符回来。袁岸直接把护身符挂身上,收到衣服里,拍拍胸口露出安心的笑容。
陈沐晨看袁岸的举动和表情,觉得他挺可爱,也把护身符挂在身上说:「这样稍微
安心了吧?挂一样的护身符,好像有点像情侣。」
袁岸眨了眨眼问:「那你要跟我交往吗?」
陈沐晨笑着翻了一个白眼,反问:「你喜欢我很久了?」
袁岸撇嘴否认:「少臭美啦。我开玩笑而已,谁要跟你这个渣男交往。嗳,今
晚我们一起睡吧?」
陈沐晨发现袁岸已经跟着自己走出电梯,到了自己住处门前,他古怪回瞥一眼:
「为什麽?」
「我太多天晚上都没睡好,一个人睡太恐怖了。你不陪我,那我只能去约看看
有没有床伴……」袁岸拿起手机开始搜寻可能的对象,一面叹气。
陈沐晨看袁岸立刻就要找别人,心里有点发酸,按住他的手机萤幕说:「好吧,
允许你过来睡几晚。你先不要去祸害别人。」
「耶,谢谢学长。」袁岸挥舞双手,抱住陈沐晨亲了下脸颊,然後拿走对方手
里的钥匙开门入内。
「喂,你真的当自己家?」陈沐晨笑骂着跟进屋内,谁都没注意到斜对面的电
梯门反射出一道若有似无的人影,蒙胧的人影又飘出更多虚像。
袁岸在陈沐晨住处叫外送吃喝、玩了最新款的游戏,陈沐晨也由着他,两人乾
脆一起耍废,到了深夜才轮流洗澡准备就寝。
由於陈沐晨的身形高大,睡的床是加大双人床,现在袁岸占去半边床位,他知
道袁岸浅眠,所以催促袁岸先睡,自己先到客厅看个手机。半小时过去,陈沐晨回
卧室看袁岸还挂着护身符睡觉,於是自己也把桌灯上的护身符拿来挂在颈子上,不
然万一有什麽脏东西出现,他不就成了唯一的软柿子?
「晚安。」陈沐晨在心里默念,轻手轻脚躺下,还不忘替袁岸拉好夏天的薄被。
他很快就入眠,睡得很熟,却不知怎的在黑暗中睁眼醒来,窗帘边缘隐约能看到外
面路灯散射的微光,但天还没亮,他摸到床边柜的手机看了眼时间,才凌晨两点半。
陈沐晨闭眼,心想今晚应该是他们这阵子睡得最安稳的一晚吧?想到这里,他
被子底下的手缓缓往胸前摸,没有摸到护身符,以为是掉到身後,起身摸索发现护
身符的绳子断了,整个护身符落在床下。
「嗯?」他打开一旁的小夜灯,捡起护身符看了眼,没来由的心慌,躺回床上
把护身符的套子打开,想抽出里面的符纸看,发现符字消失,成了一张白纸。他惊
得差点从床上跳起来,可是立刻察觉身体又失去了主控权。
「嗯、唔呃……」一旁袁岸发出压抑的低哼,含糊唤道:「学、长……阿晨,
我们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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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F:推 tess605605 : 我觉得晨好受…=/////= 03/28 00:48
而且阿晨有小麦色肌肤。-u-
两个攻一起变成受有没有赞赞?
2F:推 sillyping : 毛毛的又色色的(^^ 03/28 07:55
半夜写这个文真的有点刺激。:D///
※ 编辑: ZENFOX (220.142.87.227 台湾), 03/28/2024 15:31:07