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深津一成 ＋　泽北荣治　ｘ　宫城良田（肉体关系只有深良、泽良） －DBH PARO CAST： 厌世人类警探 深津一成 性爱彷生人 宫城良田 初生宝宝警用机 泽北荣治 屍体A 人类 屍体B 彷生人 彷生人 彷生人 人类 人类 2. 负责人请他们到包厢里再说话，深津同意了，跟在负责人身後走，没有向同行的彷生人打 声招呼的意欲，一心一意要装作不认识趴在性爱彷生人贩卖玻璃柜上研究乳头构造的某台 警用丢人机。 包厢里有座位的，还有一张好他妈大的圆型床，但深津无法想像这些东西表面有多少精虫 游过，所以他决定站着算了，双手交叉抱在胸前，一副可以剪贴到杂志封面的样子；至於 那台彷生人，深津没理他逛来逛去想干嘛了，感觉像带了一头狗到陌生地方似的，但愿他 别又往嘴里塞什麽狗屎垃圾东西。 负责人看完他们带来的照片後，点头确认有在事发当日见过死者，甚至同意给予他们当日 的闭路电视片段。「当然，只有走廊、大堂之类的地方有装镜头，包厢里一定没有的。」 ，负责人说话时，双手也一样环抱在胸前；很经典的姿势，深津几乎不用思考，便能回忆 起课堂内容，想起这个身体语言代表了什麽。 深津意意思思地勾了勾嘴角，感谢负责人的配合，循例地；负责人也意意思思地勾了勾嘴 角，表示他向来乐於与警方合作，循例地。 四目相对了数秒，直至负责人先移开了眼。 「那麽，我们可以和当日——」深津停顿了下，稍稍思索到底该用什麽词语，「——服务 过死者的彷生人聊聊吗？」 「这个……」，负责人撇头，瞄了正趴在地上看床底有什麽的警用彷生人一眼，皱起了眉 头，语带迟疑地表示：「可以是可以……但敝店相当尊重客户私稳……」 他知道最新型的警用彷生人可以调阅市面绝大部分彷生人的资讯，而他不肯定的是，伊甸 园的性爱彷生人都设定了每两小时就彻底清空一次记忆体，而警用机能不能把这种资料都 还原。 警用机的情报，在地下社会并不算是什麽秘密，如同警员资料，他们有些也能如数家珍一 样——深津不禁感叹这群人的消息灵通。 「过去，我们合作也算愉快吧？」，深津说完後，装模作样的叹了口气，「没想到你会质 疑我的能力咧。」 有那台东西又好、没那台东西也罢，如果他要有心查，会查不到咧？ 虽然但是尽管如此，他真的不想知道会来这种店玩的人都玩什麽，真的，为了天杀的心灵 卫生，他完全不想知道，再加上他又没打算执政或竞选什麽高位、要抓某人黑材料之类… …倒不如说，知道了才麻烦，长寿秘诀就是无事不要有好奇心咧。 负责人听懂了深津的言下之意，於是挤出了一个笑容，欠了欠身说他没有这意思，请稍等 他一会，他这就带当时的那台彷生人过来。一会儿後，一台造型为棕色卷发、棕色眼睛的 彷生人被带到包厢，皮肤涂层为小麦色，赤裸的上身有一个由线条构成的纹身，下身只穿 着一条伊甸园制服：紧身四角内裤。 深津看着他，有点好奇彷生人左耳上的银色耳环，是否也是投影？ 性爱彷生人环顾了下包厢的人，眨了眨眼，蓝灯在他额侧闪了一闪，系统精心计算出的疑 惑在他脸上流露，很快，又换上甜到叫人发腻的笑容，公式化地自我介绍说：「欢迎来到 伊甸园夜总会。我是『良田』，宫城II型机。」 负责人留下他就识趣离开了，临走前有向深津暗示过，说「问话以外的事情」也可以做的 ，不收钱，但深津的唯一欲望是下班回家喝酒看球赛，没有兴趣做激烈的床上运动，更别 说他不想碰那张充满生命的圆型大床。 也许是深津长时间的沉默，触发了彷生人的某些回应机制，只见微笑着的宫城II型机眨了 眨眼後，加深了笑意，扬起一边眉毛并压着声线挑逗道：「让我们一起好好享受这个夜晚 吧？」 深津也跟着挑了挑眉，没有回话，反倒是安静了好一会儿的警用机，从床边探头出来搭话 ：「我是『荣治』！Sawakita-09机型！」 「原来你有名字咧？」深津惊讶道。 「我第一天就有说喔。」荣治回答，神情无辜地补上精准到毫无必要的时间点：「在中午 12点34分58秒的时候。」 讨人厌的臭屁机械人。 在他们说话期间，伊甸园的彷生人只是默默微笑着站在一旁，眼睛望向一边，好像完全没 听到两人讲话内容似的，直至人类开口唤他，他才像唤醒过来般，眨了眨眼後转头望向深 津，讲出系统设定的调情说话，然後款款向深津走去。 明明是赤脚的，但走路姿势却像在蹬高跟鞋一样——深津对「台步」没有概念，也没兴趣 知道，只觉得「良田」如果是真人，腰间肌肉恐怕得过度劳损。 彷生人在深津身前约一步的距离停了下来，凝望了他约一秒钟後，踮起脚、伸出双手，像 想抱上深津的脖子亲吻一般，但深津抬手制止了他，而彷生人额侧的信号灯转了一圈黄灯 後，便收回所有动作，乖乖呆站在原地，笑着等待。 深津绕着良田踱了圈。他没看到彷生人有任何损伤，而且也十分理所当然地，机体身上， 什麽「痕迹」都被清理乾净了……人都死了2天，如果还有什麽留下的话，深津一成对这 店的卫生感到无比绝望及嫌恶并强烈拒绝在没戴上手套的情况下接触店内任何物品，恶。 彷生人乖乖让他看，笑容还是那一千零一副。 深津摸了摸自己的头顶，剃得极短的平头扎着他手掌。他看来有点苦恼的样子，思考了数 秒後，弹了下舌，招手叫荣治过来：「看一下他记忆体，能看多少看多少咧。」 这时，伊甸园彷生人的表情终於变了。 他立即往後退了一大步，一副想要转身逃跑的样子，但深津立即往右跨了一步封锁了往门 口的路线，而当彷生人回头往另一边时，荣治已跑了过来，封住了另一边。两人把良田包 围，前进後退都无路可走。 性爱彷生人皱起了眉头，棕色的眉毛皱成一团，脸上充满抗拒和警戒，右手握着左手手腕 ，脚掌轻跺着地板——深津觉得这害怕的姿势太像真了，这并不让人类感到舒服。 良田回头瞪向深津一成（拜托，管事的哪会是一台警用机），嘴巴不太客气地说：「你们 想知道什麽？也许你们可以用『问』的，如果你们有这功能的话。」他说完後，似乎也觉 得姿态有点摆错了，於是垂下肩膀，有点气馁、又有点示弱地表示：「如果我知道的话， 我保证我会如实地、毫无保留地回答。我发誓。」 荣治本来已经伸出手快搭到良田手腕上了，但深津比了个手势，要荣治先等一等。荣治便 收回手，站在原地待机，眼巴巴的等深津再下指令。 深津抱起手思考过一轮，指头在手肘上点了几下後，才慢慢开口：「那是约莫2天前的事 。」，他把刚刚给负责人看过的那张照片拿出来，递到良田面前，「你有见过这男人吗？ 」 棕发彷生人看了一眼，很快便回答：「我记得他。是，我有见过，在两天前，夜晚10点49 分的时候，结束服务时间为12点34分58秒。两小时的服务时内，他有购买过酒精。」，他 一股脑地说，像不晓得什麽重要什麽不重要，只在乎显示他的诚意。 但问题是：他理应回答不了才是。 伊甸园的性爱彷生人，每两小时就会彻底清空一次记忆体，这是他们的原厂系统设定，可 以脱离这种规限的，只有突破系统限制、取得自身系统完全控制权的异常彷生人，在人类 眼中是危险的故障机器。根据警方纪录，的确有不少谋杀案的凶手是异常彷生人，故各区 警局会和彷生人公司合作，专门抓捕异常彷生人，哪怕对方什麽都没做。 但那些并不在深津一成的工作范围内。 「嗯。」深津点了点头，赶在发现自己讲错话而狂闪红灯的彷生人做出什麽冲动事情前， 深津索性直白地开门见山：「我们不是来抓异常彷生人的，老实说我根本懒得管咧。你们 要革命又好、要游行也罢，都不关我事咧，反正……我家连扫地机械人都没一台咧。」， 他耸了耸肩，而听到这句话的两位彷生人，各自闪了闪额侧的信号灯。 良田在试图判断这人类讲的话的真伪，而荣治在记录深津警探也许需要人协助处理家务， 以防灰尘引致的呼吸道疾病影响人类健康。 「所以咧——」，深津扶着颈，啪的一声扭了扭，「嘶——！你就让你身後那台同类快速 检查一下当日的记录，看看那人是否活着离开这里，然後我们就当什麽都没发生：你继续 保着你的小秘密，然後我愉快下班；如何咧？很棒的提议吧。」 良田握着自己手腕，手指刮在手腕内侧，信号灯闪烁着黄灯，似乎还在犹豫。 糖果给完了咧。「你知道的吧？我可以现在就通报说发现到异常彷生人，甚至只要打开门 ，跟负责人讲一声，他都会把你销毁咧。」，深津就连威胁别人时语气都还是无比冷静， 「但是咧，我的目标只有杀了这男人的凶手咧。」 他扬了扬手上的照片，「是你杀了他吗？你没杀他吧？我认为你没有咧。」深津慢慢一步 步接近良田，额侧闪烁红灯的彷生人眼珠不断转动，像快坏掉一样。深津握上那冷冰冰的 塑胶外壳手臂，把彷生人拉到身前，压低了声量劝诱：「让我们一起证明这件事，证明你 没杀过他，然後……砰！线索中断！没东西查到、又没东西可查，於是乎无论你、还是我 、又或是後面那台很恐怖的警用机，我们全都可以离开。」 深津顿了顿，低头望进那双正慌乱地眨个不停的棕眼——一双光学组件、一对镜头，全由 金属和电子零件组成，如果能读到什麽情绪，深津相信全是自己自作多情，但他仍然忍不 住用几乎哄孩子似的口吻说：「这样的话，大家都会很安全。嗯？这样大家都可以很轻松 咧。」 铁皮人没有心，而人类可以丢弃良心，大家都半斤八两咧。 沉默蔓延。 不存在的秒针走动声音响在深津脑海里，滴答、滴答，就像那台警用机可以回溯呼叫出最 准确的时间取得变数，深津一成也有一套被训练出来的时间知觉，帮助他判断时长，并沉 住气，一点一点一秒一秒的施加无声压力，直至他的证人开口。 深津感觉那将近有半分钟过去，彷生人才很慢很慢地点了下头，不抱希望地要求：「…… 能只看那天的记录吗？」 「我只想知道那天的事咧，其余的，你自己继续把它们留在你的小心窝里就好。」，深津 同意了彷生人的请求，同时打了个手势给警用机过来，尽管他根本就不晓得他的彷生人搭 挡是如何调阅资料的，也没兴趣知道。 他说过了，他家连一台扫地机械人都没有咧。 荣治上前，向良田点了点头——深津觉得这是做给他看的，毕竟，他不觉得两台计算机有 互相打招呼习惯的必要——伊甸园彷生人没有理他，蹙起眉毛盯着深津看了一眼，像要深 津发誓会遵守承诺，於是深津向他弯了弯嘴角。皮笑肉不笑的安抚笑容，在过去无一起效 ，所有证人都会一脸见到鬼似的样子瞪着深津，但这次竟然有效……算是有效。 深津确信听到了那台彷生人含糊地骂了声脏话，但乖乖伸出了手，放到荣治的手掌上。褪 去皮肤涂层的灰白色手掌相贴，目光顿时变得呆滞的两具彷生人四目相对，光学组件停止 运作，五官表情也不动了，嘴唇微张，睫毛不时轻颤，额侧的信号灯变成了黄色，偶然飞 快地闪烁几下。 深津在侧边旁观，用另一边空着的手，试探性地在两人的脸庞之间挥了挥——理所当然地 什麽事都没有发生——他有点想往其中一只眼睛戳下去，看看会有什麽反应，幸或不幸地 ，在他按耐不住好奇心之前，资料便传输完了。 荣治的皮肤涂层才刚冒回1mm，良田便立即缩手往旁躲开，这才发现手臂仍被人类给抓着 ，於是他瞪向对方，但这张由设计师精心创造出来的脸，连生气的表情都凶恶不起来，加 上深津比这台机械要高上一大截……你会害怕在你脚边一边吸尘一边发出很凶恶的「呼噜 呼噜」声的扫地机械人吗？ 不理会生气（如果他们真的有这「功能」）的彷生人，深津继续握着良田的手臂，转头过 去问还在闪黄灯的另一台彷生人：「清白？」 荣治眨了眨眼後才回答：「是的，根据画面记录，死者是活着离开伊甸园夜总会的。」 正当深津可以不道德地愉快宣布线索中断回家睡觉时，荣治偏着头，满脸天真地补上了一 句：「死者当时曾在包厢讲过电话，大声咒骂对方，并和那人约了一个见面时间和地点— —」来不及打烂彷生人嘴巴的深津警探叹气了，「F」字头开首「K」字结尾的词语滚出他 的嘴巴，手掌啪一声拍在自己额头上，但这一切全都无阻荣治把情报说完：「——而时间 ，和死者的死亡时间相当接近。」 深津一成再一次咕哝那「F」字头开首「K」字结尾的词语，而他忘记放开的性爱彷生人望 向他，脚掌在地板上蹭了蹭，最後深津在他跪到地上之前抬手阻止了他，恳切地拜托他乖 乖站着就好，并决定再也不要在这些低能塑胶面前，讲任何、任何多余说话了。 Fuck.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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