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Iguei (字:乐真)
看板BB-Love
标题[衍生] [花邪][盗墓笔记]一诺千金(5)
时间Sat Jul 16 17:50:28 2011
迷之音:主题真的是婚庆喔~~(喔?)
出书调查ing,也许可以找耀家的代理了。努力>//<
(排版中,发现文字还真的很多啊,但愿众好饱足.........)
《彼之旅端》一文出书调查中,
可以连结问卷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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五、床头枕上
喘息逐渐平静时,窗帘後的天光已暗了大半,胃也空闲地动起来,估计已是六点多
了,加上中午心烦也没怎麽吃,真希望能赶得上晚餐。然而,在斜卧身侧的人一手轻柔
撩着发间,一手让手指交扣贴密的状态下,提出这点事,似乎有些杀风景。
偶尔,在微光下将彼此用心看清,也是记忆的方法。
看到已经淡去但仍有点微凹的印子在肋骨下起伏时,我手指不自禁地就伸出去抚上,
才想问对伤的想法,就感到滑在背上的手轻轻地抚过,低低地说:「好在没留太大疤
痕。」
显然我们想法相近的情况一直存在,所以我才因小花的肋骨旧痕升起思绪,他就因此
刻情势而注意到後背。
背上有在四川被那类猿猴古屍抓破的伤,爪长伤深,当时还挺痛的。好在之後只剩解
谜问题,没更多斗里冒险,最後又换上人间烦杂。因此,穿着衣冠楚楚下配着秘药敷治,
伤已好得差不多,只剩新皮长出後的浅浅印子,再多几年太阳便能晒匀吧。
其实,当初在山上,小花也有替我包紮,建议休息,只是那时正不满小花太「公事优
先」地先入洞办事,所以也不去在意休养。後来想想,我当初就算不爽,何苦要拿自己来
硬脾气?闷油瓶常搞斗里莫名失踪、胖子初见中迷时掐我到快断气又老陷我们在危境、阿
甯前後不知耍我几次、老痒端过枪、黑眼镜和拖把那群人也为自保而先走,除了潘子和王
盟比较忠心(不过一个为三叔,一个是没想过多事)外,也没跟谁真的不离不弃过──那
我当初干嘛只为点事就气,还计较着将有过几次历险交情的胖子他们端出来相比?莫非,
我曾隐约地期待有不同於他人的对待,才会为这样的事而不满?……不会吧,小爷哪有那
麽心胸狭窄?尤其当初还在「传说中的发小」的状态下,应该不是计较这点。
那,在乎的究竟是什麽呢?
当指间再度将摩在背上的纹线柔和力量缓移到下巴上,触着软和的温度,像是对待珍
视的玉器时,我想:那都是「过去式」了。
因此,我对着肋骨的痕迹道:「这里比较痛吧?」
「那没什麽。」小花淡淡地笑笑:「我遇过更大的伤,这里只是比较接近危险部位而
已。」
那更可怕吧?
我吞口口水,心想怎麽这些倒斗出身或混道上的,都那麽「除死无大事」?再说,对
个职业表演者而言,身体很重要吧?
我说出这想法後,听到小花强忍笑意说:「当然,这种部分总会留意,而且,不是真
的需要,我也尽量不去做危险的事。」
也对,毕竟小花连杀猪都不肯的。
想着,我稍微安心,但随即又觉得复杂。
重要的事是……关心的对象是……
再想会不知发展到哪去,我及时收回思绪,在小花似乎看见沉默而问「怎麽」时,说
:「虽然知道你『当家』的事多,不过,还是少淌危险吧。还有家族跟剧团得顾,不是
吗?」
听我这麽说,小花眨眨眼,我突地觉得相处间的黏度更密些──空调怎麽都不够冷
了?──接着,跟着是轻柔的笑意点在耳畔:「好的。对惟一真实的关心,自然绝对从
命。」
惟一真实──?
这个辞让我犹豫了下,才问:「对你而言?」
滑到唇角的吻顿了顿,然後,近在眼前的水光微微漾起,说:「怎麽,需不需要我起
誓?」
「少无聊。」
要说「答应不在面前演戏」的话,老早立过了。
顺着手臂沿上环着的肩膀,我思考了下後,说:「不过,我还是觉得,有时候,都不
知道你在想什麽,也就不知道你会做什麽,」
顿了顿,我暗暗鼓足气,说:「例如,今天下午,你在那些坟……土丘间干嘛呢?」
沉在脸侧的表情似笑非笑,淡淡地说:「很想知道吗?」
「可以吗?」我斟酌着问:「会比大盗墓那些事还复杂吗?」
「那倒不至於。」
小花笑了:「像那种等级的事,也只有大背景的人才会去做。一般普通人那弄得出
来?而且,这些事也只是普通事,普通到只在几十年内而已。」
听起来应该不会是太奇怪的事吧!但,这样一来,用得着小花跑到墓碑前又跪又拜
吗?
我想着,说:「普通的定义是我可以知道?」
「你想知道,都会让你知道。」斜在我脸旁的声音笑笑:「不过『普通』的定义是:
在那个时代,几乎人人如此,所以才叫普通。」
「那个时代?」
我懵了,又不太懂。
小花点点头:「流离,是那个时代共同现象。」
我忽然想通小花大概会说什麽,再加上我们身处的岛屿主权性,忍不住问:「你指的
是内战?」
这可真是比盗墓还大的问题,影响的人群可能更多吧!
如果是这时代背景下的故事,听起来会是更长篇事件,因此,当小花问我想不想知道
时,我近乎反射动作的说肚子饿宁可吃饭,让小花笑起来,害我原先明明有过慎重考虑,
要顾全气氛保持忍耐的用心全被现在看似很「不解风情」的样子盖过。
不过,比起接下来被半挟入浴室共濯带来的臊意,这点事简直算不了什麽。我老搞不
懂,明明都是高个子,还同挤在个小空间有什麽意思?不过现在如此做,倒是能省点时
间。至少,在将头发擦了半乾,换上新衣,於温热的夜风里出门时,我发现才过七点不到
五分,赶得上「最後免费晚餐」的时间。
自小木屋走往前院尚有几进砖道,跟小花并肩而行,感受洁净後的指隙交错,还不定
时有温度在耳垂囓过,伴着夜虫的鸣叫,其实也满悠闲的。小花虽然仍没穿海滩装,但也
换上素多的淡黄色衫,匕首还是收回老位置。或许,是他成长环境造成的警戒心。
从这,我连带想起(或许也是肚子饿,让头脑自亲密中回神。古人会修「辟谷」,便
是以节食增加神智清明)早该问的问题:「对了,都已经晚上,那房间……究竟还有谁要
来?」
毕竟,以小花向来提防人的态度,我很难相信他会再让人同房。
这问话只换得小花一笑,当迎着已在外厅乘凉的老板娘前松开手,然後,没有回覆
我,却直接向老板娘招呼:「抱歉,约好的朋友确定不过来了。」
所以,根本没人?
我搞不清状况,但看老板娘似乎早已知道消息,只说没问题那就采人头计後,便在「
两位刚去哪看景点啊?晚餐时间都过了」的客套中,由老板另骑车引着,带我们到与市区
有点路程的一家餐厅。看来是彼此签约的店,因为我注意到邻屋的中西夫妻组跟他们的小
孩已在另桌用餐。
这份票券里包的晚餐,是不管多少人都有独立的桌次,因此我和小花两人也据了一
桌,老板通知店家上固定菜式,再问我们确定能否自己回民宿後(那自然可以,这岛很
小,要迷路也难)便离去。
虽然我是一直想吃饭,但总觉得小花对我想了解的问题拖延太久,而且人数最後改了
也奇怪。对民宿来说,增减一、二人是常有的事,老板或许不觉得如何。但我却想不通小
花的行为。
不过才经过柔情时段,也不好怎样,加上小花确实答应吃完饭会说,我想,都搁了半
天,再等半小时也无妨。
餐厅固定菜式上很快,即使只有两人,也来了四菜一汤,份量足够,满能吃饱。一个
下午来肚子真的挺饿,而且现在多个人吃饭也热闹些。我开心地吃着在内陆较少见到的蚵
仔蛤蜊,然後听小花聊他这个月来的表演情况(自然是「高朋满座」──他的结论),几
乎让我都忘了要问他重点事。
幸好,在杯盘狼籍後,我还能记住要追问的事,原打算吃完水果後问。没想到先我一
步吃饱的小花去这家餐厅前店附设的土产柜(「合并式」经营法显然是华人文化共同的特
色,也没什麽好说),研究地试吃店里提供的鱼乾、鱼松、小卷片、樱花虾等等海产制品
後,就动手每样都挑了许多。
等我也到了前头,就看到看铺的小妹似乎像见到此地新闻播报的传说中贵客般,很努
力地搬出个大箱子,将小花指定的零食包一叠叠装入。
我一数,这家店卖的大概有十种小物,每个也买了十包──这是怎麽回事?难道是打
算回去大送亲戚用吗?
我忍不住扯了小花到旁边问,小花居然很认真地说:「好主意,当礼物不错。」
我没法子瞪眼,只能说:「那有必要买这麽多?一包四两,四包就一斤,一百包是二
十五斤,你是要寄回去,还是要拎十五公斤的东西走?」
小花笑到快憋不住似的,好在小妹忙着将东西装箱,没抬头看我们。总算,小花笑够
後,说:「开玩笑的,这是要去拜会长辈的礼物。」
「长辈?」
我本来放心,立刻又迷惑起来。
在这个外岛的离岛,哪里还有长辈?
小花似乎看出我的困惑,轻轻地说:「我刚不说过了?在那时代,有很多人渡海
来。」
那确实几十年前的大时代因素,如同两次世界大战卷入全球多数人类一样。对在那时
代生存的人们,以为只是探个亲友的短隔,没想到海峡一望,就是几十年的分别。
但,为什麽要拜见?会是谁?
而且,还是老话一句:
有必要买这麽多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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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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寄至劣者的信箱就可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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盗墓笔记不错看,瓶邪主道果其然;花转解语光扬镜,心系天真自无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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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邪入眼倾欲狂,醉拢寒沙可当家;开樽一意成疏荡,杯尽未觉酒作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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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周的萌点诗 --呼,第一次有个让我感到ALL中心的主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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