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Peter (啊!猫...)
看板B863052XX
标题呵~~我是孤单老人...
时间Thu Oct 26 01:21:40 2000
今天遇到敏慎,跟我提了一下系学会板的是,
刚看了一下,其实事情没我想像中的糟,
而且大家在那里发表的文章也很适当,
我想应该还不必我这个跟社会系脱离很久的外系老人去那里喊话吧...:P
「外系的」,
自己冠上这词我觉得蛮贴切的,
一方面是身份上的感触,另一方面是在地缘空间上的疏离,
现在进出社会系时,只有在遇到认识的你们或者是王、陈两位老师时,
我才偶然的会感受到自己过去也是属於这里的一份子呀!
我还记得大一上的时候,当时系上的必修还是在普通教室上课的时候,
我还记得来上过一次课的丁庭宇老师,除了是他那秃秃的头顶外
当他以身份、地位关系作论述时,我还记得当时在我心中那份忿忿不服,
後来,换了可爱的大胡子孙中兴老师时,
我也还记得第一次上课当天上午我还搭着早班的飞机从高雄赶回台北呢!
至於王丽容老师,当时我却是一点印象都没有说,我几乎忘了社工概上学期在干嘛!
不过我还记得就是丁老师宣布他辞职的那一天,
因为提早下课,所以大家就在普205开起班会,一一作自我介绍,
我一直在那个时候才开始真正记得某些女同学的名字...班上女生好多呀!
(先前的迎新宿营我只认得同队的依敏,因为她说她会有些晕车,
所以我就跟她在车上聊了整段路程...:P)
另外讨我厌的普心徐先生就别提了,大学生活的第一学期就被当一科必修,真XX...
後来没多久我们的课就搬回系馆了,
虽然只认得几个学姊(像小肉、惠仪、孟云学姊等),
开始习惯在系学会里面坐坐、吹风、睡觉、看报纸,
甚至在班版还没出来前,我也曾在系学会的留言本上留下心情,
那是我还住在男一236R的时候,
感觉日子是很愉快、轻松的,
我自由从容的过着我自己在外求学的第一个年头,
除了在上学期寝室遭小偷的不愉快经验外。
在那个年头,我认识但并不熟识系上的同学,
我很少跷课但多顾着在课堂上听讲,
我不参与运动所以没可能加入球队多认识其他的学长姊。
但从简单的人际关系与一个系馆及系学会空间,
我认同了自己是一个社会学系社会工作组的学生,
虽然,当时我正也犹豫着要不要转系的事情。
转不转呢?
於是一窝蜂的跟大家去上刘宗荣的民总,然後让我对他的印象很差,也就不常去上课。
跑去上贺德芬老师的宪法,没学到什麽具体的宪法但却让我觉得很愉快。
就这样钱少少,刻苦的过了一年,读了几本社会所的硕士论文,写了几篇报告,
交出转系申请後没多久,我的大一就结束了。
暑假,我在成功岭待了一天,含混的洗了三次碗之後,我就叫姊姊把我领回来,
同时也得知自己通过转系申请,那真是莫名其妙的一段日子。
爸妈跟姊姊很不高兴我自作主张的在成功岭上要求「自退」,
得知我转系时也不知道该不该高兴,接下来到我「逃」回台北的近一个月时间内,
家里的气氛怪的可以,我便整天睡觉,晚上起来看电视,
错开相处的时间,逃避直到我再次离开家。
表面上我是光鲜的,因为转到法律系看起来是很风光的,
但我一直在矛盾着自己转系的原因直到现在。
而且,当时我竟然依依不舍着社会系!!
选择双主修社工的原因有大部分是在於感情上的冲动,
有趣的是,我这份感情是凭藉着什麽而来?我却也不知道!!
只是因为来这里看到的每一个人都是我认识的?
来这里我可以有一个空间可以落脚与休息?
於是不知好歹的我修着繁多的法律系大二课程以及统计,
住在男六423R奔波着总区与法学院之间,
同时开始去认识当时是法学二的班上同学,
回头受莘渝之邀进入学编部打打杂,但感觉上没能帮上什麽忙,真不好意思。
一个年头就这样过去了,我怅然若失,
在我还来不及确定我掌握了什麽、失去了什麽,我已经要大三了。
要紧的是,对於社会系的感觉随着大二的结束而淡去,
开始我在系馆没能看到我熟悉的人,
开始在系学会里坐着的是我认得但不认识的学弟妹,
我开始在与大家一起上课的时间外,认知到我是一个外系生。
大三後,
我先又搬了一次宿舍(还是在男六),然後把心力放在法律系的必修课,
整年跟社会系有关的课只有在心理系馆上课的普心乙跟下学期在研3教室的妇女专题,
修普心时面对的是根本互不认识的学弟妹
修王丽容老师研究所的课则是与三位外所的学姊学习,
我真的是变成一个外系生了。
正好在下学期春假结束後,因为室友的无礼而起了冲突,我便不太愿意待在宿舍,
办了一只手机,开始过着在法学院流浪的日子,寄宿在同学的房里,
我开始跟总区产生距离感,何况是那一栋曾经我天天游荡的系馆。
此外,值得一提的是,我开始打工赚钱了,
再用自己的钱买了手机与去巴里岛完了一趟回来後,
因为手头充裕,所以食物也很充裕,於是我开始发胖了...-_-"
暑假,因为学长出国留学,於是我便顶下他的位置,搬到现在的男四327R,
我正式脱离总区,熟悉起法学院附近的环境。
这学期回头修了许多社工的课,跟大三的、大二的学弟妹一同修课,
感觉起来我是从现在才开始学社工,而且是一个外系的角色来学社工,
我只有在政策的课堂中,偶然获得以前大一时的那种修课感觉,
我还是喜欢坐在前面中间的位置,最好是前面还有张椅子可以摆脚,
喜欢没刮胡子随便穿着居家服(睡衣)就来上课了,
还是一个人享受着课程、课程带来的睡意以及睡意直接引起的睡眠....
(听说,上上次我在政策时睡的很明显,从门外看都看的很清楚......)
依旧没什麽跟大家对话的机会,也并没那麽积极的找对话的机会,
但现在的我,走在总区校园内会有一种陌生感,走在系馆内则有一种疲倦感,
我似乎不再是能够在这些地方有一个休息落脚的地方了,
我也只有在礼拜四的课堂上,或者是在与陈毓文老师、王丽容老师的互动过程中,
偶然想起我自己曾经也是一个社会系社工组的学生而已。
「外系的」,
这已是我在以上之外,在系馆内所能得到的一个称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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