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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独普,其次为米英、露普 以布.兰.登.堡.门为主轴,展开东.德与西.德各自的故事, 设想经历史的淬链,两.德、米、英、法、露这六人之间的情感纠葛。 印量调查:http://goo.gl/forms/EWOJegDuua --------------------   黑色轿车驶向来时路,最终落脚德国西部边陲的某栋楼房前,这令路德维希感到十 分诧异,心猜此举或许只是暂时处置,但只要还能待在国境里,便能感到无可言喻的心安 。法兰西斯陪同路德维希,跟随眼前的阿尔弗雷德与亚瑟,一行人进入楼房。   楼房内以玄关为基准线,右方为议事厅,左方为大厅,一楼平面并无设置隔间,空间 呈现显得更加宽敞。阿尔弗雷德带领众人前往议事厅,议事厅设有长形木桌,阿尔弗雷德 很自然的就座主席之位,而亚瑟与法兰西斯分别入座其左右,路德维希则被安排在与阿尔 弗雷德相对的位置。   本次议事的重点,在於消化堆积议事桌上的众多文件,文件层层叠叠,无一不相关路 德维希。除了攸关领土的割让与交接,牵涉其中的政权与商务等,更得逐一详细交代,单 处理交接一事便耗掉大半天。议事自午後开始,直至凌晨才告一段落,散会後,以阿尔弗 雷德为首,夥同亚瑟、法兰西斯,带领路德维希前往位於楼房四楼的阁楼。   「路德维希,之後你就住这了。」阿尔弗雷德取出夹克口袋里的钥匙,开启设於阁楼 门前的铁栅栏。开锁後,路德维希推开栅栏,突感头晕目眩,似将昏厥过去,身体突出状 况,步伐踉跄,路德维希不得不紧抓铁栏杆,以勉强支撑站立。   在场的阿尔弗雷德、亚瑟、法兰西斯见状无一不感到惊讶,阿尔弗雷德更是目瞪口呆 的脱口就问:「亚瑟!是不是你对阁楼下了什麽诅咒?」亚瑟听闻质疑,瞬间爆发怒气, 瞪着阿尔弗雷德直说:「我真该对你的脑袋下咒!看你能不能变聪明一点!」法兰西斯并 无兴致参与这场争辩,脸上神情凝重,以沉稳的口气,关心路德维希的状况。   「路德维希,你还好吗?」   「我没事……只是突然感到一阵晕眩。」   「难不成犯头晕是你的老毛病?」   「不,我想是哥哥出了状况,所以我才会有所感应。」   在场众人对路德维希的说法感到十分吃惊,却是同样默契的暂且按捺心中疑惑,不急 着发问厘清。法兰西斯协同阿尔弗雷德搀扶路德维希进入阁楼,让路德维希就座木床上, 倚靠壁面稍作歇息。阁楼无灯,照明仰赖白天的日光与夜晚的月光,至於仅有的基本生活 设施,呈如一张木板铺地成床、一颗枕头、一条棉被、一处卫浴间、一扇窗及一道门。   安置好路德维希,阿尔弗雷德这才提出疑问:「路德维希,我对你和基尔伯特的心有 灵犀?很有兴趣。」   路德维希知阿尔弗雷德欲探详情,考量说出此事不致於造成大碍,遂娓娓道来:「过 去曾有过一两次,发生和今天相同的状况,当时都是因为哥哥遭遇危及生命的意外,而我 不在他身边。虽然我能有所感应,能知道哥哥恐出事,但我无法加以解释,这种状况该怎 麽定义。」   「照你的说法看来,基尔伯特的情况恐怕不太乐观。」阿尔弗雷德双手负胸,神色凝 重。   「虽然我并不这麽希望,但现在能肯定的是,我的哥哥恐怕出事了!」路德维希极力 压抑情绪,然而微微颤抖的语声,甚是清楚表露了路德维希的不安。   阿尔弗雷德眺望阁楼里仅有的一扇窗,刻意不看路德维希,轻描淡写的语说:「你急 也没用,现在时间已晚,不如先休息。」语毕,遂离去。亚瑟尾随其後离开阁楼,而法兰 西斯则选择留下陪伴路德维希。   亚瑟随阿尔弗雷德来到一楼会议厅。阿尔弗雷德迳自走向悬挂世界地图的壁面,面对 地图,双手插腰就这麽站着。亚瑟来到邻近地图壁面旁的议事桌,见议事桌仍堆着各式文 件,不禁心生感慨,心想,若要议事桌不再有任何文件堆叠,恐怕得等到两德统一才有可 能。   今日已办妥领土交接,至於攸关实质统领与政策变更等重大议题,之後还得循序渐进 ,逐步实行。接管之事并非一时半刻能摆平,长远之计须有相应的对策以相辅相成,亚瑟 探问阿尔弗雷德:「下一步,你想怎麽做?」阿尔弗雷德仍旧对着挂在壁面上的地图,如 是说:「原本以为这时候还太早,但实际上,是时候了。」   「阿尔弗雷德,你不觉得你的决定过於躁进?」亚瑟语气悠然,不带指责或提醒的意 思。阿尔弗雷德对於亚瑟的说法颇感兴趣,这才转身对着亚瑟,直言:「一切都在我的掌 握中,亚瑟不这麽认为吗?相信法兰西斯也会赞成我的做法。」   阁楼里,路德维希就坐床上,倚着壁面歇息,一旁有法兰西斯陪伴身侧,同样并肩而 坐,此时的路德维希,尽管已身心俱疲仍无法安然入睡,心中挂念基尔伯特,越是在意则 越是心焦。对於基尔伯特的状况,法兰西斯爱莫能助,对於路德维希,法兰西斯清楚,即 使给予再多的劝诫也难起作用,倒不如放任路德维希,让他自个想通便无事,尽管如此, 法兰西斯仍无法闷不吭声,就当自言自语也罢,法兰西斯陪伴路德维希身侧,喃喃语说。   「我和安东尼奥、基尔伯特,莫名其妙的被称作恶友组,基尔似乎很满意这个称号, 安东倒不反对,我也只好妥协。曾经,我和安东都以为,基尔永远都会是一副不可一世的 模样,我们明白,基尔确实是那样的人,但当他遇见你,一切都变了,他甚至为了你,不 惜与我兵刃相向。既身为恶友,难免起争执,但在那次之後,我想你也该明白,你对基尔 的重要性,基尔不惜代价,将一切托付予你,对他而言,你就是他的全部。」   昔日,因奥地利继承战争而牵起恶友组,而後普鲁士为了统一德意志,经历普丹战争 、普奥战争、普法战争,共三场战争。基尔伯特与法兰西斯,在战场上兵刃相见,无论枪 口或刀锋皆确实的对准彼此,尽管当时不再同仇敌忾,然而昔日恶友情谊长存。法兰西斯 看得出来,基尔伯特有别以往不可一世的姿态,眼神坚定且神色自若,显然已找到能令他 付出一切的信念,为了这个信念,基尔伯特在目的达成之前,将变得更加强悍,尽管法兰 西斯心有不甘,但对於战争结果并不感到意外,最终普鲁士赢得普法战争,奠定德意志统 一的基础。   「那家伙倔起来可是很烦人的,说不定在这世上,除了你,没有人能击垮他。如果拜 尔修米特兄弟是能轻易击败的对象,路德老弟也不致於被锁在这间小阁楼了,你说是吧? 」法兰西斯说完想说的话,便起身准备离去,在转身之际,听闻路德维希轻声语说:「谢 谢。」法兰西斯这才露出一抹笑容,恰似安慰,回头见路德维希仍旧垂首,稀微的月光模 糊了视线,法兰西斯看不清路德维希的表情。   路德维希听闻法兰西斯离去的脚步声,随之传来铁栅栏被铐上锁匙的声响,那一阵铿 锵吵杂,限制阁楼的出口,同时警惕路德维希,从现在起,得适应有别以往的战俘生活。 无论未来将如何度日,路德维希能肯定的是,心中的祈愿,必定始终如一。「哥哥,我相 信你,你一定要平安无事。」漆黑的阁楼里,路德维希紧握双手,为基尔伯特默祷。   法兰西斯离开阁楼,来到一楼大厅与阿尔弗雷德、亚瑟聚首。法兰西斯见两人皆待在 议事厅,阿尔弗雷德与亚瑟各自就座议事席次,空着的一把椅,正待法兰西斯入席。「让 两位久等了,哥哥我真不好意思。」法兰西斯敞开双手,下一秒便要从亚瑟背後将之拥抱 ,阿尔弗雷德见状,立即提出议题以拦截法兰西斯的动作,阿尔弗雷德如是说:「法兰西 斯,我决定开始实行计画,你会支持我吧?」   「这麽快就要实行,亚瑟没意见吗?」法兰西斯望向亚瑟,见亚瑟手持白瓷杯,想都 不用想即知杯里必盛红茶。听闻法兰西斯疑问,亚瑟遂放下茶杯,回应:「我反对。」   法兰西斯叹道:「难怪你们会这麽乖巧在这里等,趁我不在场的时候,留给我好大的 压力,你们两个!」不等法兰西斯抱怨,阿尔弗雷德接续说:「法兰西斯,只要你支持我 ,就不会感到压力!」法兰西斯赶紧反驳:「不,支持你,我会有更大的压力!但反对你 ,我想我也不会太好过。为了你们着想,哥哥我对这次的计画秉持中立态度,没意见!剩 下的就看你们怎麽处理了。」   「现在不管你们反对或没意见,总有一天,你们一定会回头支持我的计画!到时候再 跟我忏悔吧。」无法如愿推动计画,阿尔弗雷德心里不悦,但仍旧自信,语毕後,便迳自 离席。   讨论的气氛因阿尔弗雷德的离去而降到冰点,然而这是稀松平常之事,没有人会为此 感到介怀。尚未离席的亚瑟,打算喝完杯中红茶才离开,偏偏法兰西斯这时入席,与亚瑟 隔桌对望,亚瑟不禁蹙眉,撇过视线故作无视法兰西斯。   「亚瑟,怎阿尔老弟一遇到路德老弟的事,就变得这麽冲动?」   「他平常就是这样。」   「是吗?哥哥我看其中大有隐情,难不成你没发现?」   「法兰西斯,罗哩罗嗦究竟想说什麽?」   「呵,我想你的想法,应该和我一样才是。」   「你指什麽?」   「阿尔弗雷德和路德维希同样有个哥哥,只是一者离开了哥哥身边,一者只想着回到 哥哥身边,这两人对於兄弟的定义显然天差地别,但同样的是,他们都深知,所谓弟弟的 身分是怎麽回事。」   「如果你想研究阿尔弗雷德的心理,你大可直接去问他,少来妨碍我。」   「没情调的绅士,我知道囚禁路德维希,你看了难过,现在见阿尔弗雷德因路德维希 而变得冲动,你又作何感想?」   「我没任何想法,既然目前计画破局,你就该堵上你那多事的嘴。」   「亚瑟老弟,别这麽冷淡嘛!」   亚瑟饮落杯中最後一口赭红,随即离席,摆明不愿再与法兰西斯有所交谈。只要谈到 关於阿尔弗雷德的事,亚瑟就无法冷静。如今二战终焉,阿尔弗雷德、亚瑟、法兰西斯, 共同接管路德维希,对於已然分道扬镳的阿尔弗雷德与亚瑟,也许是个新的契机,在特别 时期,这四人将暂居同一屋檐下。撇除面对公事的例行事务,是否有人仍怀有期待,仍在 等待着什麽。   亚瑟离开一楼大厅,来到二楼,二楼以一条长廊划分三间房,亚瑟无可避免经过阿尔 弗雷德的房门口,此时阿尔弗雷德已回房,或许正为了计画破局一事,更积极的策谋什麽 也说不定。亚瑟明白阿尔弗雷德的心思,不过明白归明白,是否给予支持则是另一回事, 亚瑟回房,直接倒卧床铺上,侧着脸看向一旁壁面,无论是一面墙或是一片海,相隔的距 离是同样的遥远。「阿尔。」你还记得这个名吗?   位於德国西部边陲的某栋楼房,楼高四层,含一个小阁楼。里头住着四名房客,无论 外型或样貌皆截然不同,四人来自四个不同的地方,虽各怀心思,却同住一处。无论是为 了世界或是为了国家,最基本的源头仅是为了生活,遗憾的是,他们比谁都更懂得生活, 比谁都更珍惜所谓的纯粹,但他们往往也是破坏这一切的元凶。而今他们终於聚首,历史 引领他们待在同一片屋檐下,可盼的未来,究竟是和平抑或破坏。   与德国时差三小时的俄罗斯,新添了一位成员,以战俘的身分进驻世上占地最广的国 家。基尔伯特希望能离开这里,但没人知道他能否有机会,此时他正躺在洁白的床上,缓 缓睁开一双睡了一天一夜的眼。   基尔伯特查觉自己身处陌生的环境,猛然自床上坐起,环顾四周一片纯白,无论天花 板、壁面、床铺、家具等,就连窗外景色也是满目雪白,在这一片纯白世界里,唯有的色 彩竟是自己身上穿着的普鲁士蓝军服,和吊挂衣架上的衣物,衣架挂着两件款型相仿的大 衣,分别是一蓝一绿,此外还挂了件米色的雪衣。   基尔伯特离开床铺,来到窗台前,见窗外一片银白景色,意识到自身已来到这个冰天 雪地的城市,然而基尔伯特并未因此感到寒冷,因房间设备齐全且设有暖气。基尔伯特不 自觉起手紧握系於颈间的铁十字,回想站在布兰登堡门前,送别路德维希的一幕幕光景。   犹记当时,基尔伯特目送路德维希离去,随後搭上伊凡所驾驶的白色轿车,前往邻近 柏林的一处机场。伊凡取出置於後座的雪衣,令基尔伯特拿着,之後伊凡留下轿车,带着 基尔伯特搭机转航莫斯科。抵达莫斯科,紧接着转搭私人飞机,前往位於西伯利亚的某个 基地。   这是趟隐密的行程,无论私人飞机或冻原里的基地,没有伊凡的指示,任何人都无法 触及。这一路上,除了伊凡为了拎雪衣给基尔伯特,说了声「拿着。」两人便再无交谈。 直至私人飞机自莫斯科航驶至西伯利亚,降落在某处基地,伊凡这才道破为何要给基尔伯 特雪衣。   「基尔伯特,如果你不想脱掉你身上那件军绿大衣,现在就把雪衣给穿上。」   对於基尔伯特身上穿着的两件大衣,依颜色判别,再加上基尔伯特原已穿着普鲁士蓝 的军服,伊凡能肯定,军绿大衣即是路德维希所有,基於此,基尔伯特肯定不会轻易卸下 军绿大衣,若要基尔伯特换上雪衣,最简单的方法就是针对其弱点施以要胁。   基地里已备妥另一辆白色轿车,这回同样由伊凡驾驶,载基尔伯特前往目的地。西伯 利亚是俄罗斯最寒冷的城市,伊凡驱车行驶冻土,对当地气温已习以为常,因此车厢里无 设置暖气。基尔伯特身穿伊凡给予的雪衣,此时待在车厢仍可感到低温的氛围,但并不觉 得寒冷。   伊凡认为,雪是最美丽的自然,也是最残酷的惩戒,对待战俘,理当送往雪地从事劳 役,以严寒做为切身惩罚,纵使战俘想逃也无处可逃。伊凡驱车,直线前进,约莫三十分 钟的车程即来到目的地,一栋外观形同城堡的雄伟建筑,兀自伫立於无边雪原。   雪中的城堡,为避免风雪堆积,因而垫高地基,若想行至大门,须先登上一层楼高的 阶梯。伊凡走在基尔伯特跟前,带领基尔伯特进入建筑,岂料,当伊凡登上阶梯,在临门 之际,尾随其後的基尔伯特因难耐不适,硬是撑着身体爬上所有阶梯,最後竟迷迷糊糊的 陷入昏厥。   基尔伯特的记忆只到这里,至於之後的事,恐怕得问伊凡才能知晓。结束回想,基尔 伯特试着开启房门,这才发现房门被从外上锁,碍於行动受限,基尔伯特只得在房里打转 。待在纯白的房里,就连窗外也是一片白茫,分不清时间,望眼所及一切都令人感到惶恐 ,基尔伯特感到焦燥难耐,就在此时,突闻门外传来开锁声,当房门被开启,基尔伯特见 一人端来餐盘,那人竟是托里斯‧罗利纳提斯。   「托里斯?对了,你也……」   「基尔伯特,你终於醒了。」   「难不成我睡了很久?」   「一天一夜……应该不算久吧?伊凡先生扛回昏厥的你,之後便交由众人轮班巡视看 顾,现在这时间刚好轮我值班,看见你已平安醒来,我得先回报伊凡先生。在伊凡先生下 达新的指示之前,请你暂时待在房里。」   「房门上锁,我还能去哪?就算开窗逃走,也难逃离西伯利亚,最後不被冻死也成冰 块。」   「既然如此,请好好待在有暖气的房里,另外,有些事我不知该不该对你说,你就当 我自言自语吧。我不清楚你昏厥的原因,可能你对这里的气候适应不良,或者是被寒冷的 气温给冻得晕头,毕竟你来自温暖的国家,初来乍到恐怕难以适应。我和同伴们原已习惯 寒冷,来到这里後也得再花上一段时间调适,之後的日子,你好自为之。」   「无论如何都要在这里活下去,即使会很辛苦,来到这,我们都是一样的。」   「你能明白就好,那我先离开了。」   基尔伯特留待房内,静候发落,另一方面,托里斯来到伊凡所在的办公室,回报基尔 伯特已然转醒的事实,伊凡听闻基尔伯特转醒一事,并无任何情绪表现,仅自托里斯手中 收回房门锁匙,随之令其回归岗位,此外再无其他交代。   伊凡坐在办公桌前的大椅,静静的眺望窗外景色,见满目雪白一如既往,不禁想起昨 日之事。雪为伊凡掩藏情绪,而伊凡唯有面对雪,才能感到宽慰,才能表达真实的想法。 伊凡仍清楚记得,那出乎意料的发展,基尔伯特一声不响的倒下,没有任何预警。伊凡听 闻宁静的土地竟传来异常的声响,那是物体掉落之声,伊凡本能的转身窥探,惊见基尔伯 特倒卧门前平台,在登门之际,基尔伯特竟突然倒下,伊凡瞪大双眼,心中空白毫无其他 想法,只管将基尔伯特扛在肩上,带回宅邸里为安置战俘所设的拘留房。   当时,伊凡不带任何表情,为陷入沉睡的基尔伯特卸下三件大衣,将基尔伯特安置於 床并亲自盖上被褥。尽管伊凡意欲丢弃除了雪衣之外的两件大衣,但最终仍将之完好的吊 挂衣架上。安置妥当後,伊凡释出锁匙,交由众人轮班巡视,直至基尔伯特转醒为止。   伊凡清楚基尔伯特的状况,是因重度的环境适应不良进而导致昏厥,若是寻常人发生 这种状况,恐有生命危险,然基尔伯特既身为国家,对环境的承受力定是较为强韧,此时 只须给予足够的休息便能安然无恙。   安置基尔伯特的房间,有别一般房型,额外设有暖气以及门锁,门锁的锁匙自是由伊 凡持有,在基尔伯特入住之前,居住宅邸的众人,无一知晓该房间有何特别之处。然而基 尔伯特身处伊凡特设的房里,并不觉得囚禁战俘的牢房,被从外上锁有何不对劲,倒是对 於战俘能享有暖气一事感到意外。   此时仍待在办公室的伊凡,念及基尔伯特,不禁轻叹口气。费了好大一番心力,终於 把人给带回来,即便一来便昏了过去,睡了一天一夜,现在总算醒了。基尔伯特没有伊凡 想像中的脆弱,也没有伊凡印象里的那般坚强,本是截然不同的两人,却有着莫名相似的 地方,既相吸偏又互斥,伊凡无法不在意基尔伯特,仅止对於那样特别的存在而在意着, 这让不善表达情绪的伊凡,在面对基尔伯特时所呈现的态度显得更加扭曲,至於原因,或 许连当事人也难以说清,简单的贴上一句名为讨厌的标签,这便是了。   伊凡重新挂上笑容,挂上最为强悍的假面。一如往常带着令人看不透的笑脸,逐步踏 出办公室,朝着囚禁基尔伯特的房间前进。这段路上,伊凡满心想着基尔伯特的事,当回 神之际,人已来到房门前,伊凡从容的打开门锁,推开门扉即见基尔伯特站在窗前,身子 倚靠窗台,而一双红瞳如常,总针对伊凡透露全然的戒心。伊凡瞧见熟悉的眼神,那眼神 蕴涵冷漠、严肃、警戒,似乎无论经过数百年,都将显得如此倔傲。   「为了你的事,我很烦恼呢,我这有许多工作,多到不知该分配怎样的工作,给这麽 优秀的基尔伯特。」见基尔伯特无所回应,伊凡接续语说:「但自从我踏入这间房,看见 了碍眼的东西,我立刻决定了,让你除去那样东西,就是你的第一件工作。」   基尔伯特不带情感的问道:「你指什麽?」这让伊凡笑眯着眼,将视线带到置於门旁 的衣架,伊凡笑语说:「基尔伯特,我要你,舍弃军绿色的大衣。」   「苏联的统领竟特别针对一件大衣,这般英明神武真是让我大开眼界。」基尔伯特勾 出一抹微笑,笑得轻蔑,对伊凡则是更加的嫌恶。而伊凡仅是悠悠回应:「别太意外,我 只是特别针对你,你越是喜欢越是在意的东西,我就越想破坏,尤其是路德维希。」这番 话必将引起基尔伯特的强烈反抗,但却是伊凡所期待的。   「哼,你不配提起他的名字!我不会让你伤害他,无论要我付出任何代价。」   「人们说委曲求全,但实际受委屈不见得能求全,相信你应该不会不知道。」   「这又如何。」   「那你是宁可委曲求全的傻瓜,还是明知故犯的笨蛋呢?」   「都不是,要说给你这头熊懂太麻烦了!俘虏就俘虏,乾脆点!」   「我欣赏你的骨气,同时欣羡路德维希,他能有你这麽个笨蛋哥哥,呵。」见伊凡挑 衅,基尔伯特不再回话。基尔伯特清楚,已落入敌方陷阱的猎物,无论怎样挣扎都难逃毁 灭的命运,当下既不明伊凡意图,越是挣扎只会越陷越深,不如静观其变。   「基尔伯特,你既来到这里,就该随我发落,我没必要跟你商量什麽,倘若你坚持想 保全那件大衣也不是不可以,考虑往後的日子,我们得每天朝夕相处,上司有必要先跟部 属做好良性沟通,这样才能合作愉快。」伊凡语带威胁,不容反驳,接续语说:「从今天 开始,成为我的助理,为确保你的宝贝路德维希,你必须为我卖命工作。」基尔伯特没有 反驳余地,无论答应与否,结果只有一个,那就是成为伊凡的助理,为伊凡工作。   「看来你是答应了,那现在就跟我走吧,正好有些公务要交代你。」语毕,伊凡旋即 转身,离开时仍不忘回头提醒:「要是怕冷,出了这扇门,记得穿上雪衣。」宅邸虽可阻 挡西伯利亚的风雪,但建筑内部并不设有暖气设备,主因是伊凡认为自己不需要,其次则 是考量用不着善待战俘,身为东家,肯给予设备齐全的纯白小房已是仁慈,更何况目前居 住宅邸的众人,无一不耐雪寒,当然了,基尔伯特绝对是个特例。 tbc. -- [自介]鱼栖亭‧悠哉鱼(印调、通贩内详): http://goo.gl/OXY8B1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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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F:推 tkg2012: 更文啦~ 看原PO的遣词用字感觉蛮特别,该说是中国风吗 04/07 00:06
2F:→ tkg2012: (本人语死早) 04/07 00:07
感谢赏文~中国风吗!?希望没影响您阅读才好>< ※ 编辑: GIN413 (118.169.190.167), 04/07/2015 20:58:15
3F:推 Ferrum: 不会影响阅读呀 就是相对没那麽口语/欧化 算个人风格吧 04/08 03:47
感谢体谅,就当个人风格吧XD\\\(奉茶)
4F:推 tkg2012: 不会影响啦XD 只是联想到布袋戏的感觉XDD(来乱 04/10 14:35
霹雳的话断断续续的看,目前貌似出坑了XD 发现同好ODO ※ 编辑: GIN413 (118.169.189.99), 04/11/2015 18:24:05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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