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Ferrum (阿就铁啊)
看板APH
标题[同人/露普] 占有欲的十题(下)
时间Wed Oct 1 02:37:27 2014
注意事项在上篇写了所以还是抓紧时间排版吧,不然不晓得又要断几次线囧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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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6.独占慾的相对论
根据广义相对论,物质之间的重力来自於时空的弯曲。
但伊凡不是物理学家,即使核裂变时的质能互换令战争提早结束他也不会把重点放在武器
的运作原理上。
以战争而言结果就是一切。
倒是这世界上只有「相对」而无「绝对」这点,在相对论出现的很久很久之前身为国家的
他们早已知悉。
这样伊凡还能够一厢情愿地说服自己其实基尔伯特只是相对更在乎亲情而非对自己全无感
情。看着路德维希跟基尔伯特的互动他露出了苦笑。
终究他们两兄弟还是在联合国大会上碰上了。
基尔伯特的动作有点僵硬不自然,自称一直在用「我」都没发现;大概是对身旁的伊凡有
所顾忌,连称呼弟弟时也规规矩矩的改成了「路德维希」。
至於路德维希,他从双眼看见基尔伯特就将眼神锁死了在对方身上根本无暇顾及另一
个人。
两个人压抑着的狂喜不仅是伊凡,所有人都能看得清清楚楚。
基尔伯特眼中那团希望相聚的火是越烧越烈了,不过他跟弟弟交谈不到一分钟就把视线重
新投向伊凡:「我们回去吧。」
路德维希在同一时间投射过来的目光锐利得足以刺穿伊凡。
冰蓝对上淡紫的那刻伊凡觉得自己看到了不应该在一个弟弟身上存有的东西,但那东西被
掩藏得太快太完美以至於他无从确定这是否因为自己太在乎基尔伯特而衍生出的错觉。
但是世事无绝对,有娜塔莎的事作前车之监的伊凡暗自决定以後决不可让他们两人单独
见面。
至少在自己失去这样做的能力之前。
会议上也没甚麽事可以发生,毕竟重要事项在之前安全理事会召开的时候大多就已经决定
好了。
伊凡一边心不在焉地听着台上的发言一边瞄向基尔伯特所在的方向。
座位按英文国名顺序排列,他只能看到民主德国的背面;基尔伯特拿着笔聚精会神地记下
别人发言的重点。
伊凡笑笑地想着对方终究也有着日耳曼人的严肃认真时基尔伯特却停下了笔把头抬起像是
看向了前方某处。他意外地捕捉了另一个人的目光。
比基尔伯特坐得更前的路德维希正回头看着他的哥哥。
伊凡这次认出来了,那双蓝眼睛里所蕴含的感情跟娜塔莎看着他时一模一样。
或许也跟他自己看向基尔伯特时的一样──带着爱恋及占有的欲望。
「相对」就意味着「比较」。
在路德维希看回前方发言者後伊凡看着把视线移向自己顷刻又看回资料的基尔伯特,还是
认不清绦红深潭中装载的是甚麽。
对自由的渴望及终有一天会得到自由的确信倒是一直存在。
伊凡想在他的眼中看到自己。
如果看不到,至少他不希望绯红眼眸中有其他人的存在。
他要成为最接近基尔伯特的人,而他目前的确是。
基尔伯特对他展现的温柔也是爱情的「相对」不是吗?
毕竟世上只有相对,只要能守住目前的状况自己就会是基尔伯特的唯一。
这就是伊凡现在所信奉的相对论。
07.以爱恋为名的暴力
伊凡开始减少基尔伯特与其他人的接触。
如果是必须进行接触的情况,伊凡一定会陪同在场。
对这种既无必要也开始得太迟的行为,基尔伯特除了偶尔对着不应该在场的伊凡眯起眼睛
瞪他之外并没有其他的反应。
伊凡对他人的暴力行为其实一直没停止过,但不会严重到让人无法工作的程度。
基尔伯特因为政权取向的关系收敛了火爆脾气,再者他也不想路德维希在最後家人团聚时
看见的是个半死不活的兄长。其他人一向懂得伊凡的脾气亦知道要独善其身,於是这几十
年来被揍的几乎都是经常不自觉讲错话惹怒伊凡的莱维斯。
不过那都是日落之前的事。
在晚上,基尔伯特发现伊凡在床上越来越需索无度。某个深夜对方难得在酒醉後赖在客
厅,他套话好久才得到如下说法:
「基尔君累得没力走路的话就不会离开我了……」
「那不是你能决定的事情吧,大家长。」他扯了扯嘴角。
说实在的,要不是当时身受其害的正是自己他大概会笑到把楼上其他人都通通吵醒。
这对一个国家来说未免也太天真,他想。
「要留下本大爷,你没问过他们同不同意吗?」
就算外层的棉花包得再多,自己身为剑的本质可是从来没变过;虽然基尔伯特不否认自己
的心软有时造就了更混乱的局面。
翌日清晨伊凡在沙发上醒来只是怔怔看着自己身上的毯子良久不动。
「……凡亚?」
「姐姐早安。」看着女子想要收拾客厅的一片狼藉却不小心打破了瓶子,伊凡暗暗叹了口
气:「别动,我自己来就好。」
伊凡一边劝着伊琳娜去厨房做早餐一边收拾玻璃碎片。
即使国家想要生存就必须不断地丢弃过往的自己然後接受新的一套,但他们每个都总会有
丢不掉的东西。
例如伊琳娜从小时候起就是这样的笨拙,而娜塔莎早在那时候就已经会紧黏着自己不放。
那些是属於他们自己,而非国家的。
情感亦如是。想到这里伊凡不自觉地握紧了拳头。
「你这头笨熊拿玻璃戳自己干嘛?」基尔伯特在伊凡旁边蹲下。
回过神来的伊凡这才看见自己的手掌已经渗出了血来。
基尔伯特拍掉了伊凡手上的碎片迳自拉起对方手腕:「本大爷帮你上药。」
伊凡忽然觉得自己身体里有甚麽断开了。他甩开了基尔伯特,乾脆用双手把碎片掬起来,
加快清理的速度顺便为自己制造更多伤口。
其他人见状都逃往厨房或是饭厅,只有基尔伯特没有动。
「不用管我。」伊凡的声音硬是低了一个八度。
「你这浑蛋到底任性够了没?」基尔伯特终究忍不住对他大吼。
「基尔伯特.拜修米特。」伊凡拿着先前被放到一旁的水管站了起身:「任性的是你。」
基尔伯特选择不去抵抗──他深知那会令事态变得更麻烦,由着伊凡用仍然在流血的左手
抓起他走到楼上卧房。
「基尔君既然说我任性,那我就任性一次。」伊凡把基尔伯特摔到床上,不顾基尔伯特挣
扎压制着对方四肢:「说你爱我。」
闻言基尔伯特不再试图挣脱对方:「否则呢?」
「不说的话你身上就会增加一处骨折喔。」
「即使本大爷说的话是假的也没关系?」基尔伯特没好气地翻了翻眼。
「就算是假的也比你心软了却只软一半来得好。演戏也得演全套才称得上专业不是吗基尔
君?」水管挥向推拒着自己的右手。
基尔伯特强忍住右手传来的疼痛,心想着八成是桡骨骨折了:「那你这混帐演得像个精神
分裂的,又算是甚麽?」
「说你爱我,基尔。」
就算是在暴力下的假象也好,伊凡绝望地想着却哭不出眼泪。
08.答案仅需回应以沉默
「基尔,你不说话的话我就当你默认罗。」
伊凡轻轻捧起基尔伯特的脸,此时对方已因伤势过重而失去意识。
基尔伯特听不到伊凡的提问,自然也无从回答起。
「所以你是喜欢我的呀。为甚麽都害羞得不出声呢,基尔?」笑了笑,伊凡继续做着独角
戏︰「结果还害得你受伤了……我现在就叫爱德华过来帮你,要乖乖的等我喔。」
待到基尔伯特恢复意识,已经是三天後的事了。
同时醒来的还有身体的疼痛,他忍不住吸了好大一口气。他微微睁开眼,却没有刺眼的光
线射入,看见窗外洒落的月光他才意识到这是在晚上。
有甚麽压在没受伤的左手上。有甚麽濡湿了袖子,但应该不是血……
他动了动,结果压在手上那东西消失了。
「基尔你醒了……」伊凡愣了好一会才想起爱德华给他的吩咐:「我、我去把汤热一热,
你等一下。」
他跑去楼下厨房之前忘了开灯。基尔伯特在黑暗中又昏昏沈沈地睡去,再一次醒来的时候
天已经亮了。
待眼睛适应光线後他第一个看见的还是伊凡。对方脸色有点苍白,附带黑眼圈的眼睛满布
血丝。当然基尔伯特自己的情况比他糟糕:四肢有三肢都上了石膏,增加的重量与久未进
食造成的虚弱使他完全无法动弹。基尔伯特想撑起左手,伊凡见到了以後连忙帮他坐起
身,拿着正冒热气的浓汤一口一口小心吹凉了送到他面前让他喝。
基尔伯特一边喝着汤,一边在想这碗汤到底被翻热过几次。还有……
「大概一个礼拜後就能好。」伊凡忽然说。
被猜出心思的基尔伯特只是轻轻应了声「嗯」。对他来说问题不在伤势而在活动能力。反
正只要政权不出问题,身体复元的速度往往会是常人的数十倍。
反之亦然。
所以他觉得比起伊凡说的一星期,这伤应该要花上两三个星期的时间才能真正好起来;他
在伊凡进入房间前听到对方隐忍的咳嗽声。
老大哥都这副样子了,身为小弟的他们又能好到哪去?
「现在几点了?」
「差一刻就六点了。你这几天不用工作,好好休息吧。」
「本大爷用来写字那只手没伤,把文件拿过来不就得了。」
「可是……」
「别把本大爷当白痴:我们的身体状况你很清楚不是吗。本大爷的脑子还没脆弱到让你这
混蛋一敲就会产生智力退化的地步。」
伊凡在听到对方话语中隐含的指责後噤声。
正如基尔伯特所预料的,他的伤拖了快一个月才好,而住在屋子里的所有人都先後出现了
感冒症状。他吸了吸堵住的鼻子继续埋首於工作,左手拿着的笔在纸上划着痕迹。
基尔伯特听见人民说着他们是一个民族,他心忖重逢的日子已经近在眼前。
但在德国变回一个以後,自己还能存续下去吗?
「基尔伯特先生?您怎麽了?」爱德华沙哑的声音闷闷地传来,一旁的托里斯则是咳嗽
不止。
基尔伯特只是摇摇头。
此刻没有人能搬出答案,故此他选择沈默。
09.即便怜悯亦扼杀的纯粹
「基尔,我会帮你重获自由的。」
基尔伯特没多作回应,只是疲倦地点了点头。
一九八九年发生了很多事。
伊莉沙白宣布她从此不会再回来大宅的时候窗外飘着很大的雪。虽然十月事件过後她一年
也就回来住那麽几天。几天前那个工会取得合法地位,菲利克斯也早将寥寥无几的行李收
拾好来了个不辞而别。
他们的决定成为了第一张倒下的骨牌。
二月十五日阿富汗战争结束,伊凡.布拉金斯基从此卧床不起。
四月中旬,王耀家里出现学生运动的先兆;不过这个「家」里的人都忙着自己手里的
事情。
五月初,铁幕打开了一道缝。
基尔伯特不定期出现晕眩的症状开始加剧,严重时更曾直接陷入昏迷。
一两个星期後伊凡硬撑着去了趟中国之後身体情况变好了点。
只是当时活了好几千年的东方仙人问了一个他到现在都还无法理清的问题:「你是想要『
不再一个人』,还是想要『某个人』陪在你身边?」
进入六月,菲利克斯为选举工作忙得焦头烂额却也兴高采烈的同时,一场春夏之交的政治
风波正在遥远的东方上演。
尽管各国手头上永远有事做,这场戏可是谁都没有看漏了。
「又到了选边站的时间了吗?」抓了抓头,基尔伯特打了个哈欠:「反正选的也不是本大
爷,哼。」
盛夏某日,爱德华乾脆自己把那天订为公众假期牵着托里斯跟莱维斯跑了出去就不再回来
了,他们在屋子里的东西也就这麽被丢着。
那年基尔伯特的记忆中缺少了九月十一日的,他在昏睡中度过了一整天。
不过醒来後他的笑容在接下来的一天都挂在脸上。
伊凡则是觉得那样的笑容异常碍眼。
二极的局面於他来说本来就是一场赢面低得看不见的赌博,而他很明显地即将输得一乾二
净;不过即使失去了家长的身分俄罗斯依然会活着。
可是现在笑得跟傻子一样的那个人呢?
「为甚麽笑得那麽开心?一个搞不好你今年就会……」
「本大爷怎样不重要,德意志能活下去就好。」
如果世上只有一个德意志,那另外一个又是甚麽?
「基尔……」
看见伊凡的泪水从脸上滑落,基尔伯特皱起了眉:「你哭甚麽?」
对方只是把眼泪跟鼻涕一味蹭到他身上。
「伊凡.布拉金斯基,本大爷从来都不是那个假德国。」
「所以呢?」伊凡放开了基尔伯特的衣领,声量不自觉地越放越大到最後变成了怒吼:
「你是要抱怨我在这边成立了政权拉你下水当成对抗你弟的傀儡,还是要感谢我让你在二
战後多活了几十年来看我的笑话啊,亡国普鲁士!」
「我情愿单纯地当个基尔伯特.拜修米特,那样的话本大爷起码还不用跟你道歉。」
眼泪不再流出,伊凡恨恨地从牙缝里挤出字来:「就算苏联解体我也不需要你来道歉。」
「那麽本大爷也不需要你这混蛋哭哭啼啼的来可怜我。」
如果国家本身有所谓怜悯之心,二战或许根本不会开打。
但是有着自身意识的国魂不是纯粹的国家也不能单单作为一个人生存。
於是,他们的情感永远掺杂着利益。
10.直到窒息为止也绝不放开
基尔伯特看着电视萤幕整个人呆住了:「怎麽搞的?」
颁布个法规也能捅出这样一个篓子,这算是冥冥中自有天意吗?
伊凡冷着一张脸道:「要不是你现在人在莫斯科我还真以为你是为了要回去才故意出的
纰漏。」
对方只是淡淡撇了他一眼:「不管活着还是死了本大爷终有回去的一天,不差这点
时间。」
「你真的不回去东柏林?」
「现在没那个必要。况且你会尽全力阻止本大爷不是吗?」
「这间屋子里,现在就只剩下我和你了呢。其他人离开的时候我根本没办法阻止更何况
是你?」
「那我现在就收──」
说着基尔伯特意欲起身却被伊凡拉回:「你说没必要回去的。」
「没关系,本大爷可以等West来接。那你可以放手了没?」
「我不要。」
两人就着一方抓住另一方的姿势沈默了一阵子,耐不住的基尔伯特还是开了口。
「伊凡。」
伊凡倒在沙发靠背,闭起眼模糊地应了声。
「为甚麽本大爷还活着?普鲁士都被废除建制那麽久了。」
「不知道呢……可是波兰他死了三次现在都还不是活得好好的?况且你现在还有民主
德国。」
「废除建制的时候本大爷连晕倒都没有,再说德意志民主共和国成立之前本大爷一样能跑
能跳。」
「所以?」
伊凡没有睁开眼也能从手中传来的扯动得知对方耸了耸肩。
「既然本大爷现在还能坐在这里,就有存在於此的必要。虽然不知道那是甚麽,可能是帮
West照顾他没办法顾到的人民又或者是本大爷有着跟小鸟一样帅的不死体质……」
「说起来,第一次看见你的时候你还是个骑士团呢。连个政权都算不上,一天到晚带着一
群人来打架还要我改宗。」
「本大爷现在已经不知道自己算是甚麽了,从耶路撒冷那家医院到现在名字一个接着一个
换不过叫普鲁士还是比较帅气……」基尔伯特喃喃自语到一半突然想起了甚麽似地摇晃起
伊凡的肩膀:「啊对了借我电话!」
伊凡张开双眼挑了挑眉。
「本大爷要跟West说暂时不回去。这样你满意了吧?」
办公室中的电话恰好在这时响起。伊凡接起话筒,过几秒後递给基尔伯特:「你的
上司。」
对方接过话筒,表情在数分钟内由些微的惊讶渐渐转为木然。
「是,我知道了。」挂上电话,基尔伯特抬头望向伊凡:「他要我回柏林。」
他不回去,不等於他或者那边的人民不愿意归家。
「甚麽时候?」
「明天一早就得出发。再不收拾行李会赶不及。」
话音未完,基尔伯特已经迈步走上楼梯。这回伊凡没有拦他。
两个人在同一张床上闭起了眼睛。
「基尔伯特.拜修米特,听我说……」伊凡停顿了一下,牵起了基尔伯特的右手。见对方
没有反应,他续道:「以伊凡.布拉金斯基的身分。我要为对你做过所有不适当的事情道
歉,虽然现在这样并没有很适当。对不起,可是我无法放手。」
窗外无光,世上仿若就只剩下他们两个人。他自顾自地说着话,也不管对方清醒与否。
「最後我想请你答应我一件事:有空的时候能见见我,或者可以像现在这样,手牵着手─
─只有一下子也好,那样就够了。当然你可以选择拒绝我……这是你的自由。我希望有人
可以陪我过圣诞,可是那个人如果不是你的话我宁愿一个人过,因为其他人都不敢来找
我,娜塔莎她又很恐怖。
「其实我最想的,是就这麽在你的身边待着。你肯定不会答应的吧。我不爱你,但你是我
遇过那麽多的人之中除了国民以外最最喜欢的一个喔。所以这次我不能再任性了。」
他在伸手不见五指的黑暗中听着左边传来缓和的呼吸声:「如果你睡着了还能听得到我在
说甚麽就好了。」伊凡强迫自己扯起一个没人能看见的苦笑。
「不过知道你能听见的话我就不会说这些了吧。」
黑暗的睡房在声音消散在空气中後趋於寂静。
「傻瓜。」
确定身旁人睡熟了,基尔伯特轻轻挣脱了被伊凡握住的右手。临走前他第一次端详起对方
的睡颜:「脸好像很好捏的样子,可惜不能现在就扯一下。」
他放轻脚步走到房门前:「如果……还是算了。谢谢这些年来的照顾,再见。」
门被关上後,伊凡捉紧了左手,开始饮泣起来。
手心那片琥珀,硌得他很痛很痛。
--end.
以下是文里有提到关於一九八九年的历史事件列表。
[01.21] 匈牙利共産党被迫放弃了宪法中保障的唯一领导党地位。
[01.18] 波兰统一工人党(执政党)投票使团结工联(华沙条约签约国中第一个非共産党
控制的工会组织)合法化。
[04.15-06.04] 六四事件(广义)。
[05.02] 铁幕第一道裂缝:匈牙利拆卸了隔离与奥地利接壤边界的二百四十公里铁丝网。
[06.04] 波兰举行议会民主选举,团结工会候选人华勒沙当选总理,成功倾覆波兰共産党
政权。(按:之前民调结果是波兰统一工人党胜面大,但投票的时间是耀家镇压
开始几小时後。结果团结工会大胜。)
[08.23] 爱沙尼亚、拉脱维亚、立陶宛三国约有200万人牵起600公里长的「波罗的海之
路」人链,纪念被苏联占领50周年。
[09.11] 匈牙利开放其与奥地利接壤的边界,大批东德人民逃往西方。
资料应该是来自英文版维基居多,两年前的我没记下出处囧
至於两年前曾经预定会有的独普过保护十题到现在还是没动过,
进击亲友的同居三十题也被遗忘了一整个夏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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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编辑: Ferrum (60.246.61.237), 10/01/2014 02:39:30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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