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Ferrum (阿就铁啊)
看板APH
标题[同人/露普] 占有欲的十题(上)
时间Tue Sep 30 00:10:39 2014
因为想看E大的米英所以把两年前的旧文挖出来贴。
御题「独占欲的10题」来自人工制品:
http://gomorrah.web.fc2.com/artifact
设定阿普=D.D.R,另外有一咪咪独普(原本阿西自己也有十题不过隔了两年都没写过)
。
没有直接的十八禁描写但是有带过一下。
只是如果我在标题写上有十八禁大概会被当成诈骗集团。
然後断了两次线还不小心删了暂存档要重新排版,CTM你好样的。
好吧现在是第三次。
以下正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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01.唯一
俄罗斯地广人稀,所以他很怕寂寞。
俄罗斯气候多样,所以他喜怒无常。
他就像这里。他就是这里。
他曾经天真地以为自己变强大了,就可以跟朋友们一直在一起。
但与他同住的那些人却没有一个把他当朋友,每个人对他均恭恭敬敬战战兢兢深恐他念头
一转会有大祸临头。他自己倒也不太在意「朋友们」的态度──正确来说他并不清楚「朋
友」是甚麽,只要自己不再一个人就好。
即使连姊妹们与他之间现在只剩下公事上的交流也不要紧,他只是害怕孤单而已。人多了
就不会再寂寞了。
说起来与他共住的朋友从最近又多了一位。
那个被逼与至亲分开的亡国普鲁士哪。
在办公桌後叹息着的伊凡禁不住开始回想,他是七年战争结束那年认识基尔伯特的。
当时因为上司的命令而阵前倒戈使他觉得有点舍不得快要到手的利益,但在看见普鲁士化
身之後的那一刹惊艳盖过了一切。
即使自身政权几经更迭,那个印象还是留在了伊凡心中。如同烙印一般。
那个人,无论於国於人都不寻常。
对一个国家而言领土主权人民缺一不可而他现在一样都没有。连形式上的建制都已经废除
了却依然能走能跳,顶多是精神差了点。
以人类外表而言他乍看之下是白子,但仔细观察会发现他的发不是雪的苍白而是亮到极点
的金;他的眸亦在猩红血液中暗藏一抹高傲的蓝。
眸色不同於常人的国家其实不只一个普鲁士,但只有基尔伯特跟其他人不一样。他在所有
方面都如此特别。
如此令人着迷。
伊凡忽然感到一阵风迎面吹来,还没完全回过神来便被一声闷响吓着。
「俄罗斯不要再发白日梦了快给本大爷工作!」忍不住将一大叠文件砸在桌面上的基尔伯
特趁对方作出反应前吼了出来:
「本大爷的那部分老早就完成了结果你这头熊居然在发呆!」
说起来,在这宅子里敢对伊凡这样做的也只有这唯一一个人。
伊凡眨眨眼睛把思绪从基尔伯特双眼拉回来的同时瞄了下墙上的大钟以及因为听到声响连
忙走进门的三小国:「原来都这个时候了啊……立陶宛你们先回去吧,基尔君你要留下来
帮忙吗?」
「办公时间不要这样叫本大爷!」
伊凡挂上了微笑:「基尔君没有拒绝留下来呢。」
基尔伯特知道反对也没有用,乾脆坐在书桌上认命地开始翻阅文件。「……德意志民主共
和国?」忍不住挑了挑眉把心中的话说出:「先不说这个新名字配不上帅气的本大爷,你
确定实际情况能跟国名吻合吗布拉金斯基先生?」
「你该庆幸你问的不是俄罗斯或苏联。」收回离对方咽喉只有毫厘的水管,伊凡就这样看
着对方颈项的某处移不开眼。
基尔伯特忽然觉得被伊凡盯着的地方灼热得生痛,明明痕迹已经消褪了。半响,他强迫自
己看向正在接近的伊凡,声线弱得几乎听不见:
「反正在苏占区你想做甚麽我都无法阻止。」
把头埋在对方肩窝中重新用唇齿印上色彩的伊凡依然听得到。
尽管苏维埃联邦占有的国家有许多,基尔伯特却是唯一一个伊凡真正占领过的人。
可是,包括当事人在内,没有人知道他同时也是唯一一个拥有伊凡的心的人。
02.封锁线
接到命令时基尔伯特不耐烦地皱了皱眉头。
「那头笨熊这次又要本大爷做甚麽蠢事……」看见文件的标题基尔伯特脸色为之一变,随
即紧抓着那份文件踢开了伊凡的办公室大门。
伊凡对他微笑,随即又继续手上的工作:「怎麽了民主德国君?」
「你自己应该很清楚。你答应过本大爷不会去伤害West的,结果现在居然在他的心脏上建
那种东西……」
「柏林是你的心脏啊民主德国君。联邦德国首都在波昂,柏林西部对他连正式领土都算不
上。我不是在伤害他,而是在保护你唷。」
纸张在基尔伯特紧握到泛白的拳头中变成一团废纸。
「保护?」基尔伯特怒极反笑:「你这样他妈的算甚麽保护?本大爷还要自己去建那堵该
死的墙去阻隔自己的人民?有哪个国家会这样做?」
「那不是阻隔,是阻止人民受西方反动势力引诱的爱的表现喔。」伊凡偏了偏头避开了往
脸上飞去的纸团之後站了起来走到基尔伯特身前:「不过如果民主德国君不方便的话,俄
罗斯很乐意为你提供服务。」说着,他以令人生痛的力度捉紧了基尔伯特的左手作势要
吻上。
基尔伯特瞪向对方,想从伊凡的紧握之中抽回了左手却发现对方先松开了他的手:「谢谢
你的好意不过本大爷还是自己来好了。」
「顺便见弟弟最後一面吗?」这次伊凡直接把整个人抱住,呼吸声在对方耳畔清晰可闻。
基尔伯特对伊凡的说法嗤之以鼻。
「只要我们继续活着总会有再见面的机会。」
看着正在被架起的铁丝网基尔伯特神情木然,或者应该说强迫自己面无表情。
伊凡则是在他旁边挂着那副让人战栗的微笑。
「基尔君,你弟弟好像来了呢。」
基尔伯特瞄了伊凡一眼,却看不出来他藏的是甚麽心思。他看到路德维希在铁丝网後一副
想扯掉阻隔过来却又僵住不动的样子忍不住开了口。
「West。」
「哥哥……」
基尔伯特舍不得眨眼,生怕即使两人能再见面也会是几十年甚至几百年後的事。但至少此
刻他必须在伊凡手下活下去。
必须硬下心肠。他如此暗忖。
「你还是搬去波昂吧……没事不要见本大爷。」轻轻牵起了伊凡的左手,基尔伯特希望弟
弟可以快点离开不再看见自己难堪的样子。
但路德维希没有动,他的视线投向了两人交握的手,然後狠狠地瞪向了伊凡。
基尔伯特敛下了眼眸想逃避这一切,却在那一瞬被紧紧抱住。
然後吻落在了右边脸颊,接着是左边的。
再难堪都不可以反抗。无论用甚麽身分都要活下去。
基尔伯特用尽全身的力气告诉自己必须要服从。
「联邦德国君。」就着拥抱基尔伯特的姿势,伊凡的嘴角对着路德维希又上扬了几分:
「反法西斯防卫墙建好之後住在西边可能会有点不方便,去别的地方住真的比较好喔。对
不对,我可爱的基尔?」
「是的,伊凡。」硬是扯起了微笑,基尔伯特任由伊凡吻上自己的唇,顺从地让对方侵入
口腔,主动扯松自己的领口方便伊凡继续在他身上攻城掠地。
闭着眼睛的基尔伯特忽然觉得既然自己被占有这件事已经够难堪了,那麽被谁看见自己被
占有到甚麽程度也就不再重要了。
「基尔果然是个好榜样呢。」伊凡在基尔伯特耳边低语,声量却足以传到背对他们正要离
开的路德维希那边:「需要晚上的奖励吗?」
「民主德国是你的附庸,要做甚麽都随你喜欢。我是不会反抗没错……」扬起如同往日在
马背上那种张狂的笑,基尔伯特没有挣脱开伊凡的怀抱却狠狠往对方的小腿踢去:「但是
本大爷可从来没有说过自己不会趁着空档的时候发泄怨气!」
感到痛楚的伊凡终於松开了基尔伯特:「你就不怕晚上的奖励变成惩罚吗?」
「对本大爷来说这根本一点分别都没有。」
伊凡听到那样的回答毫不意外。
只是为甚麽只有自己跟他待在封锁线的同一端,对方的心还是如此地抗拒自己?
03.啃舐殆尽
伊凡一直试图温柔地对待基尔伯特。
但在对方的不合作之下,每次做爱都变得比打仗还累。
伊凡总是在想,为甚麽基尔伯特宁愿激起自己的暴虐慾以至於痛昏过去,都不愿意好好的
叫他的名字呢。
他轻轻吻了失去意识的基尔伯特,然後抱起对方走去浴室的方向。
感到怀中随着日子过去而变得越来越轻的重量,伊凡半是无奈半是心痛。
伊凡替他清理到一半的时候脖颈那处传来的温热和刺痛唤醒了基尔伯特。
大概被咬得流血了,基尔伯特如是想,却不愿意睁开眼睛。
「基尔……我好想就这样吞掉你……可是我不舍得……不舍得啊。」
伊凡讨好似地舔着脖子上的伤口,使基尔伯特开始感到不耐烦。
然而当他感到有微暖的液体落在肩膀上,基尔伯特的不耐转变成了错愕。
耳边的低泣声只能是一个人的,但在此之前基尔伯特从来不相信伊凡的眼中能流出鳄鱼眼
泪之外的东西。
但是那哭声太过真切,基尔伯特分不清楚那到底是不是演技。
难道说他知道自己已经醒了吗?
伊凡一边哭一边从脖子咬到手臂,细细地舔舐着手指间的缝隙。他专心致志地吻着基尔伯
特的身体。
像是膜拜一般,唯恐侵犯神圣的他不敢看到基尔伯特的脸。
从唇上传回的轻颤,他猜想基尔伯特已经恢复意识。
但他太过害怕在对方的脸上看见抗拒。
感受到有别於床上撕咬的轻柔,基尔伯特只觉得这是一种折磨。
因周遭水气的关系他觉得有些冷,使得那些落在身上的吻和眼泪越发清晰。
基尔伯特不想明白为甚麽对方要这麽做,但他觉得自己快要被那些吻所盛载的甚麽淹没而
灭顶了。
基尔伯特下意识地不愿意知道那些吻的意涵。
他睁开眼睛坐了起来,而後下个瞬间被伊凡重重地压回了浴缸。
背後钝痛传来的同时基尔伯特咬紧了牙关不发出声音。
撞击的回音跟哭声却在小小的浴室里萦绕不止。
伊凡的声音带着哭泣时特有的沙哑与抽噎:「基尔伯特我求求你……不要睁开眼睛……」
右手压住了基尔伯特的双眼,伊凡的眼泪往指缝间渗了进去。
「伊凡。」甫开口基尔伯特的双唇便被对方吻住而无法发出声音。
基尔伯特伸出左手往伊凡的脸上摸索。
伊凡潜意识地中想避开,停止了吻的动作;可是又因为不能拿开右手而僵在原地。
基尔伯特的左手托在了伊凡的下颚,拇指在他的右颊上摩挲擦去泪水。
「别哭。」
还是忍不住说出口了,基尔伯特想。
他後悔了:事情现在变得无法收拾了。
比起面对这样的尴尬他情愿现在立即被伊凡打昏,但对方并没有如基尔伯特的期待行动。
两人就像定格了一般。
良久伊凡放开了右手紧紧地抱着基尔伯特。
「你说我该拿你怎麽办……」
基尔伯特想说些甚麽却又觉得说甚麽都不对,想推开又不知怎地觉得不忍,想摸摸他的头
发又觉得不对劲,结果他甚麽都没做。
那是第一次他们光裸着相拥而基尔伯特没有反抗。
04.烙印所有权
那件事发生後两个人一整天都装成一副若无其事的样子。
基尔伯特依旧跟过往一样,以最低限度的服从完成命令後不时用各种无伤大雅的小麻烦来
「发泄怨气」顺便拖慢伊凡的工作进度。
但伊凡隐约觉得基尔伯特有点不对劲。
今晚伊凡只有加深基尔伯特脖子上的吻痕跟抱着他睡觉。
昨天晚上在浴室发生的事件让伊凡不敢对基尔伯特做更多,然而他非常执着於对方脖子上
的吻痕。
就像那能证明甚麽似的,在民主德国建立後伊凡每晚都在同一位置执拗地舔舐着。吻痕在
基尔伯特左侧脖颈上接近锁骨的位置,衣领只能勉强遮挡住。只要活动幅度稍大,大宅中
的人就可轻易看见白晰皮肤上那一点紫红。
伊凡承认选在基尔伯特自己看不到而对於他人却足够显眼的地方是他故意的。
基尔伯特常说自己跟小鸟一样,伊凡也的确觉得他很像小鸟,只要自己一不留神就会
飞走。
伊凡仔细地把他拴在身边离自己最近的地方,甚至在民主德国尚未成立的一开始就在大宅
仍有好几间空置客房的情况下公然让基尔伯特住进他的房间。
基尔伯特同时也是唯一在大宅里可以在当着他的面「发泄怨气」的人。
很多人都认为伊凡给予基尔伯特的特殊待遇是民主德国之所以能在铁幕之下积累一定经济
实力的原因。至於事实如何,他们之中没有人想深究。
尽管他与伊凡的关系是人所皆知的事实,基尔伯特依然不愿对别人表现任何他受控制的迹
象,尤其这些「特殊待遇」是用尊严跟骄傲换回来的。
伊凡在惧怕。他很清楚当基尔得到自由他绝对会用最快的速度离自己而去;待在这里的每
个人都是这麽想的。
但是想起基尔伯特也会这麽做的时候他总是会觉得心痛不止。
「还没睡?」伊凡怀中传来基尔伯特的声音。
「……嗯。」
一片静默。
谁都睡不着的状态下还是基尔伯特没头没脑地先开了口:「有时候,会觉得你跟West有
点像。」
「会吗。」
「尤其是撒娇的时候。」昨晚哭得让基尔伯特莫名不舍的时候他想到了分别时的路德
维希。
「有吗?」伊凡失笑:「我记不得了。」
基尔伯特看不见伊凡在身後是甚麽表情,但声音里传来的笑意和收紧的手臂让他知道这并
不是平常光用脚步声就会让三小国全身颤抖的那个伊凡。
怎麽年纪明明差不多,他却一直是那副小孩子心性?
所以才会有孩子特有那种天真的残忍。
这种生活继续下去早晚全部人都会疯掉的。
「呐,基尔。」
「嗯。」
伊凡再度调整了对方在怀中的姿势,深吸一口气:「如果──」
基尔伯特赶紧打断了他,字字铿锵:「我们承担不起任何一个『如果』。」
身为国家他们背负的是无数生命,一举一动从来身不由己。
「不如来做吧。」基尔伯特忽然跨坐在伊凡身上。
随着骑坐在自己身上的基尔伯特叫声越加放浪,伊凡忽然发现他先前感受到的不对劲从何
而来。
「基尔总是容易心软,却又很残忍呢。」
鸟儿终究是会飞走的。身上再多枷锁也一样。
伊凡只希望鸟儿在将来得到自由时不要忘记饲养牠同时又夺去牠自由的那个人。
05.距离的未得证
「国家」的人格通常与其民族性、气候及自然环境相关,但无可否认地政权的交替也会对
其产生影响。即使是基尔伯特,在收下新名字之後对自己的态度也是软化许多。
不过再怎麽软化他仍然是基尔伯特.拜修米特。
而伊凡对这一点总是又爱又恨。
他不抗拒伊凡在身体上的碰触,但也从来没有在做爱的时候叫出过对方的名字。他会把嘴
唇咬到出血,或是用不知所云的叫声代替。
在伊凡一边越加用力地以下身冲撞一边悲伤地哭泣的时候他却总是会艰难地撑起身擦去对
方的泪水。
伊凡抱紧了熟睡中的基尔伯特任由自己的思绪乱飞,他希望夜晚可以长一点,时间可以慢
一点。
心中盘算着与对方朝夕相伴的日子或许已经不多了;毕竟再怎麽自我欺骗,人民的声音身
为国魂的他们还是会不可避免地听见。
历史总是会重覆的,活了好几个世纪的他们几乎能看见数十年内的世界形势。
可悲的是,即使身为能力远超人类的国家,他们也没能扭转过事态的发展。
伊凡知道终有一天两个德国会变成、不,变回一个。大概不出这个世纪。
到时候身为国家意识的两兄弟会变成怎样一副样子他实在是没有把握。
联合国已经分别认可了两个德国的加入申请,伊凡却任性地想着要在联合国大会召开的时
候把基尔伯特藏起来。
如果事情只要想就可以真的去做那该有多好。
说起来基尔伯特也只有在睡着的时候会安静一点。
看着他那副安详的样子,要不是伊凡在过去数百年看过无数次条顿战神在战场上的那股凶
狠劲,他也会觉得面前这人跟只会挥白旗投降的那家伙一样毫无攻击力。
不知不觉睡着的伊凡醒来时感觉昏昏沈沈的很不好受,幸亏额头上有些微凉的甚麽稍微舒
缓了他的痛苦。他拿下头上的毛巾坐了起身想要下床走动时托里斯刚好拿了药跟浓汤
进房。
「请您先躺回床上。」将手上托盘放到床右边的椅子上,托里斯脸上出现了忧心的神色:
「您似乎是有点感冒了。」
伊凡没有动作:「基尔伯特君呢?」
「他正在工作中;您的工作现在有一部分由他跟爱德华他们接手。」
听到回答伊凡皱了皱眉:「托里斯君今天几点起的床?」
托里斯很明显地愣了一下。
「那、那个,跟平常一样在七点整……请问有甚麽问题吗?」
「你今天还没有进来过这房间,对吧?」
「……是的。」
「你回去做事顺便帮我叫民主德国过来吧。」
托里斯对伊凡的问题不明所以,只觉得对方脸上笑容没有之前看过的恐怖。但他还是以最
快速度拿走了放在床头柜上盛着水和毛巾的面盆然後离去。
伊凡看见基尔伯特的黑眼圈时笑容越加灿烂。
「你这水管混帐要本大爷过来干嘛?」
「我想要基尔君喂我喝汤。」
「你手又没有断自己来。」
「可是我是病人。」
伊凡边被基尔伯特不情愿地喂着汤边想着他和基尔伯特两个人间的距离到底有多远,但直
到药效发挥使他再度入眠的时候他还是搞不清楚。
大概比莫斯科到柏林之间近很多,却又比一只手臂加上汤匙的长度要远很多。
「活了那麽久还这麽孩子气……睡着了还抓着本大爷不放。」基尔伯特试图挣脱未果:
「这下子要怎麽回去工作啊……」
良久未见基尔伯特回来的托里斯终於在确定房间里没有异常的声音传出後克服内心的恐惧
推开了门。
基尔伯特坐在床边的椅子上睡着了,左手被伊凡的右手紧紧握住。
半宿没睡照顾伊凡还得接下他的工作大概是累坏了吧,来自立陶宛的青年眨眨眼作如
是想。
反正基尔伯特先生的进度比预想中的快很多,帮他完成剩下那一小半应该不成问题。在不
知道还能有几年的同居日子里也得请他多多担待了……
轻轻关上门,托里斯没发觉自己的脸庞上正挂着苦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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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吧其实断到第六还第七次我不能不放弃不然应该是昨天早上就能po
至於另外五题我看看甚麽时候网路比较顺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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1F:推 tkg2012: 原PO是澳家的吗(激动 09/30 01:17
2F:推 manzung0202: 这组真的让人心酸啊(╥﹏╥) 09/30 13:58
3F:→ Ferrum: 是在澳门没错 这两天学校有在派黄丝带喔 09/30 16:18
4F:推 tkg2012: 淦,说不定我们可以认亲(别装熟 09/30 22:33
5F:→ tkg2012: 好啦开玩笑XD 期待下一篇喔!! 09/30 22:3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