作者keyball (七色雪)
看板APH
标题[同人/BG/普匈/普洪] 所谓幸福(四)
时间Sat Jul 21 00:09:23 2012
*本篇依旧是女人的碎碎念。角色可能有些许崩坏,请慎入。
*人物跟实际存在的国家、军队没有关系,如有雷同纯属巧合
所以,可以接受吗? 可以的话 再请往下喔!!
你强烈怀疑这家伙一定在装睡!
能在战场挨上几枪还屹立不摇的男人,怎麽可能随便的一个平底锅击就可以打晕他。
更大的不满是当他倒下时,恰巧位置在走道上,严重妨害行走顺畅。
所以你只好换上衣服後,死命的拖啊拖的,
可没想到男人的重量不管怎样都永远比女人重。
你拉的气喘如牛,他却纹风不动。
好不容易拉起来的同时,手一滑,状况就变成现在这样了。
没错,你跌坐在地板上,而他趴在你的膝上趴的真是他妈的舒适啊!
你简直懊恼极了。
也许不是气他,而是气自己没有注意到他进来屋子的声音。
还有气自己为什麽拉不动他。
拿剑的手感还没忘记,可是肌肉的力道真的差了很多很多。
你的手不自觉的摸上他的短发;这麽多年来,你头一次细细的打量他。
他的发丝有如狼毛短而粗硬,很好摸,像是摸到草地一般清爽。
经过锻链的修长身形清瘦却不单薄,修整清洁的面容端正而犀利,一条陪他千年的铁十字
项链,配上他身上若有似无的淡淡麝香与手指上薄薄的烟草味。
你很不情愿的发现,其实他长得很好看。
和罗德里希先生不一样类型的好看。
好看到有点犯规。
好看到你开始相信,当年教宗特别溺爱他不是没有原因,也许就像男人和男人可以是纯爱
一样,坚定不能移。
你突然忆起某个跟钦/察人打架的午後,一身伤的你忍着刺痛照旧前往山丘赴约,已等待
不知道多久的他,嘴上毫不留情把你嘲弄一番後,迅速而熟练的在绿茵中找到草药,放入
口中嚼一嚼就敷在你的伤口上,随即将黑十字纹白披风撕成一丝一丝的长布条,一圈又一
圈的把你的伤口包紮了起来,手法不逊於任何医疗人员。
「这种小伤干麻包紮啦!」
「不要乱动啦!以前教士们说伤口就是要包紮,不然会越来越严重!」他的口气出乎意料
的严厉与认真,两道眉毛竖了起来。「要打架也得等伤口好一点赢的机会才会大。」
你望着他专注的表情和整齐的包紮法,一时之间,你居然觉得,他倒也不负「耶/路/撒/
冷/的/德/意/志/圣/玛/丽/医/院/骑/士/团」之旧名。
只是...「你到底包好了没有啊!动作真是慢耶!」
「罗嗦,谁像你老是在打输,帮你包紮不感谢本大爷还呛声的啊!」
信奉结果论的他,在战术的运用上,乍看不按常理,却多半能出奇制胜,纵使你对他为达
目的,不择手段的作风略有微词。但你仍然常常看着他叉腰在山丘上举高跟他身高差不多
的佩剑,边听他桀桀怪笑的自我标榜「赞颂本大爷吧!」,然後在他要你承认他的高明时
,你再狠狠的对他冷嘲热讽一番。
有空时一同在山坡上打滚,一起去森林里打猎,河川里抓鱼、野餐,在那短暂如河沙流动
的时间里,你很快乐。
你甚至曾经与上司讨论过该怎样把他收为小弟,但这件事情打死你都不会让第二人知道。
毕竟你光想到,在钦/察人被击退後,他居然嚣张到想把安德鲁二世赐予的封地改建成自
己家这件事情,你就颇为愤慨自己当年怎麽会脆弱到把自己的秘密跟他分享。
身为一个帅气、有光明璀璨未来的伟大王国,你深信毅力可以解决任何事情,却没想到身
体状况等同天灾等无预警的重大事故,着实让你添了不少烦恼。
你几次走到医师面前,呐呐的想请求诊治,偏生你老是跟自己过不去---只是一点点痛,
拿出去讲不是很丢人吗?
你很努力的思考着,你到底是撞到了啥还是生了怪病,随着胸口疼痛,伴随而来的肿胀到
底是怎麽一回事?这到底该怎麽办才好?你可还不能倒啊!你有城要守,有家人要顾。
你真的很烦恼。
你斜靠在安静地城墙角落,听着树梢被风吹过的林叶声,很难得的眉头深锁。
然後他又晃悠悠的出现在你身边,你觉得他笑得一脸欠揍,可惜你一点心情都没有。
「唷!看你一脸倒楣样,是不是又被土耳其咬啦!」
「我正在烦恼啦!你滚一边去。」
「你就说啊,说不定我可以给你意见勒!」他斜靠在你身边的城墙上,随口说着。
有点医疗知识的他,会知道你怎麽了吗?
真的很烦恼很烦恼的你,叹了口气,到底还是小声的说了:
「...我在想我是不是最近病了...胸口好痛....」
「发现弱点!」他迅速的袭胸,一副得逞的表情。
你还来不及发脾气,就发现他突然大变的脸色。只见他张着小手,抓了几下空气「这触感
....???」
你油然生出不良预感,天啊!该不会你真的得了什麽不治之症之类的。
自言自语的他,却突然颤抖着问你:「你有小鸡鸡吗?」
原来是这个白痴问题,你松了一口气。
「当然有啊!」你得意的说「你果然是小孩子,连这个都不知道,以後就会长出来啦!」
当然是不可能会长啦!!!!!!!
只是那时候的你,完全相信着军士们随口胡诌的玩笑话!
还跟他约定着所谓「男人与男人的约定」。
呜...现在想起来真是丢脸到家了。
你一如往常的嘻笑怒骂,追赶跑跳碰。
反而是不知道为什麽,自动消失好几天的他,不再任意找你麻烦。
讲话也常常欲言又止。
谢天谢地!上天总算是还给你平静正常的生活了,
但久了之後,你不知怎的却感到有些许的寂寞。
以前找他一起泡温泉、玩水是正常。
但是从此之後,他想尽一切办法,不跟你一同去泡温泉。
至於玩水,当你脱掉被溪水润湿而累赘沈重的上衣时,他居然抱头鼠窜。
「干麻啊!我们都是男人啊!」
「.....」那一回他脸红红过成熟将落的苹果。
他种种莫名其妙的反应总让你的EQ保险丝瞬间烧断。
他也曾经会摘下路边的天竺葵随手玩笑似的插在你的耳侧,然後若有所思的说:「你把头
发留长一定会很好看。」
「我又不是女人家,干麻留头发!」
「你想留的时候,记得让它自然垂下,一定会很好看!」
他的手指抚过你的头发,很轻很柔,眼睛里面有些什麽,你读不懂。
但是你已经开始不耐烦了:「我说过我不是女人!不会留头发!你是欠揍吗?」
多少次你们都是以打架打到累告终,那一次也不例外。
打打闹闹的童年,很远也彷佛很近。
你很想问问他,是不是那时候开始,他就知道你是个女人。
而知道当年你是个不晓得自己是女人的傻小子的他,又是怎麽看现在的你?
就在这个时候,你发现你膝上的人,偷偷的睁开一只眼,很迅速的瞄了你一下後,
又装做还没醒一般保持原样。
「你醒了?」你没好气的说。「醒了还不起来」
「不,还没醒!」你膝上的人小声的回答。
「基尔,你再不起来,信不信我直接把你打进医院!」你顿了一下「就像多年前一样」。
就像多年前一样。
你在心底又偷偷的讲了一次。
「唉!你这个暴力女。」他爬起身来,摸着自己的头「下手还真的是不知轻重!」
「反正又打不死你这个偷窥狂!」你嘿嘿的笑着。
「暴力女,本大爷要看的话,身材再好的姑娘都会愿意让我看好吗?」
他一脸不屑的站起身来,一边拾起那本伤痕累累的笔记本。
「昨天就告诉你,本大爷今天会好心的把你要的诗集送来给你。谁知道你大门没锁,一进
门就只听到浴室有声音。才刚靠近门,什麽都还没说,你就把门打开了....。」
「啧,都破破烂烂的了。」他的表情非常心疼。
你斜眼看着那本古典而厚实的本子,烫金的封条册头明明写着「本大爷的日记第571册。
」
「那哪是诗集啊!」你白了他一眼後叹了口气。
「本大爷的诗集当然是德/意/志/最棒的啦!」你看着他得意洋洋又意气风发。
「你脑袋里面只有你的亲父所教的战术外,哪来的诗意啊!」
「所谓的诗意又哪是你这笨女人会懂的!本大爷学什麽都很快!做什麽都很有天份」
「啊!随便你啦!我早餐还没吃,你要不要?」眼见着他又开始自我感觉良好,你一点也
不想继续跟他争下去。
毕竟,这一点意义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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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但生了锈,就无法再使用了,
要是无法再用,我就会碎裂。
没错,所谓尊严其实跟刀是很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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