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觉得用所谓「王文华的笔法」（就是他在人间副刊三少四壮集常 用的调调）真的很容易开展出一个故事。 虽然我也不太确定「那种笔法」是什麽。 不过反正我也不是他，玩玩而已。^_^ --------------------------------- 「我跟Ghalib真的完了。」刚讲完电话的宝曼看来神色哀戚。 「谁是Ghalib？在嘉义那个？」（我从来都搞不清楚宝曼那一堆男 性友人的洋名儿）我啃着芋泥派，漫不经心地问。 「这麽特别的名字，还用说，就是那个锡克教徒啊！」 「什麽？」我吓得连身体都弹了起来，「在纽约世贸附近上班 那个？他有没有怎麽样？」 「没有，他好得很。」宝曼开始把脚举到头上，她一慌乱就会 开始练瑜珈。 「唔，不见得。你有没有看报纸？现在凡是包头巾的人在美国 都会被当成出气筒。」我把派皮一口气吃完，「那他没出事很好啊 ，你怎麽说完了？」 「你知道的，他不包头巾。」宝曼回头瞪了我一眼，继续说： 「所有的纽约人在事发後若没死都会急着向亲友报平安，已经 过了三天了，他都没跟我联络。最後是我耐不住性子才主动打给他 的。」宝曼把脚放在脖子後头，缓缓地说：「没打电话给亲友的纽 约人只有两种，但不论是哪一种都是死人。一种是身体死掉，一种 是心死。」 我好像有点明白了。「你的意思是那个锡克教徒根本没把你放 在心上？」我试着劝她：「可是再怎麽说他都算半个灾民，他需要 的是关爱，你就别跟他计较吧。」 「Ghalib以前不是这样的，他什麽都会跟我讲。」 「呃，可是宝曼，」我很好奇这回她怎麽如此执着，「你们上 个月不是分手了吗？」 「是啊，问题是我发现我不喜欢Matt，我爱的还是Ghalib。」 （以下进入疯狂押韵区，感受唬烂的狂喜。） 「唉唷宝曼我的妈，你那『垃圾曼』（念ㄌㄚ--ㄐㄧ）的别名 果然一点都不假。」 「我在11号晚上就写了一封e-mail给他，说我看电视看到眼花 、想你想到发慌。」宝曼把脚从脖子上放下来，正色问我：「你说 我这样会不会显得很傻而且很花？」 「傻是有一点，但应该谈不上花。」 「可是Ghalib看过我写给Matt的情话……，哎呀怎麽被我搞得 这麽复杂。」 我想看样子即是不挥剑也得整理一下乱麻。「我看你脑袋真的 不太灵光，果然是身在其中会搞不清楚自己究竟在干嘛。你这种情 况不就是上回裴莉遭逢的情状，怎麽不试试你自己所主张过的绝命 三连发？」 （先写到这，下回再掰。） -- "On m'a parfois trait'ee de pomme...de poire... mais de cerise, c'est une premiere." "Excusez-moi, je suis maladroit...je veux dire vous avez de tres jolies mains." "Ca c'est rien, vous n'avez pas encore vu mes pieds."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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